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二的備胎女配14
男二的備胎女配14
顧璃開始過著風平浪靜的小日子,只是總歸還是遇到了那么點小困擾。 這天下午,她一如既往在門診室里值班的時候,看到拿著掛號單進來的男人,差點就要扶額無語凝噎。 怎么又雙叒叕來了? 我說徐大老板,您的公司是不用開了嗎? 自從那天在別墅徹底分別,這男人只從她的生活中消失了短短的一個月。 一個月之后,他就開始不厭其煩地出現在她面前,每個下午都跑醫院里來掛她的號,請她看診。有時只是跟她說幾句話,有時給她帶了些小禮物或者甜點。 但他的其他邀約顧璃都一概拒絕。 時間長了,整個辦公室的同事都知道了有個富二代在追求顧醫生。因為太過鍥而不舍,顧璃反倒被好心的同事們勸了好幾次,答應他吧答應他吧。 公司的事上午都處理完了,徐源廷無辜地望著她,但我還是覺得有點不舒服,顧醫生,要不你再幫我看看吧? 哪里不舒服?顧璃一臉正經,例行公事地問。 最近我總覺得心里空空的,好像缺失了重要的一塊,男人的神色也擺得無比正經,說出來的話卻越來越油嘴滑舌地不著調,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癥。 建議您轉精神科或者心理健康科,顧璃露出完美微笑,快速地在單子上寫了什么遞給男人,又指了指自己面前的銘牌,我們這里是外科,看不了這個病。 徐源廷沒有接她遞過來的單子,在她失去耐心即將要按按鈕叫下一個的時候,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 小璃他終于還是忍不住了,可不可以給我一次重新追求你的機會? 顧璃看了他一會兒。 你知道的,我不 我已經改了。男人略顯著急地打斷了她的話,我可以為你放棄那種嗜好。以后,永遠。我不會再找py搭檔,更不會再碰其他女人,俱樂部也絕對不會再去了。 見她不說話,他又補了一句:真的,相信我小璃。從前是我不該強迫你,我懇求你的原諒。從今往后再也不會有那樣的事情了,床上的一切事宜都聽你的,可以嗎? 都聽我的?女人那雙水靈靈的杏眼勾起了一絲興趣,這話是認真的? 當然認真,徐源廷見有希望,高興得幾乎忘乎所以,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等到了晚上,在別墅的SM道具房里,他才明白了顧璃的意思。 男人的雙手雙腳分別被繩索牢牢捆到了床頭和床尾,無法動彈,剛剛被顧璃灌了不少酒的腦子暈暈乎乎地,周身感官卻無比清晰。 小璃他看著一旁的女人,心癢難耐地喚她。 顧璃這會兒穿著情趣制服版醫生裝,白大褂上到處是鏤空的蕾絲和網紗,隱隱約約透出里面白嫩的肌膚。除了這件長及膝蓋的外套,她里面就只穿了一套內衣和內褲,遮住了私密部位,其余大片的肌膚都裸露出來,刺激著男人的視覺。 給我,小璃他感覺到周身的欲望在快速沸騰起來,哪怕顧璃想來一場反向的SM,倒過來虐他,他此時也甘愿承受。 女人似乎一點都不著急,一只腳踩在床沿上,開始慢條斯理地穿上黑色網眼絲襪。穿好之后又套上了一雙細尖跟的高跟鞋,嗑噠嗑噠地踩在地板上,走到一旁的手提包里摸出了一面小化妝鏡和一支口紅。 徐源廷就這樣看著她把自己的那張櫻桃小嘴涂得鮮艷欲滴。 等到女人放下東西,朝他走過來時,他感覺自己僅剩的理智差不多快要全部消散干凈了。 她這樣的打扮實在太過勾魂攝魄。 精致的眉眼,素凈的臉龐配上唯一濃艷的大紅唇,穿著性感挑逗的情趣服和絲襪,偏偏又帶著周身清冷干凈的氣質,無處不在的劇烈反差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發狂。 他感覺自己褲襠里的東西脹得好疼,胯間早已經yingying地頂起了帳篷。 小璃小璃男人急切難耐地呼喚著她的名字。 顧璃媚眼如絲地看過去,用膝蓋跪在床上,跨坐到了男人腰間。 