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和親的異國公主42
來和親的異國公主42
東方浩鄞泄在了少女嬌軟的小身子里,舒服得喟嘆了一口氣,歇了片刻,溫暖的手掌沿著她線條優美的脊背輕柔緩慢地摩挲著,感受著她光滑如絲緞的肌膚。 原本在御書房批閱奏折時很困乏的精神已經完全被亢奮感所代替。 也許是他肖想了她太久。 看她在大殿上起舞時,看她在樹林里被孟長毅抱在懷中時,聽她被父皇臨幸時,看她躺在東方宸身下時,看她在長樂宮內殿的燭臺燈火下朝他微笑時。 欲念是一點一點積累起來的,剛才的這一次發泄還遠遠不夠。 皇上,奴才來給您添茶了。 門外響起小太監的聲音,東方浩鄞微微回神,快速解開了自己衣襟上的扣子。 常公公聽到里面沒有回應,就按照往常規矩,想著是默認可以進去的意思,便輕輕推開了殿門。直到他端著茶盤邁著小碎步走到御案近前,才猛然發覺了不對。 坐在龍椅上的男人正靠著椅背,身上只著中衣,那件尊貴的明黃色龍袍竟披蓋在了趴在他身前的女子身上,龍袍很寬大,將她的上半身軀基本完全籠罩了起來,然而下面還是露出了一截雪白的小腿。 而且瞧這姿勢,她竟然是騎跨在皇上的?她若是赤身裸體,那這龍袍遮掩之下,該不會 常公公掃了一眼散落滿地的女子衣衫,心頭一顫,默念了句阿彌陀佛,趕緊目不斜視地給桌上添了一杯熱茶,轉頭飛快地退了出去。 一直走到了太監們日常休息的小閣里,他才松了口氣,想到剛才的畫面,又忍不住拍了拍心口。 那女子雖然把整張臉兒都埋在了皇上懷里,可誰不知道眼下整個后宮只有璃妃娘娘一個人? 新君剛登基不久,眼下這可還是在國喪期間呢。 皇上居然就這樣占了先帝的妃嬪? 他想起之前康親王世子把持宮里局勢的那兩日,似乎也是時時流連在長樂宮中。 那位可也是險些登基稱帝的呀。 他恍然搖了搖頭,喃喃嘆道:這可真是流水般的皇上,鐵打的璃妃娘娘 思緒亂飛時,他又忽然想起了更早些時候,在行宮外山林里尋找圣駕那次,四個男人圍繞著璃妃的情形。 他當時只覺得有點奇怪,現在想來莫不是他偶然撞破了某些秘辛? 乖乖,他將來不會因為知道得太多而被殺頭吧? 御書房里,顧璃抓緊了披在身上的衣裳,整個耳根羞惱得通紅:剛才做什么要讓他進來? 東方浩鄞朝桌案上的茶盞抬了抬下巴:你該用些茶水了。方才又是哭又是噴潮的。 她還在愣著,就見男人取過杯盞,自己喝了一口嘗了嘗溫度,又小心地遞到了她嘴邊。 顧璃微微張口,就著他的手飲下了大半盞熱茶,果然感覺通體舒暢了點,然而熱意又上來,額上滲出了些許薄汗。 東方浩鄞直接用龍袍幫她擦拭著汗珠和身下的水漬,可roubang剛剛抽離的xue口又咕嘟吐出了一波白濁的黏液。 根本擦不干凈了。 還是去洗洗吧。他將龍袍扔在地下,轉頭從旁另取了一件御寒的小披肩罩在她身上,然后收拾了下自己的衣物,將她打橫抱起,繞過了屋子中央的巨大屏風,從殿側后門溜了出去。 皇帝的寢殿就在不遠處,而寢殿旁邊就是整個皇宮里最大的御用池湯。 池湯里早已注滿了溫熱的水,散發著陣陣霧氣,東方浩鄞抱著她,沿著那一路延伸至水中的白玉砌就的臺階,一步步慢慢走入浴池正中心處。 溫暖的水流包裹了身體,顧璃忍不住舒服得瞇起了眼睛,剛想推開身前的男人,轉眼又被他圈入懷中。 