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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率會死。一想到腦袋著地,腦殼爆開,腦漿流淌出來,或是身子摔成幾截,腸子流了一地。她身上穿著吊帶睡衣,到時候肯定是衣不蔽體,讓所有人看到她的裸體。想到這兒,她又怕了。月明星稀,汪清弦仰著頭,望著天,緩緩吐了個煙圈。屋內,沙發上的手機正在震動,枯燥的鈴聲響了斷,斷了響。譚見聞打了好幾通電話,見她沒接,只好撥通了另一個號碼。握著手機的手逐漸收緊,五指發白,他的眼睛死死盯著眼前的屏幕,陰沉的聲音在黑夜里讓人心慌:“找一個人上去,敲門?!?/br>那頭的人剛應下,他又改了口:“等等?!?/br>此時,屏幕中,陽臺的門又被拉開,紗簾被風吹起,那女人走進了屋,先將煙掐滅在煙灰缸里,再起身關燈。她進了房間,同一時間,電話那頭的人聲音響起:“譚先生,汪小姐回去了,客廳的燈也關了?!?/br>“我知道了?!?/br>————————收藏過500,加更一章8.自慰8.自慰“汪老師,您認識我舅舅?”相比起枯燥的教學,袁可兒顯然對八卦更感興趣。“算是認識吧?!?/br>“您該不會跟我舅舅談過吧?”她笑瞇瞇地問道。“沒有?!蓖羟逑覔u頭。“我舅舅有過很多女朋友,我以為你也是其中一個?!?/br>“可兒,我結婚了?!?/br>“那我舅舅就是對你感興趣了?!痹蓛捍蛄恐?,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你得小心了?!?/br>“你舅舅...是個什么樣的人?”“很多人都怕他?!痹蓛壕锲鹱欤骸安贿^我不怕?!?/br>“怕?”“是啊,他經常板著一張臉,就連我mama也說舅舅不笑的時候很嚇人?!?/br>“我看他對你很好?!?/br>“從小舅舅就很喜歡我,我mama經常讓他自己生一個,不過他說了,他不喜歡結婚,不喜歡有人管著他?!?/br>汪清弦笑笑,沒再搭話。自從夢里的男人露了臉,好幾個晚上,她都夢到了譚見聞,次數多到她幾乎不敢再睡著。睡眠質量越來越差,導致她白日里總是精神恍惚。從袁可兒家出來,汪清弦漫無目的地走,她今天沒有開車來,就以她目前的狀態,也實在不適合開車。走著走著,不知不覺間就走到了那棟小洋樓門前。她站了許久,直到門被打開。“汪小姐?”梅森叫她:“進來坐坐吧?”汪清弦看向她身后,院里種了不少花,色彩斑斕,生機勃勃。她想了想,還是進了門。庭院里建了個小小的涼亭,就在花叢中間,梅森對她說道:“最近這天氣又高溫預警了,不過我這兒還算涼快,我不喜歡開空調,你不介意的話,跟我在這兒坐坐吧?”梅森煮了花茶,倒了一杯遞給她:“這些花都是我自己種的,沒有添加劑,喝著放心?!?/br>“謝謝?!蓖羟逑业乐x,喝了一口,花香味確實濃郁。“你看上去精神不怎么好?!?/br>汪清弦以為她接下來會運用專業知識長篇大論,但她沒有,只是再給她倒了一杯花茶,又指了指手邊精致的香薰機:“睡不著的時候放些安眠精油試試看?!?/br>“梅醫生?!?/br>“我已經不是醫生了?!泵飞πΓ骸敖形野⒚钒??!?/br>“有個問題,我想請教一下你?!?/br>“你說?!?/br>“如果...同一個夢反復做了很多次,這意味著什么?”“反復做同一個夢,說明你內心深處有一個問題一直沒有獲得解決,心理學的名詞叫‘情結’,也就是通俗說的‘心結’?!?/br>“俗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夢就是你潛意識的反應?!?/br>這太荒唐了,她怎么可能想過和譚見聞zuoai?梅森見她陷入沉思,也沒有打斷,只是往香薰機里又添了幾滴香油。半小時后,小洋樓門前停了一輛黑色奧迪。“睡下了?!泵飞o他開了門:“在二樓的客房?!?/br>“謝了?!?/br>梅森看著他的背影消失在樓梯口,這才收回目光,轉身走進小涼亭,熄滅了香薰機。客臥里,汪清弦躺在床上,睡得正熟。她睡著的模樣真乖巧,頭發紋絲不亂。譚見聞搬了張椅子,坐到她身旁。房間里的空調開著,她身上只蓋了張薄被,手和腳露在外面。今天要上課,她穿了一件及膝的魚尾裙,露出一大截小腿。他的手撫上小腿,熟悉的手感?;伒募∧w有點涼,大掌帶著溫度,被他摸過的地方,逐漸熱起來。她很白,白到血管都看得見,每回高潮時渾身泛起的粉紅讓他懷疑她早晚會血管爆裂而死。幾個月沒碰她了,他屏住呼吸,極力克制住自己,就怕一個不小心弄得太打力了,將她吵醒。有一回就是這樣,中途她醒了,看到覆在她身上的人是他,嚇得大哭大叫。他不會再犯那樣的錯誤。指腹摩挲著腳掌心,她全身上下都是寶,就連這腳,他看著也喜歡。西褲的拉鏈被拉下,譚見聞閉上眼,掏出早已腫脹的roubang。舉起她兩只腳丫,將roubang夾在中間,握著腳踝的手不停地來回扭動。腳丫冰涼,roubangguntang,一冷一熱,舒服得很。床上,汪清弦依舊雙目緊閉,呼吸綿長,熟睡中的她絕對猜不到,此時此刻她雙腳正包著男人的roubang,幫他自慰。9.偷窺9.偷窺汪清弦醒來時,天已經暗了。終于沒有再做夢,她睡了個好覺。只是,看這房間,大致也能猜到還在梅森家。她為什么會睡在這里?擰開了床頭燈,屋子亮堂起來,門就被敲響了。“汪小姐,醒了嗎?”汪清弦整理了一下衣服和頭發,這才起身開門。“抱歉啊...我也不知道怎么就睡著了?!遍T外梅森笑瞇瞇地看著她,這讓汪清弦更加窘迫。“沒事,我說了,精油是安眠的?!彼龁枺骸八眠€好嗎?”“比在家的時候好多了?!彼π?,只是心頭總覺得古怪,似乎哪里不太對勁。“你以后還睡不好,可以到我這兒休息一下?!鳖D了頓,她又道:“對了,這瓶精油你拿回家去,晚上睡覺前放入香薰機里,可以讓你入睡快一些?!?/br>她手上拿著個精致的茶色玻璃瓶,很小一個,躺在手掌心。汪清弦接過,問道:“多少錢?我轉給你?!?/br>“譚先生已經付過了?!泵飞戳怂谎?,嘴角勾起。汪清弦總覺得這一笑有些曖昧,手里的精油一下變得燙手。**譚見聞處理完最后一封郵件,合上筆記本,又拿過遙控器,打開墻上的電視。晚上10點,這是汪清弦雷打不動的瑜伽時間。屏幕里,她把燈光調暗,又拿出手機,放一首輕音樂。他眼睛盯著大電視,手揉著太陽xue,聽著這輕柔的音樂,得到片刻的放松。汪清弦不知道此時此刻一舉一動都落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