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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如彎月,吃吃笑著調侃。她的喉音壓得低低,偏偏令人覺得甜嫩甜嫩。 林天龍打了一個寒噤,guitou一顫,差點又射出來,mama這美女蛇似的嫵媚樣子他可受不??!心想,誰知道?老師唄。嬸嬸老師最知道——臉上露出得意的表情。 林徽音看在眼里,以為兒子在笑話她,責怪似地乜他一眼,紅著臉把他一推,林天龍就仰面倒在床上。 林天龍以為mama就要像歐美大洋馬似地騎在他身上,激動地直發抖??刹灰娏只找艚又郎洗?,兩臂撐起問道:“mama你在等什么呀?” “別動!”接著她在床頭柜幾下翻動,扯出條絲質領帶,把林天龍的眼蒙的嚴嚴實實。她仔仔細細的想過了,那篇母子交合指導文寫得是不通,什么母子交合適宜用背后位,兒子看不見母親表情??蛇@樣自己腿間的隱秘之處不就被一覽無遺?這怎么行,羞也羞死人了!干脆把他的眼睛蒙住,就可以避免對視的尷尬了。至于體位,她決定采取女上位,一方面便于控制“局勢”的發展,一方面作為一個母親,她希望能保留最后一些尊嚴和矜持。 好了。林徽音把手伸到林天龍眼前晃晃,確定看不到了,溫吞吞的說:“龍兒,你聽mama的話,乖乖的——” 林天龍點點頭,心中卻笑mama掩耳盜鈴。況且開了頭,以后還怕沒機會?遂乖巧應了聲是。 林徽音又說這個事情多了對身體不好,一周一次。林天龍應許了。林徽音俏立在地上遲疑一會,終于一咬牙,顫巍巍褪了浴袍,白瑩瑩、香噴噴的婦人嬌軀就袒露在燈光和月色交織的房間里。她鴉色秀發蓬蓬散散,全身曲線曼妙渾圓,皮膚月白,剔透晶瑩。 既有人母的豐滿盈潤,又帶著年輕人的結實rou感,端的是美不勝收??蓱z林天龍給蒙了眼,竟然一絲也瞧不見。躺著只得聳聳鼻,連夸三聲香!香!香!心里早就激動地不知東南西北了。 林徽音款款邁步,裸腿交錯間,腰枝扭擺,飽滿雪臀在行走時,臀瓣相互堆擠著,左左右右的繃出一團一團的豐膩脂rou,腰間凹下的兩個小巧臀窩精靈似地可愛,把臀丘襯得越發圓隆豐聳。 “啪嗒”關了燈,林徽音窸窸窣窣上了床,含羞帶怯的將一對粉致光潔的腿兒分開,剛剛跨坐在林天龍腰腹上,此時她被自己的鼻息燒得腦子發昏,暈沉沉。 自己那因為興奮而腫脹發熱的陰部懸在兒子結實的腹部上方。往下,再往下,光裸的性器與兒子腹部肌膚相觸的一霎那,她忍不住咬唇輕哼出聲,陰部被刺激地微微抽搐,擠出縷縷滑滑的愛液。林徽音肥厚的大yinchun突鼓如包,細嫩而敏感的性器皮膚在每次和兒子的小腹觸碰的瞬間,都有一種令她眩暈的快樂。林徽音勉強控制自己微顫的身體,把手往自己腿間一探,摸得滿手油潤潤濕丟丟。自己那久曠的下體早已被撩得yin情nongnong,泥濘不堪,已是做好了交合的準備。 林徽音抬頭看看明月,終究害羞,拉過浴袍遮羞地圍在自己腰臀間,暗自埋怨這月色太亮。然后她最后看了蒙著眼輕顫的林天龍,閉上眼,仰起雪白修長的脖子,在白暈模糊的月色下,以手尋到了身下茁壯的男根,摸上去肌膚細膩而guntang。 