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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出一股子母性的驕傲來。 “嗯,龍兒,乖兒子,慢點兒——”林徽音拿手撫摸著林天龍的額頭,把他微亂的發往后捋齊,尖尖手指插進發隙,緩緩梳理著,撫摸著。林天龍終于有了勇氣,意識到自己不再是為了得到賴以生存的乳汁而吮吸這里,他的目的更變了,應該是為了欲望而吸! 林天龍急急地哼出聲,空閑的左手無師自通地托住另一只rufang,揉捏著,撫摸著,然后他就記起宋慧蕎教他的手段,拇指食指找到那個挺立的rutou,細搓慢捻。 林徽音觸電一般全身一抖,“呀!”的低叫,胸挺的更高了。林天龍抬起頭看到mama飽含春意的表情,成就感大增,問她舒不舒服,林徽音媚態橫生的乜了他一眼:“不許亂問——??!”卻是林天龍惡作劇般稍重的一捏,酥酥麻麻的感覺讓林徽音身體向上一躍,豐挺的雙峰便跟著齊齊一跳,乳波蕩漾,晃花了林天龍的眼,左看右看,一時竟不知抓那個好! 林天龍急得雙手齊上,兩乳都要抓,兩手都要軟。再添一張嘴,舌對著兩個挺立的荷蕾,使出承自宋慧蕎老師的十八般武藝來,勾、挑、卷、點;刷、涂、撥、撩,把林徽音弄得身軟如棉,懶沓沓的后仰癱在床上,顫著小嘴快一口慢一口的“絲絲”吸冷氣,渾身像是骨頭架子都給拆散似的,沒有半分力氣。 林天龍滿足一笑,抓得滿手彈軟芬芳,真真是雪擁成峰,脂凝暗香。加上微微香汗濡濕光滑的皮膚,摸起來尤為滑潤趁手,他半張著嘴,搓面團似地揉了個不亦說乎不亦君子乎。 第五十五章、涉嫌機密,無可奉告 正忙乎地樂不思蜀,突然眼一瞥,看到mama雪白平坦,并無一絲皺褶的腹部竟像鼓面一樣,一跳一跳地發著抖,連帶著小巧可愛的圓肚臍眼也時深時淺,煞是可愛。就停了活,摸著林徽音腹部問道:“mama你確定我是你生的嗎?怎么這里一點妊娠紋都沒有?” 林徽音有些不滿兒子的分心,仰脖嬌嗔的怒視他,沒好氣道:“不是每個女人都有妊娠紋的。難道你還希望mama有??!” 林天龍嘿嘿一笑,贊道mama真是天生麗質難自棄。當下包住乳球手上不停,嘴卻順著雙乳間的勾一路吻到肚臍眼。誰知道舌尖堪堪一觸,林徽音下腹部就猛地一縮,嘴里“呀!”的叫起來。 “不要親mama的那里?!绷只找裟檬种г谏砗?,撐起半身略顯驚慌地看著林天龍。雖然她天生好潔,肚臍眼她每次洗澡必然要仔細洗一番,但是這里不比其他部位,總有一種說不出的羞恥感,似乎是怎么也洗不干凈的,林天龍的吻讓她身體發僵,心慌意亂。 林天龍哪里肯聽,把臉靠近了,舌頭探進淺圓燙熱的小洞,又鉆又舔。 “癢……癢……??!”林徽音掙扎著推林天龍的頭,身體像魚一般扭動。她出生到現在,誰也不曾舔過她的肚臍眼,想不到那兒竟給她帶來如此鮮明而強烈的快感。渾圓豐腴的雪白大腿一顫,緊并的大腿之上因為憋勁微露青筋,內側的肌rou敏感地略跳幾下。 林天龍頭抵著林徽音的手,倒不覺的她用了許多力氣,心想也許mama喜歡我舔的,只是害羞哩,添得越發起勁。 “不……龍兒……癢……嗯……”林徽音半瞇著眼,要昏過去一樣,一種陌生的感覺一肚臍眼為中心,慢慢向外擴張,最終漫到腿間,引起下腹的輕微抽搐,慢慢地,她突然有種要尿出來的沖動。她把兩條長腿兒緊緊并攏,膝蓋碰著膝蓋,但那似癢非癢的感覺無礙的傳達到她的陰部,引發那里羞人的反應。不多久她就察覺到自己下體的異樣,那里似乎有一股熱熱的潮意,應該是濕了! “好奇怪的感覺——”林徽音在拼命抑制著,下巴后仰,雪白的脖子伸直了,喉嚨里發出“呃、呃、呃”的聲音,鼻息又急又重。 林天龍看到林徽音的雪腹蜷起,一抽一抽的,心中突然開了窗般豁然開朗。想到莫非這是mama的性感帶?這可是我的獨家訣竅了!舌頭聚成鉆子,毒龍似地抵住肚臍眼的底端,攪動不停。 “嗯……嗯……癢啊……龍兒……別舔了……唔……唔!”林徽音心里想著在兒子面前要有母親的矜持,左手把身旁的杏黃床單揪成棚氈,右手捂住自己的嘴,發出沉悶的吟哼。她的脖子優美地向左邊彎曲,頭抵著床。又過一會,把腳都抬到空中,兩只白白紅紅的腳掌上下急速拍踢著空氣,像小船槳拍水一般,堅持一會,又像累了般擱在床面上,粉嘟嘟的腳趾頭難以承受似地蜷聚成一團。 “怎么會這樣?”林徽音發現她對自己的身體有些陌生,它像是背離了自己的掌控。當她放下心房,卸下防御,全身放松,和自己的兒子情人心意相投時,欲望的升騰,下體的濡濕竟如此簡單!丈夫以前費盡心力從未做到的,兒子竟然不費吹灰之力。那獨特而周到的愛撫是那神奇的鑰匙,只要找對地方,她那看似牢固的情欲之鎖便“?!钡匾宦?,開了。原來她那么敏感的,并不是性冷淡! 林徽音迷迷糊糊的想著,不再壓抑自己。林天龍心細的很,察覺到mama體內的sao動一般,捻住rutou的手不輕不重的加力,明顯的感覺到mamarutou漲大,心跳的又重又快,已經酸澀的舌頭堅持著對小窩兒地刺激,點點戳戳個不停。林徽音又是一陣顫抖,她終于發現抗拒是徒勞的,索性由著那股令人心醉神迷的感覺融進來,在她心里開花結果,絢麗綻放。她逐漸感受它在小腹的聚集和要噴發的渴望,在她作出反應之前,快感來襲!她甚至來不及出聲,像是突然被蜂蟄了一下,腿毫無預兆地彎曲并緊,向上舉著,膝蓋險些撞到依舊埋頭腹間的林天龍! 她維持這姿勢大概五六秒,才吐了一口長氣,把腿放平,這才意識到自己竟攀上了一個小高潮!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鉆到皺起的床單里,又拉枕巾蓋住臉。 林天龍還沒反應過來,坐起來問mama這是干什么呢? “呸呸呸!”林徽音突然把枕巾一扯,沖著林天龍抱怨,“龍兒,這枕巾都是你的頭汗味,臭死人了!明天罰你去洗干凈!” “mama,你剛才為什么要把頭遮起來呢?”林天龍又不是雛兒,宋慧蕎的高潮他也是見識過的,馬上反應過來,臉上帶了古怪的笑意問道。 林徽音本來粉融融的臉一下變得通紅,支吾著說不出話來,那紅暈沿著脖子漫到胸前,迷人極了!她心想你小子往常敢這樣,看我不賞你一個爆栗!可此刻她實在身軟心也軟,怎么也氣不起來。憋了半天,只用水汪汪的眸子瞟了林天龍一眼,滿是溺愛、害羞,然后垂了頭,彎著曲線優美的脖子輕聲賴道:“涉嫌機密,無可奉告!” 