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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打出叁個問號。就這破黑幫,就這魚龍混雜的一條街,還有人對你用上你爸才能享受的高端待遇?昨天幫派里最后叁個人也一聲不吭的跑了,你一個人等在黑漆漆的港口上,覺得自己人生失敗得不行,現在還有人上趕著要尋仇,還要吊著你的胃口。沒有良好素養的你很輕易的就對著剛剛從上面下來的人吐出臟話,那人就站在離你不遠的地方,你能聽見那腳步聲踩在地毯上的細微聲音。你說:“艸你媽的?!?/br>還帶著當年那份暴戾,硬生生撬開那人的回憶。長相清俊的成熟男人笑了,低沉的笑聲通過變聲器傳入你的耳內,燃起電磁暴炸一樣的反應。他穿著一身用你的話說就是十足裝逼的定制西裝,腕間佩戴了一塊做工精致的名表,寬肩窄腰,整個人很挺拔,配著那張清俊的臉,十足一個商場上精打細算的商人。實在看不出會是一個囚禁女人的綁架犯。他看向你因為掙扎而有些紅的腕間,了然的笑,卻一句話也不說。只是那只手放在你明顯皺起的眉間,試圖撫平你的不順。黑幫大多都是咋咋呼呼的,這人的指腹過于薄嫩,你猜測他不是你們這一行的人。你覺得這人有病,把你綁過來又什么話也沒說,你要說你沒錢也要人家先問吧?你轉過頭,避開那只手的接觸,吊兒郎當又滿是威脅的說:“滾,除非你想死?!?/br>甚至還挑釁的笑,露出兩顆虎牙。那明顯是合成音的男人突然就繃不住的低頭強吻,陌生的氣息灑在你的口鼻,一貫冷靜的眼里露出癡狂,和刻骨的恨意。你果斷的合上嘴去咬,被對方搶先一步鉗制了下巴,脫臼了一般不能控制,只能任由陌生的體溫在你口腔內侵占,報復性的吸吮你的舌尖,甚至咬破了你的嘴皮。臉上蒙著黑布的美麗女子被看起來文弱的男人按在掌下,被迫張開嘴接受他的深吻,那雙慣常打架斗毆的手被銬在深色的椅上,連腳上也被銬起來。綁架犯明顯知道你的武力值比一般女人高的多。你不知道他要吻多久,兩人過于泛濫的唾液甚至在接吻中流進你的衣襟,使你感受到黏濕。破掉的唇早就在反復的摩擦中麻木,不再有痛覺,被對方又吸又舔,唾液連著鐵銹味的血被對方咽下去。但他像是有目標似的,拘謹于唇瓣上,其余多的一分都沒有沾染。直到你感覺快要窒息,剛剛恢復不久的大腦快要停止運作,男人才起身,甚至在離開前舔去了掛在你嘴角的銀絲。“咔嚓”一聲,骨骼被對方強硬的掰扯回原位,細嫩的指尖滿意的滑過你的下顎弧線。你有點毛骨悚然,對方給你的感覺像個精心計劃的變態,那吻里很明顯帶著對女人的癡迷。但暴戾的個性并不允許你將怯弱揭露給對方,你惡狠狠的想要咬碎對方的指骨,卻只咬到對方的手腕。像是為了發泄不能逃離的不滿一樣,你用的力極大,仿佛要活生生咬下一塊rou才甘心。垃圾。你厭惡極了這樣機關算盡的人,連惡意都不是光明磊落的,只能這樣折辱對手。耳垂卻一燙,嚇得你停止了嘴下的動作。文弱俊秀的男人被對方惡狠狠的撕扯著,卻并不反抗,那薄而有力的肌rou成功的只是讓對方的攻擊留下一層牙印。而它的主人則眷戀似的含吻對方圓潤白皙的耳垂,舌尖在那顆紅色的小痣上抵著摩擦,甚至是帶著獎勵性質的與其纏綿。失去了視力讓你不知道這個陌生男人是什么表情,但你是真的被對方孟浪的行動嚇到了,不自覺的吞下了對方的血液,喉間滿是鐵銹味的血腥氣息。直到你的耳垂快要脫皮似的紅腫,那顆痣如對方所想的紅得誘人,他才在你的臉側難耐的喘了一口氣,你能感覺得到凌亂的發絲滑過你的臉頰,男士清爽的洗發水香味沁人心脾,迷惑你對方不是一個惡棍。而是一個優雅的賭徒。無論你怎樣問對方都不肯再開口,只是像照顧孩子一樣照顧你,波浪似的美麗長發在他手下理的極為順滑,甚至喂你喝綠豆粥,綠豆的清香誘惑著你。如果不是被銬得死死的,你是真的很想一腳踢翻對方???,對方只不過是在滿足他的控制欲,你緊抿唇避開,他的手就暗示一樣的在你下巴那處的關節摩挲,給你十足的危機感。行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你告訴自己你得樂觀。“真尼瑪有病?!?/br>女人終于張開紅潤的口讓他喂,卻在咽下那口粥之后故意挑釁他,試探他的底線。對方手上甚至只是簡單的涂了藥用紗布包扎了一下,你甚至聞得見難聞的藥膏味道。只上去了不過十幾分鐘,他就急匆匆下來看你,仿佛他一點也不在意那傷口。把你綁來不為財也不為泄恨,為色的話應該早就把你上了,但除了那一個沒控制住的吻之外,一直都是妥帖的照顧,反常得讓你找不到邏輯。以愛意投喂你(2)周圍再一次安靜下來,那人像是離開了。其實你也不是一直都很暴躁,獨處的時候你相對就安靜很多,譬如現在,你只是頹唐的靠在椅背上,艷麗的臉在燈光下迷人眼球。你覺得對方像是你的,癡迷者?你自嘲,怎么會有人癡迷你這樣的人。被暗地里稱作母獅的女人。在他的眼里,你簡直美得和當初如出一轍,甚至因為囚禁了你的滿滿成就感,讓他更加迫切的想要掠奪你。看起來冷靜的目光掃過你光滑的腿,被包臀裙勾勒出的曲線,以及松松垮垮的香檳色真絲襯衫里的惑人溝壑。你臉上的神情仍然是孤傲的,是不羈的,仿佛還帶著當年意氣風發的少女的冷漠。身材修長的男人坐在床邊視jian一樣的掃過你,修長的腿岔開,雙手用力的握緊,在克制蠢蠢欲動的猛獸。而你毫無所覺的,大大咧咧的敞開了腿,忘記自己穿的是一身線人要求的職業著裝,腿開合,又被那束縛力極強的裙身阻攔,腰肢纖細,極為無知的向對方展露誘人的資本。又是冷漠又是蠱惑人心。等男人清醒過來才看見下身的性器對著肖想多年的人挺立,把整潔的西裝褲襠部頂得過于凌亂,昭示他過于狼狽的欲望。想插入,標記,玷污,看你在他胯下無力的掙扎。像是終于繃不住了,清俊的臉上流露出無奈的笑意,如果你看得見的話就不會再這樣無知的勾引著他,而是恨不得自己能多穿十幾件衣服遮擋住對方的侵犯。他向來是極為自律的,自律、縝密、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