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09
正文 09
勾引前男友是個技術活兒。 因為他對你的一切,身體、情緒、脾性等等,早已摸得透徹。尤其是搞蕭逸,想要刺激想要新意,平心而論真的挺難。 幸好在蕭逸面前,我屬于無師自通。勾引他就和他的性能力一樣,都是天賦異稟的那種。 距離蕭逸家的車程還剩五分鐘,我在朋友圈發了照片。 照片是昨天練完普拉提,特意喊小姐妹幫忙拍的。當時已經洗完澡換好衣服了,奶藍色的針織兩件套,是今年流行的BM風。 塌腰跪在地上,擺出最簡單的后背拉伸姿勢。上衣比較短,舒展手臂后,直接就露出一截荏細的腰。短裙足夠貼身,小屁股也要乖乖撅起來,這樣曲線才會更好看。我微微側臉對著鏡頭咬唇,眉目含春,似笑非笑。 配文是 后入嗎哥哥 朋友圈權限選定,僅蕭逸可見,然后發送。 這套路我不是很敢玩,微信朋友圈的屏蔽選項有時候不太靠譜。我所有工作生活上的關系都在這個號上,如果出現BUG,必定是全面性社死。社死程度足夠我銷號滾蛋遠離人世的那種,甚至整個人生都可以因此注銷掉。 所以我一發完僅他可見,立即點開對話框cue我的好姐妹們。 我發朋友圈了嗎? 兩秒后第一個姐妹回復:沒啊,你有毛病,發沒發自己不知道。 第二個姐妹比較有靈性:沒看到新的啊。 噢~我懂了。僅某人可見,拿我當參照組求保險了是吧。 嘿嘿嘿,陰謀得逞,我對著聊天界面露出格外yin蕩的笑?,F在只需慢悠悠等待某位的回應即可,不到一分半,蕭逸電話直接打進來:玩刺激??? 我握著手機對他低低地笑,人已經在他家電梯里了。蕭逸住的小區安全性很高,他之前為我錄入過人臉信息,方便隨時出入,沒想到時至如今信息還在。 哥哥。邁出電梯的瞬間,我開口喊了蕭逸一聲。 他的聲音好像已經不太對勁了,隔著電流深深喘氣:想你。 所以你現在,可以給我開門了。 以前都是蕭逸敲我家門,如今輪到我反主為客。 之前說過,今天我穿的是黑色風衣,全身裹得嚴嚴實實,只留一截瓷白小腿裸露在外。腳上蹬著SW一字絨面細高跟鞋,跟高足有10公分,我曾經非常變態地將這雙鞋跟踩進了某個前男友的嘴里。 鞋子整體是飽和度極高的紅色,將腳背皮膚襯得格外白皙,乍一看簡直白到晃眼的程度。頭發在電梯里已經綁成了高馬尾,系的是與鞋子同色的緞面發帶,打了一個不算很完美的蝴蝶結。 蕭逸開門,我順手摘下墨鏡,一雙琉璃似的透亮眼眸盯住他,隨即微微揚起唇角,笑得嫵媚。 今天其實是陰天,為什么帶墨鏡,單純覺得這樣搭配大號機車包比較帥而已。 會讓我有種錯覺,自己好像一位滿載軍火槍械前來執行任務的美艷女殺手,還必須是伊娃格林那種,蛇蝎美人動魄驚心。當然這僅僅是我不知死活的妄想與碰瓷。我自然殺不了人,不過謀殺蕭逸此刻的理性,應該足夠了。 黑衣黑發必須配紅唇,我不太喜歡正紅色,挑的是阿瑪尼紅管405,蕃茄紅,嬌艷靚麗我的一生摯愛。 走廊內空無一人,蕭逸一手接過我的墨鏡,另一只手的食指被我勾著,輕飄飄往風衣腰帶上面引。 拆禮物啦,蕭逸哥哥。 曖昧地對他眨眨眼,手指捏住腰帶尾端,一抽一拉,衣襟大敞。蕭逸只來得及看一眼,臉色直接變了,反手用力一拽,瞬間將我整個人拉進屋。 因為慣性,我直接撞上他的胸膛,背后大門關上,發出砰的一聲巨響。 