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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剛才就在她眼前,丈夫對翠芬動手動腳,她一點也沒反抗,反而很害 怕的樣子,像個木偶一樣聽從他指揮按她一貫要強的脾性,這也太蹊蹺了! 彩鳳扶著灶臺站起來,膝蓋上一陣鉆心的疼痛。她撈起來褲腿來看,上面蹭 破了一小塊皮兒,新鮮的血凝在上面還沒干透,「沒事!」她告訴自己,比起心 里的痛苦來,這點小小的痛楚又算得個甚?她搖搖晃晃都朝房間里走去,沒有逃 出門去找鐵牛,或者金狗丈夫已經死死掐住了她的要害,他才不不擔心這個。 吳富貴已經脫掉了翠芬的內衣,撲在白滾滾的奶子上,雙手捧著揉捏,嘴巴 含了奶頭在「嶉嗺」地咂。聽見腳步聲來到了床頭,才揚起臉來狡黠地笑了兩聲: 「俺知曉你沒死,也知曉你要進來!既然來了,俺也不趕你走,要是忍得住,就 在邊上看;要是忍不住,就上床來一起快活,這樣最好……」 「臭不要臉!」彩鳳把頭扭在一邊,卻看到了翠芬那張泛滿紅暈的臉,眉頭 緊緊地蹙著張不開眼來,鼻孔里「呼呼」地的穿著,胸脯上的骨溜溜的奶子就要 爆開了似的抖顫著,「俺要問你,你們是啥時候勾搭上的?」她問道。 翠芬張開眼來,有氣無力地嘆了口氣:「你和鐵?!鞯哪跹?!俺在替你 姐弟兩個還債哩!」說話間男人已將她的棉褲脫了去,分開白生生的腿兒將嘴貼 在她的rouxue上,狗也似的舔吮起來,「噢噢……姐呀!男人都沒個……沒個好東 西!你還計較這個作甚?女人吶……生了這逼,就要遭這罪哩!」 這些沒臉沒皮的話,竟是從弟妹的嘴里冒出來的?彩鳳一時找不著話來說, 怔怔地思量著翠芬說的話,倒也是一點道理也沒有:鐵牛一樣,吳富貴一樣,甚 至金狗都是沖著她的逼來的,沒一個是好人! 「噢呀……噢呀……真癢哈……」翠芬呻吟起來,又回到那意亂情迷的世界 里去了。她知道吳富貴只顧舔她的逼,遲遲不愿不愿插進來,不過是讓彩鳳看戲 而已。她挺著屁股往男人的嘴巴上湊,睜開眼的時候,彩鳳還立在床頭沒走,便 伸手去拉了拉她的手說:「快上來吧!還想個甚哩?」 似乎很不情愿,彩鳳甩了甩手,卻繞到床邊脫了鞋上來了。翠芬上半身露在 空氣里,她閉了雙眼將嘴巴貼了上去,剛好就含著了奶頭,「好meimei!你這奶子 ……好,比俺的還大……還白……」她喃喃地說。 翠芬還沒來得及回答她,「啊……」地一聲叫了出來,原來男人趁她倆不注 意,挺著roubang噼撲「一下子塞了進來,」嗯呀……嗯啊……輕點!輕點!「她緊 緊地摟了彩鳳的頭顫聲哀求道,皺著眉頭急促地喘息起來。 彩鳳含著硬糙糙的奶頭「咯咯」地笑出了聲,在這一刻,她似乎已經忘了丈 夫在干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卻是弟弟的婆姨,也忘了自己所受過的那些屈辱。 她一手握了顫顫滾動的奶子揉搓,一手摸到了毛乎乎的rou丘上,摸著了被roubang撐 開了的rou縫,在那里尋著勃起的rou丁,指頭貼在上面轉著圈兒揉。 翠芬渾身抖顫了一下,更加劇烈地拱動著屁股,一圈圈地磨轉起來,「啊嗚 ……啊嗚……老癢……癢死俺了」她沒頭沒腦地叫喚起來,喉節兒上上下下地移 動著,發出了「咳咳」的輕響。奇怪的是,有個人一起加入這游戲,那屈辱便減 輕、消失了?!竷煽趦骸掀饋砥圬摪?!算甚本事……」她說。 男人也不吭聲,翠芬的rouxue里早就汪了滿滿的yin水,進進出出一會兒之后, 便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同她一起歡快地歌唱者。男人以為有了功勞, 一時信心十足,齜著牙快速地沖擊起來。 