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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股間的鳳眼美xue,在白皙腿縫間時隱時現,每走一步,嬌嫩的美xue便變得濕潤一分,嬌艷的光澤仿佛要從美xue中流淌下來。 在小紫的調理下,卓云君傷勢盡愈,修為也完全恢復。她從江州趕到臨安,數千里路程只用不到十日工夫,然而室內短短幾步路卻走得艱難無比,剛走到主人面前便不禁渾身發軟。 程宗揚像抱嬰兒一樣,把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兒抱在懷里,一邊托起她的玉腿,摘下她的象牙鞋。 不知道死丫頭用了什么秘法,卓美人兒的雙足筋骨未動,卻縮小一半,變得小巧異常,晶瑩腳掌猶如白玉雕成的一樣,在掌中不盈一握,說不盡的光潤柔滑。這樣纖小的腳掌卻要承受全身重量,難怪她在不施展修為的情況下走得如此搖曳。 程宗揚嘖嘖道:“太乙真宗唯一的女教御卻有一雙比婊子還浪的小腳,你若把這雙小腳一亮,想cao你的人能從臨安一直排到龍池?!?/br> 卓云君早已被調弄慣了,這時聽到程宗揚的調笑,反而有種奔波多日之后終于托庇于主人羽翼下的安心感。她軟軟地蜷在主人懷中,輕輕踢下另一只象牙鞋,蹺起雙足嬌聲道:“奴婢一雙小腳又白又軟,光滑如脂,其軟如綿,好給主子賞玩?!?/br> 程宗揚抱著她香軟的玉體,兩手握住柔若無骨的纖足,頓時感到一股強烈的沖動。她的雙足精敏無比,猶如冰肌玉骨,握在手中卻柔圓動人,纖穩合度。光潔的肌膚細如白玉,足弓曲線玲瓏,輕盈婀娜,宛如軟玉凝香。 程宗揚好不容易才壓下那股躁熱感,笑道:“還有嗎?” 卓云君的雙臂環著他的脖頸,在他耳邊道:“奴婢的鳳眼xue外緊內滑,主子只需將陽物放進來,自會越進越深?!?/br> 程宗揚笑道:“我倒想嫖,可惜沒錢?!?/br> 卓云君玉頰微紅,媚聲道:“只要主子喜歡,免費亦可?!?/br> 程宗揚一邊說,一邊托起她的下巴。卓云君順從地揚起臉,吐出香舌。程宗揚毫不客氣地親住她的小嘴恣意親吻,一邊張開手掌在她玉體上撫弄。 良久,程宗揚松開嘴,冷笑道:“卓美人兒,你早就到臨安了吧?干了什么,這會兒才來見主子?” 第四章 卓云君渾身一震,連忙道:“回主子,奴婢上午才到臨安,因為不知道主子的住所,先去云濤觀?!?/br> “不是鶴林觀?” “奴婢被藺賊的人追拿,不好去鶴林觀。按mama的吩咐,先到云濤觀安身,誰知在湖上遇到米道人,奴婢見他行止匆匆便跟去,卻遇到主人?!?/br> “去云濤觀干嘛?和你殺米道人有關系嗎?” “mama讓奴婢做出些動靜,以顯露行蹤?!弊吭凭溃骸白詈媚芘c黑魔海有所牽連?!?/br> “你在寺里待了多久?” “奴婢剛到片刻?!?/br> 程宗揚冷笑道:“不是一直在外面等著看我死吧?” 卓云君拉開衣領,露出頸后一道紅色印痕:“奴婢三魂七魄都留下mama的印記,生死榮辱都在mama一念之間?!?/br> 難怪死丫頭會放心讓她獨自出來。但這些手段是什么意思?