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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是什么別的法子,總之,它讓痛苦和性快感聯接起來了,痛感同時帶來快感,越強烈的痛楚意味著越強烈的快感,天哪,這究竟是酷刑還是享受? 她貪婪地吮吸著,帶著滿足的表情,每次吸吮都帶動著利齒咬噬陰蒂,同時贈予我最劇烈的痛苦和最洶涌的快樂,那感覺讓我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欲罷不能。而當她終于飽餐個夠,松開那布滿利齒的嘴時,我的下身早已經不知道噴射了多少次高潮的汁液了。 她抬起頭,停頓了一下,繼續用那邪惡的笑容看著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xue口輕輕比劃著,噢!不!它要干什么? 刀刃輕巧地擠過觸手的縫隙,對準了尿道與yindao之間那層已經被拉扯得如同蟬翼的薄薄rou膜,輕輕一觸。早已繃緊的嫩rou如同被戳破的氣球一樣從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鮮血在劇痛的痙攣中噴涌而出,但痛苦帶來的歡愉也同樣熾烈,頃刻間就把我沖上高潮,尿液、yin水、乳汁、高潮的白漿和鮮血一起從我塞滿觸手的rouxue里噴射出來——那里曾經是三個rouxue,但現在有二個已經變成一個了。而當她把刀鋒緩緩下移時,我知道剩下的一個馬上也要加入進來了。 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輕輕地一劃,菊xue與yindao中間已經處在崩潰邊緣的rou壁立刻在觸手的撕扯下完全裂開,從xue口一直撕到zigong頸,我還沒來得及從上次高潮的眩暈中恢復,新的痛苦帶來的高潮又接踵而至,沖破拘束的觸手在鮮血中互相擁擠著,把兩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觸手的粗暴擠壓下,我的rouxue漸漸失去原樣,最后完全融合成一個可怖的洞口,洞口的最下沿是曾經褶皺著的淡褐色肛門,但現在她已經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條,和粉紅的yindao壁連在一起,而尿道口和yindao的分界已經完全無法辨認了,她們本來就都是粉紅色,只有從xue壁和觸手的間隙里滲出的鮮血,才能分辨出那個位置就是被切開的刀口。 在劇痛與快感的交織中,我突然醒悟過來——這不就是我想要的嗎?我不是渴望著所有的rouxue都得到同樣的擴張嗎?現在好了,她們真的完全平等了。的觸手正從我的zigong深處像發芽的豆苗一樣長出,把那個已經足夠駭人的血淋淋的rouxue擴得更大,分泌著粘液與乳汁的rou壁被撕扯著,擠壓著,在那詭異毒素的作用下生長著,我奮力地抽動那些從外向里插入的觸手,摩擦著幾近透明的xue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潮,到最后,我能感覺到觸手的量已經達到了我盆腔的極限,在盆骨的束縛下,我實在無法容納了。而且這還得感謝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發揮的作用,它們讓盆骨之間的軟骨和韌帶也在觸手的擴張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連這個直徑都遠遠達不到呢,但它們似乎終究無法像xue壁的嫩rou一樣幾乎無限地擴張,我想這就是我的極限了,這讓我的心里洋溢著一種滿足的快感,也許這就是我來這里的真正愿望嗎? 但我看到那惡魔再次揚起她的鐮刀時,我開始感覺到陣陣恐懼,她的刀鋒逼近了我rouxue的最上沿,陰蒂和rouxue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厲的尖叫中,她開始無情而緩慢地將刀插入,從陰蒂右邊一點點的位置,刀背向內,刀鋒向外,蜜rou無助地裂開,鮮血泉涌,當它完全插入之后,它像鋸木一樣前后抽動起來,我甚至能感覺到我的軟骨被鋸開的吱吱聲,每一次抽動都伴隨著難以名狀的慘痛與極樂,而當那連接兩塊恥骨的最后一點紐帶被切斷時,我的盆腔砰然爆開了。我立刻想起了有關伊琳娜的那個夢,那次的夢中,伊琳娜的身體里容納的東西也遠超過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間的聯系,而為什么?我為什么就要遭遇這么恐怖的手段? 