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假期結束了
我的假期結束了
她今天穿這套長袖長褲,就是為了遮掩這些瘋狂而羞恥的痕跡。于是每解一顆扣子,羞恥感就更重一分。當她顫抖著把內衣也丟在一邊時,夏樂審視的眼神讓她的全身都火燒火燎起來。 夏樂朝魏如曼勾勾手指,魏如曼就爬過去,把裸露的胸脯送到她手邊讓她玩弄。夏樂一邊捏住魏如曼的rutou隨意拉扯,一邊示意她繼續。 魏如曼本來不覺得自己的rutou敏感,夏樂的手指卻像是有魔力,制造的陣陣酥麻讓她手腳酸軟,褲子也脫得磕磕絆絆。 內褲被脫下來時,上面的yin液牽出透明的絲線,顫巍巍吊在魏如曼的rou縫下面晃了晃,最后沾在她大腿內側,留下一條晶瑩的濕痕。 夏樂笑了一聲,魏如曼的臉羞得火辣辣,身體的欲望卻更加叫囂起來。她強忍著羞恥朝夏樂張開雙腿,一只手向后撐住仰倒的身體,另一只手扒開xiaoxue:樂樂,求你了 xiaoxue內部嫩紅的rou壁翕動著,像一張饑餓的小嘴。yin液在夏樂的注視下汩汩流出,順著臀瓣淌到床上。夏樂伸出手,在腫脹的陰蒂上彈了彈:看來還是這張嘴比較誠實。 嗚魏如曼幾乎立刻要軟倒,卻被夏樂伸手攬住,打橫抱在懷里。夏樂像抱洋娃娃一樣,一手托著魏如曼的肩背,一手在她的xiaoxue里隨意抽插。 曼姐,你是天生yin蕩嗎?為什么隨便弄一下,你就流這么多水???夏樂的指根重重撞在魏如曼的甬道口,卻只聽見啪啪水聲和婉轉呻吟。 喜歡喜歡被樂樂這樣魏如曼歪在夏樂懷里仰視她,頭頂的燈光照下來,讓夏樂像一尊正在享用祭品的神祇。 哪樣?神祇露出危險而瘋狂的笑容,低頭咬住魏如曼的乳rou。 啊喜歡喜歡被樂樂吃掉尖利的疼痛讓魏如曼產生了正在被吞噬血rou的錯覺,靈魂因此出竅,漂浮在半空中俯視因瀕臨毀滅而歡欣的rou體。 蒼白的、緋紅的、腫脹的rou體。汗水從額間滾落,交合處汁水飛濺,魏如曼享受著把自己完全交托給她人的危險快感,無意識地喃喃低語:喜歡你cao我 夏樂將魏如曼的兩條腿拽起來搭在自己的肩膀上,讓她的身體倒掛,陰戶完全袒露在她眼前。并起的兩指似乎已經不能滿足魏如曼的甬道,夏樂加多一根手指,同時側頭咬住魏如曼大腿的一塊軟rou。 魏如曼痛苦地哀鳴,甬道劇烈收縮,將夏樂剛加進去的手指又擠了出來。然而夏樂毫不猶豫地將手指又擠了進去,強行破開尚在痙攣的rou壁,抵達甬道的盡頭。 幾乎可以算得上是虐待,魏如曼的呻吟卻越來越高亢,仿佛從虐待中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夏樂松開嘴,嬌嫩的大腿內側立刻現出紫紅的齒痕。齒痕上水光瑩然,像另一張予取予求的小嘴。 夏樂被欲望引誘著再次咬下,重疊的疼痛讓魏如曼嗓音嘶啞,快感卻因此得到延續。還要吃了我魏如曼氣喘吁吁地求,如惡魔勸說夏娃吃下殷紅的果實。 吃了她夏樂陰暗的破壞欲被無限放大,仿佛只有毀滅能證明占有。她從未如此放縱,如此暴虐,如此肆無忌憚地掌控,也第一次知道女性的身體原來如此包容。 床單被浸濕了,就跪到地上、趴到墻上、坐在浴室的洗手臺上從白天到黑夜,又從繁星滿天到月落西山。直到滿室yin靡無處發散,直到夏樂累得抬不起手指,直到魏如曼連呼吸的力氣都沒有。 jiejie,別離開我夏樂在晨光中入眠,枕在魏如曼遍布青紫的裸體上喃喃自語。微涼海風從半開的窗戶吹進來,帶走魏如曼身體的燥熱,她的眼睛也漸漸恢復清明。 她挪了挪被壓麻的胳膊,低頭打量夏樂平靜的睡顏,良久之后伸手握住夏樂的手腕,低聲嘆了一口氣。 夏樂再醒過來時,客房服務已經把房間打掃整齊。她撐起身子張望,沒看到魏如曼的身影。于是她跳起來,匆匆套了件t恤就往魏如曼的房間跑。 那里也沒有人,清潔阿姨正在做最后的打掃。夏樂急急叫了輛車,在機場攔住了剛托運完行李的魏如曼。 你要去哪?夏樂咬牙切齒,把魏如曼抵在墻邊不讓她離開。 你知道的,我的假期結束了。魏如曼穿著黑衣黑褲,脖子上還圍著絲巾,狼狽又無奈。 