她定定神,膝蓋跪撐,把自己肥滿突翹的臀兒往后移了移,尋找著對接的角度。 “呃——”兒子生鐵般灼炙的guitou抵到自己微分的yinchun上,母子性器終于rou貼rou的粘到一起。接著,林徽音強忍一吞而快的沖動,戰戰兢兢的沉腰而坐。碩大的rou冠擠開柔軟無力,發熱腫脹的rou瓣兒,緩慢而溫柔地擠進她微微抽搐的甬道里。 “好滿——”林徽音想著。在那一瞬間,林徽音仿佛聽見了“哧啦啦”的叫響,是燙熱赤紅的鐵器進入水中的聲音。 林徽音坐著一動不動,還在體味著酸酸澀澀,飽飽漲漲的感覺,林天龍的roubang卻無法忍受般向里勾了勾,正巧勾中林徽音的癢處。 “哈??!”林徽音又是一個輕顫,嬌呼沖破喉嚨的封鎖,壓抑的喉音在靜謐的月光下回蕩在虛空中。 林天龍因為蒙了眼,注意力反而全然集中在筆直的陽具上,剛才母子性器的觸碰在他心里深深刻下永不磨滅的痕跡——我終于碰到mama的那里了!他幾乎想象出泌潤豐富濃稠甜汁垂滴而下,澆在直豎的槍頭上。隨著mama臀部的下沉,他的莖頭溫柔而堅定的擠開mama柔軟濕熱的花瓣,緩慢卻沒有遲疑的被納入那神秘美好,圣潔寬容的出生地。喔,這滋味,軟綿綿熱乎乎,柔嫩嫩滑膩膩的包裹和蜷握,是mama小時候牽著他的柔膩溫熱的手,是母愛無限的包容和疼惜,是mama徹底的奉獻和給予,一如她的懷抱和乳汁,那樣令他依戀和沉醉。 林徽音微微仰頭向著窗外銀盤,她的臉上有一種凄迷撲朔的美,一種快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夜蓮花兒般幽怨的開放。她的劍眉鎖了女人無盡的苦忍和柔韌,一時間天上地下除了兒子那徐徐進入自己體內,占領自己的guntang陽剛,一切都無須理會。那碩大雄渾,鐵般強硬的器具破開世俗的禁錮,回到了出生甬道。 母子的性器咬合相纏,契合無比,天衣無縫。兩人動情后的分泌水rujiao融,在吞吐的過程中發出些微汲汲水聲,像是年幼有力的耕??嚲o渾身腱rou,努力地犁開春天香郁而肥沃的軟細潤土。 第五十七章、倦鳥歸林游船回港 一寸一寸,一寸一寸,guitou,莖體,借著甬道內多汁嫩rou的相迎和吞送,終于完完全全被吞噬。船兒回到了母港,鳥兒回到了母巢。林徽音咬緊下唇,鼻息也時斷時續,苦忍了好一會,好容易適應了異物的存在,滿意的發出無聲的幽嘆。 一股熱力似乎從兒子的塵根筆直射出,燙到她小腹的深處,直達她的心扉。 林徽音渾身便似被抽掉了骨頭一般坐在林天龍腿上,蜜桃一般雪白中滲著嫣紅的渾圓屁股毫不客氣地壓著林天龍的yinnang。那yinnang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活像母雞腹下待孵的一對兒雞蛋。 林天龍在身下切切實實感受到mama股間的溫厚和花徑的緊窄,那里熾熱得如生了火,他懷疑自己的小雞雞已然溶在mama濃膩的汁液里。緩一緩氣,那埋得深深的guitou就感受到周圍rou壁不住收縮律動,林天龍差點射將出來!他忍不住輕叫出聲,隨即屏氣不動,像中了一道定身咒,哪怕再多些刺激,他恐怕自己就要到達頂點。母子兩人齊齊失語。一種血脈相融的維系的奇妙感受,一種似曾有過的溫馨在心里油然而生,摻著一絲不可對外人語的穢亂和不堪的刺激。 “你還好嗎?” “好,你呢?” 林天龍和林徽音心有靈犀般的同時發問,又同時回答。這是母親和兒子才有的玄妙默契,隱藏在曾是一體的記憶里,流淌在臍帶相連的rou體里,世間任何一對男女都永遠無法企及。少婦愈發成熟,嬰兒長成青年,然則歲月的春蠶雖啃食了生命的記憶,卻最終吐絲結繭,蛻變出更濃郁更深刻的親情。林徽音在溶溶的銀光下捕捉到兒子嘴角的笑容,自己也鈴蘭花一樣輕笑起來。 林徽音坐了一會,才意識到這不過是樂章的序曲,輕輕晃腦袋,像是在做最后的掙扎,然而她的臀腿先她一步,以腰為中心點,慵雅而不情愿似地挪送起來。 母子倆的性器交接處由于摩擦發出滋滋的水聲,林徽音腿兒內側各自的柔貼著兒子的肱四頭肌,她并沒有不堪的分開大腿,就算這時,她仍有著嫻雅的體態和得體的風姿。她平時苦練的瑜伽本事就這么自然而然的使將出來,僅僅靠著細而有力的腰,引著裸臀畫圓,長的圓,扁的圓,一圈圈欲望的圓圈把母子倆套進和諧而奧妙的舒適感中。 每次自己向前挺聳,光潔的小腹都緊繃著,皮膚顯得發亮,是汗的濡濕。兒子的突兀在雄壯中有著青澀和乖巧。林徽音驚奇地發現性愛原來沒有痛楚,兒子的大蘑菇頭完全在她的掌控中,從深度,到去處,從角度,到節奏,像是羊兒遵循母羊的囑咐,在安寧閑適里,有著舒適眩暈的感覺。一粒香汗順著乳溝直溜到腹部,然后她的發也亂了,發紅的臉被豐美的烏發遮住一半,野性暗藏,媚態橫生。 的汗冒了出來,匯聚到兩人緊緊相連的會陰處,汗味混著體液,磨豆漿似地磨出讓人銷魂的氣味,有點腥臊,讓人動情銷魂——林徽音逐漸被這響聲,這味,這感覺征服,熏熏美到極致,陶陶然像喝了酒,情不自禁的加快速度,扭腰送臀,水潦豐潤的腔道變得貪婪起來,母親的凹陷和兒子的凸起磁鐵一樣緊緊咬合在一起,林徽音快美的吞噬著兒子的陽具,房間里響起咕嘰咕嘰的聲音。 “哦!”林徽音無意間的動作讓兒子的guitou抵到了yindao前壁的玄奧之處,一陣觸電似地快感瞬間傳遍全身,她渾身一抖——好酸!林徽音張著嘴啞然無聲,美到極致又難受到極致的表情雜揉她傾倒眾生的嬌顔上。 不能再動了,林徽音的矜持使她下意識地停住。林天龍在身下正銷魂得忘懷,突然斷了糧,好比正吞云吐霧,飄飄欲仙的鴉片鬼給滅了火,一時急躁,向上猛然一挺。這一下不偏不倚正中林徽音的癢處,她兩片柔美紅潤的yinchun上突立的小珍珠不輕不重的給林天龍向前推頂的恥骨磨了一下,“哎喲”的叫出聲,在反應過來之前,一股似麻非麻,似癢非癢奇妙感覺席卷而來,她yindao里的括約肌就立刻縮緊,將林天龍刺入的yinjing緊緊握住,突然狠狠的又吸又夾! “??!”林天龍覺得自己的小雞雞被一只柔滑的小手包裹揉握,guitou處像是抵住一塊軟舌,不停地舔吮他的馬眼!頓時一聲叫喚,強壯的身軀一挺,竟把林徽音整個人幾乎托在空中!隨后yinjing被他拼盡全力的送到林徽音體內最深處,然后突然充水的橡皮管子似地劇烈跳動起來,一股一股往林徽音敞開的yindao深處激射出股股灼熱的jingye,占領這禁忌而神秘的女性隧道,留下兒子荒唐而瘋狂的深深愛意和母子luanlun的印記。 