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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原罪終于爆發的瘋狂,甚至他看著你被另一個人格占有,在對方身下高潮,相通的體感讓他也體會到占有的快感,正是這快感讓他從痛苦中知曉你的處境。“可憐的孩子?!彼麌@息似的說,撫過你背后的痕跡。黑發血眸與天堂的圣潔風格明明格格不入,卻讓你產生了他是教堂中的仁慈神父的錯覺。如果忽略你還在被一位天使cao干的話。深灰色的發絲在方才的動作間有一絲沾在了你淚濕的臉龐上,被墮天使用舌尖挑起,你只感覺到濕熱在你臉上滑過,對方邪惡的雙眸讓你一陣陣臉紅心悸。原本跪立在身后的天使不爽的皺眉,性器不爽的退出,抱起你展開雙翼乘著氣流向天空飛去,于是你眼睜睜看著墮天使離去遠去。“是不是很不安?那不看他好不好?”天使帶著虛偽的誘哄,想要唆使你逃避心懷愧意的人。理智告訴你應該面對他,但羞恥又讓你想要逃避,但你最終還是抓住天使的手,堅定的搖頭。你很少會到達這樣高的地方,陸地生物本能的恐懼讓你抓緊了天使。方才還被填滿的后xue不滿的收縮,連帶著前xue也流出花液來,你感覺得到粘膩的液體自己的腿間打濕了抱著你的手臂。天使難耐的抱著你,忍不住想要進入你時,你聽見另一個頻率的羽翼拍打聲靠近,這是你第一次看見那雙翅膀派上用場。如你想象中一樣強勁有力,擾亂了四周的空氣,氣流吹散了你的長發,你還沒來得及反應,墮天使就從天使的懷中搶走了你。他敏銳的察覺到你對高空的恐懼,卻又帶著失而復得的愉悅進入你,享受著掌握著你的愉悅,你的手臂再一次環繞上他的脖頸,嫩紅的指尖撩撥似的無力掙扎。如同安撫孩童一樣輕輕理順你富有光澤的深灰色長發,你灰色的眸卻驚訝的睜大。有另一雙手掌控住你的腰身,你向墮天使求救,你以為那樣獨占欲強烈的他會帶你遠離天使的侵入。但他紅色的瞳只是看著你,沉默的給你一個吻。或許是夢境的因素,你臣服得很快,不僅僅是身體上,更是心靈上。另一根粗大自你的臀間滑入,jingye的潤滑讓它深深插入你的后xue,像是回到了溫暖的港灣似的,天使在身后滿足的吐出一口濁氣。四面楚歌,在高空被如同雙生子的兩人進入,甚至他們的性器只是隔著薄薄一層rou壁,在你的體內不安分的攪動。配合極為默契的,不肯讓你的身體有一絲縫隙。恐高讓你被迫變得緊致,加速了一曲yin樂的譜成,男性的隱忍的低喘和笑意和著女性撩人的呻吟讓沸騰的情欲更為高漲。這樣刷新了你的視野的歡愛讓你又愛又恨,涌上頭的快感讓你流下眼淚,而他們卻毫不費力一樣的,自顧自的按著你進出。兩根相同的yinjing連力道都是那樣的相似,又深又重的頂弄你的花xue,甚至還一同惡劣的等著你借著體重坐下去。那片水鏡在高空展開,你看見年幼時的你。優雅,純潔又無知,一點也不像這個,被人壓著cao干的死靈法師。一切都開始變得柔軟,兩人的動作高度重合,你聽見那華麗的嗓音向你訴說,只不過一邊帶著感概,一邊帶著愉悅。“作為審判長的我從這窺探命運的水鏡中捉到了你?!?/br>你控制不住的想象那雙眼是如何肅穆又冷漠的對待一切罪惡。“誘我墮落的凡人就是您,主人就是我的原罪啊?!?/br>兩位天使自前后擁抱你,盡情的在自己命定的愛人體內射出濁液,積累的快感和jingye的沖擊讓理智大廈將傾,你被送上又一次高潮,只能怔怔的看水鏡中一身威嚴的天使俯下身親吻還是少女的自己。你吶吶的不知道說什么,對方也不給你拒絕或接受的機會。“您的力量來自于我,也是我將您從噩夢中拯救?!?/br>“地獄可不允許不公平的交易?!?/br>他們低低的笑出聲,又開始在你酥軟的體內抽送,分別握起你的一只手腕。灼熱的呼吸打在過于敏感的皮膚上,你聽見天使們告知你:“所以您也要接受在下的全部才行啊?!?/br>黑白兩色的羽翼遮住了這永恒白晝內的風情,將他們的愛侶罩在他們的翅下,將她帶進無盡情欲的沉淪。像是保護,又像是禁錮。(沒存稿啦,今天不會十二點后更,大家早睡哦)以愛意投喂你(1)你醒了,頭暈眼花的,意識像是被扔在遠離地球的太空里,控制不住身體的動作。但你什么都看不見,材質良好的布料束縛在你的雙眼上,讓劇烈的掙扎并不帶來疼痛也盡職的擋住每一絲光線,不給你絲毫探視外界的機會。你被銬在一把極硬的木質靠椅上,極為沉重,你怎樣掙扎都無法離開禁錮你的這塊地方。“艸?!?/br>或許是被敵對的幫派綁架了。你閉上眼不再試圖掙扎,長年累月的經驗讓你知道保存體力才是最好的應對方法。暴戾的女人安靜下來,看得出來身材姣好,豐滿乳rou擠出的深溝隨著呼吸顫動,你在掙扎間把那一身好不容易翻出來的帶著小資氣息的真絲襯衣解開了。但沒有一絲風吹進胸口。你應該是被困在一個地下室了,這是你們這片常用的手段。但又有誰有心思綁架一個破敗了的黑幫的大小姐,甚至你手下大多數人都因為沒錢退出了幫派。你一想到這件事就又是愧疚又是憤懣。女人還帶著少年英氣的眉不虞的皺起,朱唇吐出一句句極為刺耳的話語。“哪個王八蛋把你姑奶奶綁這了,他媽的還不出聲,憋著氣等死呢?!”你早就因為一串接一串的事情煩的不行,你的父親在一年前去世了,二十歲,還毫無準備的你被迫接手他的幫派,盡管你的能力足夠強,武力值足夠高,但那位老實忠厚的二長老做了叛徒,整個團體就散了。“嘁,孬?!?/br>沒人回應,你伸手去摸那手銬,用自己藏起來的發夾試圖去解開。這手銬不同尋常的沉重,輕易的告知你它的堅固程度,內層卻是柔軟的,好像擔心會傷了受害人嬌嫩的皮膚似的。但你不是嬌嫩的少女,甚至你的腕內還有一條猙獰的傷口,那是一次和對方火拼時留下的傷痕。讓你脫離了校園,變成一位子承父業的黑幫老大。你并不在意那么多細節,你并不靈活的頭腦也思考不了那么多。你只知道有個王八犢子把你綁在著落下老半天,就算不被對方打死,你也快渴死了。指尖探到手銬上復雜的密碼鎖,你驚了,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