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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就錯在,她真的不應該不自量力,不應該遇著麻煩了還想著找他,更不應該心性不堅定,做出了這種自相矛盾的事來。“是奴才不識好歹,被蒙了心智,竟然把主意打到廠公的頭上來了,奴才甘愿受罰?!?/br>他神色未變,手中的珠子卻有了小細紋,見她既然誠心想贖過,于是成全道:“那便下去跟著馬車跑吧?!?/br>正文第7章盤傷哀錦一只是怔了半瞬便答了句“是”,而后讓駕轅的人放她下去。要說她除了怕冷還怕什么,那就非跑步莫屬了,可謂是討厭到了極點,但眼下她也沒得選擇,剛被放下去,連換口氣的時間都沒有,馬車就又行駛了起來,她也只能破罐破摔,追著跑。最開始她還能苦中作樂,自我安慰著反正這個冬天也沒能好生活動活動身子,正好借著這個機會鍛煉鍛煉,跑一跑沒什么壞處,而且現在街上人多,興許還能像散步一樣輕松呢。可是誰知百姓們都識得蕭丞的馬車,見了紛紛避得老遠,原本熱鬧的街便空出了一條路來,簡直行駛得暢通無阻。錦一只好認命,頂著周遭朝她投來的各種復雜目光以及指指點點,緊緊跟著馬車。可是雪路難走,加上這提督府的路程也著實忒遠了些,跑得她差點連氣都喘不過來,熱得汗流浹背,手臂酸痛得幾乎抬不起來,冷風也一個勁兒地灌進喉嚨里,疼得就像是在被刀一下又一下地刮著,就連呼吸間都有血腥味,更別提就酸脹得快要裂開的小腿了,所有的氣力都漸漸消耗殆盡,分不清楚眼睛里到底是汗水還是被風吹出來的淚。有幾度她都想著干脆甩手不跑了,卻也不知是憑著什么信念又堅持了下來,終于在跑背過氣之前抵達了提督府。看著她上氣不接下氣,將倒未倒的樣子,蕭丞微瞇著眸子,語氣像是真的在欽佩她似的,說道:“薛公公真是讓咱家刮目相看?!?/br>“廠公真是……真是……過……過獎了……”錦一還在喘氣,心想豈止是他,就連她自己都被嚇到了,真真切切感受到了在沉默中爆發的力量。“薛公公還聽得出咱家是在夸你么?”他輕皺眉頭,好像在思忖著什么,“看來是咱家下手太輕了?!?/br>“……”這又是什么邏輯?錦一無言以對。蕭丞見她的眼睛瞪得滿月還圓,安撫道:“薛公公別急,咱家想到別的法子了?!?/br>說完便朝府內走,于是錦一只能拖著疲憊不堪地身子,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后面。這是她第一次來提督府,心情卻平靜得來了很多次,再想起以前常對他說的那句“茍富貴,莫相忘”,如今只覺得萬分諷刺。如果當初說的是“茍富貴,請相忘”的話,會不會又是另一番光景了?或許也不會。在他的世界里,哪有孰是孰非,一切全憑他的喜好。只是錦一現在還沒想明白,那天他沒有一同把她除掉,到底是因為她還有用處,還是為了留下來慢慢折磨。不過以現在的情形來看,大概是偏向后者吧。“薛公公,再往前走可就全是些吃人的東西了?!?/br>錦一聽倒是聽見了他的聲音,只是由于還處于晃神的狀態,所以半天沒有做出反應,依然朝前走著,卻被蕭丞突然往后一拉,腳下又被站穩,便跌進了他的懷里。鼻息間全是熟悉的味道,只是那香氣淡得恍若被山泉水沖刷過,清而雅,沁人心骨。不過大概是太久沒有聞過的緣故,錦一都快要忘記那是她調的香了。蕭丞低頭睨著懷里的人,卻只看得見她顫抖的睫毛和小巧直挺的鼻,額頭上還布滿了細細密密的汗,而她的氣息到現在都還未調勻,可見剛才確實是吃了點苦頭的。輕哼了聲,他放開了錦一,理了理衣袍,“看樣子,薛公公是真活厭煩了?!?/br>她回過神來,連忙退了好幾步,離他遠遠的,可他又沒了動作,而是推開旁邊的門走了進去,把錦一弄得稀里糊涂的。吃人的東西?她納悶地朝身后看了看,不過漆黑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見,只能隱約瞥見幾道一閃而過的光,要是仔細聽,又能聽見一些駭人的聲音,就像是從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這黑暗后邊莫不是藏著一群猛獸吧?可是蕭丞養這些大怪物做什么,總不可能是為了送進宮給皇上皇后觀賞吧,難不成是為了毀尸滅跡?“……”一想到這個可能性,她不禁心生寒意,使勁敲了敲自個兒的腦袋,甩掉這些不著邊際的念想,也走進了屋子。一個人站在外面冥想了一會兒,她突然反應了過來,使勁敲了敲自個兒的腦袋,甩掉這些不著邊際的念想,也走進了屋子。都什么時候了,她還有心思去管這些,還不如好生想想待會兒該如何應對蕭丞。只是錦一剛踏了一只腳進去,另一只腳就再也無法挪動了。東廠不是設有審問犯人的地兒么,他怎么還專程在自己府上辟了這么一處出來,而且他不是一向最不喜這種地方么。里面沒有點幾盞燈,雖然不亮,但還是看得清里面擺放著各種刑具,就是這幽暗給此景此物平添了好幾分的陰森之意。而這些刑具甚至比那日她在詔獄里所見的還要多,并且千奇百怪的,有些復雜得她就連是怎么用的都看不出來。大概是因為這里染過太多人的血了,無論再怎么沖洗,地上也是斑駁的一片,暗沉沉的,始終還是會有血跡殘留著,空氣里也多多少少彌漫著令人作嘔的腐臭味。見她猶豫著遲遲不肯上前半步,蕭丞挑眉,催促道:“薛公公還不進來么?”“……”進去?進去做什么?難道她也要被嚴刑拷打么?錦一每走一步,就覺得自己離萬丈深淵近了一尺,磨磨蹭蹭著,還是來到了蕭丞的身旁,低低問道:“不知廠公為何把奴才帶到這來?”“薛公公不是甘愿受罰么?!笔捸┲噶酥改切┬叹?,“你瞧瞧這里有沒有喜歡的?!?/br>錦一被他的語氣弄得簡直是欲哭無淚。若不是因為站在這里,他那模樣更像是那些出手闊綽的公子哥在問心愛的姑娘有沒有看上的珠寶首飾。這世上怎么會有像他這樣無賴得理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