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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看笑話的心態隔山觀火,打定主意這次絕不出手。 “咦?”上面傳來低低一聲驚呼,片刻后“呯”的一聲脆響,頭頂一塊玻璃碎裂,接著一個曼妙的身影飛入天井。 潘金蓮面帶薄紗,只露出一雙秋水般的美目,她玉指在腰間一抹,長劍脫鞘而出,閃電般斬中觸肢。以她的修為,即使一塊凡鐵也足以斷石,但那條觸肢像被重物擊中一樣,受力處猛然拉長,卻沒有斷開。 見到有人出手相助,正在掙扎的虞紫薇目光變幻了一下,然后身體一軟,暈厥過去。 潘金蓮蹙起雙眉,接著身影倏然一閃,趁觸肢拉長松開的剎那,一把扯住虞紫薇的手腕,向上拋去,同時送入一股真氣,打通她郁塞的經絡。 小紫翻了翻眼睛,“好心沒好報?!?/br> 裝作暈厥的虞紫薇雙目睜開,閃過一絲殘忍的寒光,隨即反手擰住潘金蓮的玉腕,將她往下方的觸肢推去,一邊借力掠起。 兩女錯身而過,虞紫薇一飛沖天,與遠處的虞白櫻飛速接近,出手相救的潘金蓮卻墮向觸肢叢中。龍宸與光明觀堂并沒有什么糾葛,但有機會除掉光明觀堂這一代最為出類拔萃的鶴羽劍姬,虞紫薇也不介意趁機落井下石,至于她的援手之德,虞紫薇毫不放在心上。 忽然虞紫薇腳踝一緊,被一只玉手拽住,正在急速交錯的兩條身影仿佛突然靜止,在半空停滯了一瞬。接著潘金蓮玉掌一按,本來疾飛而起的虞紫薇以更快的速度直墮下來,反而是被她推下去的潘金蓮重新掠起。 虞紫薇身影一閃,就被潮水般的觸肢吞沒,連浪花都沒有來得及濺起一個。 “賤人!”虞白櫻尖叫一聲,僅余的三根斷月弦劇震著飛出,切向潘金蓮的手指。潘金蓮帶著面紗,看不出她的表情,但那雙明澈的鳳目迸出一絲怒意,她翻過手腕,“嗒”的一聲,將長劍收入鞘中。長劍入鞘的剎那,凌厲的劍氣一吐即收,將虞白櫻的斷月弦彈了回去。 虞白櫻沒想到她修為如此精深,彈回的斷月弦落在身上,那件本來就差不多要破的衣服頓時被切開幾條大縫,系在腰間的赤陽圣果也飛了出去,她從高處躍下,這時赤陽圣果滾落出來,正掉在潘金蓮手邊。 潘金蓮抬手握住赤陽圣果,美目露出一絲錯愕,接著收入囊中,頭也不回地飛身離開。 程宗揚心頭突突直跳,潘姊兒在這里出現,難道也是聽說岳鳥人躲在太泉古陣?她既然來了,自己親親的小香瓜呢?會不會也一同來了? 程宗揚有心找潘金蓮打聽一下,可這位光明觀堂的大師姊已經芳蹤杳然。 第六章 “呯”的一聲,又一塊玻璃突然破碎。正在與觸肢周旋的虞白櫻抬起眼,看到那個板著臉的年輕男子,本來被憤懣與焦慮充寒的心頭不知為何突然一松,接著臉上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熱意。 程宗揚用珊瑚匕首鑿碎玻璃,揶揄道:“虞姊兒,你居然還知道臉紅???你自己說說,這都第幾回了?” 用死氣罩住身體避開行yin獸的威脅是一回事,要從它們身上走過去又是一回事,不過幾丈的距離,程宗揚走得千辛萬苦,一邊不斷逼出死氣,一邊還要盡量小心地避開那些扭動的觸肢,足足用了一頓飯工夫才把虞白櫻救了出來。 