靈活的十指飛快地解開了男人的上衣襯衫扣子,讓他赤裸堅實的胸膛暴露在了空氣中。 她俯下身,在男人胸口留下了一個鮮紅的唇印,然后站起來,抬起高跟鞋輕輕地踩在他的胸膛上。 今天晚上,我是你的女王,你是我的奴隸,好不好? 女人朝他露出曖昧的笑容,尖銳的鞋跟輕輕在他身上蹭動,引起了一陣粗糲的痛感。 男人忍不住悶哼出聲,接著就是一陣低沉的喘息。 顧璃控制著腳下的力度,避免把他真的弄傷,踩著男人的胸膛玩了一陣之后,就把高跟鞋脫了下來,隨手扔到了床下。 然后從制服的口袋里掏出來一把泛著金屬光澤的外科手術刀。 她朝男人望了望,俯下身來,把刀背抵著他的胸口緩緩移動,最后停在他左胸那顆小小的凸起附近。 冰冷的刀身在男人的乳暈上來回蹭動,雖然很小心地避開了鋒芒,但那涼涼的金屬質感還是讓他起了點雞皮疙瘩,rutou也硬了起來。 欲望也更加難忍。 給我吧小璃我好想要 低頭用自己的小舌尖剛舔了一下那顆凸起的顧璃感受到了男人的焦灼,總算收起了小刀,也終于把注意力轉向了他的下半身。 男人的褲子幾乎快要被撐爆了。 顧璃解開了他的皮帶,扒掉了他的西裝褲。然后坐在側邊床上,抬起裹著黑絲的纖纖玉足,隔著男人的一層內褲緩緩在他胯間踩弄。 感知到她的觸碰,原本就已經鼓脹成一大團的巨物更加瘋狂叫囂著硬挺起來,棒首甚至突破了內褲的邊緣努力地探出了頭。 她笑出了聲,抬手把男人的內褲扯了下來。 一根粗熱脹硬的大家伙立刻彈跳出來,昂首堅挺,頂部甚至已經忍不住溢出了一點點黏液。 顧璃重新跨坐到男人腰間,撥開自己的小內褲,把早已有濕意的xiaoxue口對準了棒首,磨蹭兩下,慢慢坐了下去。 呃啊 女上位很容易讓兩人交合得最深,顧璃只感覺這根大roubang深深嵌入了自己身體的最里面,讓她忍不住一陣酸麻,差點軟倒在男人身上。 她把雙手撐在男人的胸膛上,努力抬起后臀,讓這粗壯rou根從蜜xue里拔出來了一些,然后輕緩地、一上一下地搖動起來。 嗯好舒服撐得好滿 女人張開小嘴嬌吟著,身子上上下下地起伏搖晃,被束縛在胸衣里的豐滿雪乳也隨節奏不停顫抖,身下xiaoxue更是一波一波地吐出愛液,讓roubang的進出更加順滑。 她稍微加快了速度,閉上眼睛放縱呻吟,小臉上布滿紅暈,表情十分享受。 與她相對,徐源廷就有點煎熬了。 女人的體力有限,起落的速度對他來說太慢了,xue口吞吐的幅度也太淺,根本沒辦法滿足他,而且剛剛被xiaoxue吸咬了一陣的roubang又脹大了一圈,瘋狂地想要狠狠cao弄身上的女人。 唔小璃可不可以放 男人想試著跟她商量放開自己,然而話還沒說完,就感受到了一陣溫暖的液體唰地一下澆淋在guitou上。 她高潮了。 然而他連個半飽都沒有吃到。 顧璃玩得心滿意足,喘息著休息了一會兒,抬起嫩臀啵地一聲讓roubang抽離,自己舒服地躺到床上嘆了口氣。 只留下男人那根沾滿了yin水愛液的、脹到快要爆炸的roubang孤零零地挺立在空氣中,微微顫動。 休息了片刻,顧璃翻身下床,走到一邊去喝水。 床上的男人哀求的目光看著她:小璃再來一次好不好?顧璃笑著捧著水杯湊近他,給男人喂了一口。 欲求不滿的男人快要瘋了:小璃,求你了給我吧。 見到她嘴角一絲捉弄的笑意,徐源廷忽然明白了。 原來這種求而不得的煎熬,就算是她對自己一點小小的報復和懲罰吧? 小璃她果然還是太過溫柔了。 既然把他綁了起來,原本他以為她的報復會更狠一些,比如把他第一次折磨她時用過的手段再以牙還牙地用在他身上。 哪怕是那樣,只要她肯原諒他,肯回到他身邊,那么什么懲罰他都會毫不猶豫地接受??墒莿倓偟姆崔Dpy,她顯然根本就做不到像一個真正的S那樣去下狠手,對比他而言,py的過程只能算是蜻蜓點水一筆帶過。 因為她本質上就不是一個能隨意虐待別人的人。 他的小貓咪啊,天性善良得不行。 徐源廷眼中帶著纏綿的情意,口中卻反而開起了玩笑:顧醫生,你的病人快要爆體而亡了,你真的忍心見死不救嗎? 