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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8

    

正文 08



    下午四點多,我抱著筆電窩在沙發里寫文檔,失業游民的宅家生活相當無聊,每天吃了睡睡了吃。偶爾,準確來說是頻繁地想念一下前男友。

    真是想什么來什么,手機屏幕下一秒就給我彈出個性化推送,正是本人前男友的實況直播。

    這才想起來,今天是蕭逸的商業表演賽,上周在床上他還熱情邀請我去看。比賽結束后為品牌方站臺,蕭逸換了一身黑色西裝,架著墨鏡上臺簽名,只露出冷白的半張臉,下巴線條凌厲分明,渾身散發出一股子高冷矜貴的逼格調調。

    他很年輕,但每每正裝加身衣冠楚楚的模樣,又分外成熟有魅力,我看著直咽口水。

    這男人是天生的衣服架子,以前我很喜歡給他買衣服。逛街的時候我們最愛玩搶著結賬的游戲,但通常我搶不過蕭逸,他太快了。

    說起衣服,腦海中立馬浮現蕭逸上周撕壞的那條睡裙尸體,說好的賠我呢?

    直播很快結束,我估摸他現在準備回家,于是摸出手機名正言順給他打電話討裙子。其實是想挨cao了,一個星期前才好不容易吃回一次,現在更是想他想得不行。

    蕭逸,吃過一口便能讓人上癮發瘋的男人,實在可怕。

    果不其然剛撥過去就接通,我理直氣壯向他討債:蕭老板,你欠我的裙子呢?

    早買了,在家等你呢。

    他早就買好了,卻一直不肯送過來。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等誰啊,不過我沒問出口,留白的藝術,話說太滿就沒意思了。

    沒誠意我咬著唇聲音拉得老長,其實內心早就樂得偷笑。

    想我???穿點不一樣的來找我。蕭逸的輕笑隔著電流聲清晰地傳過來,知道你拉不下面子,借口我都給你找好了,貼心吧。

    你看,這樣的前男友誰能忘得了啊。我吃回頭草,是合情合理,不吃那才叫天理難容。

    拉開衣柜找衣服的時候,突然懷念起我前司的著裝規范。

    簡單概括就是毫無規范,互聯網民工集中地,不興玩兒那一套。除了睡衣、人字拖不行外,只要不yin穢色情,不反人類,不引起正常同事強烈反感,隨便穿。JK制服Lolita,哥特朋克暗黑風,百花齊放百家爭鳴,紋身穿孔鼻環唇釘都行。

    像我第一次見蕭逸穿的那條露肩長裙,就屬于很健康的審美,帶來的是視覺上的愉悅,何況我外面還披了西裝。至于為什么蕭逸會聯想到色情的東西,我覺得他腦子應該被凈化一下。

    蕭逸說我勾引他。切,我要是勾引他,絕對不是那個打扮,比如現在

    外面裹一件黑色風衣,里面僅一套白色蕾絲質地的情趣內衣,真空出門??嬷屠枋兰业暮谏珯C車包,容量足夠大,卻只裝了兔耳朵、兔尾巴、口球、絲緞發帶等幾件小玩意兒。

    還有一支阿瑪尼紅管405,我的御用色。

    我是去馴服蕭逸的。

    下樓打車,熟練地勾選上目的地。我一直沒考駕照,常用的打車軟件地址欄里標注了兩個家,一個自己的,一個蕭逸的。

    等車來的時候我還沉湎于對前司的懷念中。能不懷念嗎?本無業游民不是自愿離開的。

    算了這件事不能多想,想想都能氣得咳血。

    最初不考駕照是覺得在這座城市里地鐵公交都太方便了,省時省力。后來有了賽車手男朋友,更沒必要自己開車。蕭逸很喜歡我坐他的車,或者換句話來說,很喜歡和我在車上做。

    第一次看蕭逸比賽,他開車來接我。打開副駕的儲物箱,第一眼就看到了避孕套,不止一盒。蕭逸順著我手瞥了一眼,毫不害羞,說他已經為我在自己的每一輛車里,都備好了紙巾和避孕套。

    蕭逸的前女友都對他的車很有想法,他以為我也如此。

    下一次要不試試在車里?

