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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馬不停蹄地抽起來,心頭滿是歡喜和滿足。 「大!大!比金狗的大不少哇……啊啊啊……」紅玉一想到金狗背著她睡了 彩鳳,便報復似的將屁股越挺越高,「你真棒,狠狠兒地cao俺!cao得俺越快活越 好……cao俺……」她轉眼間已變成了一頭饑渴母狼。 「你等著,瞧俺的手段!」鐵牛哼一聲,將兩條柔軟的腿兒卷折起來壓到奶 子上,朝著那鼓突出來的rou饅頭又是一沖,瞬間淹沒在了暖洋洋的rou潭中,甩起 勁來一抽插,rouxue里就「啪嗒」「啪嗒」地直響。 xue里被填得滿滿的,每一次都干到了最深的去處,紅玉被干的兩腿亂踢騰, 張了張嘴叫了兩大聲,聲音太大,又趕緊捂嚴了嘴巴,只能發出點「嚶嚶嗚嗚」 的聲音,聽不出她是在喊叫還是嗚咽來。 聽了這似哭非哭、似罵非罵的呻吟聲,鐵牛心底騰騰地直躥上一股邪火來, 緊緊地握了女人的腳踝,屁股聳得更加勤,roubang抽動得愈加歡快了?!膏栲枧九尽?/br> 的撞擊聲頻頻地響起,紅玉再也受不下了,顫聲叫嚷著:「嗚哇哇……鐵牛啊鐵 牛!莫狠哩!莫狠哩!」 鐵牛哪里還停得下來,緊密鑼鼓地一頓狂cao,直cao到女人尖叫一聲軟癱了下 來。才射完精,便聞到了一股新鮮的臭氣。鐵牛吸了吸鼻子,翻開女人的大腿來 偏著頭看,只見得女人屁眼上一星黃黃的水光,便倒在女人的胸脯上滿意地笑了: 金狗啊金狗!叫你睡俺姐,你婆姨被俺cao的屎都出來了哩! 第十三章警告 茅廁不是久留之地,兩人心里都明白。鐵牛向紅玉討來草紙,潦潦草草地抹 干了胯里的水膜,出了茅房才覺著兩條腿酸軟,走起路來晃晃蕩蕩的。金狗的婆 姨真帶勁,比在田間地里干一場活還要累上好幾倍哩!他想。 回到屋里,翠芬已經睡下了。鐵牛像只大貓一樣,躡手躡腳地掀開被子躺進 去,女人的手早游了過來,在胯襠上抓了一把,「咋又是根軟家伙哩?!」她不 悅地咕嚨著,自打翻出年關以后,鐵牛軟得越來越慣常了。 「你沒看見?多喝了幾口,頭有些兒昏哩!」晚飯時鐵牛抿了兩小杯,就裝 起醉來,哼哼唧唧地翻了個身。 「你的酒量!平時都能喝兩三斤,幾口就醉了?」翠芬不肯信,爬起來摸了 摸男人的額頭,果然燙乎乎的,「哎呀!雨水淋淋的,叫你天不黑就爬墻頭上去, 活該著涼哩!」她心里急,在黑暗里摸了火柴劃亮來點燃了柜臺上的菜油燈盞。 「俺擔心偷兒竄家里來,墻頭上看著,誰還有膽子?」鐵牛遮掩著,女人早 下床到外屋去倒來了一杯開水,翻箱倒柜地尋出兩片白色的藥片遞到他跟前, 「莫事!莫事!是藥三分毒,你看俺甚時候因感冒吃這些東西?」他擋著女人的 手,死活也不肯張嘴。 「不識好的犟貨!」翠芬罵了句,嘟著嘴兒將水杯往柜子上篤地一墩,水花 濺出來漫了一大片,蜿蜒到邊沿上「滴滴答答」地朝地上落。 見女人生了氣,鐵牛就是想睡也睡不安樂的了,只得從被子里伸出手去拉了 拉女人的手掌,假模假式地央求她:「藥俺是吃不下的,你給俺揉揉,揉揉便好?!?/br> 「哼!」翠芬甩開他的手,一屁股坐到床沿上,別著臉兒不搭理他。要在平 時,囫圇圇抱了來亂日一氣,所有的問題都會煙消云散,可在茅廁射了好多在金 狗婆姨的逼里,今夜里怎么也硬不起來的了。鐵牛想不出討好女人的法子來,兀 自躺平了身子閉了雙目,使勁兒想睡過去。 睡意還未上來,翠芬忽然改了念頭,俯下身去按著丈夫的太陽xue溫溫柔柔地 揉起來,「這么大的人了,還像個娃娃一樣,幼稚!」