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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籠罩在一片琉璃般的血光之中。 干貞道的琉璃血界是以元神精血凝成符□,一旦被符□擊中,就會被困在一個琉璃般的血色天地中,難以脫身。 尹思元制服程宗揚,隨即盯向朱殷,森然道:“朱仙子這么好心情,居然和太乙真宗的人聯手?!?/br> 朱殷轉身便跑,忽然腿上一軟,跌倒在地。 柳淳風與小紫一個追一個逃,已經不知去向,林間血跡斑斑,伏尸處處,寒風拂過,頓時陰風四起。 朱殷xue道被封,手腳軟綿綿使不出半點力氣,單薄的衣物下,顯露出rou體柔美的曲線。尹思元舔了舔發干的嘴唇,瑤池宗奉瓊仙子是道門有名的美女,今日之事左右要殺她滅口,不如先快活一番。 尹思元半邊身體都被鮮血染紅,眼中卻流露出野獸般的光芒,獰聲道:“都說奉瓊仙子是瓊玉做的身子,今日尹某倒要好好觀瞧一番……” “好生白嫩的肌膚,果然如脂如玉……” 尹思元肋下被妖爪撕開的傷口邊緣變得烏黑,自己卻毫無所覺,他手掌伸進朱殷衣內一摸,不由怪笑道:“仙子竟然連內衣都沒有穿?” 朱殷神情慘然,一邊想就此死去,一了百了,又禁不住想開口哀求,求他饒過自己性命。 尹思元獰然一笑,抬手將她衣物撕得粉碎,露出她雪玉般的胴體,接著兩手抓住她雙腿用力分開。朱殷唇瓣顫抖著,敞開的雙腿間濕淋淋傳來一片寒意。尹思元咧開嘴,露出一條已經發黑的舌頭,自己卻毫無所覺。他舔了舔嘴唇,忽然撲下身,把臉埋在朱殷腿間,舔弄得嘰嘰作響。朱殷身體觸電般不住戰栗,玉頰紅得仿佛要滴出血來。 忽然,一柄長刀出現在尹思元背后,接著筆直落下,從尹思元頸后刺入,穿過胸腔、腹腔,從腹側伸出,將他整個釘在地上。 程宗揚仿佛從血池中爬出來一樣,渾身浴血。他用力一擰刀柄,然后拔出雷射刀,把尸體踢到一邊。 朱殷沒想到他居然連琉璃血界也能劈開,錯愕之余,心底不由涌起一股強烈的感激之情。她頭一次發現這個年輕人如此親切,雖然他滿身血污,看上去兇獰無比,但比起道貌岸然的尹思元,卻純潔得如同天使,尤其是他在遍地尸骸間挺立的姿態,讓朱殷幾乎要喜極而泣。 忽然那年輕人一手捂住小腹,臉上露出痛楚的神情,朱殷張口欲問,卻見他劈手抓住自己的長發,把自己扯起來。朱殷驚恐地瞪大眼睛,看著他一手解開褲子,掏出怒漲的陽具,用力貫入自己口中。 朱殷口腔被火熱的陽物塞滿,怒脹的棒身一直頂到喉頭,又粗又硬,使自己幾乎無法呼吸。 年輕人一聲斷喝,“舔!” 朱殷渾身一顫,紅唇含住roubang,勉強用舌尖舔舐起來,心里剛才那點感激頓時化為烏有。 程宗揚半跪在地上,朱殷伏著身,艷麗的面孔以一個緊密無間的姿勢貼在他腹下,紅唇圓張著,含住陽具根部微微蠕動。程宗揚反手把雷射刀插在身旁,雙手伸到朱殷臀后,扒住她雪滑的臀rou。 朱殷以一個順從的姿勢跪伏在那年輕人胯下,鼻端充滿他身上的雄性氣息,她能感覺到自己柔嫩的玉戶在臀間綻露出來,濕答答的蜜rou暴露在空氣中,傳來陣陣涼意。