喂,這么大聲小心被投訴擾民。 大聲?蕭逸揚起一側嘴角,瞇眼威脅道,我保證你待會兒叫的比這大聲多了。 他好壞,可我好愛。 我比了個槍的手勢,槍口對準他的左心房一路朝下,最終食指指尖抵住他早已鼓脹的襠部。帶有掠奪性的目光卻一直盯在蕭逸的臉上,似笑非笑:哥哥,你說是你的槍厲害,還是我的? 我是來馴服蕭逸的,可我并沒有帶鞭子,因為我灼熱的目光足以在他身上鞭笞出一萬道紅痕。 話已至此,直接就是干。 蕭逸順勢扒了我的外套:冷嗎? 我一邊搖頭,一邊解下頭上的紅色緞帶,踮起腳尖覆上他的雙眼。 閉眼。 飛快地從包里掏出兔兔耳朵和尾巴裝扮好,拉住蕭逸的手,一點點指引著他來摸。因為被蒙住雙眼,蕭逸手上動作格外緩慢,溫熱的掌心貼著我裸露的肌膚一寸寸挪動。與其說是摸索,倒不如說更像是掌紋與肌膚之間小心翼翼的接觸,試探著想要融為一體。 嗯,有尾巴。 蕭逸的嘴角揚起來,露出慵懶的笑。一手托著我的屁股,一手揉了揉短短的圓溜溜的兔尾巴,順便掐著軟嘟嘟的臀rou捏了兩把,絕對沒安好心。我在他掌心里不滿地搖了兩下屁股,牽他的手腕繼續向上摸。 還有耳朵。蕭逸把我摟進懷里,輕輕撫著毛茸茸的耳朵,貼在我耳邊輕笑,是兔兔對不對,寶貝好辣。 他說話的時候,口中呼出的熱氣好像一點點細碎的絨毛在我耳廓內撥弄,有點發癢,于是我側過臉一口口親他的耳垂:那你能不能告訴我,有我這樣的小兔兔在家,哥哥晚上幾點回家? 話音剛落,蕭逸一把扯掉眼罩,他看我,眼里燃著旺盛的火。如果眼里的火也有溫度,想必guntang程度與他此刻硬梆梆的性器不相上下。 沒讓你摘,一點都不乖。 話雖不滿,欲拒還迎的眼風還是誠實地拋了過去,一路推著他朝餐廳料理桌的方向走去。 蕭逸家的大理石桌,太適合zuoai了,平坦開闊,又穩又重,沉甸甸壓在地面上,怎么激烈都不會有聲響。唯一的缺點可能是太硬太涼,但我們足夠熱。 仿佛有先見之明般,桌面此刻空無一物。蕭逸率先坐上去,小臂微微用力將我也抱了上去。雙腿分開,熟練地跨坐在他腰際,兩手抵住他的肩,輕輕一推,就將他整個人推倒在臺面上。 想我嗎?明明自己被我壓在身下,蕭逸說出口的話卻好像一直勝券在握,他微微挑眉,證明給我看。 我俯身貼近,挪著膝蓋一點點往前爬,直至目光與他對視。手肘輕輕支在蕭逸的胸肌上,手指不安分地捏住他的耳垂揉捏,一點點劃過棱角分明的下頜,最終落在他性感的喉結上來回打轉兒。 柔軟的黑發垂落在蕭逸的臉上身上,他也不覺得癢,微微笑著,雙手自然而然搭上我的腰。 被他一直盯著我也有點羞澀,埋頭開始親他,第一口落在側臉,印出一個完整又鮮艷的唇印。他知道我在使壞心思,也不阻攔,饒有興致等著下一步動作。 第二口是鼻尖,我邊親邊蹭,模糊掉原本的唇形印記,只剩下一抹漂亮的紅色。蕭逸今天,注定要被我弄亂,亂得一塌糊涂的那種。 腰上覆著的大手逐漸收緊,我立即察覺到,某人性器正昂著頭抵著內褲不安分地磨蹭。所謂分體式情趣內衣,下身就是一片輕薄布料,被兩根細帶子勉強系起來而已。蕭逸的小手指朝下輕輕一勾,繩結就迫不及待地松開,那片布料輕飄飄地掉到桌上。 我與他,再次赤誠相見。眼神交匯的那一刻,空氣中好似傳來火星爆裂的微妙聲響,蕭逸飛快地戴上套子。 