    說這話的時候,剛好到達比賽場地,停車熄火時間還有很多空余,我們窩在座椅上接吻。

    那時我們正值新戀,又正當春天,見面必定膩到一起。所以說新鮮感真好,眼神交匯的瞬間就好像冬日里冰冷的手指觸到了火般的急不可耐。

    有時候來不及上床,就在車上,或者被按在墻邊。蕭逸年輕體力好,聽我叫兩聲哥哥就能梆硬。根本沒有節制,又會玩兒很多花樣,高潮的時候真覺得要在他身上死掉了。

    人家是牡丹花下死,在我這里,牡丹都甘愿為他喪命。

    其實那天我有點感冒戴了口罩,蕭逸也不怕被傳染,摘了我的口罩湊下來就吻,手指搭在我的腰上,漫不經心地摸。裙子腰部兩側是真正的挖空設計,非常方便他進去肆意妄為。

    不過他沒有機會妄為,因為接下來就要上賽場。

    良久蕭逸才放開我的唇,手指輕輕擦著我的嘴角打趣:你是我的興奮劑。

    行了行了,這又是他不知道從哪里學來的土味情話,或許曾經每個能進VIP區看他比賽的女友都拿到了這張入場券吧。

    本人向來知情識趣,所以不問,只是笑著反駁:那你的興奮劑未免太多種多樣了吧。

    蕭逸領我去車隊的休息室,他的隊友已經在里面早早候著了

    都是小男生,蒲寧紅色頭發,沈青寒聲音最大,至于成規嘛,蕭逸讓我離他遠點兒。簡單介紹互通姓名,成年人的交際直截了當。

    隨后他去換衣服進行賽前準備,我站在休息室的陳列墻前,欣賞蕭逸與隊友共同奪下的獎杯、獎章、賽車模型等紀念品。當然少不了的是相框,最中心的位置,擺著一張看上去年代挺久遠的照片。

    我湊近端詳,照片中的蕭逸比現在青澀許多,倚靠在一輛紅白相間的賽車上,臉上洋溢著稚嫩又驕傲的笑容,和如今的這幾個隊友勾肩搭背,共同舉著獎杯。

    這應該是蕭逸在F1賽場上的榮耀起點。

    隔著玻璃,我伸手小心翼翼地觸摸年輕蕭逸揚起的嘴角,指腹貼著輕輕蹭了蹭。蒲寧的聲音在一旁響起:小嫂子好眼光,這是蕭哥第一次捧杯。

    他喊我小嫂子,這個稱呼倒是第一次聽到,我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在玩撲克,小嫂子要不要一起?他熱情地邀請我。

    于是我也去沙發那邊坐下,折起腿,開始教他們玩梭哈。我們不賭博,籌碼是休息室玻璃罐子里的檸檬糖,每個人面前都分到了等份的一把糖,黃澄澄亮晶晶。

    四個成年人圍坐在一起,各自護著面前那堆檸檬糖,像極了小孩子過家家。

    這里只有蒲寧是純粹的新手,一竅不通,于是他坐我的下家,我教他。

    梭哈就是簡單的跟與不跟游戲,玩得是運氣與心理博弈,享受的是刺激與未知的神秘。52張牌本來應該5個人一起,現在4個人勉強也湊合,反正不上賭桌就沒那些規矩。

    沈青寒洗牌,成規切牌打散。起手是各家一張底牌,這張牌朝下扣著,最終決勝負時才可以翻開。

    我們四個開始輪流摸牌,第二張起牌面最大者率先下注,下注籌碼隨意。下家如果想跟,需要跟注與上家相同的籌碼,或者成倍加注。如果不想跟,可以中途放棄,但先前跟過的籌碼等于白送,這是及時止損的道理。

    比如現在,我一張黑桃J,沈青寒一張方塊9,成規一張紅桃7,蒲寧一張黑桃A。

    蒲寧率先下注,他推了2顆檸檬糖出來,大家都跟,我跟的時候直接加注到8顆檸檬糖。

    下一輪,我紅桃10,沈青寒草花6,成規草花5,蒲寧黑桃3。

    看到蒲寧第二張牌還是黑桃的時候,我心里咯噔一下,梭哈真的講賭運,往往新手玩第一把牌時,總會莫名其妙交上好運。當年我上大學第一把,最終湊下來的牌差一張連起來就是個同花順,可惜我膽子小出局出早了。

    幾輪下來,沈青寒和成規紛紛放棄,他們牌rou眼可見的爛,無論底牌是什么都無力回天。只剩下我和蒲寧對弈,雖然我記性不算太好又很長時間不玩,但現在也大概能猜出來他手里有什么了。

    如果沒猜錯,起碼是個同花。我不動聲色瞅了瞅自己手下,加上底牌一張方塊7,最多湊個順子。牌面自然不如他,但妙就秒在,蒲寧是個新手,新手心態不穩。

    于是我嘴角攢起一個笑,眉眼彎彎地望著他,將面前全部檸檬糖都推了出去

    All   in.

