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六章 魔鬼代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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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又菱徹底傻了。現在發生的這一切,完全脫離了她本來的計劃,而且頻繁沖擊她的心理承受上限。怎么會、事情怎么會變成這樣?面對少女的險惡布局,夫妻倆的反擊方式雖然簡單粗暴,卻十分有效。相樂生果斷出手,將強jian的罪名坐實,給了得意忘形的少女致命一擊。她在心神大亂之下,自然更容易被激怒,言行舉止也更容易露出破綻。緊接著,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意圖,告訴她白凝早就知道她非同尋常的情意,對于她暗地里搞的這些小把戲更是洞若觀火。白凝那句難過又失望的話,便成了壓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太喜歡白凝,她的所有謀劃,最終目的都是想讓白凝心甘情愿地和她在一起,如今希望變為泡影,堪稱萬念俱灰。她當然可以動用一萬種陰毒手段,將相樂生弄殘弄死,把白凝強行囚禁在身邊,可到了那時候,白凝會怎么看她呢?且不提白凝可能說出口的憤恨話語,單是想一想對方投過來厭憎嫌惡的眼神,殷又菱便覺得萬箭穿心,生不如死。不,相比得不到白凝,她更不能接受白凝討厭她。為了避免腦回路非同常人的殷又菱在窮途末路之時,做出極端行為,白凝在她心神恍惚之際,丟出了一塊糖果。摻著玻璃渣和刀子的糖,歸根結底也是糖。她縱容了相樂生的殘暴作為,與此同時,給了殷又菱一線生機。相樂生瞇了瞇眼睛,虎口掐住少女的下巴,迫她仰起臉看向白凝,笑道:“你jiejie問你話呢,怎么不回答?這不是你夢寐以求的嗎?除了和我們一起玩,你覺得你還有第二個這樣近距離親近她的機會嗎?”他說得殘忍,卻也是事實。她已經不可能獨占,只能選擇共享,化干戈為玉帛。凝固的黑色琥珀終于動了動,殷又菱完全被男人的話語蠱惑,狂熱偏執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女人,嘴唇哆嗦著:“可……可以嗎?”她已經一敗涂地,沒想到絕處逢生,還能擁有一親芳澤的機會,就算要忍受被相樂生cao干的痛苦,她也甘之如飴。白凝微微點頭,雙手撐住身后衣柜的夾層隔板,騰空坐了上去。相樂生cao著殷又菱往前挪了一步,令她從白凝的雙腿間爬過去,鉆進下層的衣柜里,大手順勢扶住白凝的腿,一路上爬。女人摟住男人的脖頸,低頭和他柔情蜜意地接吻,嘴角勾起如出一轍的冰冷弧度。和惡魔做了交易的少女,根本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么。底下的柜子里擺著幾疊衣物,都是女款,散發著清新的香氣。殷又菱將血跡已經干涸的頭臉埋進去,貪婪地呼吸著,嬌嫩青澀的身子一陣涼一陣熱。熱是因為,壓在心間多年的秘密終于大白于天下,她將真心全部送上,雖然過程多有波折,但目前看來似乎已經被白凝接受,甚至可以更進一步。和白凝發生rou體關系,這件事本身已經令她的血液瘋狂沸騰。冷是因為,一直牢牢楔入身體的男性生殖器,此刻又開始大幅度地抽插起來,甬道里的處子之血早被絲巾吸干,重新變得干澀,每一次抽動,都不啻于凌遲。她痛苦地嗚咽著,用牙齒咬開被自己系成死結的領帶,抓住一件淺紫色的女式襯衣堵在嘴里,不斷給自己洗腦,哄騙自己那根粗大的jiba其實是一根情趣按摩棒,另一端握在jiejie的手里。是jiejie在cao自己,相樂生不過是工具人罷了。這么想著,她的身體終于稍微濕潤了些,篩糠一樣的抖動也緩和了點兒。柜子的上半部分,卻是完完全全的熱烈。唇舌親密糾纏,發出令人臉紅耳熱的“嘖嘖”口水聲,大掌撫摸過女人的長腿,熟練地脫去睡褲,拉著纖細的腳踝往兩邊打開。相樂生戀戀不舍地松開白凝的紅唇,腰胯cao弄不停,俊臉卻貼上她散發著幽秘香氣的花xue,深深嗅了一口。