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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的姿勢跪在榻上,他臀瓣的肌rou夾得很緊,因為月初重重的喘息聲也有了些情動。“放開?!痹鲁踔讣浊度脲\被中,神色厭惡的呵斥道。“想讓我放開,那是想讓白術來?”蕭戈的眼睛頓時危險的瞇了起來,大有她敢承認,絕對會折磨她到求生不得的地步。“你,究竟想,想怎么樣?”她的呼吸時長時短,像是犯了哮喘癥的人,垂死掙扎著。“月初,你好好想想,本世子待你可比那些割地求和獻寶茍安的青丘蠻夷好?”蕭戈的眼中是濃重的陰鷙,將她壓在榻上,單手扼住了她的喉嚨,“你對褚師朝纓死心塌地,可是換來的是什么?”“他親手挑了你的腳筋,讓你一身武藝無處施展?!笔捀隁埲痰慕衣吨@些年來一直折磨著她的事實。“你深愛如一的青梅竹馬,名冠三丘,風華絕代的鬼醫太史津,親手剜去你的膝蓋骨,送你來蕭國求和。你對他們還抱著什么期望?你還覺得太史津會一直等你?”蕭戈嘴角是她肩頭滲出的鮮血,笑的宛如九幽伏魔。“褚師月初,你可真是可笑啊……”“你知不知道,你剛出青丘,太史一族便立刻為他定下了微生蒼渚的侄女的姻親?天下四墓守護者微生家族的傳人?!?/br>蕭戈看著緊緊閉上眼睛的月初,指尖在她臉側留戀,“月初啊月初,你對他們來說早就沒有利用價值了,這世上除了我,還有誰會要你?!?/br>月初紅的滴血的臉別開了一遍,眉頭顰蹙,肩膀卻是止不住的顫抖。是啊,天下雖大,卻沒有一處是她的容身之地。“做我的人,我放你出去。你想做什么都好……”蕭戈誘惑著,聲音魅惑而又讓人覺得陌生詭異的安寧。空氣中越來越濃重的花露味道,讓三人的身體都燥熱了幾分,白術一聲不吭,背對著兩人,咬緊了牙關。“白術,你過來?!?/br>蕭戈將月初重新抱起,靠在自己胸口,兩手扣住她無力的腿彎,微微拉開,露出了下面yin.靡的花戶。月初身體完全僵直,淚水忍不住從眼角滑了出來,這種姿勢把她用最yin蕩的姿態呈現在一個陌生的男人面前。“月初,你以后就是白術的新主人了。以后,他就是你的雙腿?!?/br>白術的身體也猛然僵住,抬頭看著漫不經心的蕭戈,月初淚眼婆娑的看著自己面前跪坐的男人,她第一次認真打量這個多數情況下都帶著黑色面具的男人。從認識蕭戈起,她便知道蕭戈身邊有一個武藝奇高,卻是深藏不漏,從不露面的暗衛,名叫白術。無人知其出曉,無人查到身世背景。第九章.種蠱koujiao(h)眼前的男人已經摘下了平日佩戴的面具,因為長年佩戴面具,整個皮膚都比一般的侍衛要白,甚至與蕭戈的一身膚色不遑多讓。因為驚愕而微微失神的雙眸,鴉色長發被簡單的挽在頭頂,一縷長發垂在臉側,落在頸窩。白術的眼睛是她見過最好看的,比太史津不遑多讓。那雙眼睛里黑的純然,窗戶漏寫的光線打在他的側臉上,模糊之間她仿佛能從他眼中看到星辰大海,很漂亮的雙眼皮。一個被蕭戈這個變態給毀了的男人。月初心底是淡淡趟過的惋惜。可是隨即她很重的咳了起來,她又有什么資格憐惜眼前的男人?她也不過是蕭戈翻手為云覆手為雨之下的一個泄欲的工具。他們不過是同一種人罷了。白術心底也是一片訝異,他看著眼前的女人,臉色雖然未變,但是卻也是震驚不已。身為懷海王府上暗衛,他這一生都被賦予了護主的使命,半年前他還是名聲顯赫的懷海王暗衛統領,眼前這人他見過無數次。褚師月初從青丘踏入蕭國地界他便見過,一向不問風月的懷海王世子突然對她生出占有之欲,雖然利用了她的才華,打亂肅州內部權勢勾連的局面,隨后便是將她擄至楚州,為她建了一座華美別院,專門用于囚禁她。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褚師月初從未對蕭戈動過心,他強迫她,虐待她,蹂躪她,狎玩她,換來的是她崩潰的反抗。連反抗都做不到之后,是連他都不忍直視的心如死灰的絕望。在楚州別院一年有余,她的身體忽然衰敗,就連蕭國最有名的大夫也素手無策。蕭戈才送她入了楚州眠禪寺靜養。褚師月初離開別院后,他的噩夢隨之而來。他自己也從未想過,有朝一日會在男人胯.下茍活,卻是不得反抗。蕭戈從不狎玩他,這半年的時間只是將他交于教坊司調.教成一個合格的性奴。他不知道蕭戈究竟有什么目的,一直以為他是計劃讓他學這些,然后送入政敵手中,為懷海王繼續效命。可是未曾想……只是為了眼前這個人盡可夫的女人。他的心中是不服的,褚師月初雖然長得好看,卻是根本沒有什么用。蕭戈竟然讓他做她一輩子的奴隸,而且是性奴。從未生過反骨的他,此刻幾乎壓不下心底的怒氣與憤懣。“世子?!卑仔g跪在榻上,彎下腰道,“屬下不愿?!?/br>“閉嘴?!笔捀昴樕查g變幻,疾風驟雨,陰沉如墨,“教坊司里的東西看來你是沒學好,還要再送回去重新學一次?!?/br>白術的身體顫抖了一下,臉色慘白如雪,“世子恕罪,屬下不敢?!?/br>“你記住,從今往后,月初活著你便活著,若是她出什么事,你自行了斷?!笔捀暄壑械暮輩栕尠仔g心瞬間涼透,驕傲的脊骨僵硬后許久,叩首在下,“屬下謹記世子教誨?!?/br>“你以后,要聽的是月初的話,若有不臣之心,被本世子察覺,你應該知道是什么下場?!?/br>“是?!卑仔g的頭貼在月初的腳下,空氣中莫名的凝重,隨后被月初難耐的嚶嚀打破。“幫我,蕭戈?!痹鲁蹩薜碾y耐,忍不住想要合攏雙腿,卻是被他緊緊扣著。她的胸口劇烈起伏,呼吸也越來越短促,蕭戈看著她全身都是汗涔涔的粉色,知道藥效已經熬到極致,看著白術道,“在教坊司可學了怎么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