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倒是黃氏那邊還牽連著通源行,事關自己今天和蔡元長談妥的條件,于是徑直先去了內院。 黃氏正無聊地把玩著茶杯,驀然見到程宗揚進來,竟然臉上微微一紅,連忙俯身跪倒,嬌滴滴道:“程爺……” 程宗揚冷眼旁觀,這婦人昨晚出了個大丑,換作別人,早就羞恥難禁,她這會兒卻又巴巴的跑來搔首弄姿,不知道是想巴結自己手中的權力,還是想討要自己手中的藥丸,或者兩者都有。 “通源行手中的紙幣,我給你們足額兌成錢銖?!背套趽P開門見山地說道: “所欠的窟窿,你們自己去補?!?/br> 黃氏如釋重負,“多謝程爺?!?/br> 程宗揚下一句話就讓她變了臉色,“通源行你們梁家保不住了?!?/br> 面對驚惶的黃氏,程宗揚侃侃言道:“既然?王撤了資,不準備再插手糧食生意。你們補完窟窿,也經營不了那么大的攤子。我已經與?王商量過,出資盤下通源行。你們要愿意呢,就接著打理,只不過是換作替我干活。如果不愿意,大家把賬目結清,好聚好散?!?/br> 程宗揚原以為黃氏會哭哭啼啼哀求自己高抬貴手,誰知自己話一說完,那婦人卻露出感激涕零的神情,飛快地說道:“便依程爺吩咐?!?/br> 程宗揚挑了挑眉梢,“夠痛快啊,梁夫人?!?/br> 黃氏拋了個媚眼,嬌聲道:“程爺便是不說,奴婢也想著把糧行獻給程爺。奴婢蒲柳之姿,傍著程爺這棵大樹才好乘涼……啊呀……” 程宗揚一手伸到她衣內,在她胴體上肆意揉弄著,“你怎么傍上我這棵大樹的,你老公可知道么?” 黃氏輕啐一口,“他不過是仗著他那個便宜哥哥討來的身家,便是知道又如何?自從大伯出事,奴婢日驚夜怕,唯恐哪天一道文書,就把奴婢一家打入十八層地獄。托爺的福,今晚奴婢總算能睡個好覺了?!?/br> “頂多是奪官問罪坐幾天牢,總不會送你們上法場吧?”程宗揚毫不客氣地說道:“用得著梁夫人這么賣力嗎?” 黃氏在他掌下sao媚地扭著身子,一邊道:“程爺怎么知道家破人亡的苦呢?嘻嘻,奴婢前幾日家里買了幾個仆婦,程爺知道是誰嗎?” “誰?” “魏篝侯的娘子。號稱南苑一枝花的?!秉S氏帶著三分嫉妒七分快意說道:“那娼婦仗著丈夫封了侯,不把我們放在眼里。結果前些天魏篝侯被奪爵抄家,連家眷也被發賣為奴?!?/br> 程宗揚訝道:“一個侯爺還有家眷被發賣的?” 黃氏啐了一口,“魏篝侯那里是正牌侯爺?他原是涌金典當行的東家,花錢買的爵位,頂多算個散侯罷了?!?/br> 程宗揚想了起來,這可是秦檜出的好主意。連侯爵都賣,賈師憲還真大方。 黃氏笑:“奴婢把那娼婦買來,入府頭一天便讓她去給我家孩兒暖床。那娼婦原本裝得清高,奴婢原以為要打幾鞭子才肯聽話。哪知她倒是個聽話的,知道落到這步田地也沒有什么體面可言,老老實實失了身子。第二天一早行規矩的時候,那娼婦才見著是我,羞得什么似的?!?/br> 程宗揚冷笑道:“你還真寵兒子?!?/br> “奴婢的孩兒最是聰明曉事的?!