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變態先生
親愛的變態先生
*芭蕾舞者 x 骨科醫生 *故事背景參照,男主參照牙科醫生 *高甜的小腦洞? 你很有舞蹈的天賦,不是嗎? 只要吃了它,你就可以擁有只屬于自己的舞團,舞出別人無法企及的難度。 吃了它,你就會成為最完美的舞者。 鏡中的女子披著凌亂也濕潤的烏黑長發,晶瑩的水珠順著瓷白的肌膚滴落在單薄的睡裙上,逐漸透出了里面的淺藍色內衣和不盈一握的腰肢。 昳麗的眉眼好似水墨畫中描繪的那樣,古典又楚楚動人。只是眼下泛著青紫,消瘦的下巴也尖尖的,難掩倦色,好似一朵即將凋零的玫瑰。 浴室的霧氣重新爬上鏡子,將一切掩在白蒙蒙之中。你伸手抹了一把,再次看到了自己泛著紅血絲的雙眼,而腦海里的聲音一直沒有停下,仿佛魔鬼在耳邊低語。 你艱難地吞咽了幾下,口腔里卻分泌不出多少唾液,最后只剩生硬的擠壓動作,讓干澀的喉嚨像是被刀片劃過一般刺痛又干渴。 欲望似翻涌的巖漿席卷著你的每一根神經,擊垮了你最后的理智。突然,你像是被按下了某個隱秘的開關,一下子沖向了廚房,從里面冰箱里取出了一個血袋,急得甚至連封口都只撕了一半就迫不及待地塞進了嘴里。 你大口大口地吸食著里面的血液,模樣貪婪又狼狽,宛如一頭饑餓已久的野獸,還未吸干手中的血袋,另一只手就又伸向了冰箱里未開封的血袋。 一袋又一袋,房間里只能聽到吮吸的聲音。 不經意間流出的鮮血染紅了你的睡裙,也在瓷磚上印上了斑駁的痕跡??諝饫飶浡囊捕际氰F銹似的血腥氣,而你卻覺得自己被香甜的棉花糖所包裹。 直到冰箱變得空空如也,你才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瓣。余光瞥到被袋子劃傷的手指,你盯著看了片刻后,含進嘴里用力地吮吸了幾下,甚至產生了用發癢的牙齒啃咬的念頭。 嗡嗡嗡,桌上的手機發出沉悶的響聲,打破了一室的寧靜。 你猛然回過神,跌跌撞撞地從地上爬起來,接通了來自經紀人的電話,而視線則落在了好似被擠了似的手指。 喂? 一開口,你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不知何時啞了。 小薰,一會兒記得去醫院啊,我給你預約了裴醫生。聽說他是國內最好的骨科大夫,我可是預約了好久才給你預約到。 手指縮起握成拳頭,你清了清嗓子,抬起頭看向了時鐘,四點是吧,我會去的。 掛了電話后,你脫下裙子,用它擦拭地面,可濃稠的鮮血卻越擦越臟,像掛杯的咖啡似的。眼看時間不剩多少,你懶得再管這攤狼藉,一邊用紙巾用力地擦著染血的下巴,一邊簡單地收拾了一番。 冬日的風冷得刺骨,地上的積雪被踩的泥濘不堪。整個世界好似被分割成了兩部分,纖塵不染的天空以及混沌骯臟的地面。 自從出了車禍后,你便不再開車,或許是因為PTSD,也或許是單純因為經紀人的囑咐。好在路上的人并不多,你很快就打上了車。 中心醫院離你家并不遠,你踩著約定的時間,抵達了裴醫生的診室門前。 咚咚咚,你敲了門。 緊接著溫潤的聲音從里面傳來,請進。 你推開門,一抬眼就撞進了一雙漆黑的眼眸里。明明隱匿在眼鏡之后,卻讓人無法忽視那其中的幽深。 坐在電腦桌前的男人穿著簡潔干凈的白大褂,一張儒雅英俊的臉龐在晚霞的映襯下透著不食人間煙火般的美感。他筆挺的坐姿,骨節分明的手指間夾著一支鋼筆。 在看到你后,他放下鋼筆,起身向你走了過來。蓬松濃密的頭發有著自然的弧度,讓他看起來慵懶又溫雅。 初次見面,江小姐。我是裴洵,你的主治醫生。 你不甚在意地點了點頭,你好。 裴洵揚起了如沐春風般的笑容,主動朝你伸出了手,外套就交給我吧。 謝謝。 不客氣。他一邊說著,一邊靠近了你,并彎腰從你手里接過了呢子大衣。 在你松開手的同時,裴洵突然抬起頭,半斂著眼簾輕輕嗅了嗅,然后慢條斯理地掀起鴉羽般的眼睫看向你,吐出了囈語般輕飄飄的話語,好甜的味道。 你怔了一下,左手下意識摸了一下下巴。與此同時,手指上青紅的淤傷露了出來。 視線掃過你的手指,他就保持著半彎著腰的姿勢說道,是香水的味道嗎? 我不用香水。說著,你向后退了一步,來之前洗了澡,應該是沐浴液的味道。 裴洵直起身子,側身將你的外套掛在了衣架上,雙眼卻一直追隨著你。聞言,他嘴角的弧度似乎加深了些,在這一刻,鏡片的反光讓你看不清那后面的眸色。 哦?是這樣啊。 那可以推給我嗎?我很喜歡你身上的味道。 