或許是男人此時的表情太色氣,也或許是親眼看著他“懲戒”少女所表現出來的強勢與殘忍太迷人,花道里流出汩汩蜜液,液體越來越多,匯聚在一處,逐漸往下低落。“啪嗒”一聲,花汁沒有按照重力軌跡落在趴跪在底下的少女腰上,而是被男人的舌面接住,卷入口中。舌頭攪弄xuerou的聲音響起,緊接著,是女人壓抑又無限勾人的呻吟。聽到她的叫聲,殷又菱重重咽了咽口水,忍不住去想這個時候坐在她上方的女人,臉上是怎樣一副惑人風情。相樂生舔舐花xue的動作一如既往的溫柔,靈活的舌尖勾住硬挺的小花珠來回嬉戲幾遭,又探入緊致的xue里,繃直了舌頭模擬性器抽插。他的手下卻悄悄下了黑手,探過少女的細腰,揪住另一顆yinhe,蹂躪脆弱花朵似的狠狠往外扯了幾下,又用堅硬的指甲去掐緊鄰著的小小尿孔。“??!疼!”殷又菱哪里受過這種罪,立刻痛叫著告狀,“jiejie……他掐我……嗚嗚嗚……嗯……”一只細膩柔嫩的小腳踩在她后背,安撫地蹭了兩下,白凝一邊嬌吟一邊誘哄:“樂生他……就喜歡這樣……你要是受不了,就……”傾心戀慕的人這么親近自己,殷又菱還有什么忍不了的?她咬牙咽下心中惡氣,軟聲道:“jiejie……我沒關系的……為了jiejie,我什么都可以忍……啊唔……”相樂生又在偷偷掐她,她只好捂住嘴巴,中斷表白情話。想還手又不敢,生怕白凝覺得她不聽話。將白凝舔xiele一回,相樂生拉了她的手,捉著白白嫩嫩的食指和自己的食指一并送進花xue,引著她感受里面劇烈的痙攣,調笑道:“老婆,感覺到了嗎?你真的好緊……比底下這個屄緊太多了……”強jian了自己,還這么嫌棄!殷又菱氣得要吐血,腰身更是發僵,那一點兒情動的水液也在一瞬間消失無蹤。白凝被他難得一見的孩子氣逗笑,插在yindao里的指尖被他勾著,又有些臉紅,抬起腳尖勾了勾他的腰,啞聲道:“老公……想要……”相樂生可舍不得用沾滿血的性器插她。他插進去中指,兩根手指正好把白凝的手指夾住,帶著她前前后后抽送起來,大拇指則探入濕得打滑的貝rou里,快速撥動陰蒂。有別于這邊的溫柔,另一只手狠狠抽了幾巴掌少女的翹臀,言語嘲諷:“跟死魚一樣,動都不會動一下,就這樣還想討你jiejie喜歡?”殷又菱忍不住道:“因為是你我才會這樣!你有本事別搞我??!”惡心死了?。?!第三百零七章守法公民(白凝X相樂生X殷又菱3PH,涉百合情節,不喜勿買)“好了……”白凝適時開口,唱紅臉唱得手到擒來。相樂生冷哼一聲,將沾滿了血污的yinjing抽出,取下已經看不出本來顏色的絲巾,握著白凝的腳搓弄。柔嫩的腳心抵著性器的根部,輕輕巧巧往guitou處滑,又靈活地繞著rou柱打轉兒,相樂生抹了把從白凝臀縫里滴下來的yin液,涂在她足底,足交的動作便越發順暢。他的臉上終于出現些情動的跡象,銳利的眉峰放松,眼皮微垂,呼吸也急促起來。花xue被他妥帖周到地服侍著,白凝仰高了脖頸,叫得人心癢難耐,眼角余光看見破布娃娃一樣的少女跪坐在一旁,正呆呆地看著自己沉淪情欲中的模樣,便施舍一樣地將另一只腳伸向她。殷又菱如獲至寶,忙不迭捧住,伸出粉嫩嫩的舌頭舔向她的腳趾,又黏糊至極地照顧到每一道趾縫。女孩子天生就和男人不同,哪哪兒都是軟的,舌頭更是軟得不像話。再加上一層同性親近的禁忌,所帶來的異樣快感便更加強烈起來。白凝的嗓音又媚了一點兒,被相樂生不斷指jian的yindao里噴出一股花液,眼看就要到達第二輪高潮。相樂生醋意上涌,看見殷又菱的手悄悄摸到了白凝大腿,立刻出言阻止:“你想干什么?”她該不會以為,這場3P,是三方平等的交媾關系吧?不該摸的地方瞎摸,給她臉了是吧?殷又菱一臉不忿,正要和他吵架,嘴邊的那只腳卻往下落了落,點了點她白嫩柔軟的大胸,又用腳背去蹭敏感的rutou。她心中一蕩,雙腿一軟,腿間那疼痛不止的地方竟然奇跡般地滲出黏液,一時間什么話都忘了。一只腳擼動著男人的性器,另一只腳玩弄著少女的大胸,白凝將上半身往后靠了靠,倚著層層疊疊的衣服,被漸漸透進來的晨光照亮了的身子白得發光,像凌駕一切的女王。相樂生湊過來,牙齒咬開她胸前的紐扣,含著乳珠用力啜吸,肆虐在xue里的手指動作加快,且專挑她的敏感點頂。在欲海中起起伏伏,白凝踩著殷又菱的奶子,猶如陷在云里,隨便動上兩下,少女便發出激動到無法承受的呻吟,舌頭纏綿地親著她纖細的小腿,在上面留下無數香甜津液。