秉S氏眉開眼笑地說道:“那娼婦的兒子與奴婢的孩兒原本認識,這次奴婢把她一雙兒女一并買來,原想著我那孩兒會濫好人,誰知我孩兒大被一卷,把那對小賤人都當了通房丫頭使喚,嘻嘻?!?/br> 程宗揚一陣惡寒,在她身上撫弄的手掌停了下來。 黃氏不知道他的心思,心下還念著昨晚的快活。她秉性風流,不知道這位主子用了什么手段,直搞得她三魂去了兩魂,七魄走了六魄,雖然出了丑,在床上卻是生平未有的快意,一想起來,心里就像貓抓般直癢。這會兒在程宗揚懷中扭臀擺乳,一味賣弄風情。 程宗揚推開她,“在這兒等著,爺要出去會會客人?!?/br> 第六章 錦繡閣位于翠微園西南,是一座八角狀的樓閣。此時閣內燈火如晝,人聲鼎沸,在閣外便能聽到劃拳聲、豪飲聲、絲竹聲、叫好聲、大笑聲不絕于耳。 程宗揚掀簾而入,入目的景象讓他以為酒池rou林重現人世。 閣內兩班坐著樂工,各自捧著樂器鼓瑟吹笙,熱鬧非凡。十幾名打扮齊楚的小廝流水般往閣中傳菜遞酒,其他菜色也不用多說,其中一件是兩個廝抬著一只兩尺多寬的銀盤,里面竟然是一只蒸好的駝峰。那些小廝到了門口便停下來,由里面的婢女接過再傳到席間。 錦繡閣中間張著一圈一人高的帷幕,內外曲樂相聞,卻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那些公子哥便在帷幕內尋歡作樂。 程宗揚向富安擺了擺手,悄悄進了帷幕,只見里面紅燭高燒,正中間擺著一張八尺見方的大圓桌,號稱十三太保的十幾個小衙內倚著錦榻圍桌而坐,一個個喝得面紅耳赤,懷里各自抱著一個羅裳半解的女子,有些還不止一個。 那些女子有的是各家的姬妾美婢,有的干脆是相好的青樓粉頭,這會兒混成一片,倚在主人懷中忸怩作態,yin聲浪語不絕于耳。 高衙內當仁不讓地坐了東首的上席,他右手第三個就是姓梁的小崽子。程宗揚不言聲地在一旁觀瞧,那些公子哥兒喝得興起,誰都沒有注意到他的存在。 忽然閣中爆發出一陣大笑,卻是梁公子拉起旁邊一名婢婦的裙子,把她里面的褻褲扒了下來。 那婢婦穿著青衣布裙,雖然不施脂粉,卻頗有幾分姿色,這時當眾被剝了褲去,不禁羞禁難言。 在眾人的鼓噪下,梁公子朝她臀上拍了一掌,喝道:“脫光了!給在座的爺兒們敬酒!” 那婦人滿面含羞,在主人的威逼下脫去衣裙,然后捧了酒,跪在首席的高衙內面前,“請爺用酒……” 眾人起哄道:“南苑一枝花!來個玉乳飄香!” 那婦人含羞托起雙乳,將酒杯夾在乳間,送到高衙內面前。 高衙內低頭一口干了,然后摟著那婦人的粉頸,帶著滿嘴酒氣親了個嘴,一邊在她白臀上扭了一把。 那婦人裸露著白生生的rou體,赤條條挨席獻酒,被那些年紀只有她一半的紈绔公子或是擁勁親吻,或是探乳,或是撫臀。有些不肯喝玉乳飄香,偏讓她把酒杯放在臀上,翹著屁股獻到面前,趁機扒開她的臀rou,揉牝弄陰。 這邊正在勸酒,席間又是一陣大笑,卻是一名公子哥兒從桌下拉出來兩個奴婢。這兩人一直鉆在桌子下面,肩并肩伏在那公子哥兒胯間舔弄,這時被燈光一照,右邊秀美可人的小婢面露羞色,左邊一個涂脂抹粉身著女裝的奴婢卻滿臉媚笑,捏著嗓子嬌滴滴道:“爺,小尾子簫品得好不好?” 