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不得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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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樂生皺了皺眉。這幾天心神恍惚,竟然忘了找家政上門收拾殘局。眼前的一切,又喚醒了那個晚上的黑暗記憶。他連臥房都不想進,一邊往書房走,一邊給家政公司打電話。三言兩語交待完后,他回過頭,看羅儀還呆呆地站在門口,沒來由生出一股火氣:“愣著干嘛?進來!”羅儀回過神,心臟“噗通噗通”跳得飛快,抱著資料的手輕輕顫了顫。她的內心,涌上許多疑問。這是怎么了?弄得跟兇案現場一樣……還有相樂生身上的傷,難看的臉色,躁烈的情緒,一切都極為反常。她不敢說什么,更不敢貿然打探,快速整肅神色,公事公辦地將自己這幾天出差所得一一向相樂生匯報清楚。男人坐在寬大的書桌前,被筆記本電腦發出的光照亮的臉上神情陰郁,像尊又陰冷又俊美的閻王。羅儀說著說著,不由自主地便朝他的方向看,本來流暢的話語打了個結,語速明顯地慢了下來。相樂生緊皺眉頭,抬頭瞪了她一眼,說話很不客氣:“匯報都不會做了嗎?”怎么什么都不如他的意?連平日里用著順手的助理,今天也大失水準。說話間,他已經快速翻閱完了羅儀所寫的報告。平心而論,以她有限的閱歷和經驗來說,交出的答卷,已然不錯。可這距離相樂生的高標準高要求,還差得遠。他懶得再偽裝平日里溫和耐心的好上司,不留情面地將錯誤逐一挑出,語氣嚴厲至極。劈頭蓋臉罵了她近半個小時,終于將報告過完一遍。相樂生捏捏抽痛的太陽xue,屋子里的光線已經暗淡下來,看不清對面站著的女人是什么表情。聽不到羅儀的回應,他不耐煩道:“聽明白沒有?”羅儀似乎輕輕吸了一口氣,聲音有異于往日的清脆悅耳,又軟又?。骸啊牎靼琢恕?/br>耳朵捕捉到一絲異樣,相樂生旋開桌頭的臺燈,就著燈光往前方看。女人的表情很不對勁。眼睛里浮了一層細碎的水光,欲墜不墜,卻不像是因為窘迫難過而生出的眼淚。平日里白皙細嫩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你……”相樂生盯著她有些渙散的瞳孔,覺得哪里有些奇怪,又一時說不上來。羅儀如夢方醒,反應過度地對著他鞠了個躬,道:“相秘,對、對不起,是我做得不好,報告我今天晚上拿回去重做!我……我能借用一下您家里的洗手間嗎?”躲進洗手間的羅儀將門反鎖,拼命維持著的表象崩裂,大口大口喘著氣,臉色越來越紅。哆哆嗦嗦的手指艱難地解開褲子拉鏈,將黑色長褲褪下的時候,果然看見已經完全濕透了的內褲。羅儀坐在馬桶上,蒙住了臉。淚水從指縫間溢出,她想起方才相樂生格外冷酷的態度和苛刻的眼神,洶涌的春液便不由自主地從xue里涌出來,滴滴答答落在下面的水洼里。已經忍了這么久,她還以為她可以控制得住,可以做回一個正常人,卻原來,是自己異想天開嗎?明明之前對相樂生沒有任何感覺的,可今天看到他的另一面,她就怎么也管不住自己的本能渴望,原形畢露。不可以……不可以這樣……她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看向洗臉池上方。白色的柜子里陳列著一排洗漱用品。粉色藍色成對的牙刷和漱口杯、女性專用的磨砂膏、護理液、洗面奶……旁邊的架子上,整整齊齊疊著兩件顏色不同、款式相同的男女浴袍。這里處處充滿著女主人的氣息。他是有家室的人,他和太太恩愛非常,就算目前出了一點兒小狀況,也會很快重修舊好。她絕不能做出破壞別人家庭的事。穩定好情緒,羅儀將泛濫的下體清理干凈,對著鏡子再三確定毫無異常后,走出去向相樂生告辭。“我今天晚上修改好之后發您郵箱,到時候再給您發微信,可能會有些晚,相秘,對不起,是我沒把工作做好?!彼t遜有禮地道歉。家政公司的人恰好上門,相樂生不甚在意地對羅儀揮了揮手,打發她離開。跟家政簡單交待幾句,相樂生走進衛生間。他掀下馬桶蓋,注意到毛絨絨的馬桶墊上,有一小團不太明顯的塌陷。濕漉漉的,手指摸上去,有黏膩之感。再聯系方才羅儀的奇怪反應,相樂生的心頭涌上一個猜測。他不動聲色地洗干凈手指,解決完生理問題,看了一眼手機上私家偵探發過來的信息。白凝的行蹤倒是規律,學?!t生家里,偶爾還會和醫生去超市采購食材。過得跟一對小夫妻似的。哼。相樂生冷笑一聲,心底越加煩躁。都這么久了,她怎么還沒玩夠?這晚,羅儀將報告修改完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一點。給相樂生發了郵件和微信,等了半個小時,沒有等到回復,她便簡單收拾了一下,上床休息。輾轉反側許久,白日里被攪動起來的情欲又悄悄泛了上來。羅儀將細白的手指伸進被子里面,褪下內褲,隱秘地揉動陰蒂,刺激xue內的敏感點,好幾次趨近高潮,卻又差了那么一點兒感覺,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頗為煎熬。不行,正常的自慰,根本不夠。身體經受過好幾年專業的調教,對精神的控制與言語的羞辱十分敏感,所以在面對相樂生的斥責時,她才差點兒露出破綻。可相應的,對于普通歡愛的感知能力和敏銳程度,也減弱許多。左右不得其法,羅儀掙扎許久,還是赤著腳下了地,從衣柜的角落里,取出一個已經被她冷落許久的小盒子。淺青色的窗簾遺落一條縫隙,皎潔的月光透過來,灑在她年輕干凈的躶體上,留下淡淡的陰影。她嘴里銜了顆紅色的口球,將兩個綴著流蘇的乳夾夾在形狀飽滿圓潤的rufang中間,奶頭嬌弱地顫了顫,帶動流蘇蕩漾。久違的疼痛帶來巨大刺激,羅儀口中發出細細的嗚咽,手下卻動作不停,撥開兩片柔軟的貝rou,將黑色的陰蒂夾毫不留情地夾在鼓脹充血的小rou珠上。幾乎是在同一瞬間,細瘦的腰緊繃上挺,久盼不至的巔峰突兀到來。一股花液噴灑在純色的床單上,羅儀無力地跌倒在床被之間,眼角流下兩行清淚。是不是,不管她如何努力,都無法逃脫欲望的藩籬與本能的驅使?貪嗔癡慢疑,五毒俱全。沉浮苦海,生生不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