她潮吹的時候,相樂生恰好低哼一聲,將濃稠的jingye射滿她腳面,還意猶未盡地用尚未疲軟的性器做刷子,將白濁均勻涂滿腳上的每一寸肌膚,接著貼向她柔嫩的腿心,輕輕親了一口。殷又菱也緊捧著她的腳,靠夾腿到了高潮,整個人都癱軟下來,滿身細汗,嬌喘吁吁。白凝摸了摸她汗濕的發,少女快樂地嗚咽一聲,湊過來蹭她,眼睛像純潔的羔羊。女人唇角含笑,啞聲問:“菱菱,你剛才說,為了我做什么都可以,是真的嗎?”“是?!鄙倥畧远ǖ鼗卮?,將她奉為唯一的信仰與神祇。“那么——你會把今天發生過的事,告訴別人嗎?包括你的父母?!卑啄龁柕?。殷又菱急急忙忙搖頭:“不會,怎么可能?我不會讓jiejie不開心的!”她已經被夫妻倆料理得服服帖帖,更何況,所有的優勢都變成劣勢,她本來也沒有興風作浪的底氣。白凝滿意地點點頭,又道:“你這樣的心思,讓我覺得有些困擾,如果以后在同一所學校,你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與行為,也會給我增添許多麻煩。所以,你可以不考S大,報考別的學校嗎?”殷又菱愣住,眼尾流下兩行淚水:“jiejie,你不要我了嗎?”她想起方才算得上和諧的情景,努力為自己爭?。骸拔铱梢浴铱梢越邮芎凸贰徒惴蛞黄鹋鉰iejie玩,哄jiejie開心,這樣也不可以嗎?”相樂生嗤笑一聲,若不是顧忌儀表風度,幾乎要翻出一個白眼。她又不是身懷名器,腦子有病,嘴巴也臟,若非害怕沒有他看著,白凝會被掰彎,鬼才樂意cao她。“我沒說不行?!卑啄龔澚藦澊浇?,給她一點兒微茫的希望,“你如果乖乖的,報考別的大學,以后也安安分分,等到放暑假或者寒假的時候,我可以考慮偶爾邀請你來家里吃飯?!?/br>殷又菱試圖討價還價:“周末呢?周末我可以過來嗎?”“不行?!毕鄻飞纱嗬浯蛳幕孟?,“你覺得你有提要求的資格嗎?”殷又菱委委屈屈地答應了不平等條約,抽抽噎噎著收拾行李,當天就搬了出去。將瘟神送走,相樂生從背后抱住白凝,審問道:“老婆,你不會真有那方面的隱藏傾向吧?早上和她一起做的時候,你的身體比平時興奮?!彼呀涢_始盤算,該用什么手段將殷又菱牢牢牽絆在學校,最好暑假寒假也不要回家。白凝忍俊不禁,低聲道:“真的沒有,不過也談不上抵觸,挺新鮮刺激的?!彼男杂^念逐漸放開,所以并不排斥這類新奇有趣的性體驗,不然也不會松口,留給殷又菱一線希望。相樂生哼了一聲,將悄悄收拾小姑娘的計劃列為緊急待辦事項。殷又菱沒有選擇心心念念的S大,卻考上了同為重點學校的C大,殷家父母喜不自勝,千恩萬謝,傅嵐也賺盡了面子。除了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殷又菱,算得上皆大歡喜。殷阿姨做東請親朋好友吃飯的時候,白凝與相樂生列座首席。席間,殷又菱坐在白凝身旁,想到即將到來的漫長別離,忍不住悲從中來,小聲哭了起來。殷阿姨有些奇怪:“你這孩子,好好的日子哭什么呢?”相樂生溫文爾雅地解釋:“或許是舍不得她jiejie,不瞞阿姨,兩個人感情好得我都有些嫉妒?!?/br>殷阿姨笑開:“你這孩子凈會說笑,她們感情再好,能有你們夫妻感情好嗎?”母親的無心之言,令殷又菱哭得更厲害了。相樂生借著側過身子給白凝夾菜的動作,低聲警告殷又菱:“你jiejie最討厭別人哭哭啼啼?!?/br>少女立刻收聲,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白凝的臉色,打了個哭嗝:“我、我不哭了,jiejie別生氣?!?/br>相樂生又繼續給她上眼藥:“菱菱,我聽說你前兩天去華巖寺上香,有沒有順便下了點惡咒,請了個小鬼???”暗地里搞的小動作被對方拆穿,殷又菱吃了一驚,矢口否認:“沒、我沒有!你胡說!”“有沒有的你自己心里清楚?!毕鄻飞Φ煤蜌?,溫柔地看了白凝一眼,“反正,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jiejie第一個懷疑的就是你。菱菱這么聰明,不會做這種蠢事的,對不對?”殷又菱將嘴唇咬出了血,當天晚上回去,左思右想了許久,還是把自己花重金買的詛咒娃娃丟進火里,燒了個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