顧璃被逗得嗤地一聲笑出來,想著男人確實差不多忍得也夠了,也怕他忍出毛病,于是重新上了床,飛快地脫掉了自己的內褲,張開雙腿跨在他的腰側,用手小心地扶住他的roubang抵住xiaoxue,一口氣坐了下去。 啊 男人發出難耐的低吼,整根棒身一下子被密密實實的rou壁褶皺包裹住的感覺太過銷魂,讓他差點就忍不住射了。 顧璃調整了下角度,重新控制著身體起起落落,這次幅度加大了些,然而畢竟剛剛才高潮過一次,纖細的腰肢只搖了一小會兒就體力不支,軟倒在男人身上。 徐源廷輕輕笑了,低聲勸誘:小璃,你就這樣趴著,屁股抬起來一點點,剩下的我來動。 女人沒有細想,乖巧地稍稍抬了下臀。 男人抓住時機,開始飛快地向上挺胯,粗熱的rou根立刻瘋狂地戳弄起剛剛愛而不得的xiaoxue,每一次都深入到底,恨不得整根埋進去似地用力插干起來。 哈啊啊 女人被猛然劇烈的抽插攪得春潮泛濫,想要抬起身子抽離卻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只能軟軟地趴在那里,承受著男人強健的腰胯不停地向上頂撞的力道,兩具赤裸rou體的啪啪拍擊聲格外清脆響亮。 嗯嗯不行了 顧璃斷斷續續地嬌哼著,身下一波一波的酸脹和快感交替傳來,很快她就渾身顫栗,發出了一聲曲折的呻吟,一大股潮水再度噴涌而出。 與此同時,男人也終于達到了欲望的頂峰,猛地一個向上挺胯,guntang的精水噴射而出,直接灌滿了她的整個xiaoxue。 徐源廷劇烈地喘息了一陣,低頭看了看身上幾乎動彈不了、發出貓一般細細呻吟的女人,滿足地笑了。 小璃,我們結婚吧。 聽到這飽含溫柔的話語,顧璃一愣,強撐著酸軟的身體抬起頭來看他。 男人眼里濃烈的愛意簡直像快要溢出來。 以后,你可以一輩子做我的女王。 兩個月后。 要論Z城最大的新聞,就是商業巨擘堪稱富可敵國的徐家唯一的太子爺要結婚了! 就在各路媒體新聞記者都等著扎堆去婚禮現場實況報道的時候,風口浪尖的徐家卻只低調地默默請了所有的親朋好友,以及商圈生意上來往的各位合作伙伴、徐氏集團的員工,再就是婚慶公司的一眾策劃、工作人員,再低調地選了一個晴好的天氣,低調地包下了一座碧海藍天、風景優美的小海島,舉辦了徐源廷的婚禮。 顧璃披著潔白婚紗出場的那一刻,幾乎驚艷了在場所有來賓的眼神。 哇! 新娘子美若天仙呀! 太漂亮了 徐總真有福氣! 站在會場側面的一個圓桌旁,身穿伴娘小禮服裙的秦暖遠遠望著那個美麗的身影,心里滿滿的都是祝福。 她作為伴娘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接下來只等著顧伯父走完這一路,把璃jiejie的手交到徐源廷的手里。 多么美好的一幕。 秦暖忍不住感動得落淚,小聲地默念了兩句百年好合、白頭偕老,轉頭想拿一張桌上的紙巾擦眼睛,揮出去的手臂卻意外打到了一個軟軟黏黏的東西上。 她回頭一看,糟了。 只見旁邊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正好推著一輛餐車經過,車上放著一個巨型蛋糕。剛剛她就是打到了第三層蛋糕的奶油上,頓時漂亮的裱花造型被毀。 這這是婚慶蛋糕嗎?她慌張地問。 男人點了點頭,向她安慰地一笑:不要緊的。 怎么會不要緊??!秦暖差點急得跳腳,一會兒新郎新娘要親手切的!如果推了一個殘破的蛋糕上去,在這大喜的日子里就是最煞風景的事。 男人依然鎮定微笑:沒事,切蛋糕是最后一個環節,現在還來得及補救。 可可是我去哪里找糕點師傅呢?秦暖一臉茫然。 我就是啊。男人朝她眨了眨眼,開始轉手把餐車推向后面的廚房。 秦暖愣了三秒鐘,突然想起早上陪在顧璃身邊的時候聽她提了一嘴,說徐家請來了整個Z城最厲害的高級烘焙師做婚禮蛋糕,味道一定很不錯。 難道就是這個人? 正想著,思路忽然被剛走出了幾步的男人打斷了:這位小姐。 哎。秦暖后知后覺地應了聲,趕緊抬步朝他走過去。 男人帶著溫和的笑意回頭看她。 介不介意,過來一起幫個忙? 本世界完O(_)O