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小說家》-19. 運氣的差別
-19. 運氣的差別
曉曉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點開了那個人的頭像。 【你要什么樣的動向?】 對方很快地回復:【什么都可以,家庭地址、常去的場所,最好是他本人的實時位置?!?/br> 年紀輕輕就出來混跡社會的曉曉并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他關心的是能不能順利拿到錢。而且,誰知道月容那個俵子是怎么惹到這種變態女人的,說不定他也算促進了一段良緣。曉曉越想越覺得有意思,這事他做定了。 【怎么交易?先付款還是】 【我要先確定你給的信息物有所值?!?/br> 曉曉翹著一只腳放在梳妝臺上,重重嘖了一聲,這家伙還挺麻煩的,他煩躁地咬著手指,思考能怎么回復。家庭地址暫時不能告訴他,起碼得等到自己搬出去的時候。 正好這時客廳傳來了響聲,曉曉靈機一動跳起來,他跑到玄關,果然看見月容正要開門。 你去哪兒? 黑發的男人看著急匆匆出來的合租室友,有些疑惑他今天怎么突然那么關心自己:去商場,怎么了? 沒什么,你幫我帶點吃的,等回來我給錢。 哦。門砰地關上。原本笑得開朗的曉曉一下子表情變得陰沉,下垂眼里是惡毒的具象,他扶著墻壁的手收緊,指節用力到泛白。嘁,拽什么,一副死了全家的表情,等之后遇上麻煩了不知道能不能維持那個清高的模樣。 明明就是個不要臉的伎男。明明大家都做著一樣的工作,憑什么只有他月容受女人的追捧,居然還有人愿意花錢買一個脫衣舞男的行蹤? 曉曉踹開虛掩的臥室門發泄著郁悶,他猛地抓過手機,對話框的進度停留在剛才的樣子,對面的女人沒有發送新的消息,好像急切的不是她一樣。 【你要是白僄怎么辦?】 【覺得不靠譜就別給,像個爺們兒似的?!?/br> 算了,他胡亂揉了下挑染著橘色的頭發,,這種不加光的生意本來就靠著雙方的誠信運作,況且如果這女人沒有按照說的付賬,能給月容那個眼睛長在頭頂的賤貨添點堵也不算虧。 【5k。xx綜合體,你動作要是慢了錯過他,可別說是我給的信息不準確?!?/br> 【沒問題?!?/br> 得到答復的曉曉瞇著眼睛,笑得開心極了。 唔,痛顧謙皺著眉,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 他的脖子被一只手用力磨蹭著。那只手干燥,關節處的皺紋顯示出主人工作的繁忙,以至于沒有空閑照顧到這些細節,上面沒有突起的青筋,只有淡橄欖青的血管透過薄薄的皮膚。它沒有一絲憐惜地搓揉著男人的氣管,張開的虎口卡住契合的骨骼弧度,它們好似天生的配套,就像應該被拼在一起的玩具模型。 它上下滑動著,動作時輕時重,顧謙明白這時候說話不是最好的時機,只要嘗試開口就會被唾液嗆到,進一步被攻陷。它使用食指和大拇指向內收緊,顧謙的臉色rou眼可見地漲紅,他的痛苦朦朧而美麗,養在深閨的大少爺面對心上人的欲拒還迎也不過如此姿色。 身體里的生物本能叫囂著后退,化作激烈春水的一顆心卻要靠近。 印著深灰色貞潔紋的白皙皮膚上頃刻沁出了漂亮的粉色,李子瓊松開手,顧謙忘記了怎么呼吸,微張著兩瓣唇,目光茫然呆呆得看著她。 呼吸,傻子。她扭著顧謙脖子側面的皮,一小點面積承受了尖銳的力道,狐貍眼的男人一下清醒過來。 咳咳!口腔和鼻子同時流進氧氣讓他猝不及防地被自己嗆住。 那天李子瓊回家后,顧謙撲到女人身上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手上的袋子散落一地,他沉默著,下巴埋在她好聞的衣領里,像小狗一樣反復拱著。 他吻著她的脖子,柔軟的嘴唇一點點往上攀爬,他說,我們zuoai吧。 這一做就是足足兩天。 她們從普通的姿勢換到李子瓊書里寫過的畫面,兩人就像掉進了不zuoai就會死的幻想里,急切又野蠻。李子瓊騎著他墊著衣服的脖子上,大腿靠近膝蓋的地方牢牢夾著顧謙的腦袋,用陰蒂壓住那塊可以回彈的柔韌喉骨,壓在她奪取了男人貞潔紋第一層顏色的地方。 顧謙在受到不斷的壓力后,翹在腹部上空的生殖器掙扎著吐出比原先稀薄的jingye,guitou隨著身上還在動作的人的節奏甩動,白色的粘稠滴滴噠噠甩在床單上、腹股溝上。 