接著他指尖伸進自己最敏感的部位,在臀間那朵敞開的鮮花間肆意挑弄,每次碰觸都帶來令人控制的戰栗感。朱殷情不自禁地扭動身體,試圖擺脫他的手指。 “別動……” 程宗揚低喘道:“有毒?!?/br> 朱殷想起尹思元發黑的傷口和他怪異的舉止,頓時明白過來。尹思元被童行海胸前的獸爪抓傷,已經中了毒,剛才他趴在自己下身舔弄,帶毒的唾液也隨之進入自己體內。 朱殷不再掙動,她一邊仰著臉吮吸他的陽物,一邊翹起雪臀,任由他摸弄著自己最羞恥的部位,心底的感激卻漸漸滋生。 朱殷下體在春藥刺激下已經一片濕濘,程宗揚對房中術的鉆研雖然還不夠深入,但應付她這樣一個處子已經綽綽有余。不多時,朱殷便玉體劇顫,蜜xue抽動著,在他指上xiele身子。 程宗揚呼了口氣,在她耳邊道:“還好,你下面很緊,他的口水沒進去?!?/br> 朱殷從來沒想過自己聽到這樣yin猥的話語,居然不是生出遭受羞辱的憤怒,而是喜悅。她臉上掠過一絲羞窘,輕輕“嗯”了一聲,然后垂下眼,含住唇間的陽具,細致溫存地吞吐起來。 一個紫色的身影流云般飄來,輕盈地落在一根樹枝上。小紫翹起唇角,含笑嗔道:“好啊,大笨瓜,你不去救人家,還在這里干壞事?!?/br> 朱殷柔滑的舌尖僵了一下,然后把火熱的面孔埋貼在程宗揚腹下。 程宗揚扯了扯唇角,露出一個苦笑。 小紫顰起眉頭,“很多嗎?” “并不是太多?!?/br> 程宗揚道:“但那個很古怪?!?/br> “王處仲?” 程宗揚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有點像,但不太一樣?!?/br> 朱殷沒有聽到他們的交談,即使聽到也不明白對話的意思。程宗揚和小紫彼此卻是心知肚明。 林中近乎屠殺的一場惡斗已經結束,除了他們三人以外,無人幸存,現場留下超過十具尸體。程宗揚從霧障脫身,真氣已經消耗大半,生死根幾乎是饑渴地吸收死氣,丹田運轉中,逐一去蕪存精,將蕪雜的氣息排斥出來。這些程宗揚本來已經習以為常,但童行海被殺時溢出的死氣不僅雜亂不堪,居然還帶有毒素,讓他大出意外。 程宗揚借助吸收的死氣破開琉璃血界,體內積蓄的蕪雜氣息已經到了崩潰邊緣,因此一干掉尹思元,他就迫不急待地拉起朱殷。如果換作別人,也許直接將朱殷破體。朱殷修為已廢,再加上尹思元唾液中也有毒素,破體之后只怕便要香銷玉殞。好歹程宗揚還有點人性,只用朱殷唇舌服侍,又幫她清理掉尹思元被感染的毒液。 朱殷并不知道其間的詳情,但被他粗暴地插入口腔之后,居然還能感受到他的善意,不能不說是一種很奇特的體驗。尤其自己還在他手中泄身,被他親眼看到自己高潮的羞態,更讓朱殷有種異樣的感覺。自己與這個年輕人之間,不到一個時辰之前還是陌生人,現在已經突破親密的界限,比如他身體的一部分,此時還在自己口中。 作為瑤池宗的奉瓊仙子,朱殷從未想過自己會和一個凡俗女子一樣,與男子作出親密舉止。更不說像現在這樣母狗般趴在男人身下,吸吮對方的陽物。落在宋三手里時,她曾做過最壞的打算,心底充滿恐懼和屈辱,然而現在,自己即使不是心甘情愿,也沒有強烈的意愿去反抗,甚至還能更加溫存——假如旁邊不是還有一雙眼睛的話。 