床帳里熱得厲害,彩鳳不知不覺地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伸下手去抹了一把, 交接的地方濕了老大一片。她把沾了一手的職業涂抹在自家的奶子上,抓扯著松 軟的奶子揉捏著,那奶子就像小孩吹得氣球一樣,漸漸鼓滿起來,「吃里扒外的 貨!凈顧著喂別人的婆姨,也不問問……自家婆姨餓不餓?」她「咿咿唔唔」地 哼叫著,一歪屁股馬趴到翠芬身上,翹著個屁股朝著男人。 「嗯?俺干你,你不是不歡喜的么?」吳富貴愣怔了一下,抬眼一看,彩鳳 那rou乎乎、濕噠噠的rouxue在眼前裂開了老大一個口兒才想起把自家婆姨給冷落了, 忙「噼噗」一聲扯出roubang來,掰開粉嫩嫩的rouxue就塞了進去,「這就干你!干你! cao死你這個浪貨!」他挺直了腰桿,雙手緊緊地把了婆姨的屁股,一下又一下聳 動起來。 「唔……」彩鳳滿足地昂起頭,卻又被弟妹按了下去,這下貼著的可不是奶 子,而是弟妹的rouxue了翠芬早從她身下滑了出來,將她的頭按在胯里,「叫你一 直欺負俺!叫你欺負俺!也讓你嘗嘗被人欺負是甚滋味!」翠芬得意地嘟嚨著, 轉動著屁股將rouxue蓋在彩鳳的嘴唇上不住地挨磨。 前后rouxue,后有roubang,彩鳳「嗚嗚」地哼叫著就快透不過氣來了,不過她卻 沒有絲毫的怯懼,靈活的舌頭探到翠芬的rouxue里,猶如一條粘滑的小泥鰍一樣在 rou唇里、rou丁上「嘁嘁喳喳」地舔個不歇。 「啊呦……啊呦……你這嘴巴吶……」翠芬甩著頭,滿意地呻喚著,脖頸直 往后仰去,好讓rouxue挺凸出來方便jiejie,xue里便泛起一片鉆心的癢來。有時,彩 鳳被roubang插得快活了,便要離了揚起頭來吼喊幾聲,短暫的空虛也讓她感到不快, 「莫歇……莫要歇下!」她抓扯著彩鳳的頭發直叫嚷。 yin水流了一撥又一撥,永遠也流不盡,吳富貴可從沒發現婆姨原來是這般sao 情,原來有這么多的水!瘋狂的干勁似乎將圍繞在他們四周的冷空氣驅趕了去, 漸漸變得悶熱不堪起來,男人的腦門心上沁出了的細密的汗珠,兩個女人的面頰 上、胯膀上、脊背上……渾身上下了蒙了一層亮光光的汗膜。 「嗚哇!嗚哇……俺受不下啦!俺受不下啦!」彩鳳扭頭去看男人,眼眸里 滿是乞求的目光,說完翹了翹屁股,回頭又來舔翠芬的rouxue看來,rouxue和roubang, 哪一樣都讓她難以割舍。翠芬緊緊地按著jiejie的頭,不讓她再起來。rouxue貼著嘴 唇上前前后后地搓動,「唔唔……俺不行了……不行了!」她叫道,發現自己停 不下來了。 「干!都是sao逼!丟也丟在一處!」吳富貴罵了一聲,喘得像只狗一樣。他 深深地吸一吸氣,咬緊牙又一通狂干,「噼噗」「噼噗」的聲音響個不絕,悶熱 的空氣似乎也要被他干得燃燒起來。 翠芬在「哇哇」地亂叫,好比那roubang干著的是她的逼,沒多久,她猛地覺著 rouxue里一陣翻涌,率先大叫起來:「死了……死了……」所有的聲音突然間終止, 空氣像凝固了一般不再流動,只見得她將兩腿緊緊地夾了彩鳳的頭。 roubang正在暴漲,rouxue包纏得越來越緊致,吳富貴的guitou上傳下來一波入骨的 酥癢,瞬間「簌簌」地傳遍了周身,不斷搖蕩著他那根脆弱的神經,搖顫得腰眼 一陣陣地發癢?!覆缓昧?!」他嘶叫了一聲,用盡最后的力氣往前一聳撲在了婆 姨的背上,rouxue里便發出一片「咕嚕?!沟穆曧?。 「鐵牛整天牛氣沖天的,能有俺快活么?能有么?」吳富貴得意地想著,越 過婆姨的肩頭望過去,翠芬那張肥逼正一開一合地喘息,「咕咕」地擠出老大一 坨濃白yin液來。 第十二章茅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