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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上的人破口大罵。鄧通稍沒注意,就被噴得狗血淋頭,城下之人衣冠錦帶,眼神兇狠怒氣僨張,一瞧就是個眼睛長在頭頂上的紈绔子弟。命人從小門出去校驗印信時,鄧通不快地皺起眉頭,反倒希望來的是過來搶劫的外族人。那些人搶了就走,不必受太大的氣,若下面真是陸巡撫的嫡子,接下來的日子就不好過了。校驗完畢后,烏木的厚重城門轟隆隆地朝兩邊打開,鄧通親自出來迎,迎來盧永清當面的一鞭子。他沒有躲,皮鞭瞬間從臉頰上刮過去:“卑職...”盧永清冷呵:“你好大的膽子!怠慢上官該當何罪!”容琨終于從人群中施施然地邁步上前:“孤的隨侍婢女有些不適,不知城內是否有醫師?”盧永清不便再發泄怒氣,面色緩了緩,跟鄧通介紹這位是潁州虞山侯。鄧通弓腰拜見,說有醫師,但醫術可能爾爾。這二人也算有了個臺階下,暫時化干戈為空氣。人馬陸續進入城內,被安置進府衙后面的居舍。居舍陳舊,好在格局方方正正,勉強可以拿來暫住。阿棠此時背了王爺甩的鍋,努力裝出柔弱的樣子,小鳥依人的窩在容琨懷里。容琨解下狐毛大貂,將她兜頭卷起來,阿棠一下子覺得呼吸不過來,剛把腦袋鉆出來,王爺湊近她的臉蛋貼了一下,用著寵溺無奈的語氣,責怪她一路上不聽話貪玩。阿棠差點兩眼一翻,容琨立刻將她摟緊了,右手摸進兜帽中,在她臉上用力的掐了一把。盧永清指揮手下家兵暫時在府外駐扎,蛇鞭在手里繞了一圈又一圈,他轉過頭來笑道:“之前還是我誤會了,原來侯爺如此憐香惜玉?!?/br>容琨微微一笑,盧永清也跟著笑,正如兩只狐貍各自演戲。阿棠被人悶在懷里,兩眼看不到路,于是走動起來也是磕磕碰碰,容琨的臉貼下來,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讓人心癢的調笑:“要孤抱你么?”阿棠抖了一下,拽緊他的衣襟小幅度的搖頭。誰料身子陡然一輕,她趕緊摟住王爺的脖頸,吃驚仰頭的一瞬,正看到容琨幽深的眼睛里蕩著溫溫的笑意。阿棠不由咬住下唇,咬的這處發麻guntang,秀麗的眼睛在火光下搖曳著星星點點。她緊張地越過容琨的肩膀朝后看去,還好沒看到趙佑。容琨愉悅的面色悄然冷淡下來,右手掌住她的脖頸,大拇指撥弄她的下唇,阿棠頗為難耐又害臊地哼了一聲。容琨的步子快起來,曹正提前收拾好了床榻,趕緊滑步讓開,見了主子和狗不理棠貼在一起,感覺眼睛都快被淌出一個洞來。他的思想很復雜,一會兒恨不得把阿棠揪下來痛罵一頓,一會兒為趙佑不值,又一會兒認為自家王爺瞎了眼。曹正小心翼翼地腿出內間,隔著簾幕問主子要不要備飯食,容琨這時已經將阿棠丟到床榻上,讓人跪坐起來,抓著她的小手按到堅硬的腹部。“過一個時辰再準備?!?/br>曹正在外哀嘆一聲,速速退離戰場。阿棠乖乖的跪坐著,耳根子guntang一片,手掌下是流暢堅硬的肌理,她抬頭覷上容琨一眼,容琨居高臨下地審視著,然后將修長的手指送入阿棠咬得水潤火紅的小嘴。