始亂終棄?你這個人渣!夏樂擺出路上演練好的無賴模樣,氣憤地控訴之后又低聲哀求,別走他能給你什么,我也都能給你再說,你昨晚親口說喜歡我的 魏如曼長久地沒有說話,久到夏樂開始心虛,想好的臺詞再也說不下去,才輕輕地開口:他能給我名分,你能嗎? 夏樂本能地反駁:名分有那么重要嗎?他能給你快樂嗎? 樂樂,我早已經過了追求快樂的年紀了,成年人就是不快樂的。魏如曼撥開夏樂伸向她臉頰的手,冷淡皺眉。 我不明白。夏樂第一次看到魏如曼這樣冰冷的表情,這樣的陌生而遙遠,好像自己印象中溫柔順從的jiejie只是一個幻象。 她幾乎已經被說服,卻倔強地不肯放魏如曼走,兩個人就這么對峙著,直到機場廣播開始催促旅客登機。 別這樣樂樂別哭夏樂的眼淚終于讓魏如曼的神情軟下來,她無措地伸手去擦夏樂的眼淚,卻越擦越多,滿手苦澀。 你要丟下我嗎?你撕開江守仁的偽裝,讓我看到他的丑陋,讓我的婚姻變成笑話,然后你現在要一走了之嗎?魏如曼,你怎么那么壞?夏樂幾乎喊出聲來,像得不到玩具的孩子在哭鬧。 附近的旅客紛紛好奇地看過來,機場保安也走到不遠處,猶豫要不要上前詢問。魏如曼卻顧不得旁人的目光,一邊輕撫夏樂的后背安慰,一邊拿餐巾紙幫她擦淚:好了我答應你了別哭,好不好? 真的嗎?夏樂抬起朦朧淚眼,對魏如曼突然的妥協將信將疑。 真的,但我現在必須回去,要上班了。等你也回去,你來找我,好不好?嘶你弄疼我了!魏如曼伸出小指和夏樂勾勾,夏樂猛地把魏如曼抱進懷里,卻惹得魏如曼嘶嘶叫痛。 你不是喜歡嗎?昨晚明明是你求的我。夏樂急忙放開她,卻還要嘴硬,說些曖昧的話。魏如曼被她說得紅了臉,輕嗔一句,匆匆小跑著趕飛機去了。 夏樂在機場坐了一會兒,眼淚才漸漸收干。冷靜下來的她回到酒店收拾了行李,趕最近的一班飛機回家。 不是夏龍飛給她和江守仁買的豪華江景婚房,而是她自己兩年前心血來潮用零花錢買的一間單身公寓。 這里的一切都是她自己購置的,原本只是打算做個散心獨處的空間,沒想到卻成了金屋藏嬌的小金屋。 夏樂掐著時間,趕在魏如曼下班之前結束了簡單的打掃。魏如曼果然如約而至,拎著旅行時的那個26寸行李箱。 她們像新婚夫妻一樣擁抱,然后一起出門吃飯、購買必要的生活用品。夏樂從未體驗過這樣平淡的快樂,于是倍感新奇、樂此不疲。 魏如曼很會做飯,手藝不輸度假酒店的馮大廚。夏樂則很喜歡看她做飯,魏如曼系著圍裙的模樣簡直比赤身裸體時更有吸引力。 但魏如曼在廚房里卻罕見地強勢,夏樂每次的毛手毛腳都會被拍開:別鬧!油會濺出來的!我真的生氣了!在第五次被趕出廚房之后,夏樂終于學會了老老實實等魏如曼做完飯,再把她按在灶臺邊親吻。 濕熱綿長的吻是一個開始,或許是因為已經打破過底線,夏樂之后再怎么荒唐,魏如曼都不再反對。 她的褲子被褪到腳踝,夏樂擺弄著她的身體,讓她趴在剛剛切菜洗菜的料理臺上。雙腿被褲子束縛,只能張開有限的角度,夏樂的手指就這么強行擠進來,有一搭沒一搭地亂蹭。 魏如曼一開始只是忍耐,但欲望很快被挑起,于是她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挺臀塌腰,搖擺聳動著配合夏樂的動作,好讓她的指尖頂在合適的位置。 jiejie,你是不是很喜歡吃我的手指?夏樂最喜歡看魏如曼曲意求歡的模樣,于是一邊污言穢語一邊把空閑的手伸到魏如曼嘴邊。 魏如曼噙住夏樂的中指,卷著舌頭吞吐,好像那是什么美味似的。類似的觸感同時在上下兩張嘴里出現,引發奇妙的情欲共振。 jiejie,你的小嘴好軟好熱,弄得我好舒服夏樂俯身耳語,隔著衣服用rufang磨蹭魏如曼的后背,又用牙齒去解系在她脖子上的圍裙。 樂樂嗚好舒服魏如曼含含糊糊地應和,被攪弄出來的口水滴滴答答落在料理臺上,莫名地yin蕩。 棉麻的圍裙被解開,夏樂把魏如曼的上衣掀開,連綿地吻在昨晚留下的那些印痕上。許多地方都還腫著,夏樂不敢用力,只拿舌尖輕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