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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叫我“周沉培”。沉培,程培,周沉珂??刹皇羌o念她無法圓滿的愛情嗎?程培死了,母親很不好受,很快就尖叫地抖成一團。管家叫著送客,程培也不惱,自顧自地走:“這是百里玠欠我們的,他害死了我們的父母!現在還害死了我哥!他可是我唯一的親人,周沉珂,你也不是個東西!”我的父親,用了多么極端的手段才留住了一朵枯萎的花。我大概猜到些。說不上偷聽了他們的談話后,是察覺到母親真的恨我,還是想要安慰她,我帶了小刀和木片去了她的房間,想要刻一朵花給她。走前,我隨手將小刀扔到了柜子。很久很久以后,我都還在想,是不是我潛意識真的想讓她死,才會扔在那里。但我已經完全記不得當初心里的想法。木頭花沾了血,掉在地上,母親的臉上帶著一絲解脫。他們永遠留在了我的記憶里,和那首一起。第二天,父親匆忙趕來。太久沒見他,我已經忘記上次見到他時我幾歲。他變瘦了很多,憔悴蒼白,像是一張紙,輕輕一吹就飄走了。他迎娶了新的女主人,側臉很像母親,身上帶著甜膩氣息。她說自己叫沈珂,是我的繼母,她的目光落在我身上,總是讓我有種想要嘔吐的沖動。父親在工地被落下的玻璃劃破腳動脈,意外身亡。她晚上摸進我的房內,將我綁起,我才知道那種滲人壓迫的目光后打著什么主意。我沒法逃,也無處可逃。家里之前的管家和傭人被替換,換上了她挑選的人,就連公司都變了名字。某一個夜晚,她再次摸進我的房間,桎梏住我。調笑著看我在她手下高潮后,將滿手的濃稠白液,摸進自己的下體,“作為你的mama,給你上一堂生理性教育課程吧。不是只有插入射精才會懷孕,就算體外射精,也有可能。男人只要勃起,有反應,前列腺液都會帶有少量的jingzi。懷孕是種運氣,不是所有人都能幸運地成為父母。但是你說,我們這樣,會不會也會成為父母呢?”她滑動著自己的手,發出細微的喘息:“哈……只要這樣多做幾次,我也可以成為母親的對吧?”我渾身變得僵硬。“從社會關系上來說,我算是你的母親……但是如果真的懷上你的小孩,我又是你的什么呢……嗯……不要露出這樣絕望的表情嘛,看了怪讓人心疼。都說了是幾率問題?!?/br>她的紅唇貼在我的耳旁:“來試試吧,以不插入式地性交,來看看我們會有多幸運會成為父母呢?”頭皮發麻,各種各樣的觀念和情感不斷撕扯著我,精神和身體輪番被打擊,我長久繃著的理智終于斷了?;蛘哒f,從母親在我身邊大喊大叫時,我就是這樣的人了,但一直無意識對峙著。我變得對事情無謂,舍棄了多余的感情,一切變得自在。比如在我看來人其實就是一坨rou塊,那么車禍之后的人就已經不是人了,只是rou而已。身體也出現變化,突然的某天,我不能勃起了。沈珂非常憤怒,找了醫生,醫生面色復雜說是心理原因。聽到心理原因,沈珂露出快活的表情。她吻著我的下巴,笑得開心:“真想讓百里玠看看,我把他的兒子弄瘋了?!?/br>她詭異的表情,讓我想起發瘋的母親,還有最后一年掙扎著的父親。我以為人生不過如此,也許再過幾年,我會步上父母后塵,割個脈,或者找個比較高的樓層一躍而下。我對死亡越來越執著時,一個意外出現了。這個意外,是個女孩,她叫林杏初。她是個有些過分活潑的女生。對于我,她有分寸地靠近,有分寸地后退,表白失敗的次數多了也絕不氣餒,像是不會耗盡電量的娃娃。嘰嘰喳喳很吵,卻又很會看人眼色??此蛄恐业谋砬?,做出下一步判斷的樣子,我就知道,她一定生活在需要時刻這么做的這個環境中。是她的父親?還是她的母親?還是誰?過了很多年后,在一次酒局上,某個成家多年的老頭,大談特談自己年少風流時的感情史,吹噓地說:“沉培,給你傳授個經驗。女人最好把控了,只要讓她對你產生興趣,剩下的事情就是水到渠成的事。人的感情很微妙,只要開始在意,就有可能無法自拔?!?/br>哦,原來早在她笑著沖我揮手,我開始猜測她臉上表情為何起伏鮮明時,就是淪陷開始的信號。“百里同學,你好?!彼偸沁@樣和我打招呼,鼻音帶著一點女生特有的撒嬌意味,我卻并不覺得煩。內心的松動開始持續擴大。某個清晨,我在夢境邊緣看到她毫無形象坐在我的桌上,校裙蹭起露出一片柔軟,她的眼睛美得不可思議。身下起了變化,冷靜下來,床單留下一灘白色濁液。想要她,想擁有她,想擁抱她,想讓她在我身下哭泣,想讓她嘴里永遠叫著我的名字,永遠只把目光固定在我的身上。于是,我對她說“不要后悔”。她頭點的積極,卻在不久之后將我拋棄。內心許久未有的鈍痛,幾乎要將我吞噬,我吃了很多止痛藥,但對藥的耐受很快達到峰值,沒有任何一片藥能痊愈我內心的洞。在無人的夜里,我甚至開始呼吸困難,全靠手中的八音盒,挺過難關。我悄悄去看了她幾次,她已經融入新的環境,交了朋友,和堂弟笑得開心。我還是想要她。我終于明白,父親對母親是一種什么樣的感情,那種噬人的偏執,讓我恨不得立馬將她拆骨吞腹,成為自己血rou的一部分。但我害怕她哭。她的淚水落下,我的心就會揪成一團,失了理智,潰不成軍。沈珂很快發現我的意圖,在我又一次和曾經父親的手下接觸時,她甩了一沓資料給我。上面的杏初笑得燦爛。“百里佑,我勸你不要瞎動腦筋。你想脫離我,早了八輩子。你膽敢反抗我,我就把這女孩毀了,我絕不會讓她死。但我會讓她生不如死?!?/br>我冷笑。就算是讓杏初露出絕望眼神,那個人也只能是我。她也笑:“既然這么在意那個女孩,我也得不到你,要不你就去賣吧。AV行業很缺你這樣的人,剛好我朋友的公司也在招工。怎么樣?”她用小刀扎進照片上正在微笑的女孩的臉,沖我輕笑:“你會去吧?”杏初的笑容變得有些模糊。我帶著周沉培的假名進入這一行,然后有了一個叫做哲哉的藝名。制作人是個剛畢業沒有多時的女生,她說自己叫萬出。某一次失言,我才知道她是因為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