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朕與將軍解戰袍
第二章 朕與將軍解戰袍
rou眼可見地,男子俊容倏忽間凝滯。 霍云長相堅毅硬朗,棱角分明,他身軀軒昂,自小習武,因而結實且強壯。女緗從前就喜歡將頭窩在他的肩窩之中,雙手繞過胸膛,按住他身后的背闊肌,時不時輕輕一摁,便能隱隱聽見男子難以自持發出類似呻吟的喟嘆。 她覺得霍云猶如行走的春藥,一直在勾引自己犯罪,就比如此時此刻。 抱我。她的聲音輕盈,似情人間的呢喃低語,又似帝王家的文詔誥令。 數息過后,仍不見男人動作,女緗抬起頭,對上那張面無表情卻又沉重冷凝的俊容。男子的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縫,微微顫動的下巴昭示著他動搖的內心。 女緗沒有給他思考時間,他既是影子,便理應追隨主人,即便當初是她無情在先,此刻她也給足了誠意。于是女緗捧著男人的木頭腦袋,固定住,徑直吻了上去。抱我。這一次,唯似帝王的誥令。 猶如墨玉般的俊臉,終于可以窺見一絲龜裂。幾乎是下意識地,條件反射般,他反手摟住女人腰肢,另一只手扣住她的頭,再沒有猶豫,長舌席卷而入,恰如以往無數個幽會之夜,他熟稔地探入她的每一處口腔。 主人緊密的唇齒間流露出男人壓抑低沉的嗓音,似兇獸瀕死之時發出的最后怒吼。他還是無法拒絕她。所有尊嚴與抗爭,在女人跟前都是徒勞?;粼粕羁堂靼?,只要她招一招手,就算身處阿鼻煉獄、九淵地底,他亦會掙脫鎖鏈,撲入她的懷抱,只為討她一時歡欣,覓那一點情誼。遑論那不足為道的拋棄,一直以來,他只是在做無謂的抵抗。 闊別多年的吻熱烈又窒息。 不愧是她從小調教的侍衛,深知她的每一處敏感之地,耳廓、脖頸、rufang、腰肢,也深知如何才能勾動她的情欲。他的唇一路向下,或舔或吸,落在她的胸脯之上。他在竭力克制自己的力道,自己雖是南征北戰的練武之身,主人卻是宮闕叢中的文弱之人,他怕自己的熱情傷害到她,也怕主人因此嫌棄。 即便如此,還是無法避免地留下一些青痕。女緗嘶了一聲,眉頭漸漸向額心靠攏。她摁住埋入自己胸中吃得嘖嘖作響的男人,語帶不滿,朕是怎么教你的。 霍云偃旗息鼓,懷抱著女子腰肢,將頭從胸脯中抬起,目光之中盡是隱忍與委屈,哪里還有以往氣宇軒昂的將軍之姿。他這個模樣,令女緗想起幼時養的狼犬,而他與大狗的區別也只在于沒有尾巴在身后搖晃。像被馴服的兇狠的惡犬,趴在腳下嗷嗷待哺。 主人壓抑著的男聲沙啞性感,男人額頭滲出汗珠,順著兩頰流過下顎線與喉結,落入脖頸之中。未等她責怪,他先一步請罪,屬下知錯,望主人責罰。 很棒的景色。女緗向來喜愛男子隱忍著情欲,在欲海中掙扎卻被她擱淺的模樣。然而她沒有心軟,既如此,朕罰你。她將鼻尖貼上他汗涔涔的額頭,一點點下移,直到四目相望,一雙暗眸中情欲熾熱,一雙明眸里狡黠無塵,做朕一輩子的性奴。 想想,拒人千里高高在上的皇朝大將軍,是朕私底下豢養的性寵,女緗以拇指撫了撫男人干裂的嘴角,輕柔,緩慢,霍云以為如何? 他的情欲未退分毫,仿佛身處熾熱火海,聞此一言反而愈加旺盛。蘊滿深情的眼眸就那么直白、不加掩飾地坦露,他啞著嗓子,斷斷續續地喘著粗氣,只要主人喜歡。 太過輕易獲得回復,女緗略感無趣,抓著男人腦袋,吻住他的薄唇,毫不客氣地用力啃咬舔舐。耳旁傳來男子凌亂的喘息,反倒勾起她方才熄滅的浴火。 走,雙手環繞男人脖頸,大腿向上一提,勾住男人窄實的腰干,女緗咬著他的唇角,去床榻。 忍耐已久的男人點了點頭,迅速把人往懷里一帶抱了起來,步至塌前,又緩緩將心愛之人放入月白色的錦被之中。沒有主人命令,他不敢動作,只得滿眼請求地望著女緗。 女緗滿意地笑了笑,搭在男人脖頸的手向下使力。來。 霍云應聲而動,火熱的吻落在她的身體每一處,甚至能感受到他嘴唇的輕顫,以及身軀因為極度克制而引起的戰栗。他埋頭,用唇瓣從胸脯伺候到了恥骨,距離那處毛發咫尺之間,他微微一頓,停了少時,見主人并未不滿,方才認真地覆上兩瓣yinchun。 嗯女緗忍不住囈語,將兩腿間的頭顱往里按了按,慢慢夾住。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