張口含住蕭逸的喉結,我一點點慢慢吮吸,他這里其實很敏感,濕軟的舌尖來回舔過,激得他喉嚨里竄出一聲悶哼。與此同時,飽滿的guitou撥開我的兩瓣yinchun,一點點廝磨著挺入體內。 好大,好脹。我吮得更加賣力,蕭逸整個脖子都留下不清不楚的紅痕。濕漉漉的xuerou咬住粗脹的yinjing,想被填滿的渴望不斷鞭笞著我的神經,于是搖著屁股一點一點主動往里吃。 這么急??? 蕭逸在調笑我,毫無預兆,抬手朝著屁股就是一掌揮下來。 啪!一室安靜中巴掌的聲音聽上去很響,但挨打并不疼。軟嘟嘟的臀rou被拍得抖了兩下,顫顫巍巍,我哼唧一聲,主動湊近貼緊他灼熱的掌心,搖得更歡了。 于是蕭逸開始滿意地笑,胸腔隨之發出一點輕微的震鳴。 我趴在他胸前,含著rutou一口口繞著圈兒舔。這個技巧偷師于蕭逸,每次他這么吮我的小奶頭,我就激動得直流水??上易焐霞记蓻]他好,需要下身來幫忙,濕熱不堪的花xue更加深入地含住,一點點往里吸。 渾圓挺翹的胸乳在蕭逸壁壘分明的腹肌上來回磨蹭,白膩軟糯與緊實硬挺,在感官層面上形成強烈對比。蕭逸忍不住,腰腹用力狠狠頂了一下。粗長性器本進得就深,這下直接頂上了花心。 嗚! 我塌著腰猛地瑟縮,輕輕咬了蕭逸乳尖一口,抬眼水汪汪瞪他。蕭逸騰出一只手摸我的嘴角,指尖直接在我臉上蹭出一道紅痕,口紅這下更花了。 想挨cao? 他慢悠悠地問我,眼神直白,我伸出粉嫩的舌尖,含住他的手指點頭,含含糊糊道:想。 可你下邊兒,好像不夠濕???他挑眉,不夠熱情,我興致就不夠,怎么辦? 喂!你可以質疑我活兒不好,但不可以質疑我不夠濕。 他這么說,無非是想讓我更賣力地勾引他罷了。作為前男友,蕭逸其實在某些細節上有點小心眼,略略記仇,比如現在他就是報復我上一次拒絕他的觀賽邀請。 于是我一圈圈舔他的手指,溫熱口腔包裹著,唾液浸濕了指尖,舔得他心里也癢起來,這才委屈道:還不是因為,哥哥沒有好好玩我。 怎么玩兒? 蕭逸喘息沉重起來,我微微垂眼,暗示著望向自己胸前依舊完好的內衣。 白色蕾絲其實很輕薄,小小微紅的乳尖被攏在里面,隔著半透明的薄紗能清晰地窺探一二。蕭逸的手指自我口中抽出來,水光淋漓,貼緊胸前的一層薄紗輕輕撫摸。我主動送到他手里,那一小塊布料被蕭逸手指上殘余的口水沾濕,愈發透明。 這兒???他大力夾住擰了一下。 布料再是輕薄,與嬌嫩的皮膚相比也會顯得粗糲。 小奶頭隔著粗糙的布料被蕭逸擰著反復摩擦,兩下就起了反應,漸漸顫巍巍地頂著白紗面料挺立起來。蕭逸懶得替我脫,直接上手將奶罩左右兩邊各撕開一個小洞。 兩只小奶頭害羞地露出來,抵著蕭逸作亂的指尖,毫無隔閡地,被他夾在拇指與食指間來回揉搓,愈發紅腫。蕭逸曲起指節對準奶尖兒彈了一下,疼!猝不及防挨了這一下,我慌亂往后退,被一把拎回來。 蕭逸無辜看我:怎么了? 明知故問。 瞬間的疼痛很快散去,接著是又細又麻的電流感自奶尖一陣陣發散,直往我的下腹流淌。 嗚嗚。 蕭逸下身還在xue口淺淺試探著,我委屈巴巴哼唧出聲。他起身將我摟得更緊,張嘴含住其中一枚乳尖,舔得嘖嘖有聲。另一側也被捏住細細把玩,哪怕隔著一層蕾絲,白嫩胸乳的手感依舊綿軟無比,我在蕭逸掌下舒服得發抖。 唔哈 上身被撫慰得很滿足,下身卻僅僅只是被填滿,他不動,深處的渴就無法排解。 