我我自己來她手忙腳亂地掙扎推拒,卻不妨自己的腰腿正酸軟著,被這熱水一泡更加地酥乏無力,根本就站不住,軟軟地滑了下去,立刻就嗆了兩口水。 咳咳咳噗 被男人濕淋淋地撈起來后,她終于老實了,乖乖地抱住了他的脖子不撒手。 東方浩鄞臉上掛著淺淡的愉悅笑意,開始慢條斯理地幫她清洗后背、肩頸和手臂。 少女的肌膚白嫩,泛著溫潤如玉的光澤,襯著池水面的波光粼粼更顯剔透無暇,他心中暗嘆一句,古人誠不欺我。什么叫溫泉水滑洗凝脂,他可算是知道了。 從背后慢慢洗到胸前,揉搓到兩團香軟雪乳時,她難耐地動了動,輕輕咬住嘴唇撇著頭不去看他。 先前被他咬過的乳尖尖還紅腫著,男人的手指和溫水撫弄帶過時還有輕微的刺痛感,慢慢地又轉為一絲深入肌膚的麻癢。 她的耳尖默默地紅了,也不知是被熱氣熏蒸的還是其他,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東方浩鄞手上的動作頓了頓,過了片刻,探到了水下她的腿心處,摸索著找到了花xue口,緩緩插進了一根手指,在內壁一圈軟rou上刮過之后,深深淺淺地抽動起來。 嗯你少女動彈了一下,似乎想要抗議,但酸軟的身子還是令她只能紅著小臉被迫承受著他的褻玩。 男人目不轉睛地盯著她的反應,一邊加快了插弄的節奏,直到看見她秀眉微蹙,櫻唇緊咬,滿面春潮,眼角甚至被逼出了一絲絲的淚意,才猛地把手指抽了出來。 突然而至的空虛感一下子把她弄懵了,但還不及她反應,男人已經快速地把她的雙腿掰開繞上了自己的腰,堅挺的棒首對準roudong口,一口氣頂到了最深。 呀啊 猛然被roubang貫穿的感覺讓她完全忍不住沖口而出的嬌吟,男人不等她適應,就這么托著她的兩瓣rou臀,飛快地頂撞起來。 啊啊不要 兩人的下半身都浸沒在溫熱的水里,roubang抽插間也帶了些水進去,弄得她整個xue腔都麻麻癢癢的,又酸又脹,男人挺動腰胯的動作激烈,帶起周邊的水流涌動,暗潮跟隨著那節奏一下下地拍擊在兩人交合之處,奇異的快感慢慢地傳遍了她的全身。 嗯嗯浩鄞慢點 她睜著濕漉漉的眼睛看著他,嬌聲嬌氣地央求著。 那一聲浩鄞喊得他骨頭都酥了,男人繃緊了后背,略微放緩了速度,頂弄了數十下,抱著她轉頭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走動的時候roubang還在一進一出地抽送,時不時戳弄到xue內rou壁,引得xiaoxue一陣一陣地緊縮,少女的身子也跟著輕輕顫栗。 終于走到了另一側的池邊,這里是一個用暖玉修砌而成的斜坡臺階,同樣一直延伸到池中,一半淹沒在水下。 東方浩鄞把她壓在了斜坡光滑的暖玉面上。 他與她交合的私處依然泡在溫水里,上半身緊擁著她肌膚相貼,腰胯重新蓄力聳動起來。 他速度不快,然而抽插的幅度卻變得更深,次次都是全根沒入,一路頂入到最底端,再整根抽出。 淺水面被男人大幅度的起伏攪得水花四濺,熱水浪潮一股股地涌上暖玉斜坡,拍打著顧璃赤裸的身體,混合著身下xiaoxue傳來的強烈快感,她整個人都在發燙,情不自禁地媚聲呻吟著,腦子也像發燒一般有些混沌,隨著男人頂弄的節奏也無意識地抬腰去迎合。 啊哈啊嗯不 就在意識模模糊糊之間,她嗚咽著又xiele一回,男人也緊隨其后,射在了她的身子里。 