小紫戲謔的眼神,使朱殷感到無法抑制的羞恥,她想表示自己仍是瑤池宗貞潔自持的奉瓊仙子,眼下的舉動僅僅是報恩。她一邊安慰自己,一邊呼吸著鼻端濃郁的雄性氣息,心頭漸漸迷亂。 忽然男子低吼一聲,一手按住她后腦,陽具跳動著,在她口中噴射起來。怒脹的陽具在唇間一點一點軟化下來,齒間和舌上nongnong的,滿是黏稠的液體。 陽具從唇間滑出,幾滴液體濺在下巴上。朱殷抿著紅唇,一手掩著嘴巴,羞赧地側過臉,接著聽到少女輕笑的聲音,“吞下去。肚子就不冷了?!?/br> 朱殷猶豫了一下,分三口將那股jingye吞了下去。片刻后,已經枯竭的丹田果然升起一絲暖意。雖然很淡,卻仿佛沙漠中一滴甘霖。 朱殷低聲道:“多謝兩位援手之德?!?/br> 小紫笑吟吟看著她,然后道:“你想走嗎?” 朱殷勉強露出一絲笑容,“奴家想請兩位幫忙向宗門傳訊,無論是奴家還是瑤池宗,都必有重謝?!?/br> 小紫笑道:“可以啊。只不過人家有比口信更好的主意呢?!?/br> 說著小紫打開攝像機,調出湯館中那段影像。 看著光球中的影像,朱殷臉色頓時變得慘白,她原以為兩人并不知情,這時才知道,他們不僅僅是知情而已。 小紫眨了眨眼睛,“這么清楚,瑤池宗肯定會重謝我呢?!?/br> 朱殷閉上嘴巴,這段影像如果被人看到,不僅自己顏面無存,身敗名裂,連宗門也會被連累得受盡嘲笑。堂堂瑤池宗奉瓊仙子,竟然在一幫地痞的威脅下寬衣解帶,恥態畢露,這樣的丑聞足以讓瑤池宗翻不過身來。尤其是自己在對話中提到師友,到時連她們也會成為世人的笑柄。如果是自己的師姊妹落到同樣的境地,恐怕自己先想到的也是殺之而后快。 小紫用遺憾的口氣道:“程頭兒,好可惜,朱仙子不肯當人家的奴婢呢?!?/br> 程宗揚道:“好啦,別捉弄她了?!?/br> 小紫嬌笑著打了個響指,“正確!程頭兒做好人,壞人讓人家來做?!?/br> “喂,我可不是跟你演紅臉白臉??!” “本來就是嘛?!?/br> 小紫笑道:“你要不肯,那人家紅臉白臉都演好了?!?/br> 小紫叉著腰對朱殷道:“聽好了。我是你紫mama,如果不喜歡跟著我呢,你就自己走好了?!?/br> 朱殷僅剩的衣衫被尹思元撕碎,這會兒身無寸縷,而且修為盡廢,隨便遇到生人,下場便可想而知,聞言臉上時紅時白,作聲不得。 程宗揚打斷她,“那些外姓人吃了大虧,肯定會要報復。我估計徐君房那邊也不安全,趕緊想辦法先躲躲,藏好了你再玩?!?/br> “想藏起來嗎?很簡單啊?!?/br> “是嗎?” 程宗揚一臉懷疑地說道:“蒼瀾就這么大,那些外姓人就是把地都刨一遍也用不了多少時間。如果是穿過霧障逃出去,你能帶著她走嗎?” “還有一個地方呢?!?/br> 小紫道:“太泉古陣?!?/br> 程宗揚木著臉,半晌才道:“干!” 第三章 “太泉古陣?” 蕭遙逸道:“這會兒就去?出了什么事?” 程宗揚道:“可能有點小麻煩?!?/br> “什么麻煩?” 蕭遙逸一邊飛快地收拾行李,一邊埋怨道:“圣人兄,你又捅什么漏子了?你可是和紫姑娘在一起的,千萬別帶著她冒險啊,你有個三長兩短不要緊,紫姑娘要是出什么岔子,我只有抹脖子了?!?