程宗揚本想就此罷手,可小紫在上面嬌聲道:“程頭兒,還有一個呢?!?/br> 程宗揚沒好氣地說道:“死丫頭,你就別添亂了!” 虞白櫻幸虧是沒有被觸肢纏住,還能救出來。至于虞紫薇,整個人都陷在觸肢中,救她還不如讓她自求多福呢。 虞白櫻低聲道:“救她?!?/br> 程宗揚木著臉張開嘴,“哈?!?/br> 小紫悠然道:“程頭兒,你救她,我幫你找小香瓜?!?/br> 程宗揚把虞白櫻往上一丟,扭頭沖進觸肢叢中。 被行yin獸和赤陽藤扯來的女子越來越多,泰半已經中了yin毒,神智模糊,這會兒裸著白白的身子,扭腰擺臀地與觸肢交合。尹馥蘭被七八條觸肢纏住,那些黝黑的肢體此起彼落,在她口中臀間輪流進出。尹馥蘭白艷的胴體沾滿黏液,兩眼翻白,紅唇圓張著,鮮血混著口水不斷滴落。那只豐翹的大白屁股更是被觸肢撥弄得徹底翻開,yinxue敞露,隨著觸肢的進出,紅艷的蜜rou在濕淋淋的xue口不住翻進翻出,濺出一股股yin液。 緊挨著的一名女子修為遠不及尹馥蘭,這會兒精血仿佛已經耗盡,她手腕被觸肢纏住,舉著雙手,無力地騎在一條觸肢上,隨著觸肢的捅弄,身體軟綿綿擺動著。別的獵物也比她好不了多少,看來要不了太久時間,這些獵物都會被吸盡全身的精血,成為赤陽藤和行yin獸混合體的養分。 程宗揚握緊珊瑚匕首,從人群間找到虞紫薇,拉住她的手臂,然后送出一股死氣。虞紫薇衣衫已經被扯落大半,雪乳豐臀大半暴露在外。不得不承認,這對姊妹花確實相似,無論是肌膚的手感還是身體的曲線都一般無二。程宗揚突然想起自己在臨安時候,讓阮香琳、阮香凝姊妹背對著背,兩只雪臀貼在一起來服侍的情形,不禁色心大動。 虞紫薇這次是真的暈厥過去,程宗揚沒費多少力氣就把她拉了起來,但她下體從腳尖直到腰部,被一條觸肢緊緊盤住,受到驚動的觸肢昂起肢端,獰然張開獨目,緊盯著他,下方森然可怖的嚙食孔緩緩開合,似乎正在判斷他是不是一個有生命的物體。 程宗揚屏住呼吸,僵持片刻之后,忽然抓起旁邊那具已經垂死的女體往上一推。盤在虞紫薇身上的觸肢倏然彈直,捉住那具女體。程宗揚趁機扯起虞紫薇,死氣磅礴而出。 程宗揚穿過破碎的玻璃幕墻,丹田的氣輪一陣發虛,不由力竭坐倒。自己在太泉古陣并沒有吸收太多死氣,能撐到現在已經是奇跡了。他喘息片刻,然后抬頭看去,頓時一愣,“怎么了?” 虞白櫻側身坐在地板上,臉色慘白地冷冷盯著小紫。小紫一手抱著雪雪,笑靨如花地說道:“虞姊姊實在太不小心了,一見面搶人家的東西吃,結果一不留神,吃錯了呢?!?/br> 程宗揚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死丫頭雖然輕描淡寫,但自己百分百敢肯定這是死丫頭設的圈套,讓虞白櫻吃了些不該吃的東西。話說回來,這也怨不得虞白櫻不小心,其實自己會救虞白櫻是死丫頭的主意,自打死丫頭開口讓自己救人,虞白櫻的下場就已經注定。即便她留心百倍,照樣也要著了死丫頭的道,而且從以往的經驗推斷,她往后大概也沒有什么翻盤的機會。 “行了虞姊兒,別挑三揀四了,有命就不錯了?!?