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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透風。顧景予的頭發被吹亂。“說給阿姨聽聽吧。問安柔,她死都不敢說的?!?/br>*十一點半,屋子一片漆黑。安柔赤著腳,偷偷摸摸地,推開微微合著的房門。父母睡得早,才十點,母親就催安柔進房睡。安柔沒奈何,輾轉反側說不著,就拿起手機,躺在床上和顧景予聊天。“睡了沒?!?/br>“剛沐完浴,快了?!?/br>“可我睡不著怎么辦。要不你唱搖籃曲給我聽?”“數星星吧?!?/br>“……”實在不知說什么,又不愿睡,彼此沉默了片刻。安柔正在想,要不要真的數星星,顧景予消息便發了過來。小縣城的夜晚很安靜,叮咚一聲,格外響亮。“之前你洗澡時,你媽跟我在聊天?!?/br>“跟你聊什么了?”安柔緊張,字敲得飛快。“我說,安柔高中時,我就把她當寶貝了。你媽說,你那時不懂事,我肯定照顧了你不少。天下爹媽都是這樣,口上貶低著,聽外人當寶貝寵,心里不知道多驕傲。我說,所以將來我會更珍惜她的?!?/br>空調溫度低,安柔臉埋在枕上,手指卻仿佛被燙得發麻。也顧不上母親得知他們高中往事了,就是覺得感動。“好了,快睡吧,我再跟徐鴻聊下廠里的事?!?/br>安柔突然發了句語音過去。“我想跟你睡?!?/br>顧景予也發語音,語氣里帶有調笑。“你不怕被你爸媽發現就好?!?/br>空調呼呼地吹著。安柔緊張地聽著屋外動靜。瞞著父母,深更半夜,意圖不軌地跑去男友的房間……太刺激了。高中以后,沒有再體會過偷偷摸摸帶來的刺激的感受了。等到聽見父母房間隱隱傳來鼾聲,她才折回自己房,關了空調。又怕起變故,刻意等了會。溜到顧景予房間時,他靠著枕頭,兩腿架著,仰看天花板。房子老,原先裝的是瓦數不高的白熾燈,近兩年才重新翻新了遍,但天花板光禿禿的,只有一盞白晃晃的節能燈泡。安柔踢開拖鞋,跪著挪到他身邊。顧景予側過身,伸長手臂,將她攬在懷里。她往里拱了拱,聞到一股與自己身上相同的沐浴露香。父母年紀漸長后,不愛睡空調房,只有她房間里安了空調,所以此時這房間里,只有風扇運作,溽熱的天氣,令他皮膚上出了薄薄一層汗。兩人緊緊貼著,有點黏糊。“你累嗎?”安柔揪著他的衣服。他穿的是白色短袖衛衣,規矩得很。不像在自己家,要么打赤膊,要么穿睡衣。“你想做什么?”安柔小聲說:“這房子隔音還行,我爸媽睡得沉,咱們別弄出太大聲音就行了……”顧景予手指勾著她的下巴,將她臉抬起來,眼里含笑,又故作略遺憾。“本來我想在你爸媽面前老實點,那東西沒準備啊?!?/br>安柔心里被他的眼神撩得酥癢酥癢的,喉嚨有些發干。怕是他再笑,她什么都忘記了。丟盔卸甲,折戟沉沙,一潰千里。安柔想不到任何詞語,來形容面對顧景予,自己如何一敗涂地了。顧景予下床,喝了兩口冷水,又覺得還是解不了無端起的燥熱,抬手將衛衣脫了。她保持原狀,沒動,一瞬不瞬地盯著他。他自高而下地俯視著她。為了裝作老實,博父母好感,安柔和顧景予將無名指上定情的情侶戒取了,脖子上的項鏈還掛著。有次歡愛,她忘了摘下項鏈,在最愉悅的時刻,因他激烈的動作,導致斷了鏈。這條鏈還是后來接上的。此時,她躺在床上,那朵丁香斜斜地落在她鎖骨邊,墜在床面上空。她穿及膝的睡裙,躺倒的緣故,裙子上滑,露出圓潤的膝蓋。顧景予剛剛抱她便感受到了,她里面是空的。與顧景予同居的這些天,她從將盛未盛的花骨朵,完全為他而盛開。顧景予目光灼灼,染上點點欲望,動作不帶任何停頓,又迅速褪去家居褲。一件一件脫去,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下。這是安柔第一次仔仔細細地打量他的身體。經過多次的相處習慣,安柔從剛開始的忸怩,到現在已經能夠安然接受他時不時的索求,甚至偶爾會主動尋歡。像只小獸。對調教她的顧景予來說,很滿意她的轉變。像是師傅親眼看著徒弟成長,然后出師。顧景予年紀不到而立,身體肌rou緊致,線條勻稱,不像健身房里,那些經常鍛煉的肌rou虬結,但也結實。寬闊的肩膀像能頂起一片天。對女人而言,最能給人安全感。安柔一直覺得他長得無匹的好看,尤其是在這種時刻。身體如上弦的弓樣,繃得很緊,汗水如珠般滴下來,口中流溢出來粗喘,有種白日難以得見的性感。安柔覺得有股熱氣在自己體內沖撞,撞得四肢五骸都要散架。這房間怎么這么熱啊……風扇完全不管用。她很懷念自己房間的空調。此間景柔第五十七章眼前心上人(1)第五十七章眼前心上人(1)他脫衣服的過程不到五秒,他身下的那根物什,已充分飽脹。安柔剛坐起身來,就被他傾身而上,欺上了唇。兩人舌吻。這個吻像是星星之火落在枯原,足夠點燃她對他的渴求。她一只手勾著他,一只手伸到腦后,摩挲著項鏈的搭扣。顧景予來勢不算兇猛,但也把安柔弄得渾身無力。他單腳抵著地板施力,帶著她向下倒,兩人齊齊倒在枕頭上。床板有點硬,安柔像是被夾在了兩塊石板中間,動彈不得。怎么還沒摸到……安柔有點急了。怕像上次一樣再斷掉,安柔是鐵了心要取下來,于是應付他得很敷衍。看她不專心,他握著她的手腕往外一扯,“嘣”的一聲,不負他望,又斷了。顧景予這個人,別的事不說,在這事上面,是絕對的專注。項鏈的崩斷并沒有令他停止,反而變本加厲。安柔禁受不住,卻不敢讓聲音逃逸出嗓子眼。顧景予剛觸到她內褲邊沿,她雙手推他,想要叫他離開。他以為是她換不上氣,稍稍分開,待她緩了緩,沒等她說話,又壓了下去。這人……在床上簡直虎虎生威啊,怎么跟平常沉靜,偶爾不正經的現象差了十萬八千里。“房子不隔音……”安柔理智奄奄一息。“所以我們輕點?!痹捠沁@么說,動作卻不見分毫收斂。安柔的反抗只能徒添他的興趣,最后的惡果終得她來嘗。漸漸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