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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思了,」鐵牛打斷了秀芹的話頭,直覺告訴他,女 人的說的話是對的,只是怨恨jiejie,「好好的逼,咋就白白地給狗日了哩?!」 他這樣想著,氣憤地說出了口。 「看你氣的!又不是翠芬的逼遭了賊!」秀芹看著氣憤憤的樣子,「咯咯」 地笑了,「瞧你姐身段、那奶子、那屁股……嶉嗺,哪個男人見了不眼紅, 換著俺是男人,俺也巴不得干一回才好哩!」她開玩笑地說。 「要這樣,俺先閹了你來!」鐵牛話一出口,募地想起女人下面是逼,忍不 住伸手道胯里摸了一把,仍舊稀里糊涂地一團糟,拿出手掌到外面一看,滿手心 油亮亮的一片,「你咋不擦干了哩?這樣子躺著不難受……」他問道。 「你還好意思來打趣俺!全是你射在里頭的,俺的一滴也沒……」秀芹紅著 臉說,翻身壓上了男人的身,「兩個娃娃嚇的你流尿,你倒是快活了,俺還沒快 活到頭哩!」她將那鼓蓬蓬的rouxue貼著鐵牛那里磨蹭起來,弄得鐵牛的龜棱上、 卵蛋上、陰毛上、大腿上……全是濕糟糟的yin水。 很快,鐵牛便喘息起來:「啊呀!你……你沒吃飽,還要再吃一頓哩!」胯 間的roubang早活了過來,直挺挺地翹立著,女人伸手下去握著,拉扯著抵到rou團上 最濕潤的中心,稍稍抬起屁股來慢慢地蓋了下來。 屁股完全塌下來的時候,秀芹的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呻吟:「噢!天啊……」 偌大的roubang被rouxue生生地吞沒了。她將頭埋在鐵牛的脖頸上,狂亂地舔他的 喉嚨,舔他的下巴,急風暴雨般的咂吮他的嘴唇,「干……干……」她急切地咕 嚨著。 迷迷糊糊中,整個guitou、整根roubang、乃至渾身上下都暖乎乎地舒坦,鐵牛也 沒心思去聽女人都在咕嚨些甚,只覺著她的屁股在胡亂地蠕動,身子在身上扭動, 像條滑溜溜的水蛇一樣。他開始挺動起來,熱切的回應著她,就像一匹野馬,在 不堪的泥濘里深深淺淺地踢踏而行,越來越歡暢……終于,奔跑起來了。 秀芹一直咬著牙,鼻孔里在「呼呼」地冒氣,嘴里「嚶嚶嗚嗚」地呻喚著, 沒多大的功夫,她開始不由自主地抖顫起來著,整個床帳也抖顫起來,「吱吱呀 呀」地響成一片,「俺挨不住了!挨不住了哩!……」她叫了出來。 鐵牛不作聲,雙手抓了渾圓的屁股奮力地奔突起來,下面一陣「噼噼啪啪」 地狂響,直插得女人花枝亂顫,「嗚嗚」地嗚咽著,喘著粗氣兒斷斷續續地 叫喚:「鐵牛哩!就……這個樣子……快活……快活……死了!」 rouxue里也在抖顫,除開堅硬的roubang在里面急速地進出一外,世界變成了抖顫 的世界,當鐵牛感覺到rouxue里即將開始痙攣的時候,他沒頭沒腦地狂抽起了幾下, 低吼一聲,猛地一挺屁股,roubang深深地抵了進去。 「啊——」秀芹發出一聲精疲力竭的嗚鳴,緊緊地夾了兩腿繃直了身子,rou xue里一陣急促的痙攣過后,她終于傾瀉了出來,同時,像根面條一樣,軟軟地癱 在鐵牛的胸膛上動彈不得了,只有交合處還有生命,面龐上全是涔涔的汗水。 第十一章要挾 翠芬跟在彩鳳的身后在雪地里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著,看著那甩來甩去的屁股, 心頭便泛起一百個不樂意來??勺屑毸剂?,也好要是鐵牛來送,指不定沒人的時 候又要干出那豬狗不如的事體來。遠遠地看見自家那低矮的土墻的時候,彩鳳像 裹了小腳的女人一樣,越走越慢。 「姐!俺就送你到這地步,你自個兒走過去罷!」