/br> 程宗揚放開虞紫薇,只見她上身的衣物還大都完整,下身已經被撕扯得一絲不掛,那只雪團般的粉臀上,赫然留著一個圓形的齒印,齒孔還在滲出血跡。 ………………………………………………………………………………… 輪廓分明的肌rou在古銅色的皮膚下緩緩鼓起,猶如厚重的巖石,武二郎那身牛仔服扒到腰間,露出強壯的胸膛,接著一聲狂吼,縱身躍出,沉重的工字鋼帶著一股狂飆將對手的重斧砸斷,連帶將他頭顱也一并拍碎。 鮮血雨點濺開,落在武二郎毛發濃密的胸膛上,武二一手提著工字鋼,野獸般的虎目惡狠狠掃視一圈,然后咆哮道:“還有誰??!” 周圍眾人呆若木雞,大氣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像那個不開眼的斧手一樣,惹毛了這個煞星。 無數被這惡漢震懾而躲閃的視線中,只有一雙眼睛流露出不一樣的目光。白仙兒眼睛瞪得圓圓的,發呆一樣看著大展神威的武二郎,眼中的恨意早已被嚇跑了。 武二郎哼了一聲,大搖大擺走回來,隨手解下腰間的牛仔服,往白仙兒懷里一丟,“拿著?!?/br> 白仙兒抱著那件滿是汗味、血腥味,還帶著體溫的牛仔服,白嫩的玉臉突然漲得通紅。 周族眾人噤若寒蟬,片刻后,一個臉色陰沉的漢子挺身而出,開口道:“在下姓嚴,今日之事……” 武二郎橫著眼一口把他堵了回去,“甭啰嗦,是不是要打?” 嚴先生也不再廢話,拱手道:“請指教?!?/br> 武二郎往已經砸毀的電梯門邊一坐,扯開喉嚨道:“小子!該你了!” 一個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逍遙地搖著折扇,玉樹臨風般走出電梯,視線越過嚴先生,落在后面的周族眾人身上,笑嘻嘻道:“哎呀!這位不是周族少主嗎? 掉下那么深的懸崖都沒事,果然是天才!” 周飛雙臂雙腿都打著繃帶,包得木乃伊一樣,被昔老者和幾名部屬攙扶著,他傲然道:“一道懸崖就能要我周族少主的性命?你太天真了!” 蕭遙逸聽得直翻白眼,這孫子說話怎么這么別扭呢? 胖乎乎的龐執事在周少耳邊低聲說了幾句,周少恍然大悟,“原來你是出身名門望族,本身又是出類拔萃的天才--難怪如此傲氣凌人!哼!狗眼看人低! 告訴你!莫欺少年窮!” 蕭遙逸感覺自己就像被人劈頭啐了一臉的狗屎,半晌才回過頭,滿臉無辜地說道:“我有嗎?” 徐君房摸著下巴,有些拿不準地說道:“興許有吧……那個蕭爺--不是我說你?。汩L得也太一表人才了,誰站到你面前就覺得矮三分,那叫什么…… 自慚形穢!也難怪有人看你不順眼?!?/br> 嚴先生終于找到話縫,沉聲道:“周少主傷勢未愈,便由在下代勞,請!” 蕭遙逸道:“等等!二啊,我還沒弄明白呢,你們怎么打上了?” 武二郎叫道:“二爺的東西都有人敢搶?還斜著眼跟二爺說話!以為二爺好欺負是吧?” “冤枉??!”周飛身邊的老者昔名博一聲慘叫,“那人天生斜視,跟誰說話都斜著眼??!” 武二橫著眼道:“那孫子搶二爺東西,這不是天生的吧?” 昔老者道:“那孩子眼睛斜,瞧見地上掉著東西就去撿,沒看見你在那邊站著??!” 武二摸著胡髭,斜眼睨視著他,“啥意思?