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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毀氣氛?!?/br>廚房里的安柔差點手中一軟,摔了碗碗碟碟。顧景予笑。過去接了她的活:“你做飯,我洗碗。放下吧?!?/br>他擠了幾下洗潔精,和了和水,泡沫溢滿了整個水槽。冰箱在廚房角落,安柔退了幾步,靠著冰箱門。里面的冷氣仿佛逸出來,背心一片冰涼。不,應該是她覺得太熱。明明氣溫不高啊。顧景予生活隨意,洗碗做飯常自己一手包干,cao作起來動作快。碗瀝干水,一個個碼進櫥柜里,叮叮當當響得很有節奏韻律感。“你今天炒的番茄炒蛋,番茄很酸?!?/br>安柔當即就回:“你又沒嘗?!币庾R到他話中隱喻意,又咬了咬下唇。他是不是慣下圈套,她不知道,反正她總會乖乖地被他圈住。剛剛在餐桌邊,還吃著飯,他一句簡單的話就引了她去,慢條斯理地,也不見欲望上頭了顯得急躁。他說:“兩人坐近些吧。隔老遠,怪不踏實的?!?/br>她也是被男色迷昏了頭,沒因他上一句話而警惕,還真就移了碗筷,挪了位置。廚房到底逼仄,顧景予碼完碗,一個轉身,手臂就將她撈走。甫出廚房門,他接到工作的電話,安柔趁機溜出他的“桎梏”。顧景予簡潔應了兩句,對方仍在絮絮地講,多是無用之詞……他怎會叫她如意,空出的手扣住她的肩膀,胳膊箍住她,瞇起眼,就那么俯下來,咬住她的唇。安柔瞪大眼睛,怕掙扎出聲,譬如嗚嗚嗚的,令電話另頭的誤解——他們老板正值春宵一刻。不。說不得誤解,事實如此。她就知道,這人愛得寸進尺,大手大腳。永遠拿他沒轍。對方興許神經大條,竟沒發覺有任何異常,叨叨地說什么“單子簽下來了,明天就可以開機子印刷了”“這么大一筆的單子,老板要不要請客”云云。安柔聽著,發現顧景予對他手底下的人很好,沒架子,所以也能讓他們作威作福,膽敢公開讓老板請客……直到察覺顧景予半天沒應話,才有些遲疑地問:“老板?在聽嗎?”顧景予與她唇稍稍分開,看她睜開眼,小小地喘息著,雙眸如泛了水光,直勾勾地瞧著他,說不清是埋怨,還是催促。他敷衍地答:“嗯。知道了?!睕]讓對方回答,徑直掛了電話。然后又去親懷中的姑娘。顧景予帶她移了幾步,恰好腳上一絆,跌坐在沙發扶手上。安柔雙臂環著他脖子,騰不出手,全賴顧景予支著一只手,維持了平衡,不至于倒下地去。電視沒開,只有墻面上的石英掛鐘,滴答滴答地走針。若無這半點聲響,倒真有種兩人置身真空宇宙中的感覺。安柔有些換不上氣,想結束。顧景予知她意圖,扶著沙發的手一松,失去平衡,兩人順勢下倒。他壓在了她身上。胸壓著胸。安柔覺得胸口有點悶,渾身很熱。那股火,是從兩人緊挨著的地方騰起的,不過一瞬,蔓延至全身。他手墊著她頭,沙發又軟,只是這姿勢……她已經感覺到,有樣物什抵著她腰下。顧景予的唇移至她耳畔,呼吸愈發灼燙,像是能點燃了一片平原。他喑喑啞啞地說:“可以嗎?之前我說的,不僅僅如此?!?/br>什么可以嗎?素來聰慧的安柔想不明白。或許是大腦缺氧的緣故。剛才親得太兇了。顧景予的手似游蛇,鉆入安柔的衣服內。安柔迷迷糊糊的,直到他的手覆至乳上,才感覺到涼意。在情事上,她似乎分外遲鈍。“這樣,可以嗎?”顧景予小幅度地頂了下胯,又問了一遍。這么多年,總該做好準備了。理智,理智個屁。在心愛的女人面前把持得像柳下惠,那能稱得上是男人嗎?安柔并非沒有做過準備,也并非覺得時機未到,只是有作為處子的膽怯。可總該勇敢一次。為了愛的人,恐懼也沒那么大。“嗯……”安柔腦袋像鵪鶉般縮著,極小聲地說:“顧鯨魚,待會兒你溫柔點……”“好女孩?!鳖櫨坝杩淞怂痪?。顧景予將安柔橫抱起來,進入她的房間。沙發小,施展不開,也怕摔下來。房間布置風格比較簡約,如眾多女孩子般的,會在墻上貼墻紙,在桌上擺小擺件、文藝臺燈。他們都沒有想到,他第一次進她的閨房,是在這種情況下。但此時此刻,他也沒有功夫去欣賞。此間景柔第四十七章久釀相思意(3)第四十七章久釀相思意(3)顧景予將安柔輕輕地放在床上。臨近夏季,衣服穿得薄,三下五除二地,安柔上身脫得只剩一件胸衣和內褲。胸衣是白色的,邊上綴著蕾絲,襯得她皮膚愈發白皙誘人。安柔緊張到,死命地閉著眼、夾著腿。整個人完全緊繃著。顧景予利落地將褲子脫了,放出昂首的怒龍。“寶貝,睜開眼?!彼T哄著。以前,他也在插科打諢時叫過她“寶貝”,但從來沒用如此語調說過。低沉的,喑啞的,撩人的,藏了千萬說不盡的情欲和愛念。安柔眼睫毛顫了顫,率先入眼的,便是他那根面目猙獰的家伙。rou黑色,直翹翹的,長且粗,青筋虬結。雖說沒有性經驗,可長到這么大,要說不知道男人那玩意長什么樣,那不是單純,是愚蠢。但這確實是安柔第一次見實物。她不覺得丑,反倒愛屋及烏地覺得可愛。她眨著眼,這樣煙視媚行的姿態,落在顧景予眼里,愈發將心底邪念盡數勾出來。那些潛藏數年之久的邪念。顧景予忽然不太能承受得住她那樣的眼神,雙手插入胸罩,攥住她的胸,揉著,乳rou從指縫溢出去,乳尖抵著掌心,似軟似硬。久遠記憶里,她的奶子并無這樣大。人長大了,胸也變大了。軟倒是一樣的軟。安柔拱起腰,手折到背后,解開搭扣——雙乳被釋放,更加盈滿于他掌中。除羞澀外,她也嘗到了歡愉。初嘗禁果,感覺多是如此。當年未成年,對這種事,總是害怕、擔心的。而今,也無需再顧及什么了。男歡女愛,是情至深處的本能。顧景予先親了親她兩邊的乳兒,再是含住一邊的乳尖,咂吧咂吧品著。安柔迷蒙著眼:“顧鯨魚,吻我……”她微微抬起下巴。顧景予唇向上移,吻住她。唇齒交融之時,他的手也順著她的腰肢,滑到了內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