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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咒你那逼哪日爛了去!」 紅玉見她不但不幫忙,反而來了個「豬八戒過河,倒打一釘耙」,氣得「你 ……你……」的說不利索了,女人們見她在說謊,懷疑的噓聲響成一片,「見過 就是見過嘛!隨你們信不信!」紅玉著起急來,便有臉皮厚的女人問她見著的是 怎樣的模樣,她便反擊道:「男人的都長一個樣,你們這些個sao貨??!要什么樣 子的才合意?」 幾個女人格格地笑成了一片,見孩子跑得遠了,放肆地說起下流話來:「當 然最好是有棒槌粗的呀!又大又長,被這樣的東西干著,shuangsi個人哩!沒見著就 沒見著,凈瞎說,怕是做春夢,夢到的吧?」 紅玉哼了一聲,鄙夷地說:「說你們&039;頭發長,見識短&039;,還不承認!牛的、 馬的、騾子的就大呀,你們要是歡喜,不管死活,盡管去試試看,看有命沒有哩! 關鍵還得講技術,論大論長,俺家金狗的準沒鐵牛的粗長,可俺覺著金狗好哩! 溫柔……」 翠芬就納悶了,紅玉怎地就知曉鐵牛的要比金狗的大,要比金狗的長?難道 這sao貨真的看實在了?不過卻也沒往深處想,見她越說越細致,沒完沒了,再也 聽不下去了,便收拾起還清水的衣物灣卻塞到竹筐里,躲到遠離了這窩女人的水 邊去了。 耳根得了清凈,可翠芬的心思卻鬧騰起來:鐵牛的確是粗大得狠了,又是一 身的蠻力,每次只顧著自己快活,cao的她都喘不過氣來,要是像金狗那樣溫柔些 才好哩!一想到「溫柔」這東西,她也說不清那是個甚滋味,就如從沒吃過rou的 人想不明白rou究竟是啥味道一樣。 翠芬就這般胡思亂想著,好歹清完了衣服,直起酸疼的腰來扭了扭,抬頭看 了看天上,日頭正當正午,刺得她的眼睜不開來。再看紅玉那邊,幾個女人凈顧 著扯白聊天,身邊的衣物堆得像小山一般總也洗不完,心里不覺自豪起來:「全 是一群瘋婆子!俺后來的都洗完了,你們還在磨磨蹭蹭的不見個長進,俺可要歸 家煮飯等男人去嘍!」 翠芬愉快地哼著小曲兒,端著衣服尋灌木叢晾曬,一件件地將衣服抖開來鋪 上去,自個兒咧開嘴滿意地笑了:「鐵牛今黑歸家,不知曉要怎樣地犒勞她哩!」 一時尿意陡然上來,她便四下瞅了瞅,隱到灌木叢中蹲下小解,系褲帶的時候不 經意地看到褲襠里濕了巴掌大一塊,以為是洗衣服時濺了水,伸下指頭去一抹, 黏黏滑滑的,羞得滿面通紅,忙脫了上衣系在腰上遮擋著,賊一般地奔歸家來。 第十六章借火 到了家里,鐵牛犁地還沒歸家。翠芬yuhuo未退,只得強壓著扯些草紙來將逼 抹干凈了,接著淘洗干凈了稻米放到鍋里準備煮飯,往灶膛里塞了柴草點火的時 候,才發現火柴盒里沒有一根火柴棒,便硬了頭皮束了把碎竹片到爹娘的屋里去 點火,不料門卻是上了鎖了,不知何時出門去了。 火柴要等到趕集天到三十里外的鎮上去賣,沒了火,這午飯就吃不成,翠芬 一時沒了主意。她在院子里躊躇了一會,到屋后去上茅廁,蹲在鐵牛新掘的茅坑 上突然想到金狗家或許有人在家但愿紅玉已經從河邊洗完衣服回來了,便出來穿 過菜地往紅玉家來。 在河邊和紅玉拌了嘴,現下又有求于人家,該說些甚才好呢?翠芬心里亂糟 糟的不是個滋味,腳下也慢了許多。還沒走到院子里,便在墻根腳聽見屋里有低 低的浪聲笑語,心立時提了起來:來得真不是時候,這兩公婆也也夠浪的,大白 青天的還不休歇!頭腦里雖這般作想,身子卻幽手幽腳地往前挪,不一時到了院 窩里,外屋的門半開半掩著,那聲音卻是從里屋傳出來的,踏進里屋里一看,房 間門卻沒關嚴,那嬉笑聲鉆到耳朵眼里,越發聽得真切了。 