嘿嘿。林天龍暗自得意,看著粉頰融融的mama,這真是百看不膩! 也許我不是不喜歡zuoai,只是不喜歡和不對的人zuoai。林徽音心思模糊地想———莫非兒子是再對不過的人。她本以為前夫諷刺她是個性冷淡,石頭女人的話自己不會在意,然而今晚她才發覺,這些話她一直記得很清楚,甚至連梁儒康的嘴臉和表情都浮現眼前。然而她不再是了,就像中國甩掉“貧油國”的帽子,她的冰女稱號一去不復返了! 以前與梁儒康同房時候,杜蕾斯人體潤滑液次次必備,她的陰部干燥而發冷;這次情況不同,那些個化工產品壓根就用不著。一切都是大自然賜予的,像草木開花結果一樣奧秘而自然,像日升月落一樣順遂而完美。都說女人濕潤與否和動情與否切切相關,而她察覺到自己的愛液如此洶涌,顯然已是情萌欲發了!她想像那令她害羞臉熱,心跳如鼓的體液起先一定是透明清澈的,再后來就變得又粘又稠,鮮榨的蘆薈汁一樣。 我又聞到了!林天龍一皺鼻子,狗一樣咻咻響。林徽音身上此刻散發著天然魅惑的雌性氣息。像一張網,今晚捕了一只大魚叫林天龍。林天龍愿者鉆網,他一聞到mama性器的獨特氣味就好像醉了般,一顆胚胎時就留在他身體里的種子被母親下體的氣味催醒,發芽生長。這種味道是其他女人不可能有的,她在挑逗林天龍的性欲時,格外帶來一種神秘的親切感。他頭也昏沉了,臉熱得發燙,出氣如牛,交合的欲望屏蔽了一切的理智和思想! “哈!哈!哈!”林天龍看了一會禁不住了,站在床邊喘著粗氣,把腿間興奮的yinjing向上頂起,已經勃起的很充分了,紫巍巍的碩大guitou炫耀似的從內褲松緊帶出探出,光潔發亮,內褲下的莖身長矛般雄壯威武。 “mama——快??!”林天龍屁股收著用力一睜,發達的股四頭肌拉扯出充滿活力的青春線條,隨著動作舒張虬結,他手一扯,那yinjing擺脫內褲的桎梏,搖擺著現身,晃頭晃腦。兒子和瘦削的梁儒康不同,因為長久的鍛煉身體,踢球打球,特別是修煉電能氣功,他強健有力??茨歉构蓽细彽杜阌稚钣掷?,引導著林徽音的目光到達長條狀縫匠肌。林徽音看著兒子半轉身,又小又翹的半邊屁股弧線緊致優美,散著健康的光澤,格外迷人。 林徽音已然目不轉睛,男人的身體竟如此不同,兒子這么的性感好看! 紅唇微張輕喘著,又短又急,林徽音看著兒子的腿有種強烈的觸摸沖動,熱流涌到下腹,一股生機通透的麻癢,不由得暗暗把腿夾緊了。然后她順腿而上,看到兒子的寶貝,盡管絕不是初次看到那只小雀兒,但這只yinjing完全勃起的樣子她也是次細看! 絲絲青筋像龍盤玉柱似地繞在通紅的柱面,整個yinjing槍一樣斜斜刺著天,那么肆無忌憚,虎虎生風,有一種雄性的自信和力量,精力飽滿地能把天地挑翻! 莖身下穩穩伏著滿是皺褶的碩大yinnang,沉甸甸圓整整,仿佛蘊藏著無限能量,憨厚可愛中有一種將熟的穩重和內斂的精悍。 男人只有在女人身上找到對美的崇拜,而女人,只有在男人身上找到對力量的崇拜。林徽音眼中有了仰慕,這還是那個她曾經抱在懷中,用仿佛心意相通的目光看著她,讓她喂奶,撫弄,輕拍,細語的兒子嗎?他長大了,成了一個愛她,想要她的小男人。 