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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看得翠芬 的心「咚咚咚」地直跳,覺著自己耳朵也跟著癢了、燙了。 過來一會,金狗從彩鳳的身上直起身來,直挺挺地跪在床上,雙手攬了彩鳳 的腰胯抬起來,彩鳳便將兩個腳掌撐在床面上成了一孔橋。金狗端穩了屁股,挺 腰往前一突,彩鳳一聲悶哼又進去了。 「哥哥??!著實是癢……癢死俺哩!」彩鳳浪聲浪氣地說了句,金狗就開始 抽起來,她便再也不作聲,取而代之的是細細碎碎的貓舔糨糊的聲響。這是在推 獨輪車哩!翠芬心想,這樣子淺淺漾漾的,怪不得紅玉要夸金狗溫柔。 當前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 &24403;&21069;&32593;&22336;&38543;&26102;&21487;&33021;&22833;&25928;&65292;&35831;&22823;&23478;&21457;&36865;&37038;&20214;&21040;&100;&105;&121;&105;&98;&97;&110;&122;&104;&117;&64;&103;&109;&97;&105;&108;&46;&99;&111;&109;&33719;&21462;&26368;&26032;&22320;&22336;&21457;&24067;&39029;&65281; 彩鳳yin蕩了雙眼,哼哼唧唧地又說了些甚,翠芬卻聽不清,也沒見金狗去搭 理她,兀自粗個脖頸沉著地聳動。幾十個回合過去了,翠芬便看出了門道:金狗 總是淺淺地抽,讓女人不痛不癢地叫,待到出入了八九次后,猛可里來一下深的, 彩鳳便「嗷」地一聲大叫,說不盡的快活。翠芬看著、聽著,不禁狠狠地咬了下 嘴皮。 彩鳳大約撐得腿軟了,身子坍塌在了床上,金狗也恢復了最先的架勢,雙臂 撐在兩邊,別起兩條腿來,壓在胸口上蜻蜓點水似的點,節奏還是之前那節奏八 九次淺的,緊接著一次深的,又是八九次淺的……周而復始,女人便在這深深淺 淺之中高高低低地叫喚。 「嗷……」金狗終于低吼了一聲,將roubang深深地抖落進去不見了蹤影,唯有 卵蛋上附著一圈白沫。他不在上上下下地起落,而是死死地抵著不抽出來,宛轉 著屁股往左轉幾圈,又往右轉幾圈,左幾圈,右幾圈……如推磨一般。彩鳳在枕 頭上滾過來滾過去,面色潮紅發亮,頭發早已蓬亂,幾縷碎發粘在鬢角、額頭上, 說不盡的旖旎風情。 此情此景,換了誰也不能無動于衷哩!翠芬咽了老一大口唾沫,瞪的眼珠兒 都快鼓突出來了,手早不自覺地從褲腰里穿插了下去,鉆到熱潮潮的陰戶上,指 頭如長了眼一般,陷落在柔軟淅瀝的rou眼里不斷地掏弄著。 「啊嗬……啊嗬……」彩鳳大口大口喘著粗氣,腿一繃掙脫了金狗胳膊的束 縛,拼命地蹬著床面,弓挺著腰胯往后退去。金狗見她要逃,手掌插在屁股上一 撈,托起了滾圓的屁股就是一頓狂cao,啪啪啪……這多像鐵牛的巴掌聲吶!翠芬 口干舌燥地想,頭腦里一陣眩暈,論身量,金狗遠不及鐵牛,可他竟能這般擺弄 女人哩! 正胡思亂想之際,卻聽見彩鳳撕心裂肺地一聲喊叫,一顆頭瘋狂地搖擺起來, 兩只手爪痙攣著抓了身下的床單,直扯得那床單皺縮成一團,兩個人也抖抖索索 地摟成了一團,金狗的屁股在一抖一抖地顫,翠芬似乎也覺著自己如喝醉了酒一 般昏昏然,兩條腿一軟癱坐在門檻上,膝蓋磕在門板上,「吱呀呀」一聲撞開了 一半。 