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緋衣推開門,她就睜開眼,做到桌子邊,等她擺放好。“那邊午膳準備了嗎?”端起飯碗,她問還未離開的緋衣。看到緋衣默默地點點頭,白梔吩咐道:“你先去吃,吃完了再給他送知道么?”跟隨宮主三年多,緋衣對于主子的用意了然于心,悄然退出門外。中午過后,白梔緊閉房門,午睡休息。而用完飯的寧函之,想與緋衣交談,卻遇到一個比主子還高冷的婢女,三問不答一字。心煩意亂的他盯著斜對面的房門。直至傍晚時分,白梔的身影再次打開房門,出現在他視線里。面紗真是個隱藏情緒的好道具,她余光掃到窗臺內那片白色,嘴角放心的勾起,微瞇著眼睛,目視夕陽斜下。看到等待中的人出現,寧函之盡量淡然的走出房門,憑欄眺望。故作無意地側過臉,他笑意淺淺,“姑娘,這么巧?”白梔點頭示意,淡定的等待他接下來如何順下去。都說江湖人士,不拘小節,但男女大防他還是記在心里的。寧函之早就觀察到院落之內有一個小涼亭,可供二人敘話,“姑娘,可否院中小坐片刻,我有事情想請教姑娘一二?!?/br>滿足他的要求,白梔欣然頷首,迤然下樓。待到兩人坐到涼亭之中,寧函之先給她倒了一杯涼茶,而后才問道:“姑娘,明日在下便要離開,能否向你打聽一下進入巫山的道路?”聽到他終于忍不了,主動提到正題上來了,手握在杯沿的白梔,在內心會心一笑。“你要去巫山干什么?”“我想拜到長樂宮門下?!?/br>這次倒是直白,不掩飾自己的目的了!側過臉,望向他的雙目,黝黑的瞳孔中,倒映出他的身影。而她的聲音依舊清冷,聲線里透出一絲不解,“你竟想要進入魔教?”寧函之沉默不語,臉上常伴的溫和笑容逐漸帶上了幾分苦澀,“我聞長樂宮收弟子,需斷情決意,正合我心意?!?/br>其余的,并不多言,卻仿佛言猶未盡。真真是個天生的戲子,她都快相信了呢!嗯,她是個善解人意的好姑娘,不戳他人痛楚。“嗯,那你明日出去后,自可去城鎮之中等待?!泵碱^微皺,白梔似乎回想起什么,又接著說:“我聽婢女言,長樂宮每逢月初會有弟子下山,也不知真假?!?/br>他這花容月貌,在顏值頗高的長樂宮,也不至被湮沒,只她也無心欣賞。既然無意讓他輕松過關,還是等他過段時間自動送上門吧!“我多年未曾出去,明日就不多相送了,婢女自會指引你?!?/br>仰頭望向大半落下山的夕陽,約莫著再練會兒功便可用膳,白梔留下因她而呆愣的寧函之,獨自回到房間。晚上臨睡前,將該交代的都交代完,白梔一覺睡到日上三竿。如此過去十多天,白梔才收到寧函之被弟子帶回長樂宮的消息。她一點都不著急,該吃該練的半點沒落下,每天準時有手下將寧函之的消息口述給她聽。卻不知,半月有余之后,這消息如何輾轉傳到和風,絮風兩位姑姑耳中,頓時走了樣。給自己物色夫婿,年方十九的她,身姿綽約,容貌出眾,武功更是出類拔萃,需要這么饑渴么?聽聞兩位姑姑有考察之意,白梔不想反駁了,隨她們去吧!只要寧函之,不這么輕易地掛了,其他也無妨。卻說寧函之自到長樂宮后沒多久,總是意外頻頻。從不知哪門哪派的弟子之間的比拼除武功之外,竟還要考究琴棋書畫,詩詞歌賦。等到他一路過五關,斬六將,得到魁首,終于與其他兩位師兄弟一同進入到羅英閣,已是三個月之后。正值仲夏,無極殿中綠蔭重重,枝繁葉茂,翠綠的一片,給人清涼。原本東山竹林從中的浣花溪,比之空蕩的無極殿,更適宜夏日居住。她的身體,又受不得冰塊的涼爽,沒有風吹拂的時候,白梔格外焦躁。心情不好,急需發泄。每天這個時候,某個人都應當在藏書樓中,她手持一把綠色的油紙傘,獨自沿著林蔭小道走過去。藏書樓中,所有的書,她都曾翻閱過,守門的那幾個見到她,急忙恭敬地迎接。“不必?!笔直垩杆俚囊粨],她紅唇微微一動,吐出兩個字,而后踏入門內。白梔漂亮的眼眸,泛著靈動的光亮,斂神后,走到掌事那里,領到入內的記號木牌。按著記憶,她走到二樓之中抽出幾本醫書,而后拾級而上。自到羅英閣后,寧函之潛心練武之余,便是急切地想知道,那塊傳聞中的天山寒玉在何處。長樂宮弟子眾多,他來到此處,竟從未聽他們談及寒玉之事,只在藏書樓中,尋得一絲蹤跡。長樂宮史中記載著第六代宮主原是天山圣女,天山一族在近兩百年前曾有過一次內亂,致使圣女逃至中原。除此以外,寒玉的下落,只字未提。他不愿放棄,此后日日來此,不忘書本,卻更盼能尋找到寒玉的下落。今日依舊如此,他倚坐背陽的窗邊,手捧書卷,聚精會神。覓得目標之人的身影,白梔不動聲色。掠過周圍幾個弟子恭敬的模樣,她徑直從他的面前經過,掃過前方書架之上的字眼,隨意地抽出兩本內功心法。悠悠蕩蕩,一陣似曾相識的香氣甫入鼻中,寧函之抬頭的那一瞬間,只見一個白色的身影轉過書架,飄然離去。是她?盡管沒能看到正臉,但那在他眼簾之中一閃而過的身影,與他腦海中的那位,幾近相同。他幾乎肯定,就是她!將手邊的幾本書,拜托身邊的師弟擺放歸位,他匆忙地下樓,追尋。白梔還未走下樓梯,便察覺到她要的效果已經達到,心滿意足地回到底樓。將木牌還給掌事,又給她看了兩眼幾本書的名目,她便重新撐起遮陽的綠傘,踏上歸途。行走間,若柳扶風,薄紗翻飛,好似花叢間飛舞的白蝶。藏書樓中,初初走出的寧函之,在守在廊下的幾位弟子打量的眼神中,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