她倒來這樣說他。 鐵牛睜開眼「嘿嘿」地笑了,眼珠子卻落在深深的乳溝上,便頑皮地伸出指 頭來順著插了一下,「你也是關心俺哩!可是俺真的沒著涼,真的!」他說。 「沒病就好!」翠芬說,也不氣惱,反而抓了男人的手掌緊緊地按在胸口上, 「這天暖了,馬上又要種下包谷去,你可是全家人的頂梁柱,俺不敢讓你病了?!?/br> 鐵牛心里一陣甜,「咚咚咚」地敲了敲結實的胸膛,滿不在乎地夸耀:「你 看看,俺這身子骨,被你養的,一般的小小感冒能奈何得了俺?」 翠芬咧開肥厚的嘴唇笑了笑,鉆到被子里來就要脫他身上的衣褲,「你這身 衣服,潮乎乎的,睡得倒自在?也不知曉脫了舒服些……」她柔聲說著。 鐵?;牌饋?,嘴里直嘟囔:「作甚哩?作甚哩?今黑好困的了,明早再……」 衣褲卻被一件件地扯了下來,被女人一一甩出被窩飛到了柜子上。 「困!……你一擦黑就蹲墻頭,就不困?!」翠芬鼓著腮幫說,三兩下扒落 自家身上的衣褲,裸著個白花花、溫溫熱的身子纏貼上來抱定了不放。 鐵牛心虛,下頭更加軟了,低聲下氣地哄她:「娘哩!俺管你叫娘哩!歇… …歇一宿行不?」金狗婆姨的sao味兒還留在他身上,他怕女人聞出來。 「不行!好幾夜,都這樣說!」翠芬強硬起來,斷然拒絕了男人的請求,馬 趴在上面伸著濕漉漉的舌頭舔他的臉、眉眼、脖頸、耳根,還把鐵??谥械纳囝^ 翻攪裹卷進嘴里,「唔唔唔」地哼著咂出了聲。 女人的面燙得似火炭,在鐵牛的胸口上滾動著、蹭磨著,酥酥地癢。靈活的 舌尖似一條滑不溜秋的小魚鰍,繞著他的奶頭不斷地劃圈,劃著劃著……就劃到 他的肋巴骨上、肚皮上、肚臍眼兒上、毛叢里……最后,竟一嘴含著了他的命根 子。 「哎呦!」金牛悶哼一聲,軟軟的rou條子便被女人火熱的口吞沒了去。一時 間,舌尖纏在guitou上簌簌地刷個不住,堅硬的齒輪刮擦出一簇簇蝕骨的癢,鐵牛 全身上下就止不住地抖顫、扭曲起來,暈暈乎乎叫喚著:「心肝!心肝!長時節 沒洗個澡,不干凈哩……」 「不臟!不臟!味兒還有些香!」翠芬揚起油光光的嘴來笑了笑,復又低下 頭去津津有味地舔著、咂著,直舔的那roubang威風凜凜地挺立起來,好大一截樹丫 子!柜子上的菜油燈盞正搖搖曳曳地發著的昏黃的光,她偏著頭在癡癡地打量那 油光滑亮得guitou,咧開嘴角得意地笑了:「再稀軟的東西!只要得俺這嘴巴舔上 一舔,準得硬朗!」 「是是是!你好本事!」鐵牛打心眼里佩服,眼巴巴地望著女人直起上半身 來,胸脯上兩大坨白花花的奶子溜溜地滾,不由得狠狠地咽了口唾液。 翠芬雙膝跪在床上,跨在男人的胯上。她也不慌忙,搖了搖蓬亂的頭發攏到 腦后,笑盈盈地低下頭來看著,生生地將那倔強的roubang扳直了,手指兒掬了雞蛋 大小的guitou,提起屁股來直往黑幽幽毛叢中塞。 燈光昏暗,鐵??吹貌淮笳媲?,但卻切切實實地感覺到了rouxue的口兒,是的, 就是一條滑膩膩、熱騰騰的口兒,這口兒正在一點點地蠶食他的命根子,快活得 他「噓噓呵呵」地直叫喚,大口大口地將胸腔里燥熱的空氣往外吐。 「噢……」翠芬皺緊眉頭哼了一聲,頭一甩挺起身來往后倒去,兩只手掌實 時準確地拄在了男人的膝蓋上。支撐已定,她便開始搖晃起來,挪著屁股前前后 后地來回磋磨,不快,就像在河灣里搖一條鴨嘴船。 女人早流了好多的yin水,一搖,毛叢下便「嘁嘁喳喳」地響,yin水沿著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