    這氣勢這豪邁,好像真的身處拉斯維加斯大賭場,勝券在握地推翻一堆10萬美金的籌碼。蒲寧有點怔住了,恰好蕭逸這時候換好賽車服走過來。

    喲,你呀你。他站在我身后,抽出我手里的底牌看了一眼,輕輕挑眉笑了:欺負新手???不講賭德。

    我飛快抬頭瞟他一眼,隨即笑吟吟繼續誘惑紅頭發弟弟:你不跟嗎?

    蒲寧放棄了。最后亮牌時刻,他果然是同花,還是黑桃同花。

    蕭哥你作弊!你幫小嫂子詐我。

    蒲寧后悔地叫起來,他只能眼睜睜看我笑著抱走高高一摞檸檬糖,自己面前只剩下孤零零幾顆??此麑嵲诳蓱z,我好心又給他分了一把,順便也給另外兩位弟弟分了一把。

    蕭逸對他搖頭:這叫兵不厭詐。

    說著輕輕按住我的肩,將我掰到沙發靠背上。于是我抬眼看他,蕭逸換了一身紅色的賽車服,整個人青春洋溢活力四射,這么鮮亮的顏色在人群中定能一眼辨認出來,如同蕭逸本人一樣璀璨奪目。

    他站在我身后,我只能仰面望著。一張俊臉倒映在我眼里,那一刻我的眼里心里都只盛得下蕭逸,我的男朋友,倒著看也是如此帥氣。

    你還會玩梭哈???他的手指搭上我的口罩邊緣,來回蹭。

    多才多藝。

    那請問這位多才多藝的小仙女,能不能賜我一個幸運女神之吻呢?

    話音剛落,蕭逸就揭下我面上的口罩,俯下身倒著與我接吻。

    哇哦休息室里頓時充斥著男孩子興奮不已的尖叫聲。

    沈青寒的嗓門最大:天吶,蕭哥你什么時候信這個啦?

    成規:愛情使人迷信。

    幸運女神之吻時間有點長,當蕭逸終于松開我時,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對其他人點了點頭:帶她去VIP席,我先走了。

    我朝他揮手,拖著重重的鼻音:哥哥,加油。

    啊啊啊啊啊??!剛剛才從輸光陰影中走出來的蒲寧又受到了十萬點暴擊,你們太壞了!嗚嗚!單身狗沒有人權!

    是狗權。成規還在旁邊補刀。

    小嫂子,你想去PIT區嗎?可以更近距離看到蕭哥噢。沈青寒湊過來妄圖蠱惑我。

    我笑:還是VIP好了,你們休想誆我打工。

    在VIP觀眾席能享受到更好的視野與觀賽體驗,我是享樂主義至上的人。更重要的是,我并不想和蕭逸的隊友有過深的接觸。

    女孩子時常覺得打入男朋友的交際圈兄弟圈才能維系長久的感情,甚至分手后還有可能靠著兄弟復合。我不行,我有社恐,心理上非常排斥與陌生人深交。

    不過必要的時候,我又很擅長社會交際,八面玲瓏如魚得水。聽上去有點矛盾,其實擅長并不等于喜歡,過度交際會使我的精神陷入極度疲勞的狀態,一般我能避就避。

    更何況此時,我還沒把握與蕭逸長久。

    競技類比賽我以前不關心,來之前特意做了一點不成熟的F1賽事功課。事實上完全沒有必要,一旦站在這現場,置身于鼎沸激昂的人山人海中,瞬間便能融入。

    第一輛賽車咆哮著入場,沉悶呼嘯聲竄入耳廓,隨之而來的是緊急剎車的刺耳巨響,輪胎與地表摩擦而出的熾烈火花在空中濺起迸發。

    于是眼神在剎那被點亮,之后的一切順其自然。

    初夏戶外的微風吹拂過我的鼻尖,帶來的是輪胎摩擦的橡膠味,還有一點微妙的機油味,干燥刺鼻。如果是平日我早已捂住口鼻,但不知道今天是因為感冒,還是被現場氛圍感染,我竟覺得這點味道有著說不出的生動與熾烈。

    觀賽過程中的某個瞬間,突然就想起高中時第一次看五月天的演唱會。令我印象最深的,不是阿信在鳥巢里說下面要唱的這首,你們可以打電話給喜歡的人聽。

    而是前調響起的時候,統一場控,全場熒光棒一齊揮舞,令我有種置身人間的真實感。我一向渴望逃離人間,唯有那次,我愿歸屬這片土地。

    其實逃離的想法非常幼稚。逃離了人間能去哪里?或許可以短暫地成為一粒塵埃去午夜飛行,去山去海,去看空氣去看飛鳥。終有一天還是要落地,然后繼續這茫然的望不到頭的一生。