不知道是李子瓊最近去過的場所過于不正經,還是和一個男伎的混雜強烈快感的意外歡愛激起了她內心的歡愉,讓她渴望得到更多,對待顧謙的手法開始越發粗暴,不復原來的克制。 她騎在顧謙的脊背上,單手拽著他被汗液沾濕的頭發,用力地朝自己方向拉扯,像一位初次騎馬被身下畜生不聽話狂奔嚇到的無經驗新手,慌不擇路地牽住韁繩,區別在于李子瓊是故意的,她欣賞著胯下男人跪在地板上,頭顱高昂向后,壓抑快感的呻吟,聲音逐漸高亢堪比百靈鳥。 脊柱的自然彎曲讓人很難貼合陰部,不過這樣的姿勢也促使了李子瓊向下坐的力道,她膝蓋向低處壓,不斷調整著合適的姿勢,盆骨如同波浪靈活地找尋著身下的起伏,在無法觸碰到陰蒂的時候往前往上滑動,利用yinchun的牽扯帶動著充血勃起的敏感部位。 濕軟的透明粘液從緊密的身體流淌,沾染上李子瓊的大腿根,穿過兩人的身體空隙形成了一小張亮晶晶的網,如鞍座將戀人們連接起來。 顧謙因為背上人不安分的色情觸感而按耐不住地晃動,這樣的兩人真像是在馬背上顛簸的騎師和四肢著地的哺乳動物。 啊啊,要去了!回應他的,是李子瓊撫上耳后的手和從身后探過來的親吻。 她知道他是喜歡的,只不過性格別扭了點,不會特別主動地明說罷了??此淮未尾恢異u地往不同家具上噴濺jingye就能明白這男人的天賦,敏感到稍稍親一親都能渾身發軟的體質對些微痛感接受良好。 除了剛確定關系的那幾天,之后的顧謙就像是一只為了和女人zuoai而誕生的雄性生物,不需要李子瓊觸碰yinjing就能達到絕頂高潮。 現在,兩人躺在一起聊天,享受著難得的頭腦清凈。 對于李子瓊的惡作劇,顧謙沒有反抗的意識,李子瓊喜歡掐他脖子這點愛好在一開始就沒有打算掩飾,就如同她整個人平日的作風,十分坦蕩。 在她決定要寫情色時家里便知曉了,后來顧謙那邊也從家長的交流中聽說了這個消息。李子瓊就像宣布任何一個普通職業一樣沒有對身邊的人隱瞞,她從小的優異決定了在家里的主導地位,而后做出的成績也確實對著起她母親從始至終的支持。 顧謙努力讀完的(期間睡著了七八次),那本黑色封皮是情色方向的主題無疑,表面在描述倡館的yin亂生活,實則完美揭露了社會的陰暗面和人性的罪惡,一舉斬獲大大小小的文學獎項,還登上了新聞。 這樣一個優秀的人,居然躺在他的身側。美好得不像是真的。 而顧謙有什么資格去質問李子瓊在外面,和誰待在一起呢?他想起以前看過的帖子,說是愛情需要經營,其中最關鍵的一點就是不能不給女方空間,要尊重她的隱私,別總是問這問那,只會徒增厭煩。 顧謙覺得自己太粘人了,耳尖紅彤彤的:李子,要是,你以后想要找幾個侍者,可以先和我說我幫你看看。 侍者,意為已婚女人在家中安置役養的男侍從,主要日常是侍奉和順從女主人,某種程度算是家伎,不過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養得起的,侍者雖然比普通的倡伎待遇好些,但一旦協議生效就無法再出去拋頭露面地工作,于是身家性命全依托于女人的經濟實力。 并沒有明確的法律限制納侍的數量,有些不在乎風流名聲的富家子有近上百的侍者,普通人家基本兩三個最多,不過各個國家的規定不同,這里暫且不提。 李子瓊被他抱著,有些狀況外:突然提這個干嘛? 網上還說,女人的感情策略是注定要擇優的,不可能一輩子對一個男人忠誠,她們的基因職責就是從一大群雄性里挑選最符合心意的幾個,這樣才能保住族群的優越性。 所以,既然她們注定要花心,那么不如在事情發生之前表達自己的大度和氣量,賺取好感。 顧謙不知怎么臉紅得像是這些軟rou下一刻就會散發甘甜的香味:我不管!就要和我說,不可以隨便把不三不四的男人帶到我們家。 怎么還使起小性子了?李子瓊哈哈地笑,嘴上作著不靠譜的保證,好吧,那我之后招人的時候,讓他們十幾人排成一排讓你檢閱,怎么樣? 十十幾人?!會不會有點太多了?顧謙有些驚到,臉上的熱度都褪去一大半,像切換著不同圖層似的。他并不懷疑李子瓊有沒有這個經濟實力,只要她想,就絕對能賺到大把的鈔票,只是陪他的時間會被分走。 沒想到過了二十幾年獨生子生活的顧謙,現在居然體會到了跟母親吵著不要姐妹兄弟,不然就離家出走的小朋友的辛酸心情。當然,他是舍不得離開李子瓊的。 李子瓊捏著他赤裸的乳rou,感受柔軟同時極具壓力的手感,調笑:當然是開玩笑的,在你心里我就那么饑渴??? 啊啊好煩! 為什么顧謙他總是輕易被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