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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誘惑:“寶貝,插進去,cao壞你的小meimei?!?/br>白瑜蹲在他胯部的上方,往下一坐,陽具粗壯的蘑菇頭分開花唇,擠進狹窄緊致的甬道,被撐開的酸脹感一下子涌了上來。“嗯……”她低頭看roubang埋在自己體內,花唇被擠得外翻,xue口吞吐roubang成可怖的O型。不由的想,現在,他在她里面耶,好滿足。別再被他騙了!白瑜深吸一口氣,雙腿分開坐在男人胯部,那根粗長roubang深埋體內,被脹滿的異物感根本無法忽視。xue口被撐得很開,艱難吞進roubang,陰阜鼓得像白饅頭。她賣力地上下起伏,使roubang在屄里抽插,濕噠噠黏糊糊的液體,從兩人的交合處淌了下來。顧北慕蒙著眼,順服地躺在她身下,呼吸不穩,俊容浮出一絲紊亂的神色,手掌穩住白瑜的翹臀,施加一些力道。這一性事酣暢淋漓,盡情感受彼此,生怕下一刻要分開。整日整日的zuoai,不知過了多久,只記得一到清早,她才有力氣起床,陪顧北慕下樓吃早飯。一出門,才知道已經是東聿。這里地處偏遠,是座小型城市,城區被山川河流環繞。白瑜跟隨顧北慕,漫步在松江邊界,周圍是樹林茂密,深入其中,綠野爬滿整片視野。她知道這地方離北國很近,突破看守防線,坐船越過松江就到了北國。即便再不舍,她心里十分清楚,南國對顧北慕而言,是危險重重的地方,他已經暴露了身份,沒辦法再用女裝蒙混過去。現在,她就要送顧北慕離開。白瑜微垂下頭,欣賞扎在樹干的小蘑菇,隨口問了句:“北國是什么樣的地方?”顧北慕聞言,笑了笑:“北國跟南國原本就是一個國家,風俗習慣差不多。很多北國人眼里,南北國是一個國家?!?/br>“一個國家?”白瑜就沒這個意識,像她這一輩的人,普遍認為北國是好戰的敵國,時刻想侵占南國的領土。顧北慕笑了:“我知道你們對北國有偏見,這是政府為維持統治,給你們輸送的錯誤概念,如果有一天你能來北國,肯定會改變這種想法?!?/br>白瑜其實也曾聽到這類言論,但很快被官方給抹殺了,是真是假,要親眼認證才最真實。思及此處,她竟生出一些期許。若是有機會,她能跟顧北慕一同去北國,那該多好。顧北慕望定她,握住她的手,輕柔地裹在手掌。他臉色忽地一變,猛地將白瑜護在身后,大聲喝道:“出來!”白瑜心頭發寒,緊握住他的手,掃視四周。簌簌簌,草叢里傳來風聲。樹后鉆出三道身影,其中一人十分熟悉,正是白瑜的哥哥白景灝。白景灝目眥欲裂地瞪著顧北慕,啞著嗓門問:“你是男是女?”此時的顧北慕,洗去鉛華,一身漆黑利落的男裝,平靜地直視白景灝,反問道:“不是看到了么,這還要問?”“你把我當傻子耍吧!”白景灝抓狂地揪著頭發,“還騙了我meimei!”白瑜看哥哥雷霆大怒的模樣,于心不忍:“哥……”白景灝氣得跺腳:“你給我過來!別再被他騙了!”白景灝的兩名手下,拿槍對準顧北慕的腦袋,隨時準備開槍。這不是永別,而是開始白景灝兇神惡煞地盯著顧北慕,同時給總部打電話,告訴他們已經抓到特工,馬上回去復命。他真的氣壞了,感覺承受了世間上最大的羞辱。誰能知道,迷戀了多時的交際花,居然是一個長著把子的大男人。所有人知道他追求顧北慕,現在都在嘲笑他。白景灝是鋼鐵直男,得知顧北慕是男人后,對他的愛早就一掃而空,唯一的念頭是一槍崩了他的腦袋。白瑜看出哥哥的殺意,不自覺擋住顧北慕面前:“哥放過他好么,我會讓他發誓不再踏進南國的土地?!?/br>白景灝聽到meimei的話,火冒得更旺:“你也不會被他騙得神魂顛倒吧,老早就發現你跟他有點問題。他做了多少破壞國家利益的事,剁了十個腦袋都償還不了,可能放過他嗎?你不要再被他騙了,他接近你是有目的的?!?/br>白瑜咬緊下唇,看向身旁的顧北慕。顧北慕垂眸對視她,唇角勾了勾,似乎在無聲告訴她,不必擔心。白景灝指使一個手下:“你過去綁住他的手?!?/br>這名手下聽過顧北慕美名,一邊走過去,一邊打量他的模樣,對于一個男人能惟妙惟肖地變成美人暗暗稱奇。白景灝察覺他的失神,大聲提醒:“嗨,小心點!”手下被他大嗓門嚇得一愣,眼前的顧北慕忽地沖到面前,奪取了手里的槍支,擒住他的后背翻轉到白景灝面前,當人rou墊子。顧北慕厲聲道:“不準動!”白景灝氣得飆起臟話:“草你媽!”白瑜其實知道,顧北慕離她那么近,一直有機會拿她當人質,可還是選擇按兵不動,等待其他人過來再動手。她相信顧北慕是珍惜她的,根本不像白景灝說的那樣,僅僅是利用自己。白瑜想到這里,立即靠近顧北慕身邊,當著哥哥的面說:“我要親眼送他走,你不要攔我?!?/br>白景灝磨著牙,眼珠發紅地瞪她:“吃里扒外!”顧北慕瞥了白瑜一眼,他怎么忍心跟她分開呢,原本想耍點心機,帶她一同去北國的,現在計劃全亂套了,白景灝絕不會眼睜睜看著他把meimei帶走。他挾持著手下,后面跟隨白瑜,在白景灝眼皮底下,朝北國邊界的鐵絲網出發。這里是邊界的漏洞,無人看管,鐵絲網破了個大洞。南國人無權進入鐵絲網,否則會被北國士兵射殺。顧北慕有特殊的通行證,所以不會被誤殺。顧北慕跨過鐵絲網,望向鐵絲網外的白瑜,喉嚨沙?。骸澳阏娴牟辉父易邌??”他舍不得放掉這段感情,南國的回憶都是灰白的,唯有跟她一起的畫面是彩色。性別、國籍、身份,所有一切都是虛構,感情卻是真心的。他不想離開她。他不能放棄她……白瑜何嘗舍得下,心早就埋進了土里,才不會冒出頭來,做出終身后悔的事。眼前的鐵絲網,隔斷了兩個國家,拆散多少對男男女女。“答應我好嗎?”她抬眸,眼圈泛紅的望定他,“南國不會永遠是北國的敵人,三十年前本來是連體同心?;乇眹院?,如果你還想跟我在一起,就為和平做出努力吧,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br>顧北慕對視上她毅然的目光,半晌,點了點頭:“我答應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