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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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說的倒是真不錯,最仇女的,永遠是女人,尤其是拜rou癌的直女。 就為了一個臭弟弟,居然罵和自己同性別的妙齡美少女是sao貨。 說委屈吧,談不上。說不難受吧,又真得很難不心梗呢。 午睡時,我雙手垂在課桌下,臉頰貼著攤開放置在桌面上的課本,僅隔著走道,望向還在演草紙上寫寫畫畫的鹿與思。 目之所及,她左邊袖口依舊半挽著,露出光潤白皙的半截手臂。 我的思緒就又飄了起來,肌膚很軟,肌rou緊致,骨頭很硬。 算了,摸到就是賺到,反正她也不在意。 僅僅想到她剛剛用那只修長有力的手,卡在我頸后,我便忍不住漸漸屏住呼吸。 這樣還不夠,想讓她從背后抱緊我,用白皙有力的手臂橫梗在我的兩肋和胯骨之間,勒得我無法呼吸,只能無助地仰躺在她懷里,勒得我不得不收緊小腹在她懷里擺動掙扎。 這樣,膀胱和zigong就會不停被擠在一起,因她收緊的手臂被壓得發酸發脹,酥酥麻麻,隨時有可能失禁 我就這般在光天化日之下,觀摩著她意yin,僅是胡思亂想就周身發軟,漸漸有了尿意。 呃悶哼出聲。 我僅僅嘗試收縮了一下小腹,刺激到了已經快蓄滿尿液的膀胱,登時,貼在課桌上打了個無比劇烈的激靈,生理眼淚瞬間溢滿眼眶。 感覺有點奇怪。 但是,好爽 我自己雖看不見,但也知道,自己現下臉頰有多燙。這幅發情的模樣若是被男生看到,還不知道要被他們怎么意yin。 雖然我不介意,但還是將右手臂抬了上來,遮擋住了后方可能投來的疑問視線。 鹿與思似乎被我反常的動靜打斷了解題思路,她終于放下了手中的水筆,轉頭看向我。 我對她始終保持著淺淺的笑,嘴巴無聲開合: -陪我上衛生間。 她眉心微蹙,應當是沒看清我說了什么。 于是我就挑重點最后三個字重復了一遍。 -衛生間。 待看清我說了什么,鹿與思眸光一沉,原本漆黑的雙眼更顯冷酷。 本就單薄的唇線也繃直了緊抿,現在更是連一絲弧度都沒有,可見她不爽到了極點。 但她越是如此,我便越是得意,故意沖著她瞇眼微笑。 她不情不愿地站起來,凳腳摩擦地板發出刺耳聲響,還不等我也起身,就扯住我的校服衣袖,大步流星往教室外走。 我懶洋洋地走在她身后,任由她牽著拽著。 遛狗嘛,狗一般都會跑在主人前面。 這么一想,我更覺開心,自顧自笑起來。 她領我走在無人的走廊,穿過一間間教室,到樓道盡頭。 衛生間近在眼前,她卻沒停下腳步,而是扯著我踩上樓梯,往樓上走。 今天是周末,除了高考在即的高三生正常補習,一二年級的學生都得以放休。 三樓四樓五樓明明現下都空著,她偏要拉我到最頂層。仍由我一路上怎么抱怨,都不肯停。 無情直女是這樣的,畢竟現在膀胱受挫的人,不是她。 我能怎么辦呢?只好加緊腿心,跟著她一步一個臺階磨蹭到了五樓。 鹿與思拉我進了五樓的女廁,從外至里,一間一間推開隔間的門板,一直到最里面的最內間,確定無人,這才松了一口氣。 我還沒來得及夸贊她的謹慎,便被一把推了進去。一個踉蹌,差點栽倒,還好扶住了馬桶上的抽水箱。 她跟進來,將門別上。 脫褲子啊,難道這也要我幫你? 明明這么清冷好聽的聲線,怎么就那么不解風情呢? 我剛直起身想回頭抱怨,她就粗暴地拽下我的校服褲子,連同內褲一起褪至腳踝,并強迫我抬腳,盡數脫去。 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從背后將我攬進懷里,兩手托著我的兩條腿彎,將我抬起。 別,不要這個姿勢 鹿與思用這種小孩把尿的姿勢架起我,雖然我早已經意yin過了無數遍,但真這么搞,讓我瞬間羞恥得想哭。 sao貨,裝什么呢?你不一直這么想的嗎? 她冷哼一聲,嗤笑:還記得上次你怎么說的嗎? 上次? 我眨了眨眼睛。 和她的每一次,想忘記都很難呢。 當時我被她按在床上欺負慘了,哭喊著開始胡言亂語。 -我要去找鄒昭,反正鄒昭喜歡我。他可以從背后抱著我,把我整個抱起來,一顛一顛地把我弄得很舒服,才不像你!垃圾女人,只會讓我跪著,把我當母狗! 看,我就知道。 直女是這樣的,說到底,還不是怕我去睡她的心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