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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 直往下淌,淌到了鐵牛的毛叢里、卵袋上,流的滿胯里都是,涼悠悠的可人。 鐵牛是個急性子的人,努力挺了挺屁股往上湊合,卻不能得心應手,急的 「呼哧哧」直喘大氣,啞聲啞氣地哀求說:「快!快!你動快些……俺的guitou… …癢癢啊……」 翠芬不睜眼,也不吭聲,只是將前后浪動的方式改換了,搖轉著屁股推磨似 地晃蕩起來,晃著晃著,速度在無形中逐漸地快出了許多,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最后竟達到了花枝亂顫地的地步,癲癲狂狂地跳躍起來。 一切由不得鐵牛,鐵牛做不了主,他的腦袋迷迷糊糊地,耳朵啥也聽不真切, 眼睛啥也看不清楚,干脆就閉了眼簾,感受這天旋地轉的搖擺,感受堅挺的roubang 在火熱的rouxue里前進后退、左右搖攪,感受guitou上傳下來的醉人的快感……翠芬 一直瘋狂地扭動著、叫喚著,沒天沒日,過了多少時候,誰也說不清。突然,rou xue里一陣陣地翻涌,像似那天邊的春雷,貼著地面滾滾地近了,近了……「啊呀 ……」女人的尖叫聲似一道撕破云層的閃電,驚醒了沉浸在幻夢里的鐵牛。霎時 間,強烈的光吸走了所有的聲音,女人仰面坍塌在他的下半身上,guntang的巖漿如 火山一樣噴薄而出,兜頭淹沒了鐵牛的所有的一切! 世界安靜了,耳邊只有自己的喘息聲,女人叫喚聲、喘息聲再也聽不見。奇 怪的是,過了許久,女人也沒發出半點聲息來,鐵牛心里一驚,扒過女人軟得像 面條的腿掙起來一看,女人鼓著雙淚汪汪的眼睛呆呆地盯著他看,有些淚爬出了 眼角,嚇的他一跳,「為甚哭了哩?俺沒cao你快活?」他忙問。 這一問,翠芬眼里便泛出了神采,「底下倒快活了,心頭卻快活不起來!你 說這是為的甚?」 「為甚?」鐵牛,搖了搖頭,他不是猜不透,心里又慌又驚,見淚水直往下 滑,忙摸過收去拭她眼角的淚水,可那淚水卻似不斷的水流一樣,流了又抹,抹 了又流。 「俺倒要問你哩!問你哩!」翠芬連推帶敲地捶打著男人的胸膛,「嚶嚶嗚 嗚」地哭出了聲,「也不管刮風下雨,一吃完晚飯,話也沒一句就跳那墻頭上蹲 著,上面是有金子還是銀子?!就沒想想,你婆姨俺,一人睡在被窩里冷不冷清?」 原來為的是這個!鐵牛放了心,用好話柔聲地撫慰她:「冷清?是冷清了點, 可俺蹲再久,還不是要回到你的被窩里來的嘛!也是沒辦法的事,這時節偷兒… …」 「一口一聲偷兒偷兒,偷兒在哪里?依俺看,你才是個大盜哩!」翠芬快嘴 打斷了男人的話,男人便耷拉了頭不再吭氣兒了,她得了勢,越加咄咄逼人起來: 「甭跟俺再扯甚偷兒,老實說,你盼星星盼月兒是不是為的金狗婆姨?」 「啊……」鐵牛著實吃了一驚,瞠目結舌地思量:這事兒都能知曉!難不成 夢里從哪個神仙那里學了神通來?一邊卻口不應心地支應著:「瞧你的話,將俺 說得跟那采花的yin賊一樣的了,噢比那yin賊還惡劣十分,采花不分季節!」 翠芬聽著,「噗嗤」一聲破泣為笑,忙又收起笑來,板了淚臉說:「倒是個 有自知之明的賊!東扯西拉的,俺只問你,為的是不是金狗婆姨?等人家來上茅 廁好看人家屁股?」 「哪能哩?!哪能哩?!」鐵牛連連搖頭,小心肝兒「砰砰」直躥跳:奇了 奇了!這婆姨,和神仙差不多,就差那么一丁點沒猜著了!便討好地說:「金狗 婆姨那屁股有甚看頭?俺婆姨也有,比她的要大,比她的要白,比她的要香,俺 又何苦受那罪?