    第32圈跑完,蕭逸的第一名毫無懸念。此刻我的心,亦如當年看演唱會時,鮮活而炙熱地跳動著。我沉溺于周圍此起彼伏的歡呼聲中,不再僅僅是一個孤獨的旁觀者,而是實實在在參與其中。

    這場賽事,令我激動不已。眼淚突然就簌簌落下來,并非難過而是感動,感動于自己真正活著,尚且擁有五感六識,喜怒哀樂。

    蕭逸離得太遠了,他必然是看不見我的眼淚,甚至都看不見我的人??墒俏业哪抗饽芤恢弊冯S在他身上,已經足夠。

    在我感動到停不下來的眼淚中,蕭逸竟然開始脫衣服,難道搞競技的男人都愛這一套嗎。

    連體賽車服本來就夠難解了,里面還有一層諾梅克斯防護服??墒捯菥褪悄馨堰@么不合理的事情做到極致的帥,我甚至懷疑他要是能夠穿T恤上場,可能比賽結束直接就是撕了。

    他一把扯下汗淋漓的白色防護服,丟給身旁的工作人員,裸著上半身,腹肌緊致,下腹青筋畢露。轉身就能看見脊柱處,那行熟悉的卻從未認真過的黑色紋身。源源不斷的汗水自蕭逸頸后流下,順著流暢的背肌線條緩緩淌入腰際。

    尖叫聲太過熱烈,于是蕭逸遙遙望向這個方向,驕傲地微昂下巴,手指豎起放在唇邊:噓。

    附贈一個微笑與挑眉,這下耳邊的尖叫一浪高過一浪,場內前排閃光燈咔嚓作響,謀殺攝影師無數菲林。我被這幅場景驚得目瞪口呆,連眼淚都忘了流。

    回到休息室的時候,蕭逸還在洗澡。我問蒲寧:他一直這樣?

    唔也不是。蒲寧猶豫了一會兒才補充道,看蕭哥心情,有時候直接下場走人,有時候會像今天,讓媒體好好拍照。

    今天,脫的是有史以來最帥的一次。沈青寒笑著插話,小嫂子,你應該知道為什么吧。

    唔,幸好有口罩掩飾臉紅。他們幾個嘻嘻哈哈一陣兒就走了,臨走時還很貼心地關好了休息室的門。

    蕭逸沖澡很快,出來的時候沒穿上衣,徑直過來抱我,下身隔著褲子暗示性地頂弄,一看就很興奮。

    這是我第一次,看清他身上的紋身

    The   path   to   glory   is   always   rugged.

    很簡單的一句話,含義一目了然,確實很適合蕭逸。水珠不斷滾落的裸體配合著這處脊柱紋身,簡直sao的要死,幸好我見過他更sao的樣子,也沒什么大驚小怪。

    原來你這么喜歡脫光了給別人看吶?我揶揄道。

    吃醋???他熟練地把我拉到腿上,人不是在你這兒嗎?

    別人看得到吃不到,你呢?你隨便吃,想怎么吃都行。

    該死,蕭逸壓低聲音說話的樣子更帥了,又壞又帥。我淚眼朦朧地望他,再次被逗笑。

    怎么哭過?蕭逸手指撫上來,蹭我的眼角。

    看比賽很感動。我實話實說,蕭逸,那一瞬間我覺得自己活了。

    他咧嘴笑出聲:有這么感動嗎?你是第一個看我比賽能看哭了的。我贏了你都哭成這個樣子,那我輸了怎么辦?

    呸呸。我趕緊捂住他的嘴,你不會輸的。

    蕭逸捏住我的手掌,輕輕揉搓,笑:我好喜歡你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我瞪他。蕭逸還逗我:丟不丟人???原來你這么會哭啊,平時倒真看不出來。

    說完自己又趕緊改口:也不對,在床上能看出來。

    你才丟人!我摘了口罩氣鼓鼓地親了他額頭一下,下一次我想去PIT區,想更多了解你和你的隊友,想更多進入你的生活。

    好。他揉著我的發頂答應了,眼珠一轉又問我,你男人今天帥嗎?

    我就知道他這個衣服不是白脫的,好像幼兒園爭著向老師要小紅花表揚的小朋友,太幼稚了。本成年人才不會回答這么傻的問題。

    蕭逸得不到想聽的話,固執地又問了一遍:帥不帥?嗯?