水夠多了我在他腿上搖著撒嬌,哥哥cao我吧。 蕭逸趁機撿起發帶綁住我的手腕,低頭鉆進雙臂間,這樣我只能更緊地抱住他的脖子,難以逃脫。 本來還準備了配套口球,但蕭逸看了一眼就直接扔掉了,他說:不想你戴這個,好好叫出來,我喜歡聽。 還沒等我答應,下一秒他的腰就開始悍然聳動。我雙膝跪在大理石面上,被磕得有一點疼。 調整了一個比較舒服的姿勢,蕭逸這才敢往深處進,重重撞上花心,簡直是連根挺入。不僅是撞,到達之后碾住最脆弱敏感的小軟rou,guitou狠狠用力,切換著角度開拓那處小小的隱秘的入口。 體內濕軟一片,全身各處都好像在過電,水液涌得越發兇猛。yindao深處的每一絲褶皺都被他撐開了,隨著劇烈的動作,囊袋打在我的臀rou上啪啪作響。我聽得耳尖泛紅,羞恥地縮起脖子。 蕭逸最愛看我這個樣子,于是下身如硬碶進得愈發兇猛,交合處水液翻飛,擊打出白沫。我頭腦發熱,神智都不太清醒了,一邊喘一邊舔著唇在他耳邊輕哼:蕭逸,身體是認主人的,你是我的主人。 他抽插的動作停了一秒,隨即大手穩穩提起我的腰,yinjing略微退出來一點兒。 看我。蕭逸出聲,雙眼不依不撓地盯著我。 看我cao你。 下一秒按住荏細的腰直直往下按。 ??! 這下子精準無誤地頂上花心,太重太深,我腿根都在發抖,當時就知道完蛋了,我今天一定會被他cao哭。 小zigong也是認主人的嗎? 一陣猛烈的cao干中,蕭逸喘著粗氣問我。 認。 想起分手前的最后一次zuoai,他把我cao得生疼,zigong口被磨著狠戾進入。很疼很疼,可那份疼痛中卻蘊含著無限的舒爽與快慰。 啊只認你。 性器再度狠戾地cao進zigong口,沒有額外溫柔的開拓,蕭逸就這樣橫沖直撞地深入,帶著原始野蠻的侵略意圖。 他有很長一段時候沒有進得這么深這么徹底了。飽滿圓潤的guitou瞬間浸泡在一大灘蜜液中,猛烈地在我zigong內彈跳了兩下。積蓄許久的水液趁機漫過柱身,一點點浸潤著上面猙獰搏動的青筋,愈發放肆地泛濫。 層層疊疊的軟rou包裹著硬熱的柱身,像有無數張濕熱的小嘴一口口含著他吸。蕭逸的腹肌都在顫抖,jiba抽了一半出去,又重重撞進來。 再度被進入的瞬間,只覺得他的性器又腫脹了一圈兒,簡直過分。 哥哥! 過度的酥麻令我有了高潮的錯覺,我尖叫一聲,開始撓他的背,zigong口卻無比乖順地箍住他的jiba,還在吸著往里吞。 眼淚快被這一下弄出來,隨之而來的是更加劇烈的挺入,蕭逸的節奏越來越快,進入的深度卻一點兒沒減。我坐在他身上完完全全承受著這連續不斷的酥麻,小腹抖得快要痙攣。 他的腰又勁又猛,guitou每次兇狠地磨過zigong口,我都要戰栗著叫他一聲哥哥。聲音又嬌又媚,一聽就是被cao開了cao熟了,細腰在蕭逸手里不停地抖,舒服到腳趾都難耐地蜷縮起來。 我剛剛說什么?偏偏蕭逸含住我的耳垂,在耳邊低語,一定會讓你叫得比關門還要大聲。 嗚!我絞著他的性器直縮,體內又涌出一股水液,嗚嗚,噴水了。 噴了嗎?蕭逸壞心眼地邊頂邊問,我怎么看不到???噴在哪里? 張口深吸了好幾口氣,拼命壓抑下令人羞恥的尖叫,才斷斷續續回答:在里面嗚嗚,被哥哥堵在里面。 要不要讓它流出來? 不要。我搖頭,哥哥cao我。 