「親親寶貝兒,頭回你來,凈笑個不住,這回卻哭個不停,到底是咋回事嘛?」 這聲音有些粗粗啞啞的,分明是金狗的聲音。 「討厭!人家快活到受不下時,就分不清是哭還是笑了嘛!」一個女人的聲 音在撒嬌,聲音低低切切的分辨不清,想必紅玉這sao貨從河邊回來了吧? 翠芬一時心癢,踮著腳尖走近前去,將耳朵貼在門縫上聽,只聽得金狗催促 說:「快將衣服穿起,散了吧,紅玉去了這半日,說不準就要回來了!」 原來不是紅玉?翠芬嚇了一跳,便聽見女人說:「俺偏不穿,俺還要……」 這回她聽清楚了,竟是鐵牛的jiejie彩鳳的聲音!心里更加吃驚:彩鳳這爛貨胃口 真大,連親弟弟都不放過,如今又來勾搭金狗,照這樣下去,怕是全村的男人都 要遭她嘗個通遍哩! 翠芬估摸他們是干過一回了,不知金狗拿了紅玉的什么好東西送她,她竟貪 起心來嫌不夠!她用腦門蹭了蹭門板,門縫便張大了一點,眼睛能一直看到床上: 彩鳳側臥在床沿,渾身竟是精赤赤的白亮,正用兩個奶子夾了金狗的jiba,雙手 按擠著奶子來來回回地蹭。 翠芬看在眼里,只覺喉嚨里干干的,全身的血液急速地涌流起來要將rou皮撐 破似的。正在這時,又聽彩鳳嬌嗲嗲地開了口:「好弟弟,俺底下還濕著的哩, 癢得緊,你就不想再進來給jiejie止止癢嗎?」 真個不要臉,竟jiejie弟弟地叫得熱乎!翠芬心里罵道,卻見金狗狡黠地笑了 一下,故意逗女人說:「俺偏不來,省得你總說俺求你,今兒你得求俺,叫俺哥!」 「俺可不耐煩求你!」彩鳳要強,心里似乎又舍不得,停了一會,便柔聲柔 氣地說:「你既不進來,jiejie只讓你給俺再掏掏,可得行?」 金狗便俯下身去,將頭埋進深深的奶溝里拱動起來,一手掬的奶頭揪扯,一 手像蛇一樣地在大腿根游走著,倏忽間鉆到胯中間去了。 彩鳳難耐地絞著雙腳,哼哼唧唧地滾平了身子,雙腿一張要金狗上來干,金 狗「嘿嘿」地笑,就是不翻身上床,急的女人口里一聲兒亂叫不已:「俺求你了! 求你了!狠心的賊!要俺流多少水才肯干哩?!」 那xue正對著翠芬的眼,黑乎乎的毛草下面綻開一溜粉亮亮的口子,果然流了 不少的yin水!彩鳳的rouxue翠芬見過,肥肥嫩嫩地不輸給自己,只沒親口舔過,聞 來噴噴香的煞是好味。翠芬一時眼也花心也慌,兩腿間便如鉆了成群的螞蟻進去 似的癢起來,想開卻又邁不開腳,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 「不,你得叫俺哥!」金狗板著臉說,手指插到水漣漣的rou溝里扣,「嘁嘁 喳喳」地響。 「唔嗯……唔嗯……嗯……」彩鳳六神無主地呻吟著,將身子扭的跟水蛇一 樣好看,「哥!親哥哥!俺……啊哈……求你還不成嗎?!」她終于松了口。 「這還差不多!」金狗順了順roubang,翠芬看見那家伙果然如紅玉所說,不大 也不小,可形狀奇特,根兒小頭兒粗,跟狗rou竟有幾分神似。眨眼間,金狗已蹬 了鞋跳上床去,挺身往彩鳳身上一撲一聳,他一聲悶哼,彩鳳就「啊」地一聲尖 叫,脖頸兒斷了似的耷拉在一旁,雙手從腋下穿上來,緊緊摟了金狗的肩胛弱弱 地喚:「干哩!快干哩!」 金狗便提起屁股來杵,「啪嗒啪嗒……」黑烏烏的roubang將那一溜白塞不見了, 瞬間又扯翻出來,杵的彩鳳「嗷嗷」直叫。他一邊動作,一邊還伸出長長的舌頭 來撲在彩鳳的脖頸間舔,舔她的耳輪,舔她的耳垂,舔她的耳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