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開進了郊區的別墅區，司機為舒岑打開了車門，她走下車跟著文令秋進了門，蹲在玄關脫涼鞋。

她手上不知何時布滿了汗，手指指腹都是一片濕滑，涼鞋扣帶總是滑脫，她越急卻越抓不住。那頭文令秋已經不緊不慢地將白襯衣的袖子挽到了手臂中間，似乎是見她遲遲沒有跟上，又回過頭看了玄關方向一眼。

只見女孩子還蹲在那，一張臉已經憋紅了，在他看過去的瞬間手總算成功地解開了涼鞋搭扣，踩進拖鞋走了進來。

“抱歉……我……”

她似乎比之前要更戰戰兢兢了。

從見面起只說了兩句話，卻都是以對不起和抱歉開始的。

舒岑看不出文令秋的臉色，只能巴巴地走到他面前：“文先生……您是不是生氣了……”

“如果我生氣了，你覺得我是為什么生氣？”文令秋繞進沙發里坐下，語氣很淡。

舒岑跟過去，也不敢坐，就跟做錯事兒的小孩似的站在旁邊。

“因為我出事了沒有主動告訴您?！?/br>
“嗯?！?/br>
“我……我還瞞著您?！?/br>
“還有呢？”

舒岑思忖了一會兒又囁啜著開口：“我還……還麻煩了斐然……”

文令秋鏡片下的眸色愈發暗沉。

斐然。

他沉吟片刻，沒有立刻和舒岑計較：“那你要怎么樣讓我消氣？”

舒岑愣了一下，小心地湊過去跨坐在文令秋的腿上再對上男人雙眸的時候心跳就已經狂奔了起來，她雙手扶上男人雙肩，掌心的細汗形成一股名為羞怯的濕熱滲透了文令秋的襯衣。

“我晚上六點之前要回家……”最近李巧云的門禁無比嚴格，今天舒岑還是趁她上班去了不在家才順利出來的，“在那之前……都可以聽您的?！?/br>
文令秋看了一眼時間，現在是下午三點一刻。

他頷首算是認可了舒岑賠禮道歉的方式，重新將目光投入女孩子的雙眸中。

“衣服脫掉?！?/br>
舒岑愣了一下，剛剛熱度才退下去的雙頰又一下重新guntang了起來，“在這里嗎？”

“嗯?！?/br>
女孩子紅著臉退到了一旁，咬著下唇忸怩了一會兒才拉開了連衣裙的拉鏈。

拉鏈是背后式的，拉到底之后整個米白色的連衣裙立刻就垮了，松松地掛在她的肩臂上，原本被衣領遮住的清麗鎖骨也總算重見了天日。

舒岑把手臂從袖口抽出來，連衣裙直直墜落在地，露出里面淺色的少女內衣。

她站在窗前逆著光，窗外的自然光將女孩子纖細的身體度上了一層溫柔的光邊，舒岑羞得看也不敢看文令秋一眼，只盯著文令秋腳邊地毯的花紋看。

“還、還要脫嗎？”

舒岑覺得現在這種情況也很奇怪，雖然她只是脫了連衣裙，可卻感覺好像比全裸還要羞恥，文令秋的目光明明并沒有那種濃重的情欲色彩，卻在她肌膚上淡淡掃過的同時就引發了感官神經的激烈反應。

文令秋的目光比他實質性的愛撫和觸碰還要讓她敏感，讓她的乳尖兒明明還躲在胸前那兩塊兒小海綿后面，就已經不由自主地緊繃挺立了起來。

“嗯?！?/br>
文令秋坐在沙發上，坐姿端正地看著她，一側眼鏡片兒映出窗外光景，讓舒岑看不清他的眼神。

她悄悄地咽了口唾沫，然后把手伸向了后背，內衣扣一松，一雙奶兒便躍了出來，舒岑慢吞吞地把內衣帶順著手臂拉下，感覺那細窄的帶子摩擦著肌膚都能生出不得了的熱度來，熱度躥動攀升，讓她耳朵尖兒都燒得難受。

她剛下意識地用手臂去遮，又聽文令秋下令：“繼續?！?/br>
舒岑只得咬緊了下唇松開了手，然后手指勾住內褲邊兒緩緩地往下拉。

細膩的光線見縫插針地從女孩子腿縫的rou瓣間漏了進來，讓她那一點點輕微的濡濕都無疑遁形，細軟的恥毛團著，像是一只黑色的小動物一般盤在她奶白的皮膚上。

文令秋探身出去拿起茶幾上的遙控器，對著舒岑身后按了一下，只見身后的窗簾一點點被閉合，然后頭頂的燈感應到光線變暗就自動亮了起來。

“過來?！彼栈啬抗庠谧约旱拇笸壬蠏吡艘谎?，“趴上來?！?/br>
舒岑一下沒明白趴上去是個什么意思，她怯怯地走過去，正猶豫要不要再多問一句，就被文令秋握住手腕拉了過去。

女孩子柔軟的腹部壓在了文令秋的腿上，她的屁股高高翹起的同時xue兒也像是綻開的花瓣一般被迫敞露在了空氣中。

空調帶來的冷氣一下變得格外強勁，舒岑忍不住一個激靈，下一秒男人溫熱的掌心就落了下來，一個不輕不重的巴掌拍在了她的臀rou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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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碰rou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舒岑一瞬間也分不清那到底是疼還是不疼，還在呆愣的時候文令秋第二下就打了下來。