/br> 程宗揚一肚子的腹誹,自己純粹是被紫丫頭帶著冒險的好不好? “放心吧,她找了個好地方,這會兒安全得很?!?/br> “你還沒說什么麻煩呢?!?/br> 蕭遙逸想起來,“棲鳳院方才的爆炸不會是你干的吧?” “猜對了?!?/br> 程宗揚道:“這地方恐怕不安全,趕緊換個地方?!?/br> “蒼瀾鎮就這么大,能換到哪兒?” 程宗揚反問道:“還能是哪兒?” “太泉古陣沒到開啟的時候啊?!?/br> 程宗揚道:“所以要先找個地方避避,等太泉古陣一開,咱們就進去。武二呢?” “去找涼州盟的人了?!?/br> “白仙兒?” 程宗揚想起武二手里那個行貨,“那就涼州盟,先到他們的地盤上躲躲?!?/br> “你呢?” “我去找紫丫頭?!?/br> 程宗揚一邊背起鐵箱,一邊道:“照顧好老徐,情形不對就趕緊溜?!?/br> “程兄,你忘了個人吧?” “誰?” “朱老頭啊?!?/br> “死老頭還在挺尸?” “可不是嘛。就早上吃飯的時候溜出來一趟,一抹嘴就又鉆他窩里了?!?/br>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你告訴他,中午飯去涼州盟吃。有rou!去得晚就沒了?!?/br> 蕭遙逸撫掌道:“這主意好!” 程宗揚把染血的衣物收起來,然后換上帆布牛仔服,用頭巾包住嘴巴,只露出一雙眼睛,貼著墻根往背巷掠去?!?/br> 程宗揚彎著腰,小心不撞到樓板,木梯在腳下發出吱啞吱啞的聲響,似乎隨時都會散架。 好不容易鉆進閣樓,程宗揚放下鐵箱,然后坐在上面。說是閣樓,這高度連站著都勉強,本來就不大的空間堆滿了亂七八糟的物品——據說都是太泉古陣出土的寶物,但以程宗揚的目光來看,恐怕一大半都是徐大忽悠的手藝。 小紫側身坐在地板上,面前的水晶球光線不住變幻,隱隱能聽到里面傳來的聲音,“……便真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到了蒼瀾也要按我們的規矩來!” 話音戛然而止,接著光線黯淡下來。 能錄下宋三與那位莫爺的交談,純粹是意外收獲。這段影像程宗揚也看過兩遍,有些遺憾地說道:“可惜只看到個后腦勺?!?/br> 小紫嫣然一笑,重新按下播放鍵,然后將光球轉了個角度。程宗揚拍了拍腦袋,自己習慣性地把它當成平面影像,忘了這其實是一臺立體攝像機。 光球中,那位莫爺的相貌呼之欲出,卻是一個滿臉酒色之氣的中年人,雖然微微有些發福,但眉目疏朗,比起宋三的jian滑,其他外姓人的兇殘,倒像是個富態的富家翁。 程宗揚摸著下巴道:“徐掌柜說外姓人的首腦是棲鳳院的東家,水果行的會首,看樣子,這位莫爺八成是棲鳳院的東家。不知道水果行的會首又是哪個?” 小紫輕笑道:“我猜兩個都是他?!?/br> 程宗揚琢磨了一下,然后一拍大腿,“這個徐大忽悠!好端端的說話,用什么修辭手法???我還以為是兩個人呢!” “這個人好像很厲害呢?!?/br> “能讓那些活著跟坐牢一樣的外姓人服服貼貼,肯定有幾下子?!?/br> 程宗揚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