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后悔了嗎?
怎么,后悔了嗎?
酥癢,魏如曼趴在布道臺上,老舊的木頭味灌滿了鼻腔,下身的疼痛幾乎讓神經失靈,但她還是感覺到了背后傳來的輕柔觸感,像蝴蝶扇動翅膀、青草抽出嫩芽。 她喘息著勉強抬頭,正看見前方祭壇上的圣母雕像。一手握權杖、一手抱著圣嬰的女人,正歪著頭與她對視。 如果真的有上帝,她會原諒自己嗎?魏如曼忽然有種流淚的沖動。疼痛和羞辱是她應得的報應,但藏在瘋狂里的溫柔,又是為什么呢? 酒瓶口已經被她的體溫同化,變得溫暖,每一次都比上一次進入得更深。而夏樂放在魏如曼脊背上的那只手,也還是溫柔得像在摩挲什么珍寶。 你在想什么?曼姐,是在后悔嗎?剛剛念誓詞的時候,是不是沒想到會現在會被一個酒瓶cao得流水?夏樂在身后惡狠狠地說。 剛剛念誓詞的時候也是站在這里,在布道臺前面,在牧師面前,在圣母的見證下。魏如曼苦笑一聲,希望她能原諒自己的罪。 魏如曼確實被酒瓶cao得流水了,她能感覺到身體的變化。當她在圣母面前誠心懺悔之后,她忽然放棄了全部的尊嚴。 不是被酒瓶cao得流水,是被你cao得流水。魏如曼低聲呢喃,但她知道夏樂能聽見。她開始向后挺臀,有節奏地搖擺,好讓酒瓶進入得更深。 真是個sao貨!夏樂罵了一句,魏如曼也不以為意,只是呻吟著拼命迎合。酒瓶的抽插越來越重,幾乎半個瓶頸都被魏如曼吞了下去。 她還想要更多,想被填滿、被貫穿、被疼痛頂上歡愉的巔峰。xue口被撐得快要裂開,甬道深處卻還在渴望,魏如曼氣喘吁吁地聳臀,求著夏樂cao得更深。 熱流涌出,甬道變得更加潤滑,但夏樂卻突然停了手。 怎么了?魏如曼迷?;仡^,臉上全是未滿足的情欲。 你流了好多血夏樂往后退了一步,插在魏如曼xiaoxue里的酒瓶也被帶出來。 魏如曼這才后知后覺地感受到刺痛,像有一根荊棘伸進了甬道里。她伸手去摸下體,鮮血被yin水暈開,變成淺淺的粉色,沾得到處都是。 原來是血,魏如曼輕松地想,怪不得跟以前感覺不太一樣,看來自己的身體比想象中脆弱。她扶著布道臺轉身,正看到夏樂在轉身,似乎打算逃走。 樂樂!魏如曼及時地抓住了夏樂的手腕,等一下!夏樂定住腳步,魏如曼掰著她的肩膀讓她轉回身,幫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 夏樂身上的連身裙也因為剛才的搏斗而弄亂了,魏如曼仔細把那些褶皺抹平,沖夏樂笑了笑:別慌,會被人看出來的。 血順著魏如曼大腿內側淌下來,小小的一股,滴到堆在腳踝上的底褲和絲襪上。她的臉似乎因此變得蒼白了,夏樂垂下頭,不敢和她對視。 好了,你先走吧。魏如曼拍拍夏樂的肩膀,夏樂卻沒動。 嗯?魏如曼挑眉。 我幫你夏樂囁嚅著,蹲下身子把魏如曼的底褲和絲襪提上來,又一點點整理好她的旗袍和頭發。 對不起夏樂手上沒有餐巾紙,想用手幫魏如曼擦掉腿上的血,卻怎么也弄不干凈。 沒關系,我回去借個衛生巾就行。要不,你送我回去吧?魏如曼不明白夏樂為什么突然轉了性子,但這并不妨礙她把胳膊搭在夏樂的肩膀上。 兩個人慢慢地出了大廳,順著走廊往宴會廳走。要不要去醫院?宴會廳的音樂和嘈雜人聲已經近在咫尺,夏樂突然低聲問道。 魏如曼側頭看她:不用,沒事的,一點小傷而已。夏樂在魏如曼快要踏入宴會廳時拉住她,又幫她正了正鬢邊的紅花。 宴會廳里正在播放一首古老的交響樂,輕快而明亮的旋律,讓魏如曼想到和夏樂一起生活的那幾天。 她抬手撫上夏樂的眉心,夏樂握住她的手腕,極眷戀似的蹭了蹭。 樂樂,魏如曼咬了咬牙,似乎做了一個重大的決定,待會兒無論誰給你的食物,都不要吃,如果你餓了,就自己親手去買。 魏如曼把手抽出來,轉身進了宴會廳。夏樂不由自主地跟過去,看到她匆匆和一個伴娘說了幾句話,兩人一道朝洗手間去了。 過了許久,有人注意到站在門邊的夏樂,晃過來想喝她手里的香檳酒。夏樂抱著酒瓶搖搖頭:這是我的。 