程宗揚汗毛直豎,眾人卻一陣歡笑。 梁公子得意洋洋地說道:“小尾子乖得很呢,他妹那個小婊子,一開始尋死覓活的,還是他壓手按腳,才讓我把他妹開了苞?!?/br> 眾人都叫道:“小尾子!讓大伙看看你妹的花苞!” 小尾子翹起蘭花指一甩,然后把旁邊的小婢按在桌上,扯下她的褲子,將她粉嫩的屁股扒開,嬌聲道:“好鮮嫩的花兒呢,哪位爺爺來嘗嘗?” 高衙內叫道:“放著我來!” 旁邊有人道:“小尾子!先給太歲爺品品簫,好讓太歲爺弄著爽利……” 小尾子一臉殷勤地湊過去。 “滾開!” 高衙內把他推到一邊,然后爬起來湊到桌旁,胖大的肚子壓在那少女白嫩的圓臀上挺身而入,眾人頓時一片鼓掌叫好。 小尾子訕訕地退開,眼珠四處亂轉,接著臉色一板,朝那少女喝道:“哭什么哭!還當你是侯爺家的千金小姐?一個下三濫的賤yin材兒!主子搞咱們兄妹,是看得起咱們!” 有人拿起一只枇杷投過去,笑罵道:“小尾子,你可真夠賤的!” 有人叫道:“南苑一枝花呢?拉過來作個陪席!” 席間獻酒的婦人面色蒼白,勉強笑道:“須不好看……” “少廢話!”小尾子自告奮勇地把她推搡過來,赤條條按在桌上,然后爬上去騎住她的頸肩,雙手抓住她白花花的臀rou,朝兩邊扳開。 眾人哄笑聲中,小尾子捏著嗓子道:“南苑一枝花!大白屁股肥又圓,里面夾著朵牡丹花!水靈靈,軟嫩嫩,又鮮又美人人愛!招的是蜂,引的是蝶,各位爺走過路過不要錯過,嘗嘗這鮮靈靈的南苑一枝花啊……” “那兔兒爺是魏申,”富安道:“魏篝侯的兒子。原來是十三太保的老七,家里一倒霉就被除了名,靠賣屁股當了梁公子的小廝?!?/br> “他們兩家有仇?” “哪兒有仇?墻倒眾人推。姓梁的早就看上了南苑一枝花,還有他未出閣的妹子,眼下撈到手,還不弄個痛快?”富安見程宗揚神情不對,低聲問道:“程爺?” 程宗揚擺了擺手,然后轉身離開。 ※※※※※※※※※※※※※※※ 不多時,程宗揚一臉歡笑地進了錦繡閣,抱拳道:“各位衙內,我來晚了!該罰該罰!” 高衙內剛干完,正拿著一柄如意靠在榻上指著眼前的yin景戲笑,見程宗揚進來,立刻像踩了彈簧一樣跳起來,“師傅!你可來了!”忽然他目光一呆,“這是誰?” 席間的歡yin剛到高潮,魏篝侯一家三口都被按在桌上,由幾名衙內從后jian弄,席間yin聲四起,rou欲橫流。 然而當程宗揚拉出身后的女子,眾人的目光都移了過來,露出色授神予的表情。那婦人酥體半裸,這會兒似乎出了許多香汗,白馥馥的rou體又滑又膩。 比起席間白羊般一絲不掛念的母女,她胸前多了一根只有手指寬窄的朱紅色絲帶,細細的帶子從她一雙肥聳的玉乳上橫著勒過,只能勉強掩住rutou。她腰臀光溜溜赤裸著,兩條玉腿上卻裹了一層半透明的物體。那東西像是長襪,卻薄如蟬翼,緊貼著肌膚,從足尖一直延伸到大腿根部,勾勒出腿部誘人的曲線。絲襪頂端,繡著一圈精美的花邊,將她雙腿襯托得愈發精致。 這么一個肥乳豐臀的成熟婦人半裸著出現在眼前,頓時令眾少年血脈賁張,都急切地想一睹她的容貌??