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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既然是為情所傷,那么最快的治愈方法就是向另一個人敞開心扉,接受他,男孩深知這一點,所以他趁陳只只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攀上了她的手臂,兩人臉對臉,酒杯對酒杯。電火光石間——門開了。男人還是像初見時一樣穿著得體的西裝,打著低調的深色領帶,只是表情十分陰沉,在包間閃爍的燈光中顯得陰晴不定。手指抵著她的內褲直接插進她的xiaoxue內陳只只慌忙甩開旁邊男孩的胳膊,下意識地開口:“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解釋……”程靈打趣的目光在兩人之間游走,倒也沒忘記恭恭敬敬地叫聲老師好。鄧景澤沒有理會程靈,直接進來抓著陳只只的手腕往外拉。陳只只吃痛,稍微掙扎了一下,卻又被鄧景澤陰沉的目光嚇得不敢再反抗。鄧景澤直接把人拉進廁所隔間里,炙熱的唇貼上陳只只的,感受到懷里的女孩有些顫抖,他把她頂在墻上,不讓她亂動。他的吻像狂風暴雨一般落在陳只只身上,從嘴唇到脖頸,無一不被烙下他的印記。太痛了,真的太痛了,陳只只的手腕已經被鄧景澤捏出紅痕,男人還在發狠地啃噬她的脖子,好像要把她拆分入腹一般。“你別這樣……”陳只只有些委屈。男人聽到陳只只的拒絕后更加暴怒,他直接撩起陳只只的短裙,手指抵著她的內褲就插進了她的xiaoxue內。“sao東西,穿這么短的裙子,給人家看逼來了?”鄧景澤語氣十分嘲諷,傷人的話脫口而出。干澀的xiaoxue突然被外來物闖入,陳只只疼得厲害。“我別這樣?包廂里那男的就能跟你這樣嗎?”鄧景澤冷笑著把手指又插入一分。“我不認識他……”陳只只忍著下體的疼痛解釋道。“哦,你不認識他,不認識他就可以跟他喝交杯酒了,我這個正牌的男朋友連cao你都不能cao呢?!?/br>鄧景澤幾乎要被氣瘋了,得知她在新大地的消息之后,自己緊趕慢趕地來接她,結果一進門就看到了她跟別的男人親昵的樣子。xiaoxue內被戳得生疼,自發地流出了yin水緩解,原本干澀的甬道此時也開始漸漸濕潤。“呵,陳只只,你是真的sao得沒邊了?這樣插你你也能流水?”鄧景澤本就帶著懲罰性質的手指直接掰開陳只只的內褲,將手指頂進xue內,剛適應的xiaoxue立刻又開始艱澀起來。“sao貨,天生就該被男人cao爛的sao逼?!?/br>饒是陳只只心里覺得委屈,此時被鄧景澤這樣言語侮辱,也覺得難以忍受,不由地就輕輕啜泣起來。聽到陳只只的哭聲,鄧景澤暴躁的動作忽得就停了,慢慢的由抽插變成了揉搓,雖然依舊是陰沉著臉,但他手上的動作已是輕之又輕,像是在賠罪一般。感受到了鄧景澤的輕柔,陳只只才上氣不接下氣地說:“你每次都不cao進來……你是不是因為不喜歡我……在學校你也不理我,我不開心,才會來找程靈……我真的認識那個人……嗚嗚嗚……”鄧景澤愣了愣,來的路上他想過很多種陳只只來新大地的理由,或許是因為學習壓力大,或許是因為跟同學鬧了矛盾不開心,他甚至想過是不是自己逼她學習逼得太緊了,就是沒有想過,她心情不好的原因,竟然是這個。鄧景澤擦了擦陳只只的眼淚,低聲哄著:“只只,你還太小了,再等等,好嗎?!?/br>鄧景澤給陳只只捋順因為剛才的掙扎而亂糟糟的頭發,就聽見懷里的女孩小聲說道:“我不小了,我馬上就十八了?!?/br>陳只只本是陷入鄧景澤不喜歡自己的懷疑中了,聽到是這個原因,瞬間就不氣了,心里還有些甜滋滋的,原來他是因為在乎自己才這樣做。鄧景澤聽著女孩略帶埋怨的話,輕笑出聲:“好,那就等你十八,好不好?”陳只只哼哼著,鄧景澤嘴上哄著她,手上也沒聽,揉得陳只只十分舒服。沒一會,鄧景澤就滿手yin液了。鄧景澤故意貼在陳只只耳畔,壓低聲音說道:“舒服嗎,小sao貨?!?/br>明知故問!陳只只紅著臉瞪了鄧景澤一眼。沒聽到陳只只的回答,鄧景澤不樂意了,重重揉了兩下,在感覺到她快要高潮的時候松了手。陳只只滿臉情欲,此時被鄧景澤不上不下地吊著,耐受極了??脆嚲皾蛇€在盯著自己等自己回答,只好咬著嘴唇哼唧道:“舒服,好舒服,鄧叔叔快繼續揉揉只只的小逼?!?/br>鄧景澤這才又把手放在了她的小豆豆上,揉了兩下,感覺到她又快要高潮,就又停了手。“以后不許再穿這么短的裙子”陳只只瞪著眼睛看著他,難以相信他竟然如此惡劣,就是不給自己高潮。鄧景澤把握著力道,又揉了一下,把陳只只推得離高潮更近。“知道了,知道了?!标愔恢徊豢罢勰?,只好乖乖答應。鄧景澤再次摸上了rou豆豆,卻一下也沒動。“不許再離別的男人這么近”陳只只都要瘋了,再有一下,一下就好,再揉一下她就能高潮了,可是鄧景澤就是不給她,她摸索著想拿自己的手揉上去,剛動就被鄧景澤抓住了小手。“說呀?!编嚲皾纱嫘恼勰ニ?,此時不得逞是不可能罷休的。“好,我知道了……”陳只只就這樣屈服在了鄧景澤的yin威之下,簽下了喪權辱國的條約。“乖?!编嚲皾捎H了親陳只只的臉蛋,手上用力,快速揉搓了兩下,就看到陳只只顫抖著高潮了。幾次在高潮前一點點停下,所以這次的高潮格外舒爽,余韻也特別的漫長,等到陳只只不再抖了,鄧景澤才聽到陳只只微喘著說了句話。“鄧叔叔,你是不是吃醋了呀?!?/br>陳只只有點開心,鄧景澤的雖然很壞地不給她高潮,但每個要求都是因為吃醋才提出的。整個隔間內很安靜,兩個人都沒說話,許久,才聽到鄧景澤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道:“嗯……我吃醋了,陳只只,你要對我負責?!蹦樒な莻€好東西,可惜你沒有。自從上次兩人說開之后,相處模式都變得輕松了許多,平淡中又透露著甜蜜,倒像是相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陳只只偶爾會在課堂上偷偷給鄧景澤拋個媚眼,換來的就是鄧景澤假裝生氣的嚴肅臉,陳只只覺得鄧景澤生氣的時候像只可愛的河豚,顯得他更加具有生活氣息了。在學校,兩人也不敢過于明目張膽,畢竟知道兩人之事的只有一個程靈,每次看到兩人的眉來眼去時,程靈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陳只只還當了生物課代表,這樣就能借助工作的便利經常去鄧景澤辦公室了。本想著去他辦公室可以偷個情,沒想到每次都要被他按著補習一番功課。鄧景澤還威逼利誘地說這次月考必須考進年級前200名,不然兩人之前的約定就不作數,陳只只氣到鼻孔冒煙,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