把卓美人兒往絕路上逼?她銷聲匿跡數個月,一出現就與黑魔海擾在一處,又殺死同門,除了托庇在自己門下,再無路可走。不過死丫頭要制服卓美人兒,用得著這么麻煩嗎? 程宗揚想了半晌也沒弄明白小紫的心意,但死丫頭的事用不著他cao心,吃虧的事,她肯定不會做的。 程宗揚有心和卓美人兒溫存一番,可實在分身無術,他開口喚道:“凝奴?!?/br> 腳步輕響,阮香凝娉娉婷婷地從內室出來,見到程宗揚懷里的卓云君,兩女本能地流露出一絲驚艷和嫉妒。不過阮香凝受瞑寂術影響,心智被惑,只望了卓云君一眼便溫婉地伏在主人腳邊。 程宗揚道:“卓奴,你是房中術的行家,看看這只鼎爐怎么樣?” 卓云君笑著伸出手,伸入阮香凝衣內。阮香凝嬌腿輕顫,露出一絲羞怯,隨即被程宗揚按住。卓云君本以為他是調弄取樂,手指略微一動卻不禁咦了一聲,目露訝色。 片刻后,卓云君抬起螓首:“回主子,此女鼎爐甚是奇特,奴婢若要仔細探過,只怕要幾個時辰?!?/br> 程宗揚摸了摸鼻尖,對阮香凝說逍道:“會飛的都是鳥人?!?/br> 阮香凝嬌軀輕震,解除瞑寂術的限制,她的目光由茫然變得疑惑,接著變得驚恐萬狀。 程宗揚沒有理會她察覺真相后的震驚,對卓云君道:“這賤人是黑魔海的,眼下是我的奴婢,我沒時間處置,交給你調教好了?!?/br> 卓云君又驚又喜,望向阮香凝的目光頓時變得明亮。若論姿色,即使她在程宗揚身邊也是頂尖美色,但由于幾次與他為敵,被擒下后又貪生怕死,甘愿做奴妓,自貶身價,在他的女人中,地位是最低的,比沒有名分的雁兒都低了不止一等。如今程宗揚把這個女子交給她,雖然自己的地位未變,但總算不再是最低的那個。 卓云君挽起阮香凝的玉手笑吟吟地道:“主子放心,奴婢定會好好調教這位小娘子的?!?/br> 直屬營軍士大多受的是外傷,有眾人幫忙,李師師只用不到半個時辰就逐一處理完畢。這會兒她側身伏在案上,玉臉白得毫無血色,額頭布滿汗珠,一手仍搭在郭槐腕上,為他診脈。 足足用了一盞茶時間,李師師筋疲力盡才頹然罷手。她吃力地搖頭:“這位不知用了什么功法,身如木石,雖然壓抑住傷勢,但體內經脈盡絕,奴家無能為力?!?/br> 林清浦知道郭槐是要緊人物,一旦出岔子,程宗揚難以交代,低聲道:“有沒有施救的法子?” 李師師閉目想了片刻,道:“那人出劍時,劍勢應該偏了數分,避開心脈。但這一劍傷勢極深,即使能留得性命也免不了變成廢人?!?/br> 林清浦還待再問,程宗揚匆匆進來,一看李師師額上的冷汗,急忙道:“先看好你自己的傷勢,有什么事等你傷好再說!” 李師師臉色蒼白地笑了笑,“還好,斷骨沒有刺入肺里,休養幾日便是,不妨事的?!?/br> 程宗揚叫來一名婢女,讓她扶著李師師到內室更衣敷藥,又罵了林清浦一通不知道憐香惜玉,才道:“情形如何?” 林清浦道:“匡仲玉與馮大法消耗過甚,此時各自回靜室休養。豹子頭被巫力反噬,至今未醒,待師師姑娘傷愈,用凈化術清除他體內殘余的巫力即可。易中尉、金兀術和青面獸都是外傷,休養幾日便即無妨?!?/br> “損失最重的是直屬營?!绷智迤值溃骸爸睂贍I十六名傷者,重傷三人。周逢少尉傷勢最重,情形不容樂觀。