這一聲響,將兩個瀕臨死絕狀態的男女驚醒轉來。金狗扭回頭來看,見的是 翠芬,「呀」地一聲叫喚翻身下來,手忙腳亂地抓了鋪蓋來掩蓋住了彩鳳,拿個 枕頭擋了胯襠一連聲直叫嚷著:「你咋進來的?咋進來的?!」 翠芬一個激靈,神志也清醒過來,忙扶著門框掙扎著站立起來,抬腿往屋外 就跑?;诺媒鸸吩谖堇锛鼻械亟校骸复浣銉?,翠姐兒……」跳下床來尋褲衩,死 活也尋不見,圍著床腿亂轉圈,口里焦急地嚷:「壞事了壞事了,她要是跟鐵牛 一說,俺便完蛋哩!」 彩鳳卻不慌張,格格地笑著提起鋪蓋來抖,將褲衩抖落出來給他說:「哪里 就完蛋了哩!你快些追過去,將她收了,她還能說了?!」一邊擠眉眨眼地努嘴 兒,一邊把赤條條的金狗往屋外推去。 金狗卻拉了床欄不挪腳,膽怯地說:「這……這也能使得通么?莫說她不肯, 要是跟過去撞了你兄弟鐵牛,準挨一頓好打,俺這胳膊、這腿,還能完全?!」 「肯的!肯的!你是不知曉俺弟妹,明里不sao,暗里sao的起火哩……」彩鳳 格格地笑個不停,見金狗一臉的狐疑,也來不及同他細細地說,只催促道:「你 快些過去罷!俺從家里來,打表嫂秀芹家門口過,見院里的椿樹上拴了鐵牛的牛, 鏵犁也在院墻根腳,只不見人,怕是在屋里等午飯吃,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家的哩!」 「真的?」金狗忙套上褲衩,赤著腳飛也似的奔出來,翻過院墻,穿過菜地, 跳到了鐵牛家院子里。院子里靜悄悄地滿地陽光,看來彩鳳說的不錯!懸著的心 終于落了下來,推開門進去,灶臺上墩著鐵鍋,灶膛里塞了柴禾,卻不見人,便 尖聲往房間門叫:「翠姐兒,翠姐兒……」 沒人應聲,卻聽得見「呼呼呼」的喘息聲,金狗大步穿過外屋鉆進去,只見 翠芬斜靠在床頭上,手撫著胸口直喘?!复浣銉?,鐵?;貋?,你要說嗎?」金狗 惴惴不安地問,一邊快步地挨近前去。 翠芬驚魂未定,隨口丟來一句:「俺懶得說……」金狗早到了跟前,忙掙扎 起來一邊推開一邊嚷:「你咋到俺家里來了?你咋跑到俺家里來了嘛?!」 「這話該俺來問你!你咋就跑到俺家里去了?」金狗可不是姐夫吳富貴,一 下子將她抱了個實在,死死地壓在床上剝她的衣服褲子。 「俺……俺是到你家借個火哩!」翠芬一邊解釋,一邊上下遮攔金狗的手: 金狗要來剝衣服,她便緊緊地封了領口;男金狗要來脫褲子,她便死死地提了褲 腰帶?!改獪喠?!莫要渾哩!鐵牛翻地要歸家啊……」她顫聲哀求道,竟有些 后悔自己竟跑歸家來。 「犁地?」金狗冷笑了一聲,剛同彩鳳干完,再加上一場跑一場鬧,也累得 直喘氣:「鐵牛好鏵犁!怕是秀芹家的莊稼收了一茬又一茬,你家的地還荒著哩!」 翠芬見話里含話,便問道:「你這話是甚意思?」手一松,男人的手早穿進 褲襠里來了。金狗便將彩鳳的話原原本本地同她說了一遍,翠芬聽了,愣了半響, 狠聲罵道:「這頭瞎牛!憨牛!俺還真以為長進了哩!一大早挖完茅坑,又要去 犁地,好心好意地煮飯等他來吃……」 金狗見女人惡心了鐵牛,便有拉扯著褲頭往下扯,翠芬仍舊死死地壓著不起 身,「鐵牛不回來!還有俺爹娘,撞見了也是一般的!」對早上的事,她依舊心 有余悸。 「大妹子!你就放心好咧!俺在外頭給你們把風放哨……」彩鳳在院子里叫 道,原來她金狗追出來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