你說二爺打他打錯了?” 昔老者立刻閉上嘴。 周飛咬緊牙關,憤然道:“欺人……太甚!” 蕭遙逸好心解釋道:“你們這是不習慣二爺的風格,被二爺欺負那那能叫受欺負嗎?” 周飛雙手握拳,斜首望天,滿腔悲憤地說道:“三十年來,我嘗盡世間的白眼、嘲笑……” “等等,你不才二十嗎?” “二十年來,我嘗盡世間的白眼、嘲笑……” 周少主充滿悲壯的訴說,連武二那樣的糙漢都禁不住連打幾個寒戰,蕭遙逸心一橫,把折扇一扔,挽起袖子道:“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周少主抬手一掙,身上的繃帶寸寸破碎,傲然道:“想不到吧!本少主天資非凡,猶如妖孽!這點傷勢其奈我何!” “閉嘴吧!” 周飛氣得臉色煞白,他抓起背后的長槍,騰身而起,叫道:“看我的大霸王天龍大王之大神--” “槍”字還沒出口,一個金屬巨物猛地直沖過來,將周少主撞得橫飛出去。 包括嚴先生和龐執事在內,眾人眼睜睜看著周少主以一條拋物線穿過破碎的玻璃幕墻,飛入天井,然后肇事的機械守衛直挺挺沖來,同樣躍入天井。 “守陣力士!是守陣力士!” 昔老者雙膝跪地,兩手張開,朝天悲呼道:“少主啊……” “快跑??!” 被驚動的赤陽藤朝頂層涌來,眾人立刻分頭亂躥,作了鳥獸散。 ………………………………………………………………………………… 雪雪現出三頭魔犬的真身,三只黑獅般的頭顱輪流噴出火焰、寒冰和毒霧,虞白櫻玉冠歪到一邊,銀發貼在玉頰上,雙手不停結出印訣,在魔犬的攻擊下苦苦支撐。 虞白櫻并沒有坐以待斃,而是立即出手,要與小紫拚個魚死網破??上∽弦稽c都沒有與她交手的意思,只隨手喚出雪雪,自己像看戲一樣,笑吟吟在一旁觀看。 虞白櫻中了小紫算計,真氣愈發不濟,在三頭魔犬的攻勢下節節敗退,片刻后她吐出一口鮮血,倉促間來不及屏住呼吸,吸入一縷毒霧,粉面立即泛出青灰的顏色,再勉強支撐幾招,被雪雪揮爪擊倒。 小紫笑盈盈抬起手臂,雪雪恢復成雪白的獅子狗模樣,得意地跳進她臂間。 小紫撫著雪雪的絨毛笑道:“你也要試試嗎?” 虞紫薇已經清醒過來,她臉上浮現出一抹玫瑰般的紅色,身體guntang,裸露的肌膚上香汗淋漓,正竭力運功驅毒,見姊姊敗陣,她咬牙想撐起身體,卻被虞白櫻喝住,“你想毒素攻心,神智盡喪嗎!” 想起那些中了yin毒的女子,虞紫薇玉體一震,重又坐下驅毒。 程宗揚握住小紫的手掌,勸道:“差不多就行了,就算她們跟那鳥人有過一段,可早就沒關系了,用不著要她們的命吧?” “大笨瓜,你以為人家要殺她們嗎?”小紫白了他一眼,“人家只是缺一對雙胞胎侍奴?!?/br> “找一對跟你有深仇大恨的殺手當侍奴?你干嘛不養一對老虎逗著玩呢?” 小紫眨了眨眼睛,“程頭兒,她們兩個也可以服侍你哦?!?/br> 程宗揚哽了一下。 小紫輕笑道:“大笨瓜?!?/br> 程宗揚拽住她,壓低聲道:“死丫頭,別跟我打馬虎眼,老實說--你不會是想把和那家伙有關系的女人都收拾一遍吧?” 小紫訝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