第五十六章、靜謐的月光下 林徽音的心中鼓蕩著愛和欲,像陰和陽,像水和火,母親的自豪和女人的饑渴谷子和水一樣混在一起,釀成溫馴卻后勁十足的情欲之酒!正經女人雖然痛恨蕩婦,其實若有機會扮個妖婦的話,沒有一個不躍躍欲試的。張愛玲的這句話她從來嗤之以鼻,今晚才發現它的一針見血! 還遲疑什么呢?林徽音管不住自己的腿,走近他,兒子身上像火一樣的熱氣蒸得她直冒汗。她管不住手,忍不住熨貼上兒子的guntang胸肌,仿佛聽見自己的掌心和兒子堅硬的皮膚觸碰時發出“哧啦”的聲響。她的目光飽覽著青春之體,手上感受到兒子急促的心跳和發硬的rutou。她盯著兒子,直到他害羞的把眼轉到他處。 她這時仿佛是侵略者,拿手輕佻的撫弄兒子光滑的皮膚,以及賁起的肌rou。 從胸,到腹,到腰,到背,然后惡作劇般掠過腿間的槍,引得他一陣敏感的輕顫。 林天龍像被點了xue一樣乖巧安靜,渾渾噩噩中仍有一絲明悟:這時千萬不能讓mama察覺出我有性經驗了。忍著林徽音的挑逗,心里對自己說:林天龍,你得裝起來,像那些女明星,裝純,裝嫩,裝無辜!讓mama主動——這樣就不會讓她懷疑了。 突然,林天龍感覺到mama的手在自己性器上的挑弄。他飛快的看了她一眼,發現mama變得有些陌生了,低垂的俏臉輕潮微汗,微翹的唇濕漉漉的,紅紅小嘴張著,很渴的樣子,有時能看到嫩紅小舌時隱時沒,靈活調皮的小魚似地。她的眼注視著他的男性驕傲,睫毛一動不動。偶爾眼角斜挑著飛來一眼,格外嫵媚冶蕩,令他怦然心動,這入骨風sao竟和嬸嬸老師宋慧蕎次與自己zuoai的樣子如出一轍! 原來mama也很需要的!他愛死了mama的偶爾露出的迫切模樣,更為看到這一幕而自豪! “哦!”林徽音的手來到敏感的guitou,將皮捋下一些,細軟綿滑的緊握感讓林天龍有種射精的沖動!他嚇一跳,急忙像憋尿一樣堅持住了,才松口氣,林徽音的魔手又是幾下半試探半取悅地套動,這下他無需裝純了,他像豹子般,低吼一聲,縮著腰噼里啪啦把熱精射將出來,打在林徽音柔膩的手心!林徽音看見兒子如此敏感不堪,心里不知怎么的一陣高興,仿佛這證明了兒子無需辯駁的純潔和青澀,而她,作為愛兒子的mama,又得到了一個兒子的“次”。林徽音拿紙巾擦擦手,湊近了林天龍的耳朵細語道:“這就受不了啦?” 林天龍擠眉弄眼紅著臉,筆出一個OK的姿勢:“mama給我一次機會!” 林徽音咯咯笑著,口吐芳蘭,抿著嘴看兒子急切的發誓,心里有一種帶著嘲諷的憐憫。她大膽調皮地以玉蘭手,輕輕搔著吊在尚未萎縮的棍兒下憨厚低調的yinnang。這在往常,打死她也做不出的!然而在兒子面前,她有著要給兒子歡愉的想法,一半出于母性,一半出于欲望。 果然,兩三分鐘后,雀雀又變成大公雞。那正對著她怒張的馬眼冒著粘水,guitou像被小看的少年似地,面紅耳赤的漲起來,忿忿不平,執著的要替自己爭一口氣。 “mama怎么樣?”林天龍得意了,抖抖棍棒,棒頭抖了一個丹鳳朝陽,威風赫赫。 “看著還行——誰知道呢?”林徽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