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別鬧了~
求求你別鬧了~
夏樂笑嘻嘻點頭,還故作熱情地去拉魏如曼的手:小媽,以后爸爸就辛苦你照顧了!祝你們早生貴子呀! 嗐!別跟你小媽犯渾!夏龍飛終究對夏樂有些偏見,生怕她做出什么事嚇到魏如曼,于是伸手把魏如曼摟進懷里,邁著大步先走了。 魏如曼歪在夏龍飛懷里匆忙回頭,只看見夏樂的笑臉漸漸隱沒在走廊的陰暗里。 砰! 冒著白沫的香檳從瓶口溢出,汩汩地流進堆疊成塔的香檳杯。淡金色酒液裹著氣泡,把香檳杯襯得剔透如水晶。無論心里怎么想,所有人都喜氣洋洋地道聲恭喜。 換了敬酒服的魏如曼也是喜氣洋洋。紅旗袍隱晦地勾勒出身體曲線,原本散在頭紗下的長發被盤成一個圓髻,同樣是大紅色的頭花顯得俗氣又富貴,倒是跟夏龍飛又多了幾分相襯。 她端著杯子跟在夏龍飛身邊敬酒,一圈下來,已經有些醉意。好在夏龍飛對她很是體貼,放她自己去休息。 魏如曼這才有空去看夏樂先前在走廊里塞到她手心的紙片,是那張致辭的一角,被她咬過的那一角。 紙片上用眉筆寫著幾個小字:我在大堂等你。 魏如曼驚懼張望,并沒有在人群中發現夏樂的身影。手里的紙片像是燙手,她又不敢亂扔,只好躲進衛生間,把它沖進下水道。 宴會廳的音樂正到高潮,夏龍飛坐在休息區和朋友聊天,有人在跳舞,有人在享用食物和美酒。應該沒人會注意到她,再堅持一會,一切就都結束了,魏如曼想。 走廊比來的時候暗了許多,魏如曼摸著墻壁向前。高跟鞋落地發出的噠噠聲清晰響亮,弄得她膽顫心驚。 好在這一段路不算太長,魏如曼推開走廊盡頭的門,回到了先前舉行儀式的大堂。先前她出場時的那扇正門已經被鎖起來了,走廊的這扇門是側門,連接大堂和宴會廳。 大堂的燈也被關掉了,只靠自然采光,角落里就顯得昏暗。夏樂蜷著身子坐在光與暗的交界處,半邊身子都是模糊的。 魏如曼不知道夏樂叫她來干什么,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輕手輕腳把側門閂好,確定不會有人誤闖進來才走向夏樂。 來得有點慢。不等魏如曼走近,夏樂就面無表情地挑剔道。 我得找機會,不然會被人看到的,你找我什么事?魏如曼看夏樂神色不對勁,警惕地在離她不遠處停下。 夏樂看看她,又回頭看了看被閂好的側門:你不知道嗎?那你鎖門干什么?她伸展雙腿站起來,抬手捏住魏如曼的下巴:你其實很期待的,對吧? 魏如曼的下巴被捏得發痛,她擔心紅痕會無法遮掩,于是扭頭掙脫了夏樂的手指:我沒有!要做什么就快點,免得被人發現! 嘖嘖,你這個樣子,好像一個夏樂往后退了一步,像表演話劇似地揮手,貞潔烈女啊!你今天沒有吃藥是不是? 她在原地轉了個圈,看向先前辦儀式時魏如曼站立的位置:那你為什么還能對著個老頭子發情?老頭子的嘴啃起來很香嗎?可不知道為什么,我看得想吐呢! 她彎下腰做了個嘔吐的表情,接著捧腹大笑起來。魏如曼被她這樣羞辱,卻不怎么生氣:對啊,我就是為了錢,那又怎么樣?你是大小姐,天生就不必為了錢煩惱,可這個世界上,為了錢出賣一切的人有很多! 為了錢,什么都能做嗎?夏樂彎下腰,魏如曼才看見椅子上還擺著半瓶香檳,正是之前用來倒香檳塔的那瓶。夏樂抓起酒瓶,對著瓶口灌了起來。 要看值不值得。魏如曼嗅到一絲危險的氣息,硬著頭皮說。 多少錢能這樣摟著你呢?夏樂舔了舔唇角的酒漬,抬手搭在魏如曼的肩膀。 酒氣噴在魏如曼的臉上,熏得她發暈。她掙了一下,甩開夏樂的胳膊:你喝醉了。 夏樂臉色一變,掐住魏如曼的側頸推了幾步,用力把她壓在布道臺上。 布道臺的邊緣磕在魏如曼的后腰,咚地一聲響。她雙手向后撐在臺面上,才勉強支住身體,讓自己的腰不至于被壓斷。 夏樂恍若未聞,自顧自趴在她身上問:多少錢,多少錢能買你的曲意逢迎?多少錢能對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嗯? 魏如曼不回答,夏樂咧嘴一笑::一半,老頭子一半的身家,是不是就夠了?你知道嗎?因為我今天表現良好,老頭子已經放我自由了!等江守仁一死,我就能重新得到我那一半! 