蕭逸變換著角度頂弄,水液隨著他劇烈的動作一點點漫出來,全部濺在他的胯間腿間。蕭逸伸手摸了一把我的臀,輕佻地笑了:jiba都堵不住你,小屁股上全是水,是不是??? 是的,水液順著臀縫淌下來,又濕又黏,我的腿心軟濘不堪。被他的話激得分外羞恥,只覺得心臟都隨著蕭逸的動作在顫抖。小小的宮口早已徹底打開,我在一陣迷亂的酥麻中攀上高潮,仰著脖子喘息,下身淅淅瀝瀝噴出幾股溫暖的水液。 唔今天的水,都是為哥哥流的老公嗚嗚! 高潮短短的那一會兒真是舒服到極致,連帶著聲音也又細又軟,主動叫的這聲老公勾得蕭逸頭皮發麻,差點直接射出來。他握住我的腰,大力抽插了十幾下,終于頂著zigong狠狠射了。 我覺得自己確實不要臉,分了手還敢叫他老公。這種感覺就好像偷情,雙方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同時我的心里也不會有愧疚。 脫力地趴在蕭逸身上,聽他砰砰的心跳聲,一下接一下,沉穩有力。灼熱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胸乳,抱著我又蹭了一會兒,蕭逸這才退出去摘套,jingye灌滿了套子。 憋了好幾個晚上。蕭逸輕笑,你再不來,快憋出毛病了。 瞎說。 被cao舒服之后總是特別乖,我不好意思地拱著腦袋在蕭逸胸前蹭,發絲早已散亂不堪,蹭得他心口發癢。 蕭逸湊過來尋我的唇,舌尖伸進來,交換了一個綿長的深吻。他的吻技很好,是那種只靠舌頭在口腔內挑撥,就能把我下身弄濕的程度。幸好我們接過太多次吻,這會兒還不至于被他親得天昏地暗。 吻了一會兒,蕭逸下身就又硬了。 別戴套了,進來吧。 高潮的快感漸漸彌散,我紅著臉開口。 你真是蕭逸猶豫著,望我的眼神很是復雜。 想被你好好進入,你是主人,身體只認你。 這話直擊蕭逸的心坎兒,他向來最愛看我示弱,聽我向他承認自己的歸屬權。于是他下了桌,要站著cao我。大手一撈,將我挪到料理桌的邊緣,這個高度剛巧能被他進入。 大理石本是冰涼的,此刻卻被我們的體溫捂得溫熱。我半個屁股勉強坐在桌上,雙腿自然垂下,腳上的紅色高跟鞋還沒來得及脫,腿心不慎沾上了一點白濁,紅與白的對比格外明顯。 手還被綁著掛在蕭逸脖子上,他也不急著解開,就著這個姿勢再度進入。這次沒有隔閡,他深吸一口氣,就著充盈的水液入得格外順暢。蕭逸身后恰好擺著他家的落地鏡,我可以從鏡子里完整欣賞自己挨cao時的模樣。 想想就興奮,此情此景之下,我們兩個人身上全是口紅印,凌亂不堪。蕭逸背上還有被我抓撓出的幾道紅痕,有一道力氣太大,直接抓破了皮。我怪不好意思的,縮在他脖間小小聲地說:對不起。 怎么了?蕭逸不明所以。 把你后背撓破了。 小貓兒會撓人,原來小兔兔也會撓人???蕭逸笑著打趣我,又安慰道,沒事,一點兒都不疼,你不說我都不知道。 他嘴上說得溫柔,下身動作卻截然相反,一點兒都不心疼我。硬碶似的辟開嬌嫩軟rou,悍然沖撞。 jiba又燙又硬,碾過我的敏感點,又碾住花心,一下下愈發深重,不知節制??旄凶匝蹆阂魂囮嚿l,我失了力夾不住他的腰,幸好還有桌子作為支撐。蕭逸掰開我的腿根,引著我看他性器在體內進出的模樣。 通紅腫脹的性器在我眼前來回晃,完全不敢相信我自己能容納這么大的物件,小小的花xue顫抖著吞咽的模樣令我面紅耳赤。 