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樣,的觸手立即從我的身體里開始生長,爭先恐后地擠過小桶般的rouxue,現在我的整個下半身都扭曲變形了,失去了連接的兩塊胯骨連同我的雙腿一起向后張開,折起,讓我的雙臀差不多完全貼在了一起,而那包裹著無數觸手的巨大rouxue連同我的腹部一起,從恥骨間敞開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露到了盆腔之外。 這才是我真正的極限嗎?“你真yin蕩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著,我瘋狂地抽動著那些觸手,rou體的快感和心理的愉悅都沖向了巔峰,鮮紅與潔白的液體從嫩rou與觸手的間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而那紅色漸漸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讓我的身體飛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感的愛液和高潮的濃汁。我也沒有忘記那對已經完全變形的rufang,我用觸手塞滿了那對本應只有針孔大小的乳孔,但現在她的直徑已經比rufang的根部還大了,rufang早已失去了她圓錐形的面貌,現在整個rufang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包裹著大捆觸手的圓筒,圓筒的最前端是rutou的褐色,再下來些是乳暈的淡紅,再往后則是白皙的肌膚,而透過那幾近透明的rou壁,還能看到其中擁動著的觸手,只有滾滾涌出的nongnong乳汁,才能證明那里曾經是女孩最美麗動人的部位了。 但在欲仙欲死的朦朧中,我瞥見了那只吸血鬼再次揚起了刀鋒,我想大叫“不!”,但我的喉嚨卻似乎無法控制,我眼睜睜地看見那把染血的刀從陰阜捅進我的腹部,向上優雅果斷地劃開,一直切到胸前,被觸手擠壓已久的臟腑像是破網的鰻魚一樣四散,在如寒刺骨卻靜寂無聲的驚恐中,血霧如玫瑰綻放,唯獨快感仍未消退,她伴隨著我的意識,一點一點地淡下去,黑暗漸漸占滿了我的視野……結束了……終于結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這么結束……不………… 不…………………… 當我再次恢復意識時,我發現我正躺在床上,我睜開眼睛審視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房間里的擺設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戶掛著窗簾,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溫柔的陽光滲過窗簾,在房間里搖曳著,而那個女人,就坐在對著床的一張椅子上。 她開口了。 “現在你可以問了,獲選者?!?/br>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而在黃湯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聽到人聲,本身就足夠讓人愉悅了。 “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問。 “夢” “夢?誰的夢?” “我的,你的,織夢者的,也許還有其他人的?!?/br> “那么……你是誰?”我終于想起來繼續最開始的問題。 “我是看守者,負責看守織夢者之墓?!?/br> “你說的織夢者是誰???就是他創造了那些怪物嗎?”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過幾秒鐘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br> “那是誰?” 她望著我,露出像嘲弄般的微笑: “是你?!?/br> (七)追憶未來 “我?怎么可能?” “是你,是你在夢中塑造了那一切,它們來自你內心深處的黑暗與渴望?!?/br> “可那些怪物……它們的設計是那么巧妙,那么匪夷所思……我……我怎么可能設計出那樣的東西?” 看守者再一次笑了:“但對于每一個設計,你都能猜測到它的原理和目的,我說得對嗎?” “呃……好像是的……我是個醫學生,我比較了解這些東西?!?/br> “是的,你了解人體,你了解藥物,你了解生物學,再加上最重要的一點——你的心靈深處流淌著狂野的欲望,所以你創造了它們?!?/br> 我蹩緊了眉頭使勁思考了一下,最后我發現我的確無法反駁她?!翱墒恰?/br> 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我怎么能創造出那些東西?“ “在夢中,”她停頓了一下:“夢是潛意識的世界,而你現在所感受到的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