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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粉紅如鮮梨的唇瓣,將胭脂盒塞入她手心,垂眸俯首,男子的熱氣近了,“你就當它已經痊愈了罷?!?/br>那一夜的月光青燈已經忘記,房里的燭火明晃晃的。翌日里,青燈醒來時對昨夜最深刻的記憶只有那個男人繁華如夢惹塵埃的笑意。******多不了幾日祭祀近在眼前,天氣轉冷,侍女與男丁拖著掃帚大把大把掃開枯黃的落葉。青燈依舊坐在院子里搗藥,蝶蝶站在面前捏著下巴一副艱難思考的模樣。“唔……”她在青燈眼前晃了晃,“顧姑娘?”青燈搗藥。“顧姑娘~?”搗藥搗藥。“顧姑娘,開飯了哦!”青燈驀地抬頭站起來,手里握著磨具左右張望,“開飯了嗎,吃什么?”蝶蝶嘆口氣,“顧姑娘在發什么呆呢?叫半天都回不了魂,最近都這樣,是不是想自個兒情郎了?”青燈臉一紅,“沒有?!?/br>蝶蝶盯了她半晌算是妥協,“祭祀要開始了,那時候宮主大人全城開宴,夠你吃的?!?/br>青燈點點頭,又坐下來搗藥,又抬起頭想起什么似的問:“夜凝宮是缺藥人嗎?”“哎?”蝶蝶想想,“雖然沒有煉就,但至少現在沒出現小瓷醫不好的病,所以也沒煉啊,”又打趣道,“再說顧姑娘現在不就快成藥人了嗎?”青燈哦了一聲,低頭繼續搗藥。她的身上有什么事宮主可以利用的呢。青燈默默地想,是在紫劍山莊的關系,還是自己被施展傀儡定魂術的身體,還是藥人?如果都沒有,那那個晚上,只能說是宮主大人“陰晴不定喜怒無?!钡谋憩F之一吧……她摸了摸胸口,那盒胭脂靜靜躺在衣內。小時候白澪師兄什么吃的喝的玩的都給她帶著,長大后徐孟天也給她買過一些衣裳,可從沒有人送過她胭脂。難怪宮主大人人氣頗高,青燈想著,估摸他是給不少姑娘家送過胭脂簪子之類的吧,真會戳死xue。海上無妄城全年結界牢不可破,因為潮汐和骨瓷護法的能力,只有在十一月月中朔月時那十二個時辰籠罩在整座島嶼上方的結界會變弱,幾乎在同時,宮內各個地域的結界也薄弱得不堪一擊。包括祠堂。若是攻打夜凝宮,這個時候便是極好的時機。為了保護魔教圣地,圣女將在穆安廟的祭臺上與其他教內祭祀布法陣祈禱,催動陣法祈求神明庇護無妄城這日內以及下個年頭的安寧。總而言之,每年這個時候便是無妄城頭等節日了,年年宮主都全城開宴,整座城陷入奢華而虔誠的祭拜之中。相比之下,夜凝宮的護衛和魔使任務更加繁重,保護整座城不流露可乘之機。因為需要重新布置結界骨瓷一浴衣凈身去了地宮打坐布陣,為時二十四個時辰,開始前青燈與蝶蝶一起送了飯過去,地宮位于夜凝宮深處,一層層精英黑衣護衛把手,防衛嚴森。蝶蝶手捏著玉牌趾高氣昂地亮出來,群蟻一般黑黢黢密密麻麻的護衛整齊地劈開一條道路,路間兩側串著朱砂繩,繩上一張張掛著符紙,拾級而上延綿到大門入口,正是骨瓷前幾日畫的。蝶蝶熟稔地走進地宮,青燈忍不住道:“每年都如此嗎?”平日里看骨瓷連個護衛都沒有,這下子一來一大把。“是啊,這個兩天是小瓷力量最弱的時辰,所以需要護衛守著,平常誰敢動小瓷啊?!钡贿吿嶂鵁粝聵且贿吪み^頭,昏暗中對青燈眨眨眼笑,“這個可是天大秘密哦,不可以告訴別人?!?/br>青燈說:“為什么告訴我?”蝶蝶一直下樓下到最底層,偌大地下宮室,似是三折五間廳開,兩側燭火冉冉,地宮內彌漫這一股奇異的泥土氣息,門口兩側一黑一白兩名面具祭祀把手。蝶蝶把飯盒籃和燈遞給青燈,道:“因為你對小瓷而言很重要?!?/br>青燈莫名,蝶蝶已經推開了門,房間里空無一物,底板鋪就整片青綠涼席,高高的天花板上吊有一盞燭火,照亮下頭一方圓,銀白少年盤腿坐于房間中心,雙眸垂閉,氣韻清靈。剛推開門,少年就側過臉來。蝶蝶笑道:“小瓷,我來啦?!?/br>骨瓷點點頭,潔白的手指對蝶蝶凌空一抹,青燈眼睜睜地看著這段時日與自己相處的妙齡少女竟然“噗”地一聲變成了一張蠟黃符紙。青燈驚呆了。符紙悠悠飄到骨瓷手中,上面朱砂描繪的咒文鮮艷刺目。青燈好半天才擠出聲音,“骨瓷,這……”“骨蝶本不是人類,時日將近,這兩天我也無多余靈力供給她成人型?!惫谴蓪⒎埣{入懷中。青燈難以置信蝶蝶竟然只是一介符紙,又看看骨瓷,他竟有這般能力。能塑造一個如此完整而鮮活的少女,與神明有什么區別。作者有話要說: 廣告時間:想知道第一手千里八卦嗎?想和其他姑娘一起調戲千里嗎?想了解最新最火熱的新文劇透嗎?想向千里表白嗎?想抽打千里催文三更嗎?那么,請加入千里吹拉彈唱來一發群!千里和千里的小伙伴們期待您的加入!群號:325347614千里在群里坐地上搖尾巴等著你~0v0【泥垢……】☆、第十四章骨瓷感覺青燈未走,只道:“骨蝶是依著我死去的jiejie塑造的,有什么問題?”青燈又是一驚,她沒料到骨瓷竟主動說這番話,骨瓷原來是有jiejie的嗎。他究竟是在什么樣的一個環境長大的?“東西擱那兒,你可以走了?!?/br>小少年似乎意識到自己說多了,語氣冷下來。又是這副大人口吻,青燈嘆口氣,脫掉鞋子走上前,腳踩在草席上。骨瓷臉微微側來,微微蹙眉道:“放肆,你這是作甚,這等結界之地豈能容你亂闖?”話語之間,青燈已經走到骨瓷面前,她低頭看看他,然后跪下來伸手抱住了他細瘦的身體,環住他的脖子將他的身體靠近自己,然后頭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