另外兩人雖然用藥,但還要觀察幾日。九人需要休養一個月到半年不等,其中兩人可能致殘。另外四人輕傷,幾日內便可痊愈?!?/br> 程宗揚面沉如水,直屬營三十名軍士,一戰下來包括死亡和致殘就有十人,折損三分之一,傷員又占三分之一,其中還包括在江州之戰中直屬營唯一提拔的少尉周逢。這場鴻門宴本來勝算十足,但差一點就一敗涂地,連翻身的機會都沒有。 “會之呢?” 林清浦咳一聲:“師師姑娘方才看過,說從未見過此等癥狀,而且光明觀堂與黑魔海功法相克,不好貿然施救?!?/br> 都不是省油的燈??!程宗揚心里嘀咕一句,問道:“老秦人呢?” 林清浦指了指隔壁。 程宗揚推門進去,只見死jian臣雙手放在胸前,直挺挺地躺在一張竹榻上,一臉安詳,如果不是這孫子渾身都透出金屬般的光澤,黑里透亮,與眾不同,簡直和睡著差不多。 忽然程宗揚眼角一跳,看到一個坐在榻側的少女。在他的注視下,那少女款款起身,論起姿色她并非難得一見的尤物,但一舉一動都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尤其那雙眼睛光彩內斂,顯然是心機深遠之輩。至于年紀,頂多十七、八歲,雖然這個時代十五、六歲成婚是常態,但在程宗揚眼里,眼前的少女未免太嫩了些。 死jian臣果然是吃了嫩草……程宗揚腹誹著,臉上卻一點不敢怠慢,拱手道:“這位想必就是嫂夫人了?” 少女屈膝福了一福,“妾身姓王,單名一個蕙字?!?/br> “早聽秦兄說起過,今日才得一見?!背套趽P仗義地說道:“嫂夫人放心!秦兄與我相交莫逆,只要有一線希望,程某都會付出百分之二百的努力!何況秦兄所至之處無不造福一方,單是牌坊便有好幾處,想必吉人自有天相?!?/br> “多謝家主掛念?!蓖蹀サ溃骸巴庾宇A料今日之事難以善了,昨日曾交代過奴家,他有秘術可以自保,緊急關頭施用,用后通體如鐵,水火不侵,刀斧難傷,但無法價動,唯留心頭一點靈光不泯。外子說過,此術十二個時辰之后自解,家主不必過慮?!?/br> 秘術?看看殤老頭就知道毒宗的“秘術”有多不可靠。秦jian臣的臉色倒有七、八分像是中毒的樣子——殤侯的巫術雖然不可靠,用毒卻是大行家,如果說有人能化毒藥為保命的絕技,非毒宗殤侯一支莫屬。 程宗揚佩服地看了秦檜一眼,今日一戰連郭槐都傷重不起,交手的慘烈可想而知,以黑魔海巫毒二宗的仇怨,劍玉姬無論如何也不會放過秦會之。結果jian臣兄當機立斷,一招詐死避過殺身之禍,甚至連汗毛都沒傷一根。真不知道他如果一敗涂地,劍玉姬把死jian臣捎回去塞到爐子里燒夠十二個時辰,會是什么結果? 林清浦過來道:“家主,車馬已經備好?!?/br> 程宗揚雖然很想見識見識這位王氏的風采,但正事要緊,抱拳道:“既然如此,還請嫂夫人多費心照料。有什么需要的盡管吩咐便是!” 郭槐六識盡閉,瘦小的身體血跡斑斑地蜷縮在地毯上,宛如一截朽木。 封德明半跪著探視他的經脈,半晌才啞聲道:“大貂珰是被人用劍破肩而入,肩、肺、肝、心經、膈……盡皆受創,不得已用了胎息的法子,如今一身修為已經散了大半?!?/br> 程宗揚心里打鼓,郭槐是太皇太后的得力臂助,他請人家幫忙時還好端端的,送回來時卻成廢人。