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木灼蘭】第三章
【神木灼蘭】第三章
他沒再答話,只是手上捏得更為專注,我便閉著眼睛攤開身體任他揉捏。 后來心里也覺得奇怪,若他真的在騙我,若是每句話每個字都不可信,若是真的陌生無比,為什么我醒來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覺得安心,踏實。 何況,我竟真的想去相信,他就是我相公。 我合情合理地寬慰自己,想來他騙我的應該是別的事,至于他是我相公這件事,不會是假的。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受用這一切了。 他好像極其迷戀我的身子,不管如何揉捏把玩,都摸不夠。 稍微一點麻癢襲來,我知道,他在我胸口下針了。 隨著針越扎越多,多少有些難受,我蹙著眉輕哼了幾聲。 娘子再忍一忍,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低下頭去舔舐我暴露在空氣中的乳尖,想用這種方法轉移我的注意力。 果然,那些許疼意的麻和癢,被乳尖處的刺激取代,全都往小腹下匯去。 我咬住手指,不讓他過于干擾我。 后來這針扎得人昏昏沉沉的,也沒了知覺,只覺得胸口積聚了什么東西,在十分艱澀的處境中一點一點往外引。 晚上外頭變了天,竟是狂風大作,大雨瓢潑。 其實他說我全身筋骨斷了,身上有病,我還并不相信。 直到現在,身上因下雨開始一陣陣悶痛難忍的時候,我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可是他已經給我施了針,吃了藥,也把屋子弄得暖暖的,實在沒法做到更多了,我卻只是覺得難受,全身骨頭的縫隙里,都透著疼癢。 他看著我,只焦急得沒辦法,把我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后,又匆匆離去去看藥好了沒。 想來,這已經是我醒來后要喝的第三碗藥了,每碗藥的味道都不同,不知道是在治什么。 他看著我喝完第三碗藥后,自己竟也喝了一碗,隨后脫去所有外衣,同我一起躺進被子里。 你喝的是什么?他全身熱熱的,我整個人都忍不住貼了上去,終于有了絲疼痛被舒緩后的疲倦。 壯陽酒。他在我耳畔低低笑道,聲音里滿是不懷好意。 可是我沒有聞到酒的味道。我又往他身上蜷縮了些,剛剛被疼痛折磨過,我只覺得越來越困倦,驚鴻此人不可信,所以他說得每一句話,我都在置疑。 好了,不逗你了。他將我摟得緊緊的,微熱的手掌在我骨頭上疼痛的縫隙間游走,每過一處便舒緩不少,我天生體質陰寒,又想幫你取暖,只好想些發熱的法子 。 我還想說什么,卻沒了力氣,一頭栽在他身上昏睡過去。 夢里還在回他的話 一夜昏沉。 一大早先是聽見了大片的鳥叫聲,又嗅到了些清涼而濕潤的空氣。 我在身下的熱源處蹭了蹭,才睜開眼。 看見那熟悉的胸膛后,停了一秒,他竟然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個晚上么? 娘子醒了?聲音喑啞,似是極力在忍耐什么。 我抬起頭去看他,任由滿頭長發散落在他胸膛上,和他的糾纏在一起。 他眼神仍然溫柔,手卻在不住地摩挲我的身體。 我愣住,只呆呆地點頭。 他將我翻到身下,一雙眼只盯著我看。 我昨夜里也算是照顧娘子有功,來而不往非禮,娘子,也幫幫我如何? 我沒弄明白他想說什么,只覺得他講得有道理,就點了點頭。 一雙唇幾乎是同時被擒住了。 他身上熱氣未褪,顯得極為迫切。 似是還不夠,他將我身上薄薄的絲綢布料全都撕扯開,大口大口地舔舐胸前的綿軟。 像變了個人似的,連看我的眼神都冒著邪火,我只好往后躲閃。 他噙住我的肩喘著粗氣,手下卻利落地褪掉我的睡褲。 娘子?他裹著情欲叫我。 早起的鳥兒們在外頭叫得清脆又聒噪,床帳里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卻清晰地聽見他的喘息。 我無法抗拒,轉眼就被剝得干干凈凈。 他攬著我的肩,尋找一個最合適的角度,晨起的我濕潤異常,根本不費力便頂入進去。 他的身體guntang而熱切,多少有點焦急。 我被他拼命索求。 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發紅,讓我有些害怕,但是他雙手將我擒住,不容閃躲。 我被迫承受著。 慢,慢一點。根本躲不開的重擊和飽脹一下下脹滿在我的身體里。 嗯,停不下來了。他說罷,深深地吻我。 后來也不知什么時候才消停,我醒來后天已經大亮,身上又已經插了些針,而他就在我邊上看著,認真而專注。 雖然只相處了兩天,我卻覺得他晨起有些異常,尤其那雙焦急而難忍的眼睛。 你早上怎么回事?我想也沒想地就問了出來。 他揉揉我的頭發,溫柔的笑容里有些歉意,總歸是讓人發熱的藥,多少有些副作用,我體質特殊,所以用了藥后異常敏感。 我撇了撇嘴,也不知該如何怪他,只不甘心道:那你還喝。 他無賴地笑著湊近,我想著,雖是副作用,可受用的還是娘子,也無傷大雅。 哪里受用了? 好好,我也知道伺候娘子是我的本分,不該借助這些外力。 你還是閉嘴吧。 他越聽越開心,親了親我后,將我身上的針悉數拔了個干凈。 拔了針后我立馬有些內急,卻沒法和他說明,起身就要出去。 娘子想去哪? 我你不要管了,我要去找個地方。 可是想用凈室了?施針后經絡順暢,氣血運行,這是正常的,我抱你去。 你,放我下來,我自己去。 不放,能服侍娘子的機會一個都不放。 你這人我眼見著要到地方了,心里焦急,你不放開休想再和我講話。 這句威脅很有用,他終于停下了。 我兩天里第二次下地,卻直接摔在他身上,腿軟得像是沒了骨頭。 明明昨天還能正常走的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他。 他將我扶到墻邊。 既是娘子堅持,我便在這里等娘子。娘子無需多想,只是因為遇到陰雨天氣罷了,會好起來的。 我在里面折騰了許久,到了最后還是摔倒了。本想爬出去,他卻突然推門進來,不顧地上的臟污將我抱起來。 我低低地跟他說想沐浴。 中午他仍然帶我去那間又暖炕的閣子里吃飯,下午他將我裹得厚厚的,用輪椅推著出了門。 昨日下的雨,今天卻在地上結了層薄冰。 山間歲月寧靜,悠遠,我只覺得心里缺了一角。 我的腿,果真還能站起來嗎? 懷揣忐忑地問他。 他摸了摸我的臉,遞給我一根嫩白的樹枝。 我接過來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像蜜糖,像果子,像嫩筍。 口感,味道,上癮得讓人沒有依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