夏樂望著魏如曼的臉咽了咽口水:我這一半,能讓你像服侍老頭一樣服侍我嗎? 側頸的壓力越來越小。盡管眉宇間依然殘留著瘋狂和暴戾,可在魏如曼眼中,夏樂此時就像一只香檳杯那樣脆弱。 她連搖頭都不忍心,于是歉意地摸了摸夏樂的臉頰。 為什么?夏樂固執地問。 魏如曼整理了一下措辭:龍飛的手段,你是知道的。萬一被他發現,我們兩個就都完了,是不是? 夏樂的神情冷下來,魏如曼急忙補充:我還是會照顧你,就像從前一樣,好不好?你不喜歡江守仁,我幫你除掉他,然后咱們好好過日子,別鬧了,行嗎? 聽起來也不錯。夏樂淺棕色的眸子閃爍,流露出晦暗不明的情緒。她松開手,彎腰把手里的香檳瓶放在地上。 魏如曼正要松一口氣,夏樂卻立刻起身,把她重新按住:別動,話沒說完呢。 你還想說什么?這一次夏樂用的力氣更大,魏如曼的腰都快被撞斷了。 老頭子他cao過你嗎?夏樂問。 什么?魏如曼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反問。 我說,老頭子cao過你嗎?夏樂湊近魏如曼,一字一頓地問。她用左手掐著魏如曼的脖子不讓她亂動,右手則朝魏如曼兩腿之間伸過去。 夏樂的手順著她的腿往上,把及膝的旗袍下擺一點點推高到大腿根,最后隔著絲襪和內褲抵在她腿間的柔軟處:不說,那我猜cao過了,老頭子不可能等到結婚,是吧? 魏如曼沒想到夏樂會直接問出這么難堪的問題,還說得那樣粗俗,于是撇過頭去不理她。 夏樂順勢嗅了嗅魏如曼鬢邊的那朵紅花,卻沒聞到什么花香,全是脂粉和香水味。她輕聲笑,把頭埋進魏如曼的側頸親吻:他喜歡怎么cao你?嗯?用什么姿勢? 惡魔般的低語讓魏如曼的脊背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她掙扎著抗拒夏樂的吻:你瘋了吧?別碰我! 布道臺被在兩人的糾纏弄得咯吱作響,夏樂肆無忌憚,魏如曼卻投鼠忌器,很快就認了輸,軟在她身下由著她鬧。 他今晚會cao你嗎?會吧?像這樣,嗯?夏樂把魏如曼的旗袍下擺完全撩起來,掰開她的腿,整個手掌重重按在她的陰戶上用力頂撞。 一下,一下,夏樂的幾根手指越陷越深,隔著絲襪和內褲摳進魏如曼的rou縫里:你今天為什么不吃藥呢?難道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就會對著老頭子發sao? 魏如曼木然仰頭,默默承受這些污言穢語。穹頂玻璃在她的視線中搖搖晃晃,似乎隨時會碎裂,砸落在她身上。 rou縫里的滑膩越來越明顯,以至于滲到了夏樂的指尖。夏樂也感覺到了,她呵呵地笑起來:原來不情愿也是假的,曼姐,你還是那么口不應心??!是因為我滿足不了你嗎?不喜歡被我的手指cao嗎?那這個你喜歡嗎? 頂在rou縫外的東西換了一個,柱狀、堅硬、冰冷。胡亂的沖撞,有時候擠得魏如曼的rou縫生疼,更多時候是在外面亂撞,砸在yinchun和恥骨上,伴著酒液碰撞瓶壁的聲音。 求你,別這樣即便魏如曼忍耐力再好,也無法承受這樣的胡鬧,她努力了幾次,終于抓住夏樂的手腕,很痛 是嗎?是痛嗎?還是因為沒有滿足到你呢?夏樂甩開魏如曼的手,胡亂撕扯她的底褲和絲襪,終于讓她的rou縫暴露在空氣中。 樂樂,我求求你魏如曼扭動著身體抗拒,聲音里帶了真實的哭音,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夏樂這樣。 夏樂一心要達到目的,魏如曼的反復掙扎讓她不耐煩起來,于是抬手扇了她一個耳光:閉嘴! 魏如曼被這個耳光打得發懵,夏樂順勢把她翻過來,讓她彎腰伏在布道臺上。 酒瓶口從后方插進了魏如曼的xiaoxue里,夏樂一手握著瓶頸,一手按著魏如曼的肩膀不讓她亂動。 魏如曼的旗袍背后是深v的鏤空,原本只能露出肩胛和小半脊線,但她彎腰趴伏時,脊背就幾乎完全暴露出來了。 就像被開了背的蝦,或是正在破繭而出的蝶,裂隙下包裹著的身軀正是最柔嫩的時候。 夏樂忍不住伸手去摸,輕輕地、小心翼翼地描摹骨和rou的形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