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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到嘴里的roubang突突得跳了兩下,鄧景澤急急的想把roubang抽出來,陳只只卻又吸了一下,接著就感到一股粘稠的液體射進了自己喉嚨里。鄧景澤抽出roubang,roubang上還掛著陳只只的口水,在陳只只嘴里拉出一條銀絲,看得鄧景澤剛抽出來的roubang又有些發硬。鄧景澤沒管自己,直接把手放在了陳只只嘴邊:“吐出來,吐我手里?!?/br>陳只只抬了抬頭,朝著鄧景澤笑了笑,緩緩咽了下去。“陳只只!”鄧景澤急得掐住陳只只臉頰迫使她張開口,可是還是晚了一步,口中已經一滴jingye也不剩了。鄧景澤的喉結緩緩地滾動了一下,感覺體內又開始燥熱,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把面前這個嬌弱的女孩壓在身下,撕碎她。鄧景澤緩緩閉上了眼睛。再睜開眼時眼睛已經恢復了清明,正欲起身離開,就感到身后有一股大力傳來。陳只只從鄧景澤背后拉住他,鄧景澤冷不丁被打了個猝不及防,就那么倒在了沙發上,旁邊的女孩反應更快,直接騎坐在鄧景澤腰上,鄧景澤能感到自己的roubang已經抵在了女孩的xiaoxue口。“鄧叔叔,這次你別想跑了!”陳只只是覺得,陽痿這種事,早晚都得面對,不如早點捅破這層窗戶紙,這樣兩人也好一起想辦法。鄧景澤面露詫異,很快又恢復平靜,他毫不理會坐在自己腰間扭來扭去的陳只只,直接把人提起來放在一邊:“別鬧,現在還不行?!?/br>陳只只一看人又要走了,瞬間也急了起來,心里的話沒經大腦就直接脫口而出:“什么現在不現在的,你陽痿現在不行,難道以后就行了嗎?”本已經站起來的鄧景澤聽到這話立馬停了腳步,他緩緩轉過身,瞪著陳只只,陳只只被他看得有些害怕,不禁縮了縮脖子。鄧景澤有些咬牙切齒:“陳只只,你說誰陽痿?!”陳只只也豁出去了,為了自己下半輩子的性福,此時她必須要勇于面對鄧景澤的惡勢力:“說你呀……你每次都在最后一步停下……不是陽痿是什么……”男人最受不了的一句話就是‘你不行’,比‘你不行’更受不了的是——‘你陽痿’。鄧景澤幾乎立馬就回過身來提槍上陣,他把陳只只翻過身,讓陳只只趴在沙發上屁股對著自己,粗碩的roubang拍打在陳只只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痛——痛!別打了!”陳只只叫喊著。“這就痛了?還有更痛的?!编嚲皾蓯汉莺莸恼f著,直接把roubang頂在陳只只逼洞口處,開始往里擠。奈何陳只只的洞口實在太小,鄧景澤試了幾次都頂不進去,倒是把陳只只疼得吱哇亂叫。“你不是求著我用jibacao你的小sao逼嗎?現在知道喊疼了?放松點!別夾著逼,老子連jiba頭都擠不進去?!?/br>鄧景澤心里煩躁,本就不想這么早破了小姑娘的身子,奈何她一直言語挑釁。他一手按摩著陳只只的陰蒂,一手揉著陳只只的奶頭,想讓她蜜xue內分泌出更多的yin水來潤滑。不一會兒,許是覺得合適了,鄧景澤用力一挺身,把guitou擠進逼洞里。饒是陳只只早就做好了準備,此時也是痛得要昏過去:“鄧叔叔,我錯了,我不要了,我好痛,只只好痛啊——”聽著陳只只的慘叫,鄧景澤此時也是有些心軟,她痛,自己又何嘗不痛,自己有無數次機會可以直搗黃龍,可是都放棄了,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怕這個小姑娘疼。她太小了,小得他心疼,腰身盈盈一握,就連小逼洞也是小小的,要不就再等等吧,再等等,等她再長大一點——就這樣安慰著自己,鄧景澤嘆了口氣,緩緩地抽出了roubang,拍了拍陳只只的后背,起身走去浴室自我紓解了。本姑奶奶逼都露給他了,他硬是不cao!自從上次破處失敗之后,陳只只就沒再粘著鄧景澤,說起來自己也是尷尬,求著他插進來的也是自己,喊疼讓他退出去的也是自己。好不容易得了個空閑,陳只只也沒去找鄧景澤,直奔新大地。陳只只和程靈每次來新大地都有固定包間,程靈來得頻繁,天天霸占著,久而久之的這個單間也就成了兩人的專屬包間。直接推開包間門,就看到程靈左擁右抱著兩個小鮮rou,看到陳只只來了,露出一股意味不明的笑意:“呦,稀客呀~只姐今個怎么有空來新大地?莫不是你家老鄧活不好,滿足不了你了?”陳只只徑直走到沙發上坐下,原本坐在旁邊的男孩立刻識趣地讓開了。陳只只開了一瓶酒,倒進一旁的兩只高腳杯里,一只遞給程靈,一只自己拿著:“心情不好,陪我喝點?!?/br>程靈早就看出陳只只心情不好了,此時也不點破,接過高腳杯跟陳只只碰了一下,陳只只把杯中的酒一飲而盡。“怎么?都有婦之夫了還來新大地,不怕你家那口子告狀?”程靈這是明里暗里地嘲諷鄧景澤上次給她爸媽打小報告呢。“告個屁?!标愔恢话盗R一聲,他都不搭理我了,還告狀呢。一看陳只只這么說,程靈也就明白了,這是跟鄧景澤吵架了來找人訴苦呢,她給旁邊的男孩使了個眼色,男孩立刻挪到陳只只身邊,想充當一朵解語花。新大地之所以能成為各個公子哥流連忘返之地,就是因為這里面不論男的女的各個都是業務能力過硬,心思八面玲瓏之人。男孩坐下就接過陳只只的酒杯,給陳只只倒滿了酒。又趁著陳只只接酒的空擋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陳只只本是十分討厭異性的接近的,這次卻出乎意料的沒有拒絕,她也想試試自己到底是不是非鄧景澤不可。男孩身上散發著撫慰人心的香氣,許是察覺到了陳只只并不排斥,他直接把身子偏向陳只只的一側,貼心地問道:“只只姐是怎么了呀?能不能跟弟弟說說?”瞧瞧,人家說‘能不能’,既把客人抬到了高位上,又不至于被拒絕了之后下不來臺。陳只只搖著手里的酒杯,又灌了一口,感受著酒如喉腸的辛辣,開口說道:“是不是你們男人都天生就這么會勾人?”鄧景澤那廝,把自己整得心神不寧的,他倒好,每天照樣該上課上課,該下班下班,連句多余的問候都沒有。真就事了拂袖去不留功與名唄?男孩笑著跟陳只只碰了杯,漏出兩顆小虎牙:“不是天生會勾人哦,只是每個男人看到只只姐這么美的女人都會忍不住想勾引呀~”呵呵,陳只只咬著后槽牙:“還真就有那么一個例外?!?/br>本姑奶奶逼都露給他了,他硬是不cao!男孩看出了陳只只的不開心,通透的心思微微一轉,立刻就明白了,她這是為情所傷呢。他目光流轉著看著陳只只,笑得燦爛:“jiejie別不開心了,弟弟陪jiejie玩,jiejie,要不我們喝個交杯酒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