兩下是同一個位置，觸感疊加的同時舒岑總算嘗出了一點疼，可這種疼還完全在可以忍受的范圍內。她的頭發迅速從后頸被分流開披散垂墜在她臉頰兩側，血液從卡在男人腿上的腹部開始分流，一個勁地往她腦袋上涌。

然后第三下，第四下，文令秋的巴掌一下接著一下地落在她的屁股上，每一下接觸帶來的疼痛感覺都在疊加，可每當文令秋抬手的瞬間，那股疼痛又好像一下散開，變得微弱，變成一種guntang的酥麻，在她的屁股上肆意膨脹。

她是疼的，可除了疼之外好像還有點別的東西跟著一塊兒落下來了，舒岑形容不出來，只覺得那應該不是什么不好的感覺。

“文先生……”

女孩子軟糯開口，聲音輕弱得讓聲帶的顫抖更是明顯了。

她不知道文令秋要打多少下，也不記得他已經打了多少下，她只覺得那股酥酥麻麻的疼開始變成了癢，那種癢沒辦法被下一次的巴掌緩解，反倒是在一個接一個的巴掌下變得愈發鉆心刺骨。

文令秋沒有應聲，只是在下一次抬手的時候看了一眼舒岑的臀rou。只見女孩子奶白的皮膚上已經赫然一塊圓形的紅痕，就像是枝頭熟得正恰到好處的蜜桃，而桃汁卻從另外一處一點點被榨了出來。

“是你讓文斐然來幫你的嗎？”

話音未落又是一巴掌落下，舒岑忍不住哆嗦了一下，感覺臀rou上的酥麻感愈發火辣起來，也顧不上文令秋看不看得見，一個勁兒地搖頭：“不是……不是我讓斐然過來的……”

“斐然？”

文令秋這次總算把抓住的關鍵詞低聲重復了一次，掌心再次穩穩地打在了舒岑的臀rou上。

舒岑這才意識到她竟然叫斐然叫順口了，就連在文先生面前也忘了改口，她被打得又小小一縮，就聽文令秋開口：

“什么時候認識的？”

其實這個問題文令秋不用特地問舒岑也能很容易查得出來，但他想聽她親口說。

“在、在陳甜甜的案子里認識的……”

舒岑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隱瞞地把兩人認識的來龍去脈交代了清楚，是不敢，也是不愿。

她的聲音伴隨著男人的巴掌不時輕微顫抖，蒙著點細微的哭腔，就像是春天清晨窗外的如絲雨在石板路上碰撞破碎發出的聲響。

文令秋的眼神在聽見白水那一段的時候愈發寒涼，似乎是怕自己控制不住下手的力道一般將動作停了下來。

舒岑的屁股一下沒接上打，那股刺刺的癢一下如同沒了限制一般在她的皮rou下肆意瘋長，她小聲地啜泣著抽噎著，支撐在文令秋腿上的小腹不斷陣陣顫抖。

“起來?！?/br>
舒岑手撐著文令秋的腿好不容易才直起身，可還沒來得及站穩，腿就跟著一軟跪在了文令秋腳邊。

剛才她上半身倒著支撐在地上，眼淚流得萬分艱難，幾乎都堵在眼眶里打著轉，現在一正過來，幾滴醞釀已久的淚珠就噼啪往下掉。

“文先生……對不起……我不該、不該瞞著您，我應該早就告訴您的……”

女孩子眼眶紅得像是在水中暈開的朱砂，來不及被擦拭的淚珠順著她的臉頰滴在了胸前雪白的乳丘上，順著身體劃出一道飽滿的弧線，迅速藏入乳下的陰影中。

“你怕什么？”文令秋問她，“還是你有什么別的考慮？”

舒岑不知道文令秋指的別是考慮是什么，她哭得腦袋都混沌了，只能下意識地使勁搖搖頭。

“我沒有別的考慮，只是怕您生氣……也怕……”

怕您不要我了。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舒岑的話頓時頓在了嘴邊。

按理說，她不應該對文先生產生這種念頭的，文先生是好心對她伸出援手，而她給他解決生理需求只是報答他的好心，他們這種關系像是包養又不太像包養，倒有點像是從屬關系。

但是她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竟然把自己當成了文令秋的人呢。

“也怕什么？”

女孩子就像意識到什么一樣連哭都忘記了，聽見文令秋追問后又露出慌張到近乎狼狽的眼神。

“怕、怕您……”

舒岑一瞬間就連一個合適拿來掩護的借口都找不到，就像是被赤身裸體地丟到了聚光燈下，她渾身上下的所有秘密都將無疑遁形。

“不要說謊?！?/br>
男人語調突地上揚，舒岑本就心虛，直接被嚇得一哆嗦，豆大的眼淚猛地掉得更歡了。

“我怕您不要我了……”

女孩子聲音抖得厲害，說完這句話甚至突然有種脫力感，她低下頭，終于小聲地哭了起來。

她知道文令秋一開始選擇把所有事情都跟她說清楚，就是為了讓她不要生出一些不必要的期待。

他是那樣一個有魅力的人，肯定已經處理過無數個像她一樣對他動心的女大學生，舒岑不想成為她們其中的一人，至少在把錢全部還得清清楚楚之前不想。

文令秋沉默了下來，只剩舒岑還忍不住不斷發出細碎的啜泣聲。

“對不起……我……我會改的，我不會再這么想了……您不要生氣了……”

她哭得厲害，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要改什么，怎么改，只是想著自己又說錯話了，得趕緊彌補。

然后她好像聽見文令秋輕不可聞地嘆了口氣。

“傻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