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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插進去?可是你下面受的住嗎?你看小嘴咬的我多緊?”蕭戈十分慢的抽出自己的手指,整個過程帶著一絲絲愉悅,隨后是無盡的空虛。“蕭,蕭戈——不要,不要這樣對我?!痹鲁醯募贡趁腿惶?,隨后重重的落在榻上。月初的臉頰上全是眼淚,濡濕了臉側的枕頭。“求我,求我把東西插進去,小月初。誠實點?!?/br>月初咬著下唇,沁出了血絲,體內的熱潮已經將她整個人折騰的半條命快垮掉,她哭的嗓音嘶啞,“求你,求你插進來?!?/br>這一句話像是重錘,敲斷了勉力維持的傲骨。每一次,每一次,他都如此的樂此不彼,讓她變得yin蕩與惡心。“如你所愿?!笔捀晷Φ臐M意,手下的珠子已經一顆顆塞進了她的菊xue。那一串珠子個頭都十分的飽滿,顆顆都是上好的紅瑪瑙,每一顆都有他大拇指那般大小。后xue慢慢被填入珠子,飽脹感也漸漸的顯露出來。蕭戈看著余下還有很長的珠子,問道,“月初,塞進去幾顆了。答錯了,可是有懲罰的……”月初腦袋昏昏沉沉,香汗淋漓,閉著眼睛大口的喘息,“四顆?!?/br>“四顆,你現在就吃飽了?”蕭戈伸手扯著余下的珠子往外拉,菊xue的墜感越發的重,月初后面癢的越發厲害,淚水也忍不住分泌的更多。“白術,進來?!笔捀旰鋈怀雎?。月初猛然睜開眼睛,眼眶紅的可憐,“不要,不要——”“你乖點,這些你逃不掉的?!笔捀晷Φ臏厝?,卻也是殘酷宛如魔鬼。白術鬼影一般出現在房間內,窗戶被合上之后,白術站在塌下不遠處低頭道,“世子?!?/br>“過來?!?/br>蕭戈抬手撫摸著月初光滑的臀瓣,女子光滑而又誘人的軀體加上屋子里淡淡彌散開的情欲的味道,讓白術不適應的頓了一下,隨后卻是乖巧的靠近。月初的身體顫抖的厲害,她別開了眼睛,被其他男人盯著身體的羞恥感那一剎那沖淡了她身上的藥性,但是隨后藥效卷土重來,她更是空虛的不知道今夕何夕。“把衣服脫了,白術?!?/br>蕭戈的命令讓白術的身體也忍不住緊繃,他微微側身,站在塌前伸手解開了自己黑色的衣裳。第七章.性奴(高h)月初抗拒的閉著眼睛,蕭戈抬手鉗住她的下顎,托起她的腰背靠在自己懷中,“睜開眼睛?!?/br>蕭戈的聲音帶著命令,月初繃直的脊背被他拖著,一手已經狠狠的掐在她的乳尖上,力道之大讓她不得不睜開眼睛。月初急促的痛呼聲被他鉗制住而很快咽了下去,但是眼前的一幕讓她震驚的忘記了抗拒。白術站在原地,黑色的衣袍落下后,里面一件里衣都沒有,小麥色的身體上肌理分明,但是卻交錯著一道道看起來近乎殘暴的鞭痕,下身更是一絲不掛,黑色的長靴被他褪下整齊的放在一邊,隨后分開了雙腿跪在塌下,低著頭,一動不動。“月初,喜歡嗎?”她已經不知道要說些什么,這種事情她以前只是略有耳聞,但是從未接觸過。她也從來沒有發現蕭戈有養男性奴的愛好……“這就是我調.教的性奴,以后也是你的?!?/br>蕭戈的聲音讓她不寒而栗。“白術,到榻上來?!笔捀臧肷砜吭陂缴?,一手揉捏著她胸前的玉乳,一邊笑意盈盈的指揮著白術,“背過身去,把屁.股給抬高?!?/br>白術長腿剛剛跨上臥榻,她便是注意到男人身后的東西,一種陌生而又詭異的東西讓她很是抵觸,可是蕭戈卻是興奮的眼角隱隱發紅。白術腰間綁著牛皮系帶,前面兜著的一坨牛皮布將他性器箍的很緊,兩個rou囊從下部的一根繩子下墜出,但是也沒有逃脫被牛皮繩束縛的命運,一根牛皮細繩連接著前面的兜布,一直從他的臀縫穿過綁在了身后的腰繩上,菊xue塞著一根她以前經常被磋磨的黑犀木玉勢。雖然看不見玉勢的大小,但是看著菊xue口暗紅色已經繃的沒有一條褶子的入口,就能想象出白術屁股里塞著的東西有多么的強悍??柘碌睦K子綁的很緊,兩顆rou囊已經有了很明顯的絳紫色,但是眼前跪著的男人依舊面不改色。月初忽然覺得身后的蕭戈更加的恐怖。“月初,喜歡這個禮物嗎?”“什么禮物?”月初努力的平復著身上的燥熱,啞著嗓子問道。“白術啊,調.教了半年,以后他就跟著你了?!笔捀暾f的隨意,月初卻是完全摸不透他的心思。“什么意思?”月初心臟穆然緊縮。“以后白術就跟著你,無論你去哪,他都不能離開一步,不然他也就不用存在了?!笔捀晡罩娜嵋?,看著跪在榻上太高了臀部的白術,低聲命令,“過來些,讓月初摸摸你?!?/br>這個瘋子。神經病。月初心跳的更厲害了。蕭戈捉著她的手摸上了白術挺巧的屁.股,上面交錯的鞭痕已經淡了不少,只有兩道新鮮的紅傷,但是都不重。蕭戈拿著她的手指勾住白術臀縫的繩子,將白術后庭的玉勢往外拔了一下,白術身體抖得很厲害,發出一聲壓抑而又痛苦的悶哼聲。的確很痛苦,因為玉勢的尾端綁著繩子,和前面綁著卵囊的繩子是連在一起的,一旦扯動,如果過于用力能將白術前面的兩顆rou卵扯掉。第八章.以后,他就是你的雙腿月初下意識的想要收回手,抗拒著蕭戈強迫的動作,聲音喑啞,“放開我?!?/br>難得蕭戈從善如流,將她扣在懷中,笑的邪佞,“不喜歡?”廢話。月初沉默的咬緊了下唇,身體內還飽受花露的摧殘,多回答他一個字都覺得精疲力盡。蕭戈低頭在她肩頸處重重的咬了下去,讓她的身體頓時繃的越發的緊,像一只即將斷裂的弓。直到她雪色肩頸上見了紅,深入皮rou下的牙印像是最醒目的勛章,讓蕭戈簡直愛不釋手,他的指腹輕攏慢捻在傷口上拂動,像羽毛,像柳絮……讓她身體的欲念宛若滾雪球一般,越來越大,越來越恐怖。白術依舊保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