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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遠遠坐在一旁,看師父發起酒瘋,對滿月長歌當哭。玉無瑕在她的手心寫道:“這是桃花酒,喝一點不醉人?!?/br>桓意如勉強嘗了口,酒味果然十分淡,摻著桃花的清甜,芳香馥郁極好入口,不禁多喝了幾口。酒精壯膽,她便把話說開了:“玉公子,如果抓我來只是為了做偶,我要做的已經做好了,是時候放我離開了?!?/br>玉無瑕有片刻停頓,緊緊拽住她的手,指尖劃得她手疼,只簡單的寫道:“留下?!?/br>桓意如妄圖說服他:“玉公子手下能人居多,我一介女流除了做偶,根本無用武之地?!?/br>玉無瑕愈發貼近她,玉指寫出曖昧的字語:“只需要你……”桓意如心臟猛地一縮,說不清是心悸還是恐懼。“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br>“喝完這杯再走?!?/br>玉無瑕給她斟了一杯酒,手指有意無意化入酒水。既然只需喝一杯,她也不猶豫了,站起身仰頭一口豪飲。“玉公子,告辭了?!被敢馊绱蟛教こ鲂≈?,這次玉無瑕沒再阻止她。可她沒走幾步腳根軟了下來,像個風中凌亂的紙鳶,搖搖欲墜之際,被溫柔地拖了起來。“我怎么了?”桓意如摸著guntang的額頭,嘴里喃喃的嘀咕。“你醉了?!彼谒系驼Z,兩人的氣息交織在一起,纏纏綿綿密不可分。她迷糊地甚至連他出聲都察覺不到,像個小貓似的膩在臂彎里:“胡說……我……我沒有醉……”她微瞇著看他飄揚的面紗,一個抬手扯了過去,他頭一偏躲過她的偷襲。她小時候常坐在師父懷里,被他熏得一身酒氣,便氣呼呼地撓師父的腋窩。癢得師父左擋右擋,又舍不得打她,猛彈她小巧的鼻頭:“你這死丫頭!”如今她醉得糊里糊涂,也撓撓他的腋窩,卻一點反應都沒有,困惑地蹙眉道:“師父,你怎么不癢???”“我不是你的師父?!彼捳Z冷意翻飛,手捂在她的眼皮,將紗笠拋在半空,良久松開手指,“瞧瞧我是誰?”她眨眨蒙上水霧的眸子,勉強看清那人面容。咦,師父怎么變成夢中的男人。“不準再提別的男人……”而他正散發著鬼魅的氣息,傾下身咬著她珍珠似的耳垂。第九章纏綿他將圓潤的耳垂卷入唇內,牙尖猛地一咬,不輕不重的,使得她針扎似的微痛。“啊,你做什么?”她打了個酒嗝,難耐地推搡他。他一手擒住亂動的兩條胳膊,肆意將她揉成面團子,一口口地蠶食入腹,品嘗少女獨有的香軟。雪肌玉膚被噬咬得泛紅,從小巧可愛的耳廓,挪到rou嘟嘟的面頰,都留下了細小的牙印。“不……不要……咬我……好疼……”她發出斷斷續續的呢喃,化成一淌水軟在他身下。“不疼你怎么記得住?!彼钐端频难鄄鬓D,笑得詭譎莫測,“不止咬你,我還要吃你?!?/br>桓意如醉得不清,孩童般嘀咕:“我不是包子,干嘛要吃我?”他面對著桓如意敞開衣襟,握住她的手伸了進去:“那換做你吃我可好?”nongnong月色下他衣裳半解,肌膚比玉更瑩潤幾分,沿著鎖骨蜿蜒而下,內里的春光乍泄。她綿軟的手撫摸他的胸膛,喃喃自語道:“這具身體好像我做的人偶?!?/br>“那具人偶不是你照我做出來的?”她醉醺醺地笑了:“也對哦……”他挑眉道:“我脫了,換你了?!?/br>他扒衣服的功夫十分了得,一會就把她脫得精光,將她抱到屏風后面的涼席上。“這次你在上面?!彼麚ё』溉缫獾难?,讓她坐到自己腿根處,掰開兩條細白的腿,猙獰的巨擘夾在她rou縫間。他寬厚的胸膛貼著她,兩人合攏得并不可分。柔軟與堅硬相互摩擦,戳得她彎曲的兩腿不斷打晃。“還沒進來,你就受不了了?!彼踔郎唸A的臀瓣,巨擘磨蹭幾下,沉入緊致的通道。風撩起竹席一角,放月光偷度進來。室內溢滿了奢靡的春香,綽綽約約的,浮動著兩道交纏搖晃的身影。耳邊響起rou體擊聲,一陣陣動人心扉。她稍稍低頭一看,就可瞧見最yin靡的景色。雪白的酥乳上下晃動,兩顆茱萸嬌紅欲滴。少女嬌嫩的陰戶間,紅腫的花瓣翻進翻出,艱難地吞吐深色巨擘。他忽而動作快了,她溢出破碎的呻吟,又被他堵住唇舌,吻得滿面紅霞。兩片肥厚的花蒂哆嗦著,噴出粘膩的透明花蜜,打濕了身下的涼席。“流的水真多……”他揶揄地輕笑,手指探入兩人交合處,似憐愛似玩弄地撥弄,下身干得越快越狠,花蜜被磨成白沫,私密處泥爛不堪。云消雨散后,他將累癱的桓意如,溫柔地放倒在床榻上。這次沒再清理她身上的痕跡,他以臂枕頭凝視她安睡的小臉,傾下身啄吻一下朱唇后,如白鶴展翅飛身而起,白光一閃,消失在黑夜的霧靄里。次日桓意如蘇醒后,瞧見赤裸的身上斑駁的紅痕,突然意識到不再是做夢。居然真的失身了,可她連對方的臉都沒見過。桓意如掐住手心,一遍遍穩住紊亂的心神,看來離開此處勢在必行了……第十章木鳶其實桓意如一直在籌劃逃避,可自從她上次被抓回來后,府里的守衛愈發森嚴,連多走一步都有一條暗影緊隨其后。她好比被困在封死的四面墻內,除非像鳥雀有雙翅膀,才有機會沖出牢籠。不過如果真一雙翅膀,能讓她飛起來……受啟發的她在雕刻饕餮時,偷偷制造一木鳶,這幾日她觀察風向,決定在月圓之夜行動。臨行前一夜她待在木工房,給木鳶腳上裝上一副支架,使其能支撐一個人的身體。做了不少次的測試后,確定木鳶不會讓她掉下來,她總算能歇一口氣,倚在木鳶上打個盹。睡得渾渾噩噩時,她細膩的面龐被溫柔輕撫,精致的眉目被細細勾勒。那手指冰冷甚似寒川,凍得她撐開了眼皮。只見修長的人影直挺挺背著燭燈,遮擋了她周圍昏黃的燈光。唯一那雙眼眸亮得驚人,意味不明地盯著那具木鳶。“你做的是什么?”他俯下身翻看木鳶,毫無起伏地問道。桓意如想到現在是在夢里,便倘然說了出來:“這是載我離開此處的飛行器,就等著明晚風速最大時出發了?!?/br>“是嘛,原來你這么想走……”他一遍遍觸摸木鳶的頭顱,幽黑的眼瞳驚鴻般掠過一抹紅光,木鳶猝然扇動了下翅膀。“怎么突然動了?”桓意如抬起木鳶,檢查是否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