    下身非常有脅迫性地在我腿心頂了兩下,我跨坐在他大腿上,這個姿勢本身就十分曖昧。

    帥。

    我拖著鼻音,哼出這個字,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不敢看他。

    看在帥的面子上,能不能幫你男人吹干頭發?

    好。

    頭發還是濕淋淋的,只用毛巾草草吸了兩下子水。我接過吹風機,調好檔位,開始給他吹頭發。黑色柔軟的頭發依賴地附著在我的指縫間,涼颼颼的,好像小動物的皮毛,乖順無比。

    蕭逸發質真的很好,黑亮濃密,吹著吹著他用雙手輕輕環住我的腰,頭抵在我胸前來回蹭,像只聽話的撒著嬌的大狗狗。

    除了吹風機輕微的嗡嗡聲,一切都很安靜,我在這一室靜謐中,突然開始思考愛這個字眼。

    愛來自哪里?對我來說,愛來自性,不然怎么叫zuoai呢?自然是越做越愛。

    以前有首歌叫,我很喜歡聽,但我絕不會踐行。如果難的話,我應該會早早收拾好包袱滾蛋當逃兵。據多段感情經歷而言,愛是歷險,困難重重,打不過就跑,保存實力才能活命,這和行軍打仗一個道理。

    當然,這只是我最初根深蒂固的觀念,后來和蕭逸在一起久了才明白自己錯得徹底。分手后我聽到這首歌,第一次哭到崩潰。

    我沒有辦法愛,蕭逸,我不會愛

    此刻的蕭逸其實很想把我按在休息室里干一發。他躍躍欲試:門反鎖著,他們兩個小時之內都不會進來,我們可以盡情的。

    你這樣大家會知道的。

    那又怎樣?就是要讓別人知道,我有你這樣的女朋友。他像個小孩子耍賴。

    我笑:可我會害羞。

    害羞?蕭逸詫異道,在我面前你還會害羞么?怎么了,是因為我說的話,還是害怕被別人知道?

    休息室其實算是半公開區域,凡是公開區域,就有被發現的風險。

    我輕輕搖頭:不想在這里,可以去車里。

    天色漸晚,專用停車場不會有人再來,我們在車后座廝磨。不知道為什么,只要和蕭逸有一點點肢體接觸,總是特別饑渴特別難耐,比發情還要可怕,望向他的眼神都是濕噠噠的,下面自然只會更濕。

    或許這就是熱戀的美妙之處,兩個人頭腦昏昏,怎么探索彼此都覺得不夠。

    我用手剛給他擼完一次。射了滿手的精,又濃又稠,現在換他討好我。

    蕭逸的手指貼在內褲外側摸索,指尖抵著陰蒂一下下地刮,隔著極輕薄的蕾絲布料,刮一下我就抱著他的脖子輕輕抖一下,實在是太敏感了。

    蕭逸我小聲撒嬌,這種事太頻繁,會壞掉的。

    我不會,你會嗎?他反問。

    會。

    哪里會壞掉?

    下面。

    這個答案實在是羞于出口,蕭逸聽完興致更高了,輕笑:那我們今天不用下面。

    寶貝,今天我伺候你。他提起我的小屁股,順手幫忙褪下已經濕了一小塊的內褲,這輛車,只有你坐過。我第一次,幫別人口。

    都感冒了你還不放過我。

    蕭逸俯身,跪在我腿間,微微仰面狡黠一笑:幫你治鼻塞呀。

    他說自己第一次口,確實是實話。我能感受到他唇舌間的動作技巧都不是很熟練,但勝在足夠靈活,就和他的手指一樣。

    哥哥我難耐地扭腰,小小聲喚他。

    蕭逸手指掰開兩瓣濕軟的yinchun,舌尖抵上來親了一口最為嬌嫩的陰蒂,隨即一點點舔下去,抵著xue口戳刺。本來就已經微微濕潤的甬道又慢慢滲出蜜液,xue口軟rou難耐地顫動著,在邀請他的進入。

    右手伸上來按住漸漸凸起的陰蒂,快速用力地揉,這件事他對我干過好多次,非常熟悉怎么把我弄得更濕更熱。

    輕輕捏住揉兩下,還要用指腹刮一下,蕭逸的指甲修剪得很干凈,指腹帶著薄繭重重刮的時候,我整個人都在微微顫抖。

    嗚我輕呼一口氣,是兩輕一重的節奏,然后又是揉捏,哥哥

    真的受不了,只能嗚嗚地喊他,陰蒂的神經太敏感,玩了兩下我就又出了一波水,脆弱的愉悅神經仿佛在半空中漂浮。

    偏偏蕭逸此刻直接將舌頭探進xue內,才剛進去,xuerou便不知羞恥地絞住他的舌尖吸得更深,他來回舔弄著,粗糲的舌面不斷侵犯我的私處,發出啵唧啵唧的水聲,聽上去令人頭皮發麻。

