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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慕看向后視鏡,面色一凝,忽地將拉開的車門重重闔上,扭動車鑰匙啟動發動機。白瑜吃了一驚:“你做什么?”他踩動油門,車子飆上馬路,俊臉被車燈照得冷白:“你哥的人在外面?!?/br>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白瑜看向后視鏡,發現一輛車跟在后頭,心不由得猛地一揪:“他們怎么那么快找來了……”顧北慕非常冷靜:“拉好安全帶?!?/br>白瑜拉上安全帶,急急地說:“一直開下去!不要停!別讓他們追上你!”大城市車水馬龍,偶爾會遇上堵車的情況。幸好顧北慕十分熟悉線路,故意往蜿蜒崎嶇的小道上開,分叉路口很容易迷惑敵人。白瑜坐在副駕駛座上,隨車子的轉彎左搖右晃,捏緊沁出汗水的手掌,晃蕩的頭傳來陣陣暈眩感,耳畔傳來他柔和聲音,“忍一忍,我不會讓他們追上?!?/br>白瑜嗯了聲,猶如春風拂面,心態微妙地平穩下來。她相信他,就算被騙過好幾次,還是信他,那份信任是源自骨子里的。車子疾速行駛,越過城市來到空曠郊區,顧北慕猛打反向盤,緊急沖進十字公路。白瑜回頭看車窗外,那輛追蹤的車輛不見蹤影,她緩了口氣:“好像已經甩掉了?!?/br>這一番追逐,他倆已越過京都的邊界,朝離北國最近的城市東聿前行。白瑜意識到另一樁嚴重的問題,她豈不是要跟顧北慕一塊逃亡?顧北慕冷淡開口:“既然不愿意跟我走,我會把你安頓在附近賓館?!?/br>白瑜摩挲指甲,平整波瀾的心境:“好,你回了北國,最好不要再見面了?!?/br>顧北慕沒吭聲。凌晨兩點,顧北慕要白瑜睡在后座,免得累著。他煙癮犯了,點燃一根煙,深吸濃郁的尼古丁,保持開車清醒,看了眼睡著的白瑜,然后繼續開車。這也許是最后一次見面了。崎嶇公路橫插平野,濃稠黑夜,熾白的車前燈明晃晃照亮前方的路,可卻看不明遠方。正如他倆,只能看清眼前,未來一片迷茫。白瑜醒來時,天已大亮,發覺自己躺在賓館臥房里,身邊沒有一個人影。“顧北慕!顧北慕!”她啞著聲喊,淚水從眼眶噴涌而出。就這樣丟下她離開了么,一句告別都舍不得說。混蛋!大混蛋!她蜷縮著身子,埋進被子里,哭得像個無助的孩子。門把驀地響了下,有人開門進屋。白瑜趴在被子上,哭聲一抽一抽,慢半拍地跟進屋的人大眼對小眼。他目光逡巡她的淚眼,似笑非笑地問:“怎么哭了?”她打個激靈,連忙抹了把淚,板著臉說:“沒有!啥事也沒有!”顧北慕瞇眼笑:“要不要這么可愛?”白瑜紅了臉,蚊子似得小聲嗡嗡:“我以為你走了……”他俯下身,展開雙手輕柔地將她塞進懷里:“你不讓我走,我就不走?!?/br>女上位白瑜哭了會,累了,頭枕在顧北慕的大腿上。顧北慕彎下腰,親親她哭紅的眼睛:“笨死了,這都會哭?!?/br>白瑜被親吻著,眼皮一片柔軟,心輕飄飄的蕩:“你的傷好了點沒?”“嗯?!彼〈酵屡?,吻上她果凍似的瑩潤紅唇,含著吮吸。唇齒間,盡是清甜的滋味。白瑜像只柔軟的小兔子,在男人懷里躺平,撫摸他隆起的假胸:“這里是棉花還是海綿?”顧北慕任由她摸,勾唇笑:“你看看不就知道了?”這話勾起她的好奇心,動手脫掉他白襯衫,一顆顆剝掉晶瑩剔透的扣子,敞開凹陷的精致鎖骨,手掌熨帖上光滑白皙的肌膚,觸感火熱。她替他解開特制的C杯胸衣,果真是海棉內充,撩開潔白的襯衫,男人緊實堅硬的胸膛,像起伏的山丘,線條流暢勻稱,不會顯得太猙獰,每一塊咬合的肌rou都恰到好處。腰腹有一條小蜈蚣,愈合得還不錯,已經結了疤。手掌從胸膛緩緩滑到下腹,體溫愈發高熱,像堅硬巖石底下,蓄積了火山內層的nongnong巖漿。他牛仔褲支起的三角地帶,在她視線下十分打眼。已經跟他有過性愛關系,至今見過他下面的部分,那根插在她xue里的粗長東西,是不是男人真正的性器?顧北慕咧開嘴角,充滿褫奪意味的笑起來:“你很好奇吧,拉開拉鏈看看,是什么模樣的家伙cao過你?!?/br>想起那會像朵小白花,被騙得團團轉,白瑜一時遭受了刺激,心頭冒火的扯下拉鏈,露出一條深藍色內褲。顧北慕直接逮住她的手,伸向自己下體。握到像棍子似的男人性器,就算是未勃起的海綿體狀態,尺寸還是有點嚇人,在她的手掌心,像充氣似的脹大鼓起粗長身體,充滿征服欲的堅挺上翹。“雙頭性器是騙人的?”她咬牙切齒地逼問,“你用這個弄……過我?”他微瞇起眼笑:“有真家伙當然得用?!?/br>她滿肚子火地瞪他。他四肢攤開,橫躺在她的面前,挑釁意味地抬了抬眉:“給你一個發泄的機會,你想對我做什么都可以?!?/br>她喉頭干啞,咽了下唾沫:“真的做什么都行么……”這還是第一次看清男人的性器。那冒出拉鏈的上翹陽具,呈可怖的勃起狀態,粗長的棒身每一塊青筋都凸起,圓柱頂端比棒身突出壯粗一圈,兩顆rou蛋扎在roubang后頭。白瑜像探索秘境,緩緩剝下他的衣服,暴露出男人獨特的部位。他的身體很干凈,沒一點淤濁,有股淡淡的清冽薄荷味。她握起那根陽具,好奇它是怎么勃起的,手掌擼著皮套子摩擦。他嘶了一聲:“再用點力?!?/br>聲線性感喑啞,像催情劑。白瑜大受鼓舞,加快擼動的節奏,指頭用點力摁壓凸起,掌心磨得生熱,層層欲望的火在涌動燃燒,下體不知不覺溢出yin液。他躺在大床上,扎馬尾的皮筋松開,濃密黑發烏云似的披散,身子因她的摩擦抖動一下,微微斂起眼皮脧視白瑜,目光上挑。她對上他的視線,心頭微顫。他薄唇一張一翕:“坐上來,用你的小meimei吃掉哥哥?!?/br>每個字都暗含蠱惑。白瑜學他之前的舉動,撕下一塊布條,蒙住他的眼睛:“不準看!”解下濕了襠部的內褲,露出少女毛絨稀少的下體,笨拙地趴在他的身上。他喉頭滾動,像含著沙子:“快點……”她懲罰似的,輕輕捏了下他的臀,握住那根陽具,抵在濕熱的私處摩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