男人看起來溫文爾雅、風度翩翩的樣子,卻意外的自來熟,給人一種彼此之間沒有距離的感覺。你身邊也有這樣性格的人,但眼前的男人還給了你一種難以形容的怪異感覺。 你根本不記得自己用的什么沐浴液,便隨口說了一個品牌。 裴洵笑盈盈地注視著你,謝謝。 你直直對上他的眼睛,不客氣。 過來坐吧。他重新坐回椅子上,然后從柜子里拿出了一個牛皮紙袋,里面正是你的病歷記錄。 裴洵仔細詢問了你的病情,因為不想經紀人再嘮叨,你沒有像以前那樣混過去,而是坦誠自己的傷口時常會疼。 可以讓我看看嗎? 微微上挑的話音莫名有幾分勾人,但若看向他,卻只能看到男人斯文又正經的模樣。 料定會有檢查,你特意穿了寬松的褲子,一撩就可以看見腳踝。 正當你發愁沒有墊腳的地方時,就見自己的小腿被一雙帶著醫用手套的手輕柔卻又帶著不容反抗的力道抬了起來。 男人讓你踩在了他的膝蓋上,然后替你撩起了褲腿。 一道猙獰的傷疤橫在你的腳踝,此時還泛著猩紅的顏色。那場車禍差點毀了你的舞蹈生涯,已然留下了不小的后遺癥。 你的傷口感染了。這很奇怪,手術明明已經過了一年。 裴洵抬起頭,江小姐,可以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嗎? 過度練舞。 你撒了謊。 其實也不完全是謊言,只是練舞并非主要原因。而是有一天你克制不住對鮮血的渴望,失手傷害了自己罷了。 傷疤周圍明顯有新的抓痕,但不知為何,男人并沒有揭穿你的謊言,只是隔著手套輕輕碰觸了你發紅的腳踝,我需要幫你處理一下,請稍等。 裴洵幫你上了藥,并纏上了厚厚的紗布。動作熟練又溫柔,好似在創造一件工藝品似的。 希望你能幫我保密。保密的對象自然是你的經紀人。 他不知何時脫下了手套,只剩柔軟的指腹落在你的腳腕上,若有若無地摩挲著。 感染讓你的肌膚微微發熱,而男人的手指卻像玉石一般冰涼,激起了雞皮疙瘩的同時,還有些貪戀這涼涼的觸感。 他一眨不眨地凝視著你,有封口費嗎? 你看著眼前笑得如天使般的男人,鬼使神差地問道,你有什么想吃的嗎? 你要請我吃飯嗎? 這次不只是指腹,男人沒什么溫度的掌心貼在了你纖細的腳腕上。但除此之外,他并沒有任何越線的舉動,好似只是忘了拿開手,也好似這是再正常不過的檢查行為。 話脫口的一瞬你就后悔了,但正所謂覆水難收,你還是在男人愉悅的注視下點了點頭。 后天晚上,你有時間嗎? 你除了練舞排舞也沒有其他事,便沒有遲疑地應下了,有的。 那到時候我去接你?不等你回答,他又溫柔地邊說邊替你放下了卷至膝蓋的褲腿,你的腳踝應該不怎么方便吧,最近天氣冷,路面的雪也都結冰了。 男人的體貼讓你不好意思拒絕,那就麻煩你了。 江小姐不用和我客氣。裴洵松開手,目光卻沒有離開你。 其實我們很有緣,不是嗎? 有緣?你不解道。 他用富有磁性的低沉嗓音娓娓道來,你的名字是江熏,而我叫裴洵,名字的聲韻母都是xun,還喜歡相同味道的沐浴液,這不是緣分嗎? 不知是否是你的錯覺,他在說到沐浴液的時候,語氣似乎有點意味深長。 或許吧。你模棱兩可地回道。 裴洵笑了笑,沒有再繼續這個話題,然后將處方單遞給了你,江小姐可以去取藥了,記得一周后來復診。 謝謝。 你在他的主動幫助下穿上了大衣,正欲與他道別,就順著敞開的門看見通向大廳的走廊里,護士推著一個渾身是血的患者走了過去。 迎面撲來的血腥氣讓你本能地捂住了口鼻,卻無法阻止口腔里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你整個人都貼在了門上,像是著了魔似的無法將視線從那鮮血上移開,連呼吸都變得艱難。 直到那抹猩紅徹底消失在你的視野,才重獲新生般地大口呼吸著只剩消毒水味的空氣。但緊接著,你像是終于想起了什么,一抬頭就猝不及防地對上了那雙男人漆黑的眼眸。 他低著頭,笑盈盈地注視著你,好似沒有目睹你的異樣,溫柔地抬手替你整理好了不小心卷起的領子。 后天見。 后天見,親愛的。 不知道大家有木有看過美恐第十季,第一個故事就是說有一種黑色的小藥丸,如果你有某種天賦和才能,吃了它就可以被最大化的開發出來,但如果只是普通人,吃了它就會變成行尸走rou。而且,即便是有天賦的人吃了這個藥,也必須喝大量的血才行。 然后我突然覺得和他人即地獄里的牙醫好搭,一個必須喝血,一個喜歡殺人。 不過,女主以后只能喝醋王男主的血了k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