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夢
春夢
裴垣快馬加鞭地回到寢室,已經晚上十點多了,最近球隊有比賽,訓練到很晚。 盡管裴垣再不情愿,她還是得和甄清漪當室友。出乎她意料,她和甄清漪相處得還可以。盡管她們不是一個系的,不一起上下課、吃飯、買東西,但是不影響她們在寢室里相敬如賓或許不一起行動才能不兩看生厭呢。 是,是,是。裴垣的確對甄清漪搶她風頭有些不爽,走在校園里也經常能聽到有人在討論甄清漪,但哪又怎么樣?至少她們現在住一個寢室,有什么就能直接問,也沒有其他人多管閑事橫跨兩個系來挑撥離間。裴垣似乎也能慢慢適應這種生活了。 雖然她不知道兩大?;ㄗ≡谝粋€寢室,背后已經有很多人對她們之間的關系有揣測,甚至寫起了同人文大嗑特嗑但是這都不重要,因為裴垣忙著訓練加之她的神經比團結齊心折不斷的十根筷子還粗,所以這些事她都沒察覺。 但是,在今天,這一切都不是關鍵點。關鍵點是 裴垣火速洗了澡,然后一系列吹頭發護膚刷牙,一陣cao作后撲倒了床上,抱著手機就發信息,不斷響起的提示音讓甄清漪看了她一眼。 我靠我靠我靠,你知道不,我今晚訓練完回來,經過一條靠湖的校道,我的天,黑黢黢的路燈都沒幾盞,我都提心吊膽走的。這個時候,我聽見靠湖的樹叢里傳來一陣那種聲音,我想應該就是那個!裴垣打字噠噠作響。 哪個呀?百曉生也極速回復,完全看不出一個高考再考生的樣子,是不是男的女的喘息聲,中間穿插一些不知道是痛苦還是舒服的叫聲,聽得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是吧? 嗯嗯嗯嗯。裴垣連忙打字,這也太饑渴了吧!大庭廣眾的,光天化日的,影響多不好??! 嘖,這點小事都要來打擾我。我現在在復讀,很忙的好嗎?百曉生發了個擦汗的表情過來,而且你在高中的時候沒見過嗎? 啊,高中有嗎?我從來沒見過。 瞧把你這個孩子給單純得,話說你高中除了打球和學習腦子里基本不裝些啥了吧?百曉生連發了好幾個無語的表情,你還記得林xx吧,他就不和他班那班花在天臺上做過這事兒嗎?回來之后一頓好吹呢,當時大家都鄙視他鄙視得要命。后來那姑娘也聽說了,氣得哭了好久。 裴垣氣得哧地了一聲,又噠噠噠地打字,甄清漪又看了她一眼,不過她毫無察覺。 林xx?他不是高中追我追了三年嗎?怎么扭頭就去干這種事了,真是!還好沒答應他,惡心死了。 妹子,真的,答應姐,像你這么貌美胸大又無腦單純的美女不多見了,不要讓臭男人隨便采到你這朵花,OK? 裴垣翻了個大白眼:我哪里無腦單純!只有我玩弄男人的份! 誒,是是是。高中的時候,不知道誰悄悄對隔壁班的班長有意思,后來聽說班長和甄清漪一起打辯論賽打著打著喜歡上了人家,結果偷偷哭了三天,連告白都不敢。 所以說有這種損友一直揭人黑歷史真的很煩!裴垣猛發了幾個讓她住嘴的表情,忍不住抬頭看了甄清漪一眼。 她聽說,是甄清漪聽說她對那個男生有意思,所以在準備比賽的時候故意釋放信號,才讓那個男生喜歡上甄清漪的。 哪怕這件事聽著扯淡,但是當時傷心之下,她的確多多少少忍不住對甄清漪心有不滿。 裴垣看著在看書的的甄清漪,她的側臉清麗動人,心想,她真的會做這種事嗎? 如果上了大學,她有喜歡的人,甄清漪會故技重施搶走她喜歡的人嗎? 在甄清漪察覺到有目光落在她身上,正要抬頭看來時,裴垣連忙低下頭,此時百曉生剛好發來消息:怎么突然說起這些,你發春了? 裴垣: 百曉生:妹子,害羞什么呀,成年人想zuoai做的事情很正常嘛。別告訴我你這樣的美女居然還缺人,你一開口,多少狂蜂浪蝶往上撲,三天三夜三更半夜也不在話下呀 后來她越說越黃暴,裴垣的臉忍不住紅了。的確,她對這方面了解得不多,她當然是懂基本的生理常識的,但是對兩性之間的交往感到非常陌生。 家里管得嚴,裴垣從小到大又只愛運動,所以基本沒想過這些事。上了高中,情竇初開的時期,幾段還沒來得及發芽的朦朧感情就這樣被扼殺在襁褓之中。說她對這些事情不好奇,那是完全不可能的。 百曉生是個神奇的老司機,高中三年,裴垣從她那兒知道了什么是小黃文、小黃片,也受她影響看過一些,朦朦朧朧萌生了一些情欲的種子,上了大學后,就像火山爆發一樣,嘭一聲,越發洶涌澎拜。 唉,追我的人當然有,但是我還沒看到自己喜歡的。裴垣嘆了口氣,默默打字,總不可能人家追我,我就非要從中選吧,我也得看自己的感覺呀至少現在,我沒有看到自己喜歡的類型。 真慘。百曉生安慰道,如果實在找不到真人,那先買點小玩具果腹一下唄,都上了大學呀,總不能虧待自己是不是 百曉生給裴垣發了好幾個鏈接,入體式非入體式因有盡有。裴垣紅著臉看詳情頁, 下單買了幾個自己覺得合適的,開始期待收到快遞的那天, 這夜,裴垣做了一個夢。 她夢到她赤身裸體躺在床上,有一雙冰涼的手在她身上游走,輕柔地拂過她的脖頸、鎖骨,然后落在她的胸部上,隨后她的胸部被輕輕揉弄著,頂端的小珠兒被捏著,有什么溫熱的氣息撲來,將它一把含住。 這只手一直往下,穿過小腹,將她的雙腿打開,造訪她十八年來從未被愛撫的花xue,靈巧的手指挑弄著含羞帶臊的小珍珠,又從蚌rou的地方劃過,最后捂住那小塊地方揉弄著。 她呻吟出聲,雙腿之間也潮濕了起來,雙手也忍不住揉搓起了自己的胸部。 但也是這夜,甄清漪從床上起來去洗手間,她打開書桌上一盞微弱的小燈,借衣柜的位置,剛好可以遮擋住裴垣視線,也可以照亮漆黑的路。 似乎有人悶哼了一聲,甄清漪以為是自己吵醒她,回頭看去。卻看見裴垣在床上略有不安地扭動著自己的身體,雙腿曲起大張,薄被深深陷入貼在她的雙腿之間。 她在揉弄自己的胸部,她只穿著一件白色背心睡覺,胸部渾圓鼓起。她揉弄之間,似乎有小紅珠借著隱隱約約的光露了出來。 甄清漪如觸電般立刻清醒過來,進入洗手間,背靠門冷靜。等她平復好心情,卻抬起頭,露出一個微妙的笑容。 裴垣還在繼續。 而甄清漪走到她的床邊,手從薄被下伸了進去,覆在她支起的雙腿之間那片濕熱的地方。她手指微微發力,逆時針方向揉弄著這嬌嫩的花蕾。 床上人的呻吟似乎更激烈了些,但帶著懶音的吟叫,慢慢蕩在這秋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