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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忘了項鏈的事,全身心地被他帶入另一個殿堂。安柔擁著顧景予的背,一條腿盤在他腰上,死死地咬住下唇。床有些老舊了,咯吱咯吱地響,像某種壞掉的樂器。卻有賞樂的人。安柔心驚膽戰的,顧景予倒是邪心作祟,故意地加大力度。嗔叱壓在喉嚨里:“顧鯨魚!”“噓?!彼阉p手反剪到身后,她腰肢向上拱起,承受他的進出。*高潮時,安柔想,他們沒做措施。風平浪靜時,安柔想,顧景予這個瘋子,又把她的項鏈扯斷了。安柔不免有些感嘆,碰上他這一秒前還裝傻充愣,一秒后就無所顧忌的瘋子,她算是栽了。沒空調,顧景予果然很熱。抱開她,清理完床面后,整個人快要貼在風扇上了。本來安柔還奇怪,怎么今晚就只一次,感情人是熱得不行了。但她也不想讓他舒舒服服地吹風,赤著身,趴在他背上,揉他一頭亂發。“死鯨魚,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壞事沒?!?/br>顧景予隨她揉,這邊手伸到后面,捏了捏她的軟臀,還是不正經:“就這個壞事唄?!?/br>安柔拍開他的爪子,“我項鏈又斷了,不知道掉哪兒了,快找找?!?/br>“哦?!彼麘袘械貞?,依舊巋然不動。安柔惱羞成怒,掐他的脖子催他:“快點啦?!?/br>她想著他可能是要抽風地耍小性子,沒料想他直接站起來,還吊了個“樹懶”。顧景予不讓她滑下去,就吊著她,繞著床找項鏈。因為背了個人,顧景予不好蹲下去,就用腳來摸索。氣得安柔又要打他。最后是在床頭和床墊的縫隙間找到的。安柔懵:“怎么掉這里面去了?!?/br>顧景予意味深長地斜她一眼,沒說話,低頭研究著項鏈能不能再串起來。安柔也伸長脖子去看,忽然想起來,不久前他們云翻雨覆,還挺激烈,指不定項鏈是什么時候被帶進去的。項鏈也不是斷了,只是他用力的時候,搭扣恰好松了。串好后,又戴在她脖上。鬧了一番后,兩人都累極了,衣服都顧不得穿,頭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安柔不習慣睡硬床,大概也是被父母養嬌氣了,醒得比顧景予早。剛睡醒,腦子還有點蒙,靠著他胸口,手指一下一下地撫他的眼睫毛。真是遲鈍,直到他吻住她的唇,她才發現他醒了。安柔說:“早安?!?/br>“早?!彼ぷ余硢?。估計是出了汗,又光著身吹一夜風扇,有點著涼。風扇是對著顧景予吹的,她一夜又被他抱著,除了出一身汗外,還真沒不適。安柔一邊套裙子,一邊耙著亂糟糟的頭發,對他說:“我跟我媽說,讓她給你泡包板藍根?!?/br>“不用?!彼冻鼍胍?,翻了個身,似乎想賴床。安柔給他掖好被角,打開門,好死不死地遇上母親。母親奇怪地看她從顧景予房里出來,安柔打哈哈:“媽,早上好?!?/br>糟糕。忘了父母有早起的習慣了……母親聲音狐疑:“你這起得這么早,干嘛呢?”聽她這么說,安柔是確定他們昨晚沒聽見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了,“我早上聽顧景予有點咳嗽,過來看看是不是吹風扇感冒了?!?/br>安柔毫不遲疑地拿他當擋箭牌。母親聞言有些擔心,想要進去看看:“感冒了?發燒了沒?沒想到年輕人身體這么弱啊……”“哎哎媽,我看過了,沒發燒。你就別進去了,怪不好的?!卑踩崦r著她。讓她進去,看見顧景予渾身赤裸,還得了啊。母親睨她一眼,似乎懷疑她話中的真實性,終究撒了手,下廚房熬粥了:“感冒藥和板藍根都在電視柜下頭的抽屜里,你先讓他喝了藥,待會再喝粥?!?/br>安柔泡了杯板藍根端進臥室時,他已經坐起來,倚著床頭,一只腿架著。顧景予半瞇著眼,像沒睡醒,該是聽見講話聲,勉強起身的。姿勢隨意,神情慵懶,本該是近似酒醉欲眠的貴公子樣兒,然而……她默默地看著滑到一邊的薄被。風扇早關了,他還不覺,睜開眼看見她手里的藥,又想滑下去躺著。安柔自從那回帶他吃路邊攤,害他得了急性闌尾炎后,一直很擔心他身體出什么毛病,總是小心照料著,奈何他自己一直不上心。顧景予怕熱,任由被子滑啊,滑到了床下。肩背后一片被她撓的,被涼席印的紅印。真無奈啊,跟帶小孩似的……安柔跪在床沿,扯他:“起來喝藥,不然真感冒了?!?/br>顧景予睡死了,沒理她。安柔揉他頭發:“怕喝藥咋的?別鬧小孩子脾氣了,板藍根又不苦,喝完再睡?!?/br>仍是死泥一攤。安柔狠狠地捏他的臉:“顧景予。欠抽是不是?”安柔一時間奈他不何,咬牙切齒地腹誹,等會把他被子掀了,風扇開足馬力對著他吹,看他起是不起……她一個人站在旁邊,望著他無奈又憤憤時,他突然坐起來,瞇瞪著眼看她。“……”安柔沒憋住,哈哈大笑。要說顧景予不愛喝藥,那也不是,大清早的,又勞累一夜,休息不好,自然想補覺,被她又吵又鬧的,此時起來,滿眼幽怨。“來來來,把藥喝了……哈哈哈?!卑踩岚驯咏o他遞去,眼睛笑得睜不開,“等會你穿上衣服去我房間睡,冷氣開高點,裹著被睡也沒事?!?/br>話是這么說,在準岳父岳母眼皮底下,賴床的事他還做不出。顧景予喝完藥后,就穿上衣服出臥室了。此間景柔第五十八章眼前心上人(2)第五十八章眼前心上人(2)由于當年工作不注意身體,父母身體也有些病痛,所以沒事的時候,除了散步,他們也不會做些體力勞動,院里的籬笆破了個洞,也沒來得及找人補。正巧顧景予來了,飯后休息片刻,父親搬出早準備好的木料,指導他補洞。安柔爺爺年輕時是木匠,父親幼時學了點手藝,顧景予手巧,不需要太多引導,就能自己上手cao作。安柔坐在院里,一邊澆花,一邊看他將鋸木頭。太陽還不很大,他也出了一身汗。安柔目不轉睛。他腳踩著木頭,一手壓著,另一只手舉著鋸子,汗一滴滴滴在木頭上,那一塊便深了顏色。短袖被擼上去,露出肩膀,薄薄的T恤被汗洇濕,顯現了rou色的身體。顧景予皮囊長得好,棱角分明,垂著眼的樣子,專注又性感。木屑飛揚,唯他側顏清晰。母親端了點心出來,父親喝著茶,同妻子打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