她躺在斜面上無力地喘息著,以為這回總算是結束了,誰料只歇了片刻,他又將她抱起來,轉身抵到了旁邊垂直的石壁上,roubang連拔都沒有拔出去,直接就著xue道里面黏膩的水液重新大力cao干起來。 這般壓著她干了許久,直到她的后背都被yingying的石壁抵得痛了,他才完全停下。 顧璃疲累到不行,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哭喪著小臉正準備求他抱自己上去,男人又把她翻過了身,讓她面朝石壁,從背后蹭了蹭她的嫩臀,roubang又滑溜一下插進了已經被cao得爛熟的軟xue兒里。 這下她真的毫無力氣反抗了,只記得被陷入發情公獸狀態一般的男人來來回回捅了個遍,然后在一次又一次襲涌而來的瘋狂顫栗感中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顧璃發現自己回到了長樂宮,正躺在床榻上,蓋著被子,也被換了一身干凈的衣衫。 腦袋迷蒙了半晌,一抬手,卻打到了枕側的一個yingying的東西。她側首一看,原來是那本謝良的奏折。 她是如何從東方浩鄞那里拿到這本東西的曲折歷程立刻涌入了腦海。 真是可怕。 身子情不自禁地瑟縮了一下,顧璃忽然覺得這本奏折都有些燙手起來。 公主 殿門外傳來圖雅的輕聲呼喚,公主醒了嗎? 顧璃張口打算回應,卻發現嗓子已經啞的不行,幸好圖雅還是聽到了她的動靜,推開門走了進來。 她端來了一碗羹湯,扶顧璃坐起來倚靠在床頭,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坐在床邊一勺一勺地慢慢喂給她喝:這是潤肺補氣的,公主多用些。又憤憤不平地嘟囔了句,這新皇帝怎么跟他爹一個樣,凈逮著公主一個人欺負,果真是血脈相連的親父子。 顧璃轉頭看了看窗外透入的昏暗光線,啞著喉嚨問:現在什么時辰了? 回公主,快酉時三刻了,圖雅把湯碗放到了一邊,要不要傳晚膳? 不用了,我吃不下。她只覺得身體精神都疲累至極,準備重新躺下睡覺。 圖雅替她理好了床鋪錦被,似乎猶豫了片刻,俯在她耳邊悄悄說了句:公主,今日午后有個侍衛小哥悄悄來了咱們長樂宮,說是孟將軍的舊相識,受孟將軍所托,會盡力關照公主。他說,若是咱們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之處,也可以偷偷去承云殿旁的偏閣尋他。 顧璃愣了愣,猶疑道:此人可信? 圖雅從衣袖里掏出了一條小小的錦帕:他說這個是孟將軍交給他的,公主一看便知。奴婢瞧著也確實是公主的東西,就先收下了。 顧璃接過來一看,眨了眨眼睛,回憶了起來。 這好像是當初掉落崖坡的時候,孟長毅的手背擦傷,她臨時拿來給他包裹傷口用的,后來確實沒有拿回來。 公主你說咱們要不要,求這小哥幫忙,同孟將軍里應外合,暗中幫公主逃出宮去?圖雅壓低了聲音,一臉的關切。 現在這宮里雖然沒了別的嬪妃刁難和陷害,但這新皇委實不好應付,比他爹折騰公主還折騰得厲害,更何況將來這新皇總要立后納妃,用新的美人將這空蕩蕩的后宮再一次填滿,等到那時,她們公主作為先帝遺留下來的妃子,還不得被她們戳著脊梁骨,在背后排擠非議。 與其等到那一日,還不如先偷偷想辦法,遠離這個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