換個角度來想,如果有人托自己的關系請秦檜幫忙,結果送回一個半死不活的jian臣兄,可以想象自己的心情會是什么樣。 太皇太后遠遠看了一眼,皺眉道:“這小郭子好生沒用,打發出去吧?!?/br> 程宗揚瞠目結舌,郭槐身為她的貼身太監,忠心耿耿地守護她幾十年,只剩一口氣還掙扎著要回宮,沒想到太皇太后只遠遠看了一眼,不問生死便讓打發出去。 封德明連兔死狐悲的表情都不敢流露,小心翼翼地抬起郭槐,送出寢宮。 太皇太后瞥了程宗揚一眼,“是不是覺得老身過于絕情呢?” 程宗揚干笑道:“好象有點?!?/br> 太皇太后笑啐一口,道:“這些太監本來是好端端的男人,偏偏弄得不男不女。佛經上說,女子若是虔敬向佛,來世方可化為童男子。這些閹人好不容易得了男身,卻自甘去勢,殊不知財帛易獲,男身難得。棄了自家要緊的血rou,低三下四的服侍人,如此自輕自賤,何曾被人看得起?” 程宗揚聽著太皇太后半是鄙夷、半是嘆惜的傾訴,心里蹦出三個字:慕男狂! 具有這種心理因素的女性,往往會表現出對男性生理特征的極端羨慕,甚至崇拜,相應的,對于缺乏男性生理特征的女性極端輕視。太監本身是男性卻自愿或被迫地切除了男性生理特征,淪為奴才,在太皇太后眼中的地位可想而知。 程宗揚心頭微動,有意說道:“大內的公公雖然缺了點‘東西’,但對姨娘的忠心是天地可表?!?/br> “一點忠心又值得什么?”太皇太后哂然道:“以前的端妃便是信寵身邊的閹奴,結果她失勢后,那些閹人為了討好老身,什么事做不出來?好端端的男根都舍了不要,能有多少良心?若當日失勢的是老身,小郭子會有幾分忠心?” 程宗揚苦笑道:“也不是人人都如此吧?我聽說秦大貂珰就是忠義之輩?!?/br> “你說秦翰?”太皇太后冷笑道:“那閹才自稱忠于社稷,連老身都不放在眼里,要他又有何用?” 程宗揚本意是落井下石,這會兒倒有些不忍心。秦太監啊秦太監,人家主子要82的是聽話的狗,你的一片忠義都拜錯門路了。 話說回來,這位太皇太后雖然不是良善之輩,也因此才能鎮住局面。如果換一個面慈心軟的,天知道群jian薈萃的宋國會亂成什么鳥樣?再說,不管太皇太后是不是好人,對自己是真好。 雖然太皇太后與他姨甥相稱,但她在他面前沒有半點矜貴的模樣,那分發自內心的親近也不似長輩,更像一個受寵的姬妾。事實上,按照太皇太后的意思,以前阿舉的姬妾都應該來拜見他這位新主人,再續前緣也未嘗不可。 可程宗揚實在沒這分膽量。這事他在晉宮做過不假,但晉帝那白癡活脫脫就是一截能出氣的木頭,晉宮的妃嬪見到他這個活男人都像久旱逢甘霖一樣欣喜,干出些什么也算是你情我愿的事。宋國這位陛下雖然內有jian臣橫行、外有強敵林立,但舉止英氣勃勃,實在像一位年輕有為的英主。如果被撞見,別說他是太皇太后的外甥,就算是太皇太后的親爹都只有一個“死”字。 程宗揚摸了袖里的蕩星鞭,心底暗嘆一聲。本來以為把郭槐送回大內多少能保住他的性命,誰知太皇太后隨便揮了揮手,便把這位榨干精力的大貂珰像垃圾一樣打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