    我單手捂住眼睛不敢往下看,彷佛掩耳盜鈴。另一只手深入他的發間,似乎想要制止,卻是柔弱無力。黑色柔軟的短發在我指縫間隨著他的動作起伏,帶著些許尚未吹干的濕意,撓得手心發癢,心里更癢。

    蕭逸在吸,又在吮,還在舔。我的視線被虛晃擋住,聽覺反而愈發靈敏。只聽見他的唇舌在腿心流連往返,帶起的水聲連連作響。

    是誰的水,心里自然一清二楚。太刺激,太犯規了。蕭逸在口這件事上,屬于無師自通,于是我只能開始喊著哥哥求饒,一聲又一聲。

    哥哥

    xuerou瘋狂收縮,我劇烈喘息著夾他。

    此刻在我腿心趴伏著的男人是蕭逸,還是剛剛拿下比賽冠軍的蕭逸,整個人身上都承載著萬丈光芒。光是想想,我就激動得難以自制,一瞬間腦海里只剩下一句話

    榮耀向我俯首。

    好厲害哥哥,好厲害啊我在后座上不斷扭腰,鼻音里漸漸沾上哭腔。

    蕭逸這才抽空抬頭,下巴處有一點濕痕:怎么,以前賣力cao你的時候,你說不出這兩個字,現在被舔兩下就不行了?

    我含著半包眼淚直搖頭,下身傳來的快感一下下鞭笞著脆弱的神經。

    這是心理上的征服,蕭逸不懂。

    正如他不懂,為什么前女友都對自己的車很有想法。我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的回路,因為他是職業賽車手,最年輕的五連冠,或許大家覺得在愛車上征服他,最有成就感。

    準確來說,大家都想被蕭逸按在自己奪冠的那輛賽車上做,但那輛車平日根本碰不得,只能退而求其次,在蕭逸的其他車上挨cao,也是一種滿足與快慰。

    雖然征服蕭逸這種男人能帶來無比刺激的愉悅,但說實話我并不太喜歡在車內做,床技根本施展不開,縮手縮腳的,還要避免太激烈撞到車頂。

    正因為我對他車表現出的興致不大,所以蕭逸在車里欺負起我就格外有興致。

    他壞死了。

    前人栽樹后人乘涼,我十分贊同這個觀點,蕭逸在前女友身上練出來的手活兒,花樣繁多,此刻把我伺候得格外舒服,從身到心都充斥著強烈的滿足快感。

    嗚嗚,我被搞得水液橫流,依舊不忘在心里默默感謝各位前輩。

    彷佛與我心意相通般,蕭逸突然出聲:只給你口過。

    他喘著氣,說這句話的樣子格外性感,我盯著他的眼睛,一下子就xiele身。

    舒服嗎?蕭逸挑眉問,邀請我鑒定他的口活兒首秀。

    我軟在座椅上說不出話,鼻子還塞著,只能張口呼吸,貪婪地攫取空氣。高潮余韻中我的手輕輕揪著他的頭發,不敢使力。

    蕭逸伸手掰開我悉悉發抖的xue,指尖探進去沾了一點兒溫熱水液,含進嘴里。他一邊深情地看我,目光粘膩灼熱,一邊嘗我的體液,柔軟的舌尖舔過手指,口腔緊緊包裹著吞咽,喉結滾動了一下。

    原來仔細嘗起來,你是這個味道。他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興奮劑,懂嗎?

    他又在說興奮劑,明顯意有所指。

    我偏頭不搭茬兒,半天才慢悠悠開口:我有個朋友,想要你的簽名

    蕭逸笑:要多少?

    不用多,一張就好了,她是你的粉絲。

    那我乖乖簽名,你會不會獎勵我?

    獎勵什么?我望他。

    蕭逸將下巴擱在我的大腿上,眼角淚痣分外蠱惑,一雙狹長多情的眼睛無辜地盯著我:想聽你

    叫老公。

    他刻意延緩了語速,欣賞我臉上突然躥起的緋紅。我們才在一起第三周,蕭逸就哄我叫他老公。

    叫不叫嘛,嗯?他壓低聲音又問了一遍,尾音有點像是撒嬌。

    老公。

    哎,真乖。先簽一個名在你身上,你自己看好不好?