做那齷齪事體?」一邊只祈禱「舉頭三尺無神明」。 「人人都說,她紅玉是村里的一枝花,比臉蛋,俺可比不過她!」翠芬經不 住男人的糖衣炮彈,自尊心膨脹起來成了驕傲,抖抖奶子摸摸逼說:「要是論這 兩樣,哪一樣俺也不輸給她!」 鐵??粗笸雀菑坸ue上還掛著白絲絲的yin水,腦袋里「嗡」地一聲響又撲 了上去,挺著水淋淋的roubang就亂送亂戳——原來女人丟在了他前頭,他還沒射出 來,就一直挺著。 翠芬在身下喘吁吁地問:「今黑……怎的這來勁哩?」聲音嬌嬌軟軟地發嗲, 剛才都被他干出好好多水來,現在又來干,真真正正是頭鐵打的牛??! 鐵牛也不解釋一句半句,拾掇起兩腿蓮藕般的腿來搭在肩上,對準濕漉漉的 xue口,低吼一聲,聳身而進,roubang便如利劍歸鞘似地刺入了女人的rou體深處! 「哇嗚!」翠芬滿足地叫了一聲,rouxue里的rou褶被粗大的roubang拖扯出來又抵 塞進去,冷卻了的yin液重新有開始升溫,發出了「嗞噗」「嗞噗」「嗞啾啾」的 動人聲響。 鐵牛喜歡聽這聲響,但他更喜歡女人的叫床聲,先是「嗚啊啊」「嗯哈啊」 「哇哩」地雜亂無章、時斷時續,緊接著就變成了有節奏的「哈啊」「哈啊」的 呻喚聲,又像是在喘息,只是更大聲,連連綿綿不絕于耳。 也不知干了多少回合,鐵牛吐了一口濁重的氣息,嘶啞著嗓子告知女人: 「俺要射了……」咬著牙關急速地抽打了幾十來,終于在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里迎 來了最后一瞬間的快活,激烈無比,和婆姨比賽似的互相噴射、互相滋潤著…… 「俺被你日的要死不活,可心里快活!就是哪黑里被你日死斷氣了,俺也值當哩!」 翠芬呢呢喃喃地喘息著,男人聽見了,便懶洋洋地「嗯」一聲。 「若是你不識好,非要去動人家婆姨,俺也不要這張臉了,豁出去和人家丈 夫干,看你樂不樂意?」她又說,男人卻沒了聲息,用手肘碰一碰,卻碰出一串 如雷的鼾聲來。 第十四章灶臺 早上起來,翠芬正要燒水煮面條,卻見男人貓眉貓眼地從房間里出來,在墻 角提了鋤頭直往外走?!负?!還沒吃飯,你這是要到哪去?」她問道。 「挖地!」鐵牛揚了她一眼,人早到了門外頭。隔夜的雨早住了,院子里的 土地上濕稠稠的。 「大清早的挖地?你是昨黑里遭日昏了頭哩!」翠芬訝聲說,一邊把柴草往 灶膛里塞。 鐵牛頓了一下,粗粗地哼了一聲:「你才遭日昏了,俺挖茅廁!」順著墻角 往屋后的菜地便走。 「這地喂足了水,土黏糊糊的,一挖一大塊,鋤頭提都提不起來,點包谷要 等土干松些哩!再說,干啥也得吃飽飯呀……」她絮絮叨叨地念著,一轉身男人 早沒了影兒,忙追出土院來卻尋不見,難不成又跑秀芹那sao寡婦那里去了?她心 頭一發慌,扯開嗓門叫了起來:「鐵牛!鐵牛哩!」似母親喚那頑皮的孩子歸家 吃飯。 「一大早的鬼叫個甚?俺在后頭!」鐵牛那粗大沙啞的聲音里還有沒睡醒的 味道,卻是從屋后的菜地里傳出來的。 翠芬心里一落,顛顛地順了墻根的腳印兒尋到菜地里。鐵牛正撅著個屁股在 地埂下背風的地方一鋤鋤地挖,嗨嗬、嗨嗬……她走近去,地上早挖出了一個桶 大的坑,「有氣力使到正處,在這瞎搞整個甚?」她問道。 「茅廁呀!咱得有自家的茅廁哩!」鐵牛悶聲應著,頭也不抬,高高地揮著 鋤頭不停。 翠芬一時不明白,沒好氣地說:「你這是吃飽了沒事,撐的!那茅廁兩家用, 好好的,還不夠你使?」 「好倒好使!就是不方便……」鐵牛將鋤頭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