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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有數條串著瑩白珍珠的金穗垂下……整套頭面極盡巧工和奢華?;疖嚮蝿?,那上頭的金飾珠寶也隨著輕輕震顫,閃耀著它們久遠而不衰的光華。“這是結婚用的鳳冠?!贬烈懊娌桓纳卣f道,心內其實也已經被這件寶貝震撼住了。家中也不是沒有親近的女眷,沒想到母親竟舍得將這么寶貴的東西交予她?這是對她的疼愛,還是對他的施壓?不僅非娶她不可,而且還逼著他,將她視為正妻來對待。岑牧野暗嘆,老太太真是用心良苦??!好在他對婚姻這種可有可無的事并沒有什么期望,娶誰對他來說都是一樣,也不必去與老太太的苦心做斗爭。只是看這小姑娘臉上的驚訝之色漸漸轉為失落,他便不解起來,“怎么?收到這樣的寶貝如何還不開心?”麓鳴兒將那匣子合上,往他那處推了推,“正因為是寶貝,我才不敢收,還是四哥留著吧!”若要是不貴重的東西,她也就安心收下了,可這……她著實為難。老太太的用心,這小丫頭恐怕還不太懂呢!岑牧野看著那雙小鹿一般可憐的眼神,笑了一笑,與她逗趣了一句:“我又不做新娘子,留著也沒用??!”麓鳴兒聞言一愣,忽而也笑了起來。如淡墨輕描的眉眼一彎,仿佛一勾皎潔的新月照入岑牧野的心底。在外這些年,他看過太多的笑,卻沒有一種笑能像她這樣能感染到自己。就猶如在浮華的現實里,他仿佛終于見到了世界純真的那一面。竟想嘆一句,幸好,幸好自己還能遇見……麓鳴兒被他看得有些害臊,只默默低下頭斂起笑意。原本心想說,這鳳冠就讓他留給他未來的妻子吧。但也不知是怎樣的私心作祟,她到最后也沒說出這話。倆人就這么沉默地笑著,愉快地解決了這頂鳳冠的歸屬權問題。岑牧野離開后,麓鳴兒又拿出剛才的紙來繼續作畫。進京的路途并不算太遙遠,她手里的草圖剛剛完成,火車便迎著西落的余暉開始進站。頭等廂自然有著不一般的待遇,他們是整列火車里最早下車的那批旅客,來接他們的車就有三輛。她上了岑牧野的車,和他并排著坐在后面。其余兩輛車,一前一后地把他們的車子護在了中間。一路上,岑牧野都闔著眼并不怎么說話,她也就乖乖地坐在一旁,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響。車開進岑府的大門時,才漸漸減了速度,最后停在了主樓前的一片四方敞地上。帶花園的西式洋樓在她們那個小地方很少見到,就算有,也全不及岑牧野這兒的一點皮毛。那些傳言倒真不虛,她的這位四哥如今果真是有錢有勢。不過,她又想起阿爹的話來,就在這些奢靡的外表下,又有多少是正當所得?她小心翼翼地跟在岑牧野的身后,再不敢太過放肆自己的眼睛。岑牧野剛進門,便有管家和傭人迎上來。管家和叔接過他的手杖,便附到他的耳邊說話。和叔話畢,只見岑牧野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邊拿傭人遞過來的手巾擦手,邊回身去看阿星,“她給了你什么好處?值得你這樣漏了我的消息給她?”阿星聞言低頭不語,額上已是冷汗一片。岑牧野把手巾直接丟到阿星的身上,之后徑自走了進去。還未走到待客的大廳,只見穿著一身寶藍旗袍的女子迎上前來,那高跟鞋一前一后的走著,襯得她的身姿更加婀娜,一頭時髦的波浪短卷發加在那張精致的面容上,就像是畫報上走出來的女明星一樣。跟在岑牧野身后的麓鳴兒不禁看呆了,心里估摸著這大概會是岑牧野的哪房姨太太吧,一會兒叫人“四嫂”也不知合不合規矩?正想著,那女人往她那瞟了一眼。麓鳴兒對她笑了笑,卻沒得來同樣的回應。只見那女人貼到岑牧野的身邊,嬌滴滴地喚了一聲:“四爺~”麓鳴兒幾乎汗毛都要立了起來,她也不敢再看那女人,只低著頭站在岑牧野的身后。岑牧野挪開一步,并不理會這位嬌媚的女子,只管對著和叔說道:“安排麓小姐住到我的房間?!?/br>不止金媛麗和麓鳴兒大吃一驚,連和叔也驚訝不已。岑牧野從未帶過女人回來,此今頭一遭,就直接入住了他的主臥室,可見這位麓小姐的來頭。和叔應是,臉上立即顯露出比剛剛還要喜悅百倍的表情來,“麓小姐,您這邊請?!彼谋澄⒐?,對麓鳴兒往樓梯的方向一伸手。麓鳴兒羞赧地低下頭,一路跟著和叔往前走,可耳邊依舊充斥著那女人嬌嗔的聲音……鳴兒:為什么還要住一起?四嫂們不會生氣嗎?四哥:你,不要想太多……和叔:我要想的可不少(捂嘴偷樂重新開書,都沒人看到,寶寶們快點珠珠投起來,我們呦呦就能去新書榜啦!沖鴨!第四回欲念<呦呦鹿鳴(民國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來源網址:第四回欲念<呦呦鹿鳴(民國1v1重修版)(孟德的小公主)|PO18臉紅心跳第四回欲念金媛麗用她那雙用美甲水染過的玉手替岑牧野點了支煙,送到他嘴邊。“四爺~怎么去了許久才回來,我有事兒都尋您不著呢……”岑牧野只吸了一口,便把煙夾在手中,開始欣賞煙支飄出的云霧。金媛麗見他連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心里便有些發急,“四爺有了新美人,都瞧不見我們舊人了嘛?”岑牧野彈了彈煙灰,哂笑道:“別以為我給你幾次笑臉,就能腆著臉說自己是舊人了?!?/br>金媛麗見他根本不吃這套,立馬又換了策略。她抽出旗袍扣襟上的手絹,在眼角抹了幾下,抽噎道:“之前四爺總是捧我的,沒人敢欺負我,現在四爺不理人了,連什么阿貓阿狗都敢在我頭上屙屎撒尿,四爺難道不顧念情分,可憐可憐我么?”“可憐?勾引有婦之夫的時候,你也是這般裝可憐么?”岑牧野捻了手里那支煙,當即便有些不耐煩。金媛麗被這番話弄得怔怔出神。岑牧野花錢捧她的那會兒,她的確成了仙樂都最火的歌女,每晚為她砸錢的大有人在。但如今仙樂都又來了不少新人,她的風光早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