伤樕蠀s戴著一只蝴蝶狀的面具,只露出一雙水汪汪的眼睛和香艷的紅唇。 那婦人白皙飽滿的胴體微微顫抖著,全靠程宗揚手臂的支撐才沒有跌倒。她大腿緊緊并在一處,屁股不停戰栗,就像一頭發情的雌獸,急切地想要交媾。然而看到席間正在荒唐yin戲的少年,她身體猛得僵住,眼中露出驚恐的神色。 程宗揚毫不理睬她的驚訝,笑道:“頭一次和大伙喝酒,怎么能沒有禮物?這是臨安城中一個粉頭,我用過幾次,倒還過得去,各位若不嫌棄,便帶來供大伙消遣?!?/br> 那婦人緊緊抓住程宗揚的手臂,不由自主地搖著頭,眼中露出哀求的目光。 程宗揚在她耳邊笑道:“剛才說得好好的,吃了藥過來陪我幾個朋友樂樂,怎么?想反悔嗎?” 黃氏渾身顫抖,卻怎么也不敢說出實情來。 程宗揚半是冷笑地說道:“你是不肯?” 黃氏不受控制地搖著頭。 高衙內叫道:“這種不識抬舉的粉頭,抽她幾鞭便老實了!” 程宗揚笑道:“小娘子可不是不識抬舉的人。讓大伙兒快活快活,又不是要她全家老小的命,哪里就不肯呢?上去吧!” 黃氏終于垂下目光,認命地爬到圓桌上。 程宗揚拍了拍她白光光的屁股,笑道:“哪位先來?” 高衙內剛干過,這會兒有心無力,另外幾個排行靠前的結義兄弟正騎著魏申一家男女抽弄,眼見那粉頭伏在桌上,一只又肥又圓的大白臀顫微微往下滴水,剩下幾個你爭我搶,都想一嘗美味。 作為十三太保的老大,高智商一錘定音,“小梁子先來!” 眾人叫笑聲中,梁世杰在兩名婢女的攙扶下爬到桌上,他抱著那只大白屁股先親了一口,然后扒開臀rou,陽具對著不住滴水的yinxue一捅而入。 “好熱乎的老屄!就是松了點兒!” “小梁子,你行不行??!一根牙簽瞎比劃啥呢!” “給她個爽快的!用羊眼圈!” 在眾人的攛掇下,梁世杰把羊眼圈套在roubang上,然后重新干入。 帶著韌性的羊睫毛納入蜜xue,在rou壁上來回刮動,強烈的刺激使他身下的婦人魂飛魄散,頓時用變調的聲音尖叫起來。 梁世杰哈哈大笑,又叫了兩名婢女幫他推屁股,戴著羊眼圈的roubang在那婦人rouxue內橫沖直撞,干得那粉頭肥臀亂顛,yin水四濺。 眾惡少拍掌叫好,喊道:“七哥威武!” 程宗揚帶著一絲嘲諷的笑意拿起酒杯。 高衙內笑道:“魏申那小賤貨原來排第七,現在他成了小梁子的跟班,小梁子又把他娘他妹都拉來讓大伙享受,我們兄弟公議,讓小梁子頂了他的位置,如今是我們十三太保的老七?!?/br> 程宗揚看著那個涂脂抹粉的小尾子,依稀就是當日在小瀛洲和自己叫罵過的惡少之一。誰知道轉眼間他就被往日的結義兄弟當成奴仆,不僅自己后庭難保,連母親meimei都被結義兄弟們上了個遍。 程宗揚譏刺地說道:“你們兄弟的交情可真不錯!” 高衙內沾沾自喜地說道:“那當然!城里多少衙內想加入我們十三太保。剛少一個這不就補上了?還是十三個好兄弟,一個不多,一個不少!” 這幫小崽子,活活糟蹋了兄弟兩個字。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