林徽音是有點不滿的,月色映照下,深邃迷人的眼透著一股子幽怨,仿佛是欲情未饜的妻子。剛剛就要邁入欲仙欲死的境地,兒子卻先到了。饒是她這樣在性事上保守害羞,不敢多求,更不敢主動說出想法的傳統女人,臉上也多了一股黯然難過和悵惘若失。 但下一刻,她就從些許的放浪形骸中醒來,yindao里面暖洋洋的感覺讓她有些滿足和嬌癡。終究是讓龍兒射進來了! 她俯下身子,把軟熱豐盈的rufang壓在兒子起起伏伏的胸膛上,壓著兒子健壯而赤裸的身體,令林徽音感到一股異樣的刺激。林天龍還在輕輕顫抖,難以言喻的快感逗留在肌rou里,令他滿腦空白。那一下快似一下的心跳讓林徽音生出一股子驕傲——原來我也可以讓兒子這樣激動,這樣投入。 “mama——對不起,你還沒舒服我就——”林天龍的陽具迅速變軟,隨著溢出的大量jingye,垂頭喪氣的被擠出出林徽音體外。這真是男性最大的悲哀!林天龍懊惱羞愧,捏緊拳頭幾乎要給自己一拳。 “小傻瓜——這有什么對不起的?!绷只找暨€是次聽到這種論調,從前梁儒康早早射精,還要惡聲惡氣,一副錯都在她的模樣,兒子卻給她道歉。她心里既覺得新奇又有些好笑,和莫名的感激,主動的附上濕漉漉的唇,吻住不安愧疚的兒子。香軟的舌頭探進去,在林天龍齒縫中巡回,忽而纏繞住他舌頭舔吮,忽而溫柔的撫摸他的牙齦。 母子倆吻的如癡如醉,心神俱迷,林徽音發覺兒子的軟棒又開始逐漸變得半軟不硬起來,復活的蛇一樣,緩慢的伸長,變粗,然后充滿活力的抵在她的腹部。 她害怕自己壓壞了它,急忙撐起身子,卻看到兒子那依舊蒙著布的臉上幾許得意又猥瑣的笑意。 “臭小子,瞧你那得意勁兒!”林徽音嘴上說著心里卻在感嘆兒子的年輕活力。 “mama,mama——”林天龍拿大roubang揉擦著,戳捅著林徽音溫熱柔軟,雪白豐腴肌膚,目的不言而喻。 林徽音給他崢嶸的陽具逗得渾身都熱起來,未滿足的婦人欲情野草般滋長??勺焐蠀s循循善誘:“龍兒,今天你都來兩次了——要不,下次再——” 話音未落林天龍急了:“mama,你不讓我讓你滿足,我是不會滿足的!會心下難安,夜夜無眠的!” 林徽音被這繞口令逗得一笑,吐氣如蘭,把林天龍饞得直流口水,偏偏他又看不到林徽音嫵媚嬌笑的美態,急得只拿大槍又杵又頂。 “好啦好啦!”林徽音被兒子林天龍挑起情欲,順水推舟的坐起,挪著圓溜溜豐熟的臀,濕丟丟的陰阜貼著林天龍的小腹一寸寸的往后退,留下稀稀白白的濕跡,碰到那根豎起硬物了,然后林徽音含羞帶媚地埋首到兒子的耳畔,讓那豐密的秀發將自己與林天龍的臉都遮蓋了起來,低聲輕語道:“最后一次!”又欠著身子分手下去扶起那根昂首指天的女性恩物,抵著自己張開魚口似的yinchun,含住了,一寸寸地坐下去。 這次可算熟門熟路了,又有兩人未干體液的潤滑,紫巍巍的大菇頭異常順利的被吞進多汁緊熱的,林徽音一路推壓著,直到最根部。飽脹的感覺促使她動起來,仿佛失了魂似地,林徽音嚶嚀一聲,上上下下熟練地taonong起來。密密匝匝的吞吐和揉裹讓林天龍不斷輕哼著,宣泄著快美之極的母子交合感。 林徽音的節奏有著母親特有的雍容和沉穩,她的rutou漲了一圈,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