翠芬停下來說,那土屋對 她來說就像一個噩夢,里面住著個瘦骨嶙峋的魔鬼。 「莫要!」彩鳳驚呼一聲,跑回來拉了翠芬的手,一臉的驚恐不安,哀告著: 「弟妹莫要走哩!俺怕他又打……」過年都不在家過,留下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守 著殘破的土屋,說不定早摩拳擦掌地等著她了。 「怕挨打,你又吵著回來作甚?」翠芬生氣地說,不耐煩地甩了甩手,卻被 翠芬緊緊地拉著甩脫不開了,「姐哩!你聽俺說,俺就是和你一道進去,又有啥 用?俺能制得住他不打你?」她板著臉耐著性子說,隱隱地有一絲兒幸災樂禍。 「俺知曉,他力氣大可俺姐妹倆站一處,怕他也沒膽兒動手哩!」翠芬低聲 下氣地說,幾乎是在乞求她了。 彩鳳從后面推著她直往前走,轉眼便到了土院門口,翠芬猶豫著:「不是這 回事,俺就是救你一回,能救你一輩子?!」 「俺去了這兩日,他正在氣頭上,會打得更狠!」彩鳳說著,害怕得禁不住 打了個冷戰,她生拉活扯地將弟妹往院子里拖,「躲過了這頓,興許氣就平下來 了,只要俺不去惹他,順著他的意,就好了哩!」她說。 兩個女人在院門口拉拉扯扯的,早驚動了屋里的人。陳富貴灰頭土臉地走出 來,瞇著眼往外看了看,滿臉堆下笑來,小跑著來幫婆姨的忙:「幾個月不到俺 家來,既然來了,到里面喝口水、向個火哩!」 「呸!黃鼠狼給雞拜年……」下面還有半句,翠芬咽回去沒說出來,要是彩 鳳知道了那天中午的事,鐵??峙乱獨⑷肆?!就這樣,女人在前面推,男人在后 面拉,像所有好客的主人一樣將她弄進了屋子。 也許是彩鳳也在的原因,除了感到厭惡之外,翠芬一點也不覺著害怕。到了 屋里,她只聽得身后「噶呀」地一聲門軸響,扭頭一看,男人已經將門閂上了, 忙甩開彩鳳撲了過去要將男人拖開,嘴里叫喊著:「你這是干甚?!干甚?!」 男人知曉她力氣大,閃在一邊冷冷地看著,翠芬將門栓抽了一半來,猛聽得 耳邊有個聲音在陰陽怪氣地響:「你盡管叫!你盡管走!俺也攔不了你,可走出 這門,就別怪俺翻臉不認人了!」她聽了這話,手一哆嗦又將門栓插了回去。一 轉身,男人早欺身進來將她堵在了門板上,七手八腳地在她身上亂摸。 直到這檔兒,彩鳳才搞清楚了丈夫的意圖,撲上去要將他從弟妹的身上拖開: 「你這畜生!畜生!這是鐵牛的婆姨哩!」 「滾開!」男人怒喝一聲,單手將女人甩在地上,「鐵牛的婆姨管你什么事? 有本事叫他來打俺??!殺俺??!你不是喜歡這樣子么?」他氣急敗壞地嚷道,翠 芬的棉衣早被他解開來,露出了鼓鼓的胸脯。 彩鳳從地上跳起來,可那顆灰撲撲的頭埋在了翠芬的胸口上滾動著當她是空 氣都懶得轉過來看她一眼,「豬狗不如的東西,別以為俺不敢!」她指著丈夫的 后腦勺厲聲罵道。 「咱不理這瘋子!到床上去……」丈夫的聲音很溫柔,卻不是對她說的,翠 芬拉攏衣服來蓋住胸口,絕望地瞪了彩鳳一眼,搖搖晃晃地走到房間里去了。丈 夫轉過身來,甩手給了她一個響亮的耳光:「你說誰豬狗不如!俺要連豬狗都不 是,你和鐵牛算甚東西?苗苗算甚東西?」 就像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彩鳳只覺兩眼一黑,金星「簌簌」地直往下掉落, 腦袋里「嗡嗡」地轟鳴著。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神志清醒了些,才發現自己跌 坐在灰土里,臉頰上像火燒一樣地發起燙來。 「吱吱嘎嘎……」這聲音是這般熟悉,是屋里那張破床的聲音,彩鳳豎起耳 朵來聽,其中還夾雜些喘息聲、呻吟聲、吮咂聲……似有似無地在耳邊響著,她 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