    他笑得有點壞,再度掰開我的腿心,手指漫不經心在我全身上下逡巡。輕輕擦過小奶頭,微麻的電流感自那一處竄起,隨著他快速游走的指尖流向側肋,然后是肚臍、小腹,被觸碰過的地方酥麻無比,最后停留在腿根處輕輕撫摸。

    這里好不好?

    根本不等我的回答,蕭逸指尖沾著我淌出來的水,竟然真的開始寫名字。

    左邊是蕭,嬌嫩的皮膚微微戰栗,這個字有點復雜,寫了一半水液就干掉了。不過沒關系,水還有很多,蕭逸將手指再度插進我的xue內,這次他故意曲起指節,狠狠摳了敏感點一下。

    ??!我猝不及防叫出聲,彎著腰抖了一下。

    帶著薄繭的指腹貼著那處凸起的小軟rou用力揉了兩下,抽出來,帶出一波水液。

    蕭字寫完了,還有另一個,逸。

    他將我的腿掰得更開,在另一側腿根重復上述步驟。幸好,他沒有把自己的英文名字也簽上來。

    我以為這就完了,誰知蕭逸突然又含住我的陰蒂,狠狠吸了一口。我弓著上半身,小腹抖得像篩糠,縮著腰拼命往后退,蕭逸含得更緊了。

    這叫蓋章。我蕭逸本人的蓋章,如假包換。

    停車場里靜悄悄,一絲人影都沒有,蕭逸大著膽子直接把我抱進了駕駛座。車座后移,調整好車內后視鏡的角度,他慢條斯理地繼續玩。

    被口到高潮的身體太過敏感,完全沒有辦法抗拒。我背靠著坐在蕭逸大腿上,原本只是推上腰間的裙子被徹底扯了下來。

    內褲沒來得及完全褪下,掛在左腿膝彎處,將墜欲墜。那是一條白色蕾絲的小內褲,與其配套的內衣早就被蕭逸解開,用來束縛我不停推他的手。

    雙手被高高舉起,反扣在頭頂,輕輕環著他的脖子,整個人都靠著蕭逸借力。

    能感覺到炙熱鼓脹的性器在后腰頗具威脅性地頂著,可蕭逸并不急著拉開褲鏈,說好今天不用下面,他還真是說到做到。

    被自己的內衣綁住,不是一般的羞恥。更羞恥的是這個姿勢,導致我貼在蕭逸身上,被迫打開,后視鏡的角度調整得太好了,清楚完整地照出我現在衣衫不整的模樣。

    準確來說,除了膝彎的那條內褲,我全身上下被蕭逸扒的精光。胸前一對小巧圓潤的乳被攏在他手里大力地揉,小奶頭夾在他的食指與中指間不斷顫抖,被玩弄得紅腫挺立。白嫩乳rou間皆是他留下的紅痕。

    太色情了,蕭逸骨子里真他媽是個有品位的色情狂。

    更要命的是,我正被這個色情狂按著揉xue。他不肯我閉眼,于是只能盯著后視鏡,看男人修長的手指在我腿心不停抽插,深深淺淺,模擬性交。

    嫩紅腫脹的陰蒂被他的拇指按著狠揉,揉得我腿根兒打顫。右腿無力地貼著他的大腿滑落,   腳尖勉強踩在他的鞋面上支撐著。左腿卻被完全折疊起來,蕭逸一只手勾著我腿彎處的內褲往外扯,順帶著將我整個身體更為徹底地打開。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戳刺的動作嫻熟,來來回回帶出一大波水液,手指張開的瞬間,牽連出一段段透明的銀絲。一手的水光瀲滟,襯得本就媚紅的花xue分外yin靡。

    蕭逸在我xue內的手指原本是兩根,如今擴張著又加了一根進去,內壁軟rou立刻附上去糾纏吸吮,好像通人性一般難舍難分。

    水液再度一波一波地往外涌,簡直多到不行,弄濕了蕭逸的手還不算,順著我的臀縫兒繼續往下淌,淌到了他的腿間,順著褲料慢慢滲下去,很快黑色的褲子就被氤氳出一大片深色曖昧的痕跡。

    我被他玩得著實有些難耐,不住咬唇,腦子里想著要是更粗更熱的東西插進來就好了。

    興許是看到我頗有怨言的神色,蕭逸輕笑一聲,手指曲起,一下子就摸到了淺處的敏感點。抵上那塊小軟rou,淺淺戳刺著試探,根本不夠,我主動挺腰往他指尖上湊。

    蕭逸就是這時候趁機大力地按住敏感點開始刮,他早有準備,我被刺激得不斷后縮,又被他下腹頂著狠狠往前送。敏感到極致的小軟rou主動撞到他的指尖上,強電流般的快感一陣陣發散開,酥麻無比。

