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環境,沒有其他人在場留下的痕跡。他們家里也沒有任何東西失竊,排除了偷竊被發現后殺人滅口的可能性?!?/br>“不用說,關于這案子的案宗也找不到了吧?”“慚愧?!?/br>“劉夕鈴那天的行蹤你有查過嗎?”“那時候是暑假,她應該是出去玩了,逃過了一劫。不過回家之后還是見到了這么一個血腥的場面,很難想象這會給一個十二歲的孩子帶來多大的創傷,不過這創傷留下的結果我們都看到了?!?/br>“你是說劉夕鈴就是因為這件事,所以選擇上吊自殺的?”警察反問:“還能因為別的嗎?孤苦伶仃的小女孩,自小都籠罩在暴力陰影下,父母又以這種方式同時離開,很難想象她還會堅持下來啊?!?/br>兩個人同時靜默。祁鳴不太甘心:“還有別的什么事嗎,隨便什么都行,我想再多知道一點?!?/br>警察撐著頭,眼里忽然一亮,說:“我差點忘了,同事們說,劉夕鈴父親死了之后,還被查出來收過黑錢?!?/br>祁鳴好奇:“快說說怎么一回事?!?/br>“這事兒就更是一筆糊涂賬了,他們森林公安嘛,一線作戰,常年跟那些盜獵盜伐的打交道,能出成績也容易犯錯誤,明里做人背里當鬼的很多?!?/br>“這我也清楚,可具體怎么查出來的呢?”“哎,這我真不知道了。劉夕鈴她爸爸這事我就是聽他們一提,沒多在意,你一開始要我查的也只是這女孩本人嘛?!?/br>祁鳴說:“那就麻煩你再幫我查查,我這個人做什么都喜歡做到極致,聽故事也非要把那些配角戲了解清楚才開心?!?/br>“行行行,但我不保證能了解到什么程度,還是那句話,卷宗被燒了,很多事已經無從查起了?!?/br>祁鳴拍拍他肩,說:“盡力就行,麻煩你了,晚上請你吃飯!還有點別的什么嗎?”身后有個清越的聲音在說:“祁隊,你怎么在這兒?”祁鳴轉身見到許朝歌,也挺驚訝,說:“有緣,剛來就能看到你。傻乎乎的這么瞧我干嘛,我不是一早告訴過你我會過來嘛!”許朝歌這才恍然大悟:“是啊,我都給忘了,你說你休假過來旅游的?!?/br>方才跟祁鳴說話的警察一臉錯愕,抓著他胳膊問:“祁警官,你不是說你是有任務才過來的嗎?”祁鳴連連打哈哈,笑著跟人道別,說:“晚上吃點再聯系你!”摟著許朝歌肩就忙不迭地往外走。祁鳴問:“你干嘛來這兒,崔景行沒跟你一塊兒?”許朝歌說:“說來話長,我們在路上遇到盜伐了,景行就報了警。我們倆是一塊兒來的,他正好遇見以前的老同事,兩個人在樓里串門呢?!?/br>祁鳴說:“哦,原來如此,我還以為你把自己弄丟了,跑警察叔叔這邊一邊哭鼻子一邊找人呢?!?/br>許朝歌忍俊不禁:“找不著人打電話就行了,我哭什么呀。而且這是景行家鄉,我在這兒好好等著,他就一定會過來接我的?!?/br>祁鳴說:“不跟你開玩笑了了,言歸正傳,問你幾個問題哈!”“每次見我,你都是一堆問題?!?/br>“職業??!”祁鳴笑瞇瞇地讓許朝歌放松警惕,問:“你還記得我上次跟你提到過的劉夕鈴嗎?”許朝歌方才還好端端的,這時候眼里的光一閃,說:“記得?!?/br>“記得就記得,你這么緊張干嘛?!?/br>“你問她干嘛?”“我上次問你之后,你有跟崔景行說過這個名兒嗎,他當時什么反應?”許朝歌回憶,頭一次跟崔景行提,他臉色還沒來得及有所變化,就被一邊的許淵搶去話頭。第二次提,孫淼也在,詰問他是否惹下什么風流債,他這才露出深如幽潭的眸光,烏云籠罩的臉。他甚至意味深長地說:“這事是我一個人惹出來的,我來解決?!?/br>許朝歌說:“他……沒有什么反應?!?/br>演技拙劣,心里所有的矛盾都寫在臉上,祁鳴將之一一收于眼底,直到她撒了謊,也不過分挖掘,輕聲說:“哦?!?/br>反倒是許朝歌自己惴惴,臉帶猶豫地問:“他該有什么反應嗎?”祁鳴笑:“你怎么不去問問他?”“你不是一直要查常平嗎,現在干嘛轉了風向,反而把矛頭指向另一個人了,他們根本風馬牛不相及啊?!?/br>“那可不一定?!逼铠Q定定看著許朝歌,說:“他們不是有好幾個共同點嗎,認識你,也跟寶鹿交情匪淺?!?/br>許朝歌說:“湊巧罷了?!?/br>祁鳴說:“這世上可沒有那么多湊巧的事情——更何況現在還多了一個劉夕鈴?!?/br>許朝歌一臉不解地看著祁鳴。祁鳴意識到自己說的有些太多,卻又實在不忍心看著面前的姑娘越陷越深,稍稍點破道:“說這話其實挺三八的,可我還是想提醒你,離崔景行那家伙遠一點,他不適合你這樣的姑娘,你盡早抽身吧?!?/br>許朝歌一時沒反應過來,微微張著嘴,眼里滿是震驚。“雖然我還沒有想清楚整件事,但我可以肯定常平是有備而來,并且始終圍繞著崔景行做的文章。從一開始帶走寶鹿,接近你,到留下劉夕鈴的名字,他都是一步步計劃好的?!?/br>許朝歌搖頭:“什么事都沒有,是你想得太多了。常平是我的好朋友,他對人很好很友善,他跟景行不熟,景行也不會跟他有任何過節?!?/br>祁鳴說:“話我就說到這個地步,具體怎么去做,就是你的事了?!?/br>他止不住搖頭,看著許朝歌漂亮的一張臉,忍不住又說:“哪怕他身家清白,你也該想想自己的未來,你真的甘心就這么沒名沒分地跟在他后面?你們女人不都想天長地久的嗎,試問他能給你這樣的承諾?”許朝歌徹底變了臉色,說:“祁隊,不管我和景行怎么樣,有過什么樣的打算,這都是我自己的事情,你應該沒有立場來管我的生活吧?”祁鳴聳肩,說:“一開始就說我三八了嘛,職業病,成天就愛管閑事,讓你不高興實在是不好意思了,以后我一定好好改改?!?/br>祁鳴向她招手,說:“那行,我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