蕭逸自然不肯放過我,輕笑著問:下面這張小嘴,一直這么饑渴??? 吃得好賣力,是不是?嗯? 在吃什么???你告訴我好不好?他刻意壓低聲音蠱惑我說出那兩個字。 我最是受不了被他這樣對待,羞恥感充斥著大腦,整個身體微微發燙,于是小小聲地回答:jiba。 聲音又輕又細,卻足以讓蕭逸聽得一清二楚。 好嗲。他再度撞進來,低低地笑,jiba都能被你說得這么嗲。 手指摸著蕭逸的脖頸后方軟軟地蹭,因為羞恥,被cao得嗚嗚直哭,上面哭下面也哭。水液一波波涌出來,沿著桌子邊緣不斷往下滴。 地板都要被你弄濕了。他在我耳邊輕笑,聽到水聲了嗎?誰家的水龍頭壞了,在滴水??? 蕭逸我怨憤不已,狠狠夾了他一下。 他腰眼一緊,深深喘了一口氣威脅道:待會樓下鄰居找上門,我就這么抱著你開門,告訴他們怎么回事,好不好? 嗚嗚嗚不好我拼了命搖頭,埋在他肩窩里撒嬌。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他這么說出來,偏偏令我提心吊膽,好像下一秒門鈴就會響起。 透過落地鏡,我望見自己全身都泛著微妙的粉紅,因為被cao得很爽,也因為蕭逸的言語挑逗而羞恥萬分。越看越害羞,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花xue更加主動地箍著蕭逸的性器吸,內里掀起層層媚浪。 不好???蕭逸逗我,那你嘴上也乖一點,叫老公。 老公 為什么是老公???他重重碾過我的花心,問了一遍。 什么玩意兒???我頭腦一片空白,不是你讓我叫的嗎?抬眼可憐兮兮地看他,眼里閃著一點兒淚光,他再用力一點,再逼我幾句,定是能逼出更多的眼淚。 蕭逸心里一清二楚,所以他再度開口:老公能對你做什么? 能cao我。 不夠。蕭逸微微搖頭,下身的動作突然停了,他順勢抽出去一大半。 別!我一把揪住他,別別這樣 即將攀上高潮的前一刻,真的無法接受突然停止,xuerou瘋狂叫囂著,想要他進來,想要他繼續剛才的動作,更為狠戾地cao弄。 一滴淚慢悠悠從眼角滲出來,是憋屈得慌。蕭逸滿意地看我,他額角青筋暴起,突突直跳,他也在忍,可終究還是我先沉不住氣,聲音又軟又哀地求他:進來啊。 他進來了一點兒,擦過敏感點,還沒等xuerou吸附上去,yinjing又惡作劇一般退了出去。我挺腰往他身上湊,根本夠不到,好難受啊。 蕭逸我瞪他,不情不愿地補上一句,老公~ 還記得我是你老公??? 記得。被情欲支配的我,什么瞎話都說得出口。 蕭逸好心地又進來一寸,灼熱的硬物立即被軟xue裹緊,我挾著他,發出兩聲哼唧,太舒服了,再進來一點,再兇一點吶。 繼續說下去。 我聽見自己的聲音愈發嬌軟,愈發無恥。 老公想吃老公的jiba再深一點里面吃不到 終于令他滿意。 下一秒蕭逸狠狠撞進來,整根性器兇悍地充斥著我,一下下的鞭笞,刺激得我頭皮發麻,精神恍惚,小腹顫抖如篩糠,太重了太深了,可我舍不得推他,只能貪婪地承受。 你欺負我蕭逸欺負我嗚??! 我邊叫著邊流淚可憐兮兮地看他,下身小心翼翼地討好他。嘴上說著欺負,實際上被頂得格外舒服,只有蕭逸,只有蕭逸才能讓我心甘情愿束手就擒。 