面無表情地在里面攪了攪,容琨緩緩道:“自己把衣服脫了?!?/br>阿棠含著他的手指,熟能生巧地含吮,舌頭圍繞著指腹輕掃過去,嘴里含混又可憐地問道:“王爺...”容琨抽出濕淋淋的手指,在她臉上左右擦了兩下,頎長的身子矗立在床前,一聲不吭地盯著她。阿棠沒辦法,剛要解開披風,容琨挑起她的下巴:“這個留著?!?/br>跟剝洋蔥似的,一件件地丟開衣物,眨眼間,阿棠白生生光溜溜的軀體便只要一件黑色大貂給籠著,格外有種新鮮刺激的美感。容琨坐下來,右手擠進緊閉的雙腿,熟稔地按住花苞中的圓潤,按壓磋磨中,這處很快充血腫脹,且之水淋漓。瞪她堅硬的指節擠進潮濕的巢xue中,阿棠用力地想把他擠出去,皎潔的臉蛋上春意萌生。她握住容琨的手腕,大拇指在其內側勾劃:“爺...別這樣?!?/br>容琨點頭,一把將人抓到身前,擺弄著讓她兩膝分開跪下,他的手指還在里頭,這時已經入了兩根手指,詭譎的節奏中插出讓人臉紅心跳的粘稠水聲。阿棠朝前一撲,手掌壓在他的肩膀上,下頭的掌心朝上著,指尖插入時拍打在濕淋淋的臀縫中。體內潮水恒流,阿棠不知不覺地抱住了容琨的腦袋,一聲聲地喘著酥氣,嘴里吞噎著口水,還是覺得干渴萬分。“孤伺候得如何?”男人仰起頭來,目光專注且有壓力,是一種屬于男性的需要吞噬骨rou的侵略感。阿棠將額頭抵上他的,隱隱覺得這人有些不開心,而且把這點不開心深深地藏了起來。她摸上容琨的臉頰,入手緊致順暢,骨骼在皮膚下完美布局縱橫,阿棠覺得自己需要做點什么,于是送上雙唇,吻吻他的眉骨,親親鼻梁,然后便吻上這人一旦瞇起眼睛時,那狹長的,藏著無數心思的眼尾。容琨握在她腰上的左手往前緊收,隨即閉上眼睛,任她吻得柔情纏綿。阿棠緩緩扯開他的手腕,xue口對準了那處,慢慢一寸寸地將陽具吞了進去。次日一大清早,容琨衣冠整齊地坐在床前的椅子上,雙腿交疊著端上一杯清茶。床上的女人側臥著身子,被子滑落兩寸,露出白瓷的胳膊和圓潤的肩頭。她這人很會占便宜,個子不算矮,rou脂也不算少,偏偏骨架纖細,無論怎么吃怎么看,都是一副清麗的身軀。阿棠睡得很飽,剛一睜眼,便跟低頭飲茶的王爺對上眼睛。容琨蓋上茶杯,隨手置于手邊的圓桌上,面上沒有特別的表情,只是淡淡說道:“鄧通已經派了醫師過來,在外面候著?!?/br>阿棠擁被爬起來,一雙水潤明亮的眼睛望住他,容琨偏過頭去,朝窗外無聊的景致看了稍息,終究是起身過來,將人連被抱進懷中。阿棠舒服了,蹭著他的肩膀,然后笑瞇瞇地親他的下巴。男人的手鉆進被褥中,狠握一下她的右乳,然后拍拍滾圓的臀部:“起來吧?!?/br>被鄧通派來的人,說好聽是醫師,說難聽點就是當地的赤腳游醫,不為別的,就因為陽和衛實在太窮,位置偏遠還危險,正經的醫師也不來這邊。這人進來后一直弓著腰,誠惶誠恐至極,似乎誰說了兩句重話都會嚇死他。阿棠本來就沒事,躲在簾幕后矯揉造作地稱頭昏。赤腳大仙嗯嗯地迎合,風化憔悴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