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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你也累了,應當回家了?!闭f罷,他將墨鏡取下來,□□胸前的口袋,看了一眼天際中正在消失的陽光,很紳士地說,“請讓我替你叫一輛出租吧?!?/br>“出租?”皮皮急得又站了起來,拼命地搖頭,“不不不,我不坐出租?!視炣??!?/br>“那么,”他抬起頭,淡淡地說,“我們就在這里告辭?”盡管多年不見,賀蘭觽的身上發生了很多變化,可皮皮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沒變,還是那么矜持,還是那么疏冷,還是那么若即若離,話音里也還是暗藏著戲弄和揶揄。“等等,”皮皮靈機一動,“我餓了,能一起吃頓飯嗎?我是說——我請客?!?/br>主動邀請很丟面子,不過這件事遠比面子重要。賀蘭觽曾經為了她丟過命,丟點面子又算得了什么呢?“不了,還有別的事?!彼戳丝幢?,毫不買賬,“我得先去找家賓館?!?/br>“賓館?”皮皮連忙說,“我特別熟悉這里的賓館,說吧想住什么樣的?幾星級的?”賀蘭觽嚴肅地看了她,目光充滿了思考。大約覺得她多管閑事,又有點盛情難卻,一時間不知道應當怎么回答。“當然是五星級的,”皮皮替他說了,“這附近有一家全市最貴的‘鉆□□際花園酒店’,床單一律是五百支紗以上的埃及棉,絕對符合你的標準,我帶你去?”——盡管皮皮和祭司大人在一起生活的時間非常有限,這并不妨礙她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祭司大人的生活非常講究,對服裝、浴具及床上用品在質量上有著近乎變態的挑剔。皮皮一度以為那是因為他的肌膚容易過敏,后來才知道在修煉過程中優質的棉布對狐族的精元有著培養及潤澤的功效。賀蘭觽嗤地一聲笑了:“你怎么知道我要住五星級的?”“你曾經說過,如果你住得太差,穿得太差,吃得太差,全狐族的人都會覺得受到了羞辱?!逼てぴ谛睦锢^續,你就是狐族在人間形象的總代言。他點點頭,表示接受這個恭維:“沒錯?!?/br>“賓館離這兒不遠,出街向右拐就到了?!?/br>其實很遠。這條街叫勝利大道,是貫通c城最長的一條街,步行的話,從頭走到尾至少要兩個半小時。騙人是不得已的,皮皮悄悄地想,如果能把賀蘭觽騙得陪她走那么遠,其間又說服他終于相信自己是他的妻子,那她就真的“勝利”了。可是就在這時,她的肚子卻不配合地叫了一下。賀蘭觽忽然停步:“對了,剛才你說你餓了。想吃什么?我請客?!?/br>他們去了一家火鍋城。幾乎一整天沒吃東西,皮皮有點餓急了。比這正糟糕的是路過一家衣店時皮皮不經意地從鏡子里看見了和風度翩翩的賀蘭觽并排行走的自己。個頭矮一截,形象老一截,為了談生意讓自己顯得老練還燙了個雞窩頭,像極了菜場上擺攤的中年婦女。她這才意識到自己今年二十六了,比永遠停留在25歲的賀蘭觽從外觀上說已年長了一歲,不禁對未來灰心喪氣。偏偏這時,不知哪家歌廳還傳出來一首國榮哥哥的“當愛已成往事”……歌里唱得不錯,也許真要斷了過去,明天才會好好地繼續。皮皮有點打退堂鼓了。不過路過一家花店時她沒忘記買了一大把白色的牡丹。“你喜歡牡丹?”賀蘭觽問。“是的,你呢?”“不大喜歡?!?/br>她微微一愣,心底一陣發涼。火鍋是套餐,皮皮要了麻辣的湯底。來這里就是因為上菜快,不用炒,生的切好就端上來。這一家在本市有好幾處連鎖店,羊rou新鮮,湯味正宗,價格也十分公道。皮皮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同時指了指桌上洗干凈的牡丹和一小碟蜂蜜:“將就著吃吧。我問過了,沒有添加劑,絕對綠色食品?!?/br>出乎她的意料,賀蘭觽舉起了一雙筷子:“這是什么?羊rou嗎?”他夾了兩片薄薄的羊rou,在火鍋里涮了一下,學著她在味碟里蘸了一點沙茶醬,放進嘴里品嘗:“嗯——有點辣,味道不錯?!?/br>皮皮呆呆地看著他,見他隨手打開一瓶可樂,慢慢地喝了一大口。賀蘭觽曾經說,他開始吃花是很晚的事。只有修煉到一定級別的狐身體才能夠吸收鮮花的精華?,F在他是什么級別呢?皮皮迷惑了。她對狐族的修煉程序一點也不了解,如果一切從零開始,他現在還變不成人形。不過保存了元珠,情況又很不一樣??傊?,祭司大人的飲食習慣發生了翻天覆地的改變。“你……不再吃花了?”她問。“不吃,”他給自己夾了兩塊豆腐,“誰告訴你我吃花來著?”“那你吃什么?”“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百無禁忌?!?/br>皮皮正在喝凍檸茶,差點嗆住,只好說:“那敢情好。要知道關于你吃花這一節,我一直覺得古怪。而且你也從來不喝可樂,偶爾喝點酒,你一向只喝蒸餾水?!?/br>“那么,關小姐,”賀蘭觽舉了舉手中的易拉罐,“可以肯定地說,你認識的那個人絕對不是我?!?/br>“賀蘭從沒有告訴過我他有一個孿生兄弟,”皮皮從包里拿出一個紅色的小本子遞給他,“這是我們的結婚證,上面有我們的合影?!?/br>他皺著眉頭接過來,仔細地看了看,還給她:“你看上去好像不大高興嘛,確定當時沒受到脅迫?”“沒有,”皮皮凝視著他的臉,輕輕地說,“我很愿意嫁給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很幸福?!?/br>雖然這是個陌生的賀蘭,她卻無法掩飾自己的愛憐。只要說話口氣不知不覺就溫柔起來。他用餐巾擦了擦嘴,不為所動:“抱歉,我需要去一下洗手間?!?/br>洗手間靠近樓梯,她以為他找借口偷溜。心一下子慌了,一把攔住他:“別逗了,你從來不去洗手間?!币娝哪樕怀?,搶著又說,“我知道讓你一下子接受這些不容易,不要離開我,給我一些時間,我會解釋清楚的?!?/br>說罷死死抓住了他的袖子,賀蘭觽抽了一下,居然沒抽動。他的腮幫子動了動,按捺了一下說:“我真的需要去洗手間?!?/br>皮皮將心一橫:“我陪你去?!?/br>賀蘭觽的臉上露出厭惡的神態,眉頭一皺:“你陪我去?”“對?!?/br>他很疑惑:“你究竟想干什么?”“你以前告訴我,在修煉的時候你會將精元的攝入與消耗計算得十分精確,所以你不需要去洗手間,這是你從修煉第一天起就堅持的原則,你的馬桶里養著幾條金魚?!?/br>“以前的事我不知道,我現在需要去?!?/br>“我陪你去?!?/br>賀蘭觽的臉已陰沉到了臨界狀態,忽將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