不是你自己送上門讓我欺負的嗎?嗯?蕭逸動作愈發孟浪,壓低聲音逼問我,我不能欺負你嗎?你告訴我能不能? 我在他懷里被顛得七葷八素,他動得太快了,這次雖然沒進到zigong口,卻也足夠令我發瘋。一片目眩神迷中,我尖叫著,絞著他達到了高潮。淋漓的水液直接噴在guitou上,被他cao紅cao熟的xuerou劇烈收縮,電流般的快感一陣強過一陣,短短幾秒后,我在蕭逸懷里又被送上了第二個高潮。 太刺激了,承受不住,我整個人依附在他身上。 在潮濕淚光中,我模模糊糊瞥見鏡子內的自己,雙腿無力地掛在蕭逸腰上,身體被沖撞得上下起伏,神情茫然又無措,看上去非常適合蹂躪。我不由妄想,自己或許是這張料理桌上盛過的最美味可口的一道珍饈。 高潮余韻同樣磨人不已,我流淚咬唇,喉間斷斷續續溢出呻吟。從鏡子里能清晰地看見蕭逸后背脊柱處的紋身,令我魂牽夢繞的紋身。我的手指顫抖著向下攀夠,艱難地摸索著第一個單詞。 The 隨即是第二個path 不用再摸了,這一句話我倒背如流,在我無數個夢境中出現。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這是我愛的男人,賽場上所向披靡,鋒芒畢露不可一世,賽場下說過愛我,為我收斂銳氣甘愿臣服。眼淚又不爭氣地涌出來,蕭逸動作愈發激烈,他快到了。 蕭逸,我愛你。我貼在他耳邊輕輕開口,你是主人,真的。 我低估了這句話的威力,蕭逸幾乎就是在同時,掐住我的腰狠狠射了進來。 被內射的那一刻,眼前浮現出一片眩目白光,緊接著襲來的是比高潮時還要劇烈的暈眩,我一邊親蕭逸的喉結,一邊茫然迷亂地開口:蕭逸,你以后結婚了,偷偷出來cao我好不好。我給你cao。 蕭逸握在我腰際的手指猛然用力,他在使勁兒,我被掐得好疼,眼淚流得更多了。 疼的,我告訴自己,是因為疼你才會流淚。 guntang的jingye一下子猛灌進來,鞭笞著我敏感至極的花xue,一陣頭暈目眩,我攀著蕭逸的肩膀平復呼吸。趁著他看不見的空檔,用手背輕輕拭去眼角的淚。 太舒服了。 高潮的那一瞬間,我聽見心底有一個錯誤的聲音,說我想和他永遠在一起。 來時我信誓旦旦告訴自己,我是去馴服蕭逸的??涩F在,誰又被誰馴服了呢? 灼熱的性器卡在我體內持續射精,蕭逸深深地喘氣:我結婚后,不可能出去亂搞的。 隨即蕭逸騰出一只手,掐著我的下巴,緩緩掰正我的臉與他對視。 而且我不可能和別人結婚。他牢牢盯著我,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這場由我挑起的情事終于完畢。我趴在蕭逸懷里弱弱地撒嬌:屁股,磨得好疼 蕭逸抱我去沙發上,解了手腕上的緞帶,已經被磨出了一圈兒兩指寬的紅痕,他捧著我的手腕湊到唇邊吻:這里也疼嗎? 我輕輕搖頭。 現在還是你的主人嗎?高潮過后他的眼神清亮,問出口的話又有些小心翼翼。 我怔怔看了他一會兒,偏頭笑:床上的話,就不用當真了吧。 偏要當真。蕭逸摟過我,神色無比認真,下了床你做我的主人好不好? 不,蕭逸。我們都不是彼此的主人,也沒必要是。我們是兩個獨立的個體,忠于自己的生命與尊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