    舒服到花心都在瑟縮,腰顫抖得越發離譜,隨著蕭逸指間動作一下下大幅度地搖擺。xuerou緊咬著不放松,越來越不舍,主動勾著他的手指往里吸。

    好想被更粗更大的東西貫穿啊,只覺得蕭逸胯下的性器又熱又脹,躍躍欲試想要從束縛中彈跳出來。

    我腦子發熱,想象著這玩意兒彈出來,啪嗒一聲猛地抽在我的臉上,怕是能當場抽出一道淺薄紅痕,還會有腺液jingye從馬眼里滲出來,甩到我的臉上、我的眼角眉梢。

    想想下身就更濕了,與此同時,蕭逸的手指繼續往內拓展,重重抵著另一處更深的點開始碾壓,指尖力度極大,又快又狠地鞭撻下去,一道又一道的酥麻快感涌出來,迅速自花心深處流向四肢百骸,流向我的大腦。

    荏細的腰酸軟到不行,身體被玩弄的快感與想象中被yinjing抽打的羞恥感匯聚在一起,雙管齊下,幾乎瞬間我就達到了高潮。大腦一片炫光空白,眼前亮的仿佛什么都看不見,耳中只聽得見自己急促的喘息。

    洶涌的水液自花心噴涌而出,來得太急,直接噴了蕭逸一手,噴濕他的袖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第二股水來得更快,噴得更急更猛,我親眼看著自己的水全部噴濺到方向盤上。

    潮吹了?

    蕭逸放松力度,輕輕問我。手指依舊留在體內,抵著凸起的小軟rou開始溫柔地按摩。被他的手指就玩到潮吹,也太沒出息了。

    高潮余韻漸漸襲來,花xue含著他的手指不肯放松,一下一下就著他按摩的頻率軟軟往里吸。

    始料未及的第三股水來得溫和,緩慢地順著我們交合的姿勢流出來,滿滿地全淌進了蕭逸的手心。

    寶貝,好會噴。

    我無力地癱軟在他懷里,聽到這句話有些羞惱,伸腿想踹他,卻不小心踹到喇叭,一聲鳴笛突然響起,嚇得我花xue緊縮,攪得他手指反而進得更深更緊。

    唔下面纏著他的手指,我忍不住叫出聲來,因為沒有力氣,聲音小小軟軟的,聽上去更像是邀請。

    要么?蕭逸把手指抽出來,含進嘴里細細舔弄。

    我透過后視鏡看他,抱著我衣衫完好,襯衫僅僅解開了兩個扣子。除了腿間鼓鼓囊囊支起的帳篷,整個人都氣定神閑好整以暇。反觀自己,簡直yin蕩到不忍直視的地步。我不好意思地偏頭,帶著一點哭腔軟軟開口:進來啊。

    因為太過激動,全身都出了一層薄汗,原本因為感冒堵塞的鼻子都不塞了。蕭逸這才解皮帶,拉下褲鏈,推著性器從后面緩緩地進。

    忍了好久他聲音微微發抖,喟嘆著開始抽送。

    于是一聲銜著一聲,一浪高過一浪的嬌軟呻吟自我的口腔中再度溢出,完全控制不住,眨眼就溢滿了整個車廂。

    不知道這輛車的隔音效果怎么樣,否則整個停車場都知道這里在干什么。身體隨著蕭逸的動作不斷起伏,強烈的被玩弄的羞恥感涌上心頭,我瑟縮在他懷里乖乖挨cao。

    幸好蕭逸這次沒折騰我太久,射在套子里一次之后,大發慈悲將我抱到副駕上安置好。裙子皺巴巴地套回身上,眼角緋紅,眼淚又出來了。

    眼睛紅成這個樣子,別人看見還以為我欺負你。蕭逸伸手輕輕蹭我的嘴角。

    我隨手抓了他駕駛座前的墨鏡罩在自己臉上,遮住因為羞恥而漾起的粉色,還有眼角未干的水痕。

    你不就是在欺負我嘛?有氣無力地反駁,聽著撒嬌的意味更濃了,整個人被cao得一點兒脾氣都不剩。

    喲,沒鼻音了???蕭逸一邊點火一邊揶揄,我就說能把你治好吧。

    他的墨鏡有點大,我仗著半張臉都藏在墨鏡后面,拼命朝他的方向翻白眼。

    蕭逸,原來你還有治感冒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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