這個下午,夏樂喝得大醉,離開時卻依然腳步穩健,誰也沒看出來她的醉意。 夏樂一覺醒來,天已經大亮。桌子上擺著的三個鼠籠都沒了動靜,她把鐵絲籠挨個拿起來晃了晃,里面的小倉鼠都已經硬了。 這三只倉鼠是昨天夏樂在從教堂回家的路上特意買的,它們的食物分別是:魏如曼親手分給她的婚禮蛋糕、家里的老仆吳媽給她端來的晚飯和她隨機叫的一份外賣。 看來還真是煞費苦心??!夏樂揉了揉肚子,只覺得自己餓得只剩外面一層皮囊,急需隨便弄點什么填進去。 她試著推門,果然已經不再有人看守,于是她哼著小曲下樓,徑直去了餐廳。 這個點正是夏龍飛吃早飯的時候,他像往常一樣坐在主位上,旁邊卻不再站著面目冷酷的保鏢,而是由魏如曼偎在他身邊照顧。 江守仁居然也在,正襟危坐地在他們對面說笑,面前一碗粥卻沒怎么動過,顯然是光顧著討好夏龍飛了。 夏樂倚在門邊怎么看怎么別扭,于是主動走過去挨著江守仁坐下:老公啊~怎么起床也不叫我啦!還在記恨我把你丟在海島上嗎? 江守仁回頭看見是夏樂,見了鬼似地瞪圓了眼睛,半天才勉強笑了笑:沒沒有這不是怕吵你睡覺嘛! 夏樂的余光瞥見魏如曼神情復雜,于是更加起勁地挽住江守仁的胳膊:你不生氣就好~那你喂我吃飯吧~人家都餓了! 江守仁求助似地望向對面,夏龍飛咳嗽一聲:好了!夫妻和睦是好事,但也別太張揚了! 夏樂聞言撇撇嘴,但還是自己動手,搶過江守仁手里地那碗粥喝了起來。 夏龍飛見狀滿意點頭,魏如曼給他夾了只蝦餃,江守仁也重新拿碗盛了些粥,四個人心平氣和地吃起飯來。 夏樂稀里呼嚕地喝完手里的粥,放下空碗,似笑非笑地看向魏如曼:小媽啊,其實你不用自己做飯的,千辛萬苦地嫁進來,就為了做苦工么? 魏如曼一愣,夏龍飛卻瞇起了眼:你怎么知道是小曼做的飯? 夏龍飛目光犀利,夏樂卻恍若未覺,只是表情玩味地盯著魏如曼。 直到魏如曼快要維持不住笑容,她才做了個鬼臉:猜的呀!明顯不是吳媽的手藝,老夏你又不做飯,我老公更不會做,那不就只剩我這位新上任的小媽了么! 古靈精怪!夏龍飛隨口罵了一句,站起身來,走吧,小江,我們去公司!魏如曼也起身殷勤相送,又是幫著整理衣服又是拉著他的手囑咐,夏樂干脆扭過頭去不看。 江守仁卻像是終于回過了神,挨在夏樂身邊故作深情:等我下班,我來接你回家去住吧!他指的是夏龍飛為夏樂購置的婚房。 夏樂把兩條胳膊都搭在江守仁的肩膀,做出個非常親密的擁抱姿勢:好的呀,早點回來!我們好好補一補蜜月! 她把蜜月兩個字咬得很重,江守仁的臉色僵了僵,魏如曼的背影也瑟縮了一下,但大家臉上都是笑吟吟的。 兩個女人將各自的丈夫送到門口,目送他們的車遠去,夏樂的表情才漸漸冷下來。她站直身體,抱起雙臂說道:前天說的合作,也是假的對吧?居然又被你騙了一次,我真是笨??! 魏如曼站在夏家大宅富麗堂皇的門邊,殷勤的笑容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警惕的神情:你不也沒什么損失么? 夏樂搖搖頭:可我真的想不通,你既然都準備好下毒了,為什么又要提醒我?你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叫我看不透了! 魏如曼的眼神閃了閃,努力扯起一個笑臉:你這么聰明,或許可以猜一猜原因。 夏樂側過頭,神色曖昧地看向魏如曼的兩腿之間:真的想不通,總不至于是因為我昨天把你cao爽了吧? 魏如曼臉色微紅,下意識并攏雙腿,但還是沉默著,似乎已經打定主意不和夏樂交流這個問題。 夏樂無奈地聳肩:不管那么多了,接下來,我需要你為我做一些事情,你照辦就行。 魏如曼轉頭看著夏樂,認真問道:既然先前我答應合作是假意,那我又怎么會聽你安排呢? 夏樂輕笑一聲:你是不是記性不太好?我之前的威脅,還是